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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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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震东见三弟伤势甚重,心中气愤,道:“那还有什么了,这付任元是个疯子。”

他本是气话,却提醒了石之坚。

石之坚道:“师伯,鲁师伯,我当时看的清楚,这姓付的双眼呆滞,确像是有些疯癫。

难道说他在外面忽然发病,失心疯了,这才回店伤人?”

鲁盛道:“没听说他有什么疯病啊。”

孔天亮想不清楚这些事情,便道:“算了,人也死了,一会儿将人埋了也就是了,他疯与不疯也不如何重要。”

正这时,林外来了一群人,众人一看,见是付任元的同伴,还有二十几人没在店里见过,想来是后赶来的。

为道那人正是先前在店里打圆场那人,鲁盛也识得此人,他是驱虎寨的二寨主,分水燕子洪伯涛。

洪伯涛抢到付任元近前,见他断了一臂,已然身死,心中难过,上前哭了两声。

鲁盛道:“老洪,咱们也不只打过一次交道了,这付任元确是我所杀,他折回来伤了我儿,我怎能饶他。

你们要报仇尽管来找我,说吧,是现在清算,还是等围剿魔教事后再说?”

孔天亮见鲁盛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自然不能装傻,也道:“姓洪的,付任元是我们华山所杀,你要找便要来找吧。”

哪知洪伯涛哭罢两声,却是不怒,起身问道:“鲁庄主,你们见到付大哥的时候,可否见他有异状?”

鲁盛一愣,党之朋抢上前来道:“你们这些匪类,要打便上来打,少在那故弄玄虚。

少侠客这根手指就是姓付的狗贼砍断的,我正愁没处找补人晦气,你们来的正好。”

洪伯涛身后一个矮子怒道:“小子,你嘴里放干净点儿,再要口出不逊,把你十个手指头都砍下来。”

党之朋哪能受他威吓,立即反唇相讥,鲁元雄肋下疼痛,也破口大骂,双方都是武人,立时吵了起来。

孔天亮眉头皱起,不知如何是好,他胸中无甚对策,当下长啸一声。

孔天亮武功虽然并非高绝,但也是江湖中一流的人物,这一声长啸将双方的叫骂都掩了下去,震的林中鸟雀扑楞楞飞起,登时一片鸟鸣之声。

忽然林外有人咦了一声,众人侧头观看,只见不知何时,林子外面竟来了一头驴子两个人。

驴子上骑着一人,头戴面纱,看不到面貌,身穿粗布的普通农家衣衫,看身材是个女子。

驴子正被一个年轻人牵着,这年轻人看来二十岁左右,身材甚高,足足七尺有余,样貌端正,淡眉秀目,鼻端口正,唇红齿白,耳如圆宝,下颏甚宽。

他唇上胡须刚刚刮去,只是手工非常粗劣,尚留有许多胡根,看样子原来胡子长的也甚是浓密。

这年轻人的样貌十分讨人喜欢,但身上衣衫又油又腻,脸上神情看来甚是桀骜不驯,似乎是刚从山林里跑出来的野人。

众人看了一眼,不觉有异,便不再看。

孔天亮道:“洪朋友,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大家爽快些,要动手这就动手,一切都按江湖上的规矩来办。”

哪知洪伯涛仍是问道:“这场架可不忙打,我就是想问问付大哥回去的时候,神情可否有异?”

鲁震东较为心细,见洪伯涛反复相问,看来不像有诈,便道:“付任元的尸体在这,你们尽可将尸体领走,回去细看。

这人一回到店里,便偷袭出手伤人,也不见有什么异样,但是。。。。。。,但是看他神情,又确是有些狂躁,他只言不发便即出手,莫不是喝多了酒?”

他这一说,旁人也觉事情确实有异,付行元当时满眼血丝,狂躁愤怒,倒似是服了什么药一般。

洪伯涛一听叹道:“果真如此,那倒不是喝多了酒,现在想来应该是受了人的蛊惑。”

众人不知洪伯涛是什么意思,鲁元雄忍着疼痛道:“放屁,伤人就是伤人,找什么借口。

什么蛊惑不蛊惑的,你们这帮占山落草的贼匪,伤人杀人还是什么新鲜事吗?”

