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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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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谢济轩终于来了,陈珈放下烟斗,负气的问:“你来干嘛,看我死了没有?”

她的话戳中了谢济轩最不愿承认的暗伤,他道:“珈珈,我以为你懂我,宴会之事我也被蒙在鼓里。”

陈珈知道谢济轩有苦衷,但女人的天性让她追问,“为何不救我,喜欢看我被人杖毙?”

谢济轩沉吟了一会,道:“珈珈。我有苦衷,那日确实不是暴露我们关系的时机。”

“我想过要救你的,但我了解你。知道你怕死。从你讲故事拖时间开始,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自救的方法。”

“如果我没有呢?你的苦衷就是看着我死?”

“珈珈,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这话是你说的,你活得挺好,不是吗?”

陈珈习惯了在谢济轩面前胡搅蛮缠,这是她撒娇的方法。这男人只要给她一个拥抱。所有事情都能同往日一样,怎知他会说出这样冷酷的话语。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谢济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些。

他恨陈珈,恨她有太多的秘密。恨她贪生怕死,恨她能得到南宫长东的另眼相看,恨她试图勾~引南宫昆……

他最恨的是陈珈从未想过从他这里寻求庇护,深爱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靠他。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可悲?

陈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当她觉得受伤时,她会把受到的伤害加以十倍还回去。那日宴会对蓝夫人的羞辱揭开了她对往昔的回忆,把那些她好容易淡忘的往事再度勾起。

她以为自己是蓝伽罗了,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始,却不想谢济轩推了她一下,似乎又把她推回了原点。

他就这样站着,高贵的看着她,没用任何一句言语就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是啊。蓝伽罗对他而言也是卑微了,不过是个没落贵族的女儿而已。

陈珈闭上眼睛。将眼泪憋回了眼眶,轻声说:“我和你无话可说,你可以走了。”

“珈珈,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我可以帮你的,就算帮不了你,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

“为什么你要偷走红蛇?”

谢济轩的质问让陈珈笑了,她问:“谢欢说的?你信她?”

“我相信事实,你至今还未说过为什么会出现在湖边,为什么会浑身是伤。”

陈珈最终没有憋住眼泪,谢济轩不信她,他竟然相信谢欢都不信她。那么多年,她从未做过伤害他的事情,他竟然不信她。

“你哭了,为什么?”

陈珈没有回答。

谢济轩又问:“斋宫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我知道是你,我记得你的习惯,沐浴时从不喜欢被人守着,逃走时一定武器,你怕死。”

陈珈还是不说话。

没有反驳就是默认,谢济轩伤心的问:“南宫裕对你就那么重要?别的人我可以不管,我放在你身边那几人呢?她们对你那么忠诚,就换来这样的结局?”

陈珈的眼泪很快就干了,她摸着眼泪划过的地方,轻轻拍了拍有些绷紧的面颊。笑靥如花的看着谢济轩,“夫君,不就死了几个奴才,别跟人家计较了嘛!”

若是以往,谢济轩爱极了她这没脸没皮的模样,这一刻,他只觉心寒。陈珈几次三番抛弃他的事情再度涌上了心头,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原谅她的。若是没有他的纵容,她还敢这般肆无忌惮犯错?

他笑着走进陈珈,拔下了那根插在她发间的雪牛骨发簪,“你的夫君是南宫裕,若你在乎过我又岂会如此伤我?”

陈珈无所谓的撅起嘴,“那么计较干嘛,反正我人是你的。”

“若知有这样一天,我宁愿没有碰过你。”

“这样说很伤感情的,我给你机会收回你的话。”

谢济轩扭头就走,在他脚下是一根折断的发簪,雪牛骨很硬,发簪折断的地方全都是血。

斋宫门口,蝉拦住了他。

谢济轩道:“来得正好,免得我去寻你。”

“不知公子找老夫有何事?”

