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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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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大吃一惊,就在这时,其余几张网却罩到了两人身上,这些网从不同角度袭来,屈之舒也没刻意躲避,立时被卷在网里。

侧壁上有人高喊:“人被抓住了,人被抓住了。”

从侧壁上跳下三十来人,为首一人走到屈之舒和姚君艳近前仔细看了看,道:“原来是形意门的那个骚货,这汉子是什么人,长的和焦耀倒是有十分相像,就是高了一些,你们都来认认。”

众人围上前来,向屈之舒不住的打量。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2

忽然一个胖子道:“我识得他,这人叫屈之舒,先前被李忠捉了来,曾经带到焦耀那里去,后来被投入地牢了。”

为首那人道:“哦,原来如此,看来是地牢破了之后,这人逃了出来。

不对呀,听说这人一出了地牢就和少林派他们干了一仗,怎么又跟这个骚货搅到一起了。”

那胖子色眯眯的道:“刘宿,那还用说,肯定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你没看刚才两人打情骂俏吗?”

为首那人呸了一声,道:“什么他妈名门正派,一个个男盗女倡,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这汉子轻功倒是不错,居然一道机关都没踩动,咱们一路追上来,还损了四个人手,才把一对狗男女抓住。

总算是这汉子贪好美色,迷的都糊涂了,哼哼,说不定是旧病复发,这才被抓,算他活该,把女的留下,男的一刀杀了。”

另一人忽然冷冷的道:“刘植,这人和那物事关系重大,可别轻易杀了,既然焦耀都没杀他,那自然是留着有用,要问问口供。”

那刘植十分不满,阴阳怪气的道:“哟,坚镡,你这时候知道大局为重了,先前朱雀魏利贞那个老妖婆婆子和焦耀对着干的时候,不是又狠又辣的么?

怎么?你们朱雀宿这时候也知道护教第一了?也知道哪些人重要,哪些人不重要了?”

那坚镡怒道:“刘植,你什么意思?这件事已经说的再清楚不过了,焦耀都不计较,还用你多什么嘴?这人总之是很重要,你爱杀就杀,我不管了。”

刘植玄武宿的干将,玄武宿向来受焦满天的偏爱,先前朱雀魏利贞自己一时冲动,和焦满天作对,其实也不关朱雀余人的事。

这件事了了之后,焦满天怕天圣教内讧,削弱力量,便不再计较,可是刘植和坚镡两人斗口之际,刘植哪还顾那么多,顺嘴便说了出来。

刘植见坚镡动了真怒,也不敢过分的惹他,道:“什么物事?还说的那么神秘?哼哼,这件事全天下都知道了,你以为还是本教的不传之秘么?

不就是七苦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玩意说是有无穷威力,谁知是真是假,就算有人亲眼见了,万一是障眼法呢?

江湖上的这种骗人的手段难道还少吗?什么混元老祖,什么七苦剑,说不定都是胡扯。”

坚镡道:“怎么?你怀疑地公和焦耀胡弄玄虚?”

刘植也觉失言,支吾道:“我哪有怀疑,只是,只是没亲眼见到就是了。

现在焦耀失踪了,外面又打的正紧,这人怎么办?是交给玄武还是交给青龙?

要不然就直接送到地公那里去,免的说咱们办事不利。”

坚镡冷冷的道:“你问我做什么,我不知道。”

两人正在争吵,忽然刘植手下那个胖子嗅了几下,道:“有些香啊,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胖子面显淫态,伸手在姚君艳怀里摸了几下,道:“这小娘们胸口传来的香味,还有点儿刺鼻,是什么胭脂香粉了?”