“你的人皮面具会在两天后化成一团浆糊,抓紧时间通知你的主子。告诉他,别躲在女人背后,我在宫里等着他。”

蝉道:“公子,这话是你第二次说了,老夫不信。”

谢济轩冷笑一声,“信不信是你的事儿,我只知道没有了这张人皮面具,你要怎么保护里面那个女人。”

“那是你的女人,老夫只是替你守着她而已。”

谢济轩顿了一会,坚决的说:“她的死活与我再无关系。”

“得了她的龙血就将她视为敝履?”

谢济轩惊诧的看着蝉,为什么他会知道龙血的事情?

蝉道:“老夫的鼻子一向很灵,”说着他看了一眼谢济轩正在流血的手掌。

谢济轩摊开手掌,轻声问:“你还知道什么?”

蝉搔了搔头,“老夫记性不好,但有些事记得非常清楚。”

“红蛇状如蚯蚓,谢欢养了整整一坛子,她将主子扔进坛子里等死。若不是主子有龙血,她只怕早死了。”

谢济轩道:“她说的?”

蝉继续道:“老夫找不到她,一直守在谢府,见过你两次。你头戴纱帽,行踪诡异,引起了老夫的注意……你才是老夫找到主子的原因。”

谢济轩跪在僻静巷子里朝谢府磕头的事情只有他知道,蝉说得是真话。

他问:“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你想过谢正远为什么会对谢欢言听计从吗?”不等谢济轩回答,蝉接着说:“因为他是谢欢的父亲。为什么谢正雅也对谢欢言听计从呢?因为她是谢欢的母亲!”

“主子不告诉你真相,她不愿见你手足相残,善良是你吸引她的品质。老夫不介意告诉你真相,善良的人在这里活不下去。”

谢济轩只觉天旋地转,自我防卫的说:“你撒谎。”

蝉冷笑一声,“老夫两日后在此等你,希望你同老夫一样,只说真话。”

“不,我要问她。”谢济轩说着就要往里闯。

蝉快如闪电的卡住了他的脖子,沉声道:“若无主子点头,这里岂是你能随便进入的。”

谢济轩狼狈的离开了斋宫,他不信,不信他的父亲会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谢欢说得对,陈珈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只会撒谎的骗子。她骗人,她的手下也骗人,他们统统都是骗子,骗子……

谢济轩不信,本能却驱使着他朝上都行去。饭老头是谢家人,他一定不会骗他。

两日后,谢欢看着一身疲惫的谢济轩问:“你去哪里了?”

谢济轩道:“湖边。”

谢欢脸色变了,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谢济轩反问:“你认为呢?”

谢欢看着神色难辨的谢济轩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已经命人重新修缮过那座塔,谢济轩应该看不出破绽。可是,他那么聪慧,真的什么看不出吗?

她问:“想听我的解释吗?”

他道:“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听你的解释。”

“济轩,”谢欢哭了,“我对她确实动了杀心,我不愿你被她抢走,我……我将她扔进了红蛇堆中。”

“她逃跑时打破了装红蛇的坛子,红蛇确实因她而死。红蛇的毒只有龙血能解,南宫裕救了她,这些都是实话。”

谢济轩静静地看着谢欢,他根本没有去湖边,他只是不相信饭老头,不相信听到的事实。他想知道说出湖边两字后,谢欢会对他说什么。

坦言真相,希望他理解和原谅……他以为自己是懂女人的,事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眼前这个女人哭得那么痛苦,哭得那么伤心,可是将他推入池塘的人是她,抢走他身份的人也是她。

陈珈,本该伤心欲绝的人,却能笑得那么欢畅,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她没心没肺。

郡主,她用最骄傲的姿态离开了谢府,用最强悍的手段捍卫了九江和她的尊严。

想到他信了谢欢那么多次,伤害了身边的人那么多次,他完全无法原谅自己。L

ps:这一章被提前传了,原本章节的内容已经覆盖了这一章,大家可以重新看一下,对不起,我错了!

。。。

☆、第两百零五章 挂冠归隐

谢欢哭得很伤心,蓝伽罗为她开启了一扇门,让她知道谢济轩极喜欢柔弱的女子。这段时间,她一改往日强硬的姿态,遇事就哭,误把谢济轩违心的刺探当成了自己的策略有效。

果然,谢济轩一如既往的温柔,“姐,别哭了。”

“济轩,”谢欢依偎到他怀里抽泣,不断地说,“你相信我?”

“信……”

一把闪亮的匕首从衣袖滑落到谢济轩掌心。

“济……”

谢济轩捂住了谢欢的嘴,匕首毫不迟疑地刺入了她肋下。

“信,我一直都信,可你竟如此欺我!信任是彼此的,你又可曾信过我?”

谢欢瞪大了眼睛,身上传来的疼痛远不如心疼。她怎么也没想到谢济轩会在这种时候给了她一刀。

“我从不信郡主所言,不信将我推入池塘的人是你。曾经,你是我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你是我的姐姐,我的好友,我的师傅……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这事……你本可以坦言告诉我,这事本就不是你的错,我并非那种被道德所缚的卫道士,我们可以……”

谢济轩哽咽了,他也不想变成这样,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他说话时,谢欢的侍女锁萱早已悄悄站在了门外。

谢欢瞥见了她的身影,轻轻地朝锁萱摇了摇头。锁萱也看见了插在谢欢腰侧匕首,此时动手。她并没有把握能救出谢欢。她对谢欢点了点头,含泪藏匿了起来。

谢济轩一直在说话,说到最后。他说不下去了。特别是谢欢温热的鲜血从他指缝流出时,他流泪了,“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姐,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要携手改变江山社稷?”

眼见谢欢的面色越来越白,谢济轩突然出手帮她止住了血。

“姐。手足相残的事情我不会做,若我连善良都没有了,我和你又有何区别?珈珈不喜欢这样的我!郡主也不喜欢这样的我。”

斋宫。蝉捧着面糊一样的人皮面具,好奇的问:“为什么会这样,他竟没有骗我。何时做的手脚,为何我不知道?”

陈珈抬着一根烟斗却没有抽。说过要戒的东西。必须得戒。那日已经纵容了一回,这些日子不能再碰了。她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活了两世又能改变什么。

她问:“除了谢欢的身世,你还告诉过他什么?”

“没了。”

“为什么他会有龙血?”

“我怎知,也许是因为你,你们是夫妻。”

蝉说得很含蓄,陈珈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和谢济轩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

陈珈苦笑着问:“这么说来,皇帝的后妃都有龙血了?”

蝉道:“不一定。”

“为何?”

“你体内的金龙源自太祖时代。除此之外,你还有殿下的金龙。南朝至今还未出现过如你这般复杂的情况!”

“操,”陈珈忍不住骂了一句,找个男人睡觉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问:“你说他是不是去过了龙渊,见到了里面的东西,这才一副苦大仇深想要拯救天下的模样?”

“他人已经到了,要去吗?”

陈珈看了看天色,“你去吧,若他不来,那是诚心要害死我。”

月色下,谢济轩好奇的看着蝉,道:“你年轻了,是不是喝了龙血,是不是为了龙血才留在她身边?”

蝉没有回答。

谢济轩将一张新的人皮面具递给了他,问:“能让我见见她吗?”

蝉将那支折断的雪牛骨发簪还给了谢济轩。

“主子说了,她做一切都为了自由。如今,她已经不需要了。”

“她帮南宫裕做事就是为了能和我在一起?”

“走吧,不要再来了。”

蝉的背影很快就没入了黑暗。斋宫没有仆役,也无需点灯,黑夜之中,这座宫殿就像死了一般。

谢济轩伸出手徒劳的在黑暗中抓了一下,除了夜风,他什么都抓不住。

陈珈一直站在黑暗中看着,发现谢济轩转身离去后,她低低叹了一声。

“要我将他追回来吗?”