另一人道:“不对不对,这小子手里发出来的香味。”

刘植和坚镡见手下人都有些失态,微感奇怪,正要喝问,忽然也觉嗅来十分香辣,头脑感到一阵眩晕。

可是眩晕很快便过,在场众人都觉身上燥热,欲火焚身,那胖子大喊一声,竟把身上衣衫都脱光了,赤条条的站在山道上,却不知羞耻。

只听那胖子道:“好啊,好啊,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我受不了,我想要她。”

说罢来解姚君艳身上的网扣,可是这些网将两人卷起来之后便自行收解,若要解开十分麻烦。

那胖子解了半晌,也不见松散,忽然大叫一声,下身遗了好大一滩精,身子抖动,喉间嗬嗬有声,向旁一倒便滚到山崖下面去了。

其余众人内功差些的都已经将身上衣衫脱光,在姚君艳身上来回的乱摸,这些人都想解开网扣,可是手忙脚乱自然是解不开。

到后来竟然打了起来,一时间山道上喊杀声四起,不多时便有十多人死伤在地。

刘植和坚镡两人毕竟内力深厚,知道必定是有毒药作怪,忙就地而坐,盘膝运气抑制情欲。

忽然一人持刀抡动,一下子正削在屈之舒身上,这一刀把屈之舒胸口划了一道口子,与此同时也把网绳削断了好几根。

屈之舒和姚君艳受药力所催动,情欲大盛,若是没有刘植等人出来将二人捉入网中,二人早已行了夫妻之事。

屈之舒现在神志不清,只知有天圣教的人在一边说话,说的什么却听不大清楚。

他几次动力想要挣开巨网,可是只要微一运气,便觉非要找一个女子交合不可,否则便周身剧痛。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3

这时他身上网子被削开,屈之舒于疼痛之际神志略清,忙伸手将破网拨开,钻了出来。

刘植微睁双目,见屈之舒脱缚,心中大急,这一下运气不纯,登时被药性冲入头脑,定力全失。

刘植大叫一声,从地上跃起,直扑姚君艳,他在二十八宿中是轸水蚓,练的是软功夫,双肩一抖,竟然将两条胳膊卸了下来,却依然能动,过不多时便将身上大小关节都抖开,身子便如一条蚯蚓一般,软若无骨。

刘植推开屈之舒,头一伸,从姚君艳身边的一个网眼里竟穿了进去,紧接着臂肩胸腹腰,也全都缩进网眼中

这网眼不过碗口大小,刘植竟然能钻入,叫屈之舒也大吃一惊,可是刘植钻到胯间时,骨盆较网眼宽大,却再也进不去了。

刘植大喊一声,用力一绷,啪的一声,将网绳绷断一根,又往里钻,情状极是可怕。

屈之舒看的恶心,待头脑略一清醒,便一跃而起,跳过却要把刘植拉出来,忽然身边坚镡纵过来,从腰间抽出长刀,嚓的一声,将刘植从胯间斩断。

刘植一死,真力涣散,各处关节不能收回,皮软肉松,一个人竟然摊成了一大片,样子恐怖已极。

屈之舒虽然对姚君艳没有情义,但是总不叫坚镡伤了她,忙伸出手去夺坚镡手中的钢刀。

坚镡疯了一般刀锋一转,来砍屈之舒小腿,屈之舒轻轻一跳跃起两丈来高,跳下来踩坚镡后背。

坚镡忽的脱手松刀,将钢刀反抛向上空,砍向屈之舒足底。

屈之舒一脚将刀踢飞,落在坚镡身边,一把把他提在手中。

坚镡此刻神志已失,双手一扯,把身上衣服撕开,从腰间竟拔出两只梭形的兵器。

这兵器一经抖出,竟然展开双翅飞了起来,原来是两只燕子。

这两只燕子在半空打了个旋,便扑向屈之舒。

屈之舒一经运气,又觉欲火难耐,见燕子飞来,也顾不得奇怪,把坚镡抛在地上,双手一伸便将两只燕子扑在手里。

哪知这两只燕子却不是真燕,而是木制暗器,忽然轰轰两声响,两只燕子竟然炸了开来,原来里面藏有炸药。

幸好屈之舒反应迅速,及时将燕子抛掉,可饶是如此,两只手还是被炸的焦黑。

屈之舒一抓燕子,手中药丸便跌落在地,被坚镡拾起,一把连网抱过姚君艳,便向石壁上窜。

屈之舒手上疼痛略止,见坚镡抱着人逃走,随后便追,他轻功远胜坚镡,可是此刻意乱神迷,脚步不稳,竟一头撞在石壁上。

屈之舒再次跃起时,坚镡已经钻入了石壁,屈之舒大喝一声,身子前纵,右手一探,正抓住坚镡衣角。

坚镡站立不稳,带着屈之舒向里面跌去。

山道上这些人却兀自满地打滚,胡言乱语,过不多时,一一晕去。

屈之舒拉住坚镡衣服,三个人一起跌了下去,这石壁上藏有机关,坚镡他们下来之时,机关便已开启。

机关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全在山腹内开建,三人跌跌撞撞,不知头上撞了多少次,这才停了下来。

坚镡喘着粗气,也不顾屈之舒,隔着网子便用力的亲吻姚君艳的嘴唇。

姚君艳唔唔有声,却不清醒。

屈之舒握住坚镡脚踝,向里一拉,坚镡烦躁,怒吼一声,伸腿来踢。

屈之舒此刻已经不知闪躲,一脚正踢中面门。

坚镡双手拉扯姚君艳的衣服,只是隔着网子十分不便,他去解网扣,却也是解不开,用力拉断了几根网绳,可是套了好几层网,只拉断几根网绳仍是不用,情急起来不禁低声嘶吼。

忽然通道另一端有人道:“什么人?是坚宿吗?”

坚镡不理,那人走上前来,吓了一跳,道:“坚宿,你在干什么?这人是谁?”

那人提鼻子嗅了两下,道:“好香,是什么味道?”

屈之舒面门中脚,清醒了许多,听到又有人来,知道局面又要混乱,忙去抢坚镡手里丹药。

坚镡手握着丹药,欲望更盛,感到手腕一紧,顺势又是一脚踢去。

屈之舒这次没中脚,伸手一拨,将坚镡推到一边。

来的那人见两人交手,自然要帮着坚镡,上前道:“坚宿,我来对付他。”

哪知他刚走到坚镡身边,坚镡忽然起身,面目狰狞,双眼似要冒出火来,一掌便打在这人胸口,这人万没提防,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肋骨断了数根,身子倒着出去,撞到侧壁上,慢慢软倒,死于非命。

屈之舒趁这个机会,上前扑到坚镡,两在狭窄的通道里扭打,什么上乘武功都用不上了,只知道一味的击打对方。

坚镡哪有屈之舒力大。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4

不多时便被屈之舒压在身上,一拳打在脸上。

这一拳虽然不甚重,但也足以叫坚镡晕上阵,总算屈之舒功力深厚,打斗之际尚留着分寸,没下重手。

屈之舒抢过丹药,摇摇晃晃的回到姚君艳身边,见她衣衫裸露,半个胸脯已经露出来,椒乳微颤,煞是诱人,裙摆早被撕掉,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一曲一直,叫人意乱情迷。

屈之舒此刻只想冲过去,抱住姚君艳剑之履之,可是头脑中微微一点清醒,却觉得此事似乎不妥。

屈之舒不敢多耽,把姚君艳身上网绳一一用力扯断,将她抱起,正要顺原路返回,将她抛在外面道上,好叫形意门的人上山时能将她救回。

哪知屈之舒刚站起身来,后面掌风猛恶,坚镡这时忽然清醒,从背后双掌一推,把屈之舒一下推倒。

屈之舒向前一扑,跌到一处下坡之上,身不由己的向下滚去。

坚镡想伸手来抓姚君艳的脚踝,可是差了数寸,还是没能抓到。

这地道里风气并不十分通畅,香气不得发散,浓郁的很,坚镡情欲涌起,却不能发泄,见姚君艳和屈之舒两人滚到山中深井里去,不由得生出一股万念俱灰的念头。

坚镡在原站静了片刻,忽然大吼一声,身上汗出如雨,呕出几大口血来,下身也遗了一大滩精,两眼红赤如火,一瞬间肌肉消烁,骨瘦如柴,精力衰竭,死于非命。

屈之舒抱着姚君艳滚落深井,开始时还是斜坡,到后来越滚越深,竟是垂直下落,滚动中屈之舒一不留神,竟将药丸误吞入口,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也不知滚了多久,忽然屈之舒背上一痛,落在了实地上。