“不,送我去蓝府。”

“蓝府?”

“那里可以帮我解答一些事情,我需要答案。”

“是,”蝉说完后,又道:“他身上有血腥味,谢欢应该死了。”

“他没有杀谢欢。”

“你怎知?”

陈珈地下了头,“谢欢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若是他失去了那部分绝非现在这副模样,他还在犹豫。”

“犹豫,犹豫什么?”

“谢正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上朝了,估计再也不会上朝了。”

陈珈没头没尾的回答听得蝉满心疑惑,谢济轩的犹豫和谢正远没有上朝有何关系?

谢正远的藩篱是谢府,谢济轩的藩篱是谢正远。他很少提自己的父亲,但谢正远所做的一切都会给他造成影响。

谢府能有今日的煊赫与鼎盛,除了谢正雅这个皇后外,更多的却因为谢正远这个宰辅。

南宫长东是个玩弄权术的小人,整个朝廷被他弄得乌烟瘴气,朝纲败坏。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谢正远不但没有随南宫长东一起沉沦,反而清醒的维系着现有的一切,他做得非常出色。

谢济轩想要成长就必须超越谢正远,做得比谢正远还要出色。他还年轻,需要时间来改变,陈珈相信他会做得更好。

蓝府,蓝夫人对于突然出现的陈珈和“南宫裕”表现出极大的惊恐。

陈珈微笑着说:“别怕,问你一些事而已。”

眼见蓝夫人终于肯坐下。陈珈对蝉说:“去找申通玩吧!我要同母亲说点儿有趣的话题。”

申通还在改造暴雨梨花箭,手臂大小的暗器已经比原来小了一半不止。

陈珈随蓝夫人步入库房时,申通正在跟蝉打探谢济轩的消息。

蝉什么不愿说。陈珈却将实情说了大半,她问:“要去找你的公子吗?”

申通犹豫了一会,说:“我想去找公子,”说着,他看了看蓝府的库房,“里面的兵器我也得带上。”

陈珈转头问蓝夫人,“可以带走吗?”

蓝夫人面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半晌才说:“拿走吧,这府邸反正也撑不了多久。”

“为什么?”

这些年来,蓝府一直都靠罗家接济。

罗大善人是秘密前往九江的。家中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和罗家几兄弟都在外面行商。罗大善人离开后,家中事务全部交给了罗夫人和管家。

罗夫人并非罗大善人的原配,当蓝夫人再去罗家打秋风时。短视的罗夫人对于非亲生闺女可没有好脸色。管家碍于罗夫人的面色也不敢支钱给蓝夫人。

少了罗家的银钱。蓝府顿时有些捉襟见肘。蓝夫人只得将仆人辞退不少,若是府中人手足够,又岂会将幼子养成那样!

陈珈听后不发一言,她也穷啊。别看拿钱给拇指的时候非常豪气,那都是装出来的,给完就后悔了,冲动是魔鬼,她就该忍气吞声的!

离开蓝府后。陈珈对蝉说:“我记得你说过拇指的功夫不如你,可真?”

“自然。”

“要不。我们黑吃黑吧!”

“什么意思?”

“你去杀了拇指,将他这些年得来的财富变成我们的。”

陈珈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卑鄙,拇指和蝉好歹是同一期的中阶僧侣,大家一起在宫中混了那么久,弄到相互残杀着实过了。

“好,我早就想杀他了,一直没有找到理由。”

蝉的回答让陈珈吃惊不已,难不成两人有宿怨?想想拇指那孔雀般的自恋性格,以及对阉人的鄙视态度,招惹到蝉也很正常。

谢济轩回府时,听闻谢正远在清德观打坐。他将延禧宫的令牌出示后,小厮准他进了清德观。

浓郁的香火味中,谢正远似在闭目养神,谢济轩看着自己的父亲揣测着他该如何求证谢欢身世一事。

半晌后,他道:“相爷,济轩要去九江,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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