这深井是在山腹中开凿出来的,防的有敌人闯入石壁后的密道,敌人若是不识路径,十有八九会跌进深井,到时就会被困在深井之中。

姚君艳跌在屈之舒身上,也被震的晕了过去。

屈之舒迷迷糊糊,不知时日,那颗药丸入了体内,就像是一团火在燃烧一样,一会向东闯,一会向西冲,时而痛苦,时而迷幻,滋味百变。

又过了不知多久,忽然那药丸冲向屈之舒丹田,不断的向外化散,化做熊熊烈火,屈之舒感觉小腹就要被这团火烧穿了,不禁呻吟起来。

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不住的亲吻,迷迷糊糊之中似乎便是南荣碎玉。

屈之舒伸臂一抱,呓语道:“碎玉,碎玉,我好热。”

那女子唔了几声,也不说话,全身衣衫已脱的精光,一个滑腻的身子在屈之舒身上不住的亲吻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屈之舒丹田中火热消失,神志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不打紧,屈之舒便觉得身子轻便,精力弥漫,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这深井里毫无光亮,可是屈之舒却能微微看清物事,只见怀里爬着一个女子,想来正是姚君艳。

他刚才意乱情迷,把姚君艳当成了南荣碎玉,两人行了夫妻之事,心里不禁不是滋味。

屈之舒心道:“听碎玉说起过,女子若是失身于你,你便当爱她护她一生一世。

这姓姚的浮浪淫荡,不是好人家的姑娘,但既然和我有夫妻之实,我总不能就这么抛下她。”

屈之舒轻轻一推姚君艳,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姚君身上精血已被屈之舒吸干,现在只剩下了一副皮包骨的骨架,一推之际,姚君艳骨骼相撞,竟发出咯愣咯愣的声音。

屈之舒自然不怕死尸骸骨,可是当此情境,却着实吓了一跳

屈之舒轻呼一声,把姚君艳推到一边,哗啦啦几声响,姚君艳像一堆碎柴一般跌在地上。

她的头侧过来,屈之舒一看,竟像是骷髅头骨一般。

屈之舒又探了探她鼻息,却觉有些气流,并未丧命,忙将姚君艳扶在怀里,一手贴住她命门穴,一手按在他小腹上,为她续真力保命。

直过了一个时辰,姚君艳才嗯的一声醒了过来。

屈之舒道:“你怎样,好些了吗?”

姚君艳用微弱的声音道:“我,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我。。。。。。”

屈之舒道:“你先别急,咱们想办法出去,再找点吃的。”

姚君艳神志一清,也知自己命不长久,不禁流下泪来,她回光返照,一瞬间想起前尘往事,只觉自己行事荒唐,如同做了一场春梦,道:“屈,屈,大哥,我,我不是好人,你一个人走吧。”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5

屈之舒因与姚君艳有夫妻之实,又听南荣碎玉说起过,要负责守信,这才决定照顾姚君艳,可是内心深处自然绝对不想。

可是姚君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番话叫屈之舒不禁略有感动。

屈之舒道:“你先不用这样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咱们先逃出去再说。”

姚君艳悔恨往事,心中一急,又晕了过去,屈之舒看她脉搏平稳,知道暂时没事,又给她续了半个时辰真气,才将她放到一边。

屈之舒站起身来,凝神向上观看,只能看出两三丈远,再向上就看不到了,只是黑洞洞一片,看来这地方深不下十丈。

屈之舒轻轻一提气,本以为能跃起两丈许,哪知忽的一声,竟然跃起了五丈多高,屈之舒又惊又喜,不知自己武功竟然进步如此神速。

屈之舒待身子微微一顿,右手在侧壁上轻轻一扳,只觉得耳边生风,身子如箭般射起,这下估计有十来丈高。

忽然头顶一痛,原来撞到了顶端,屈之舒足尖一点,身子便跃到了井外。

这地方正是前面滚下来的斜坡,光线虽弱,较之下面可是亮的多了。

屈之舒心中激动,禁不住要离开此处,可是想起姚君艳在下面孤零零一人,心里觉得不妥。

屈之舒心道:“我该当如何是好?现在我身上所压太多,既要找到碎玉的尸首好好葬,又要查出我外公和我爹失踪的真相,最好能平息中原门派和天圣教之间的争斗。

此外云中子和骷髅子托我做的事,我还一点头绪也没有,总要到圣仙岛上去找一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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