洪伯涛身后那矮子本就脾气暴躁,一听鲁元雄再次口出不逊,再也忍耐不住,跳上前来,道:“他妈的,咱们也不管别的什么了,不管是下毒还是中蛊,总之付老大是死在你们手里的。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跑不了干系,付老大武功不济,他的这些朋友可不致如此。

那个小子,你嘴里不干不净,来来来,我领教你几招,看看鲁家的九胜刀法到底是不是九胜。”

鲁元雄想上前应战,可是胁下疼痛的厉害,不能动境,鲁天远纵上前来,道:“我三弟身上有伤,不能动弹,我来陪你玩玩。”

那矮子打量鲁天远一眼,道:“哦,我还当是谁,我认得你,你是鲁家老二吧?”

鲁天远道:“是你家二爷,你们九沟五岭十九家山寨,看你的身形,应该是踏龙岭清风寨的项矮子。”

那矮子道:“不错,我就是腾云跨步项则长。”

鲁天远道:“你们这些人起的名字倒好听的紧,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长。”

洪伯涛道:“老项,大家把事情说清楚再打不迟,这事儿还没弄明白,何必大动肝火?”

项则长道:“跟这些人还有什么可谈的?他们看不起咱们,就得手底下见真章。”

林外那年轻人向驴上那女子道:“这姓项的武功可不弱。”

第一章 登平之会6

那女子道:“嗯,这矮子有些名气,比付任元的武功可高不知有多少。

嘻嘻,你最近脑筋越来越灵光了,连这都看的出来,照此下去,不出一两年,你也是武林中一流的高手了。”

那年轻人笑道:“武功高手不敢谈,调情高手那是可以的。”

那女子嘻笑道:“你倒是好意思说。”

那年轻人脸上显出忧色,道:“我头脑中总有一些文字图像,忽来忽去的不能掌控,有时灵光一闪,武功便能进一步,有时却又糊里糊涂。”

那女子道:“这不碍事的,等以后你学说话学写字多了,对这些东西就能思量更深,到时候归灵术练成,也能飞天遁地,你可要带着我才成。”

那年轻人道:“那是自然,无论飞天遁地,娇妻终不可弃。”

那女子啐了一声,道:“别的没学会,油嘴滑舌倒是进步的多了,看来人学坏还是容易一些。”

那年轻人右手在脸上摸了摸,忽然想起一件心事,自言自语道:“似乎又变了一些。”

那女子没听清,道:“你说什么?”

那年轻人道:“哦,没什么,咱们看看谁赢谁输,这次云南可有热闹看了。”

他们在林边细语,林中众人都未留意,这边项则长和鲁天远已然交上了手。

鲁天远原以为付任元武功一般,余人也不过和他伯仲之间,哪知一交上手,这项则长竟然身手不俗。

两人拳脚相斗,鲁天远使的是鲁家神鬼十三式,项则长不知用的什么武功,似乎是云贵一带果毅门的莲花拳,却又有些不像。

两人斗了二十余招,鲁天远渐感不敌,忽然心生一计,脚下一绊,身子摇晃,左背露出破绽。

项则长本就获胜,见对方拳法中露出破绽,心中大喜,也不细细体察,上前便跟了一拳。

林边那年轻人道:“这矮子要输。”

果然鲁天远使的是虚招,项则长一拳打来,鲁天远立即向旁纵开,左手高立,向下一掌,正中项则长肩头。

项则长闷哼一声,退后数步。

鲁天远侥幸获胜,不再追击,道:“项寨主,承让了。”

项则长道:“你使诈。”

鲁天远笑道:“自古以来兵不厌诈,项寨主何必动怒。”

项则长哇哇暴叫,向手下人一挥手,立时有人递上来一根铜棍,那铜棍长有八尺,头上铸一个骷髅,项则长拿在手里显得极不相衬。

林边那年轻人道:“这人的家伙我用着倒顺手,他个子太矮,用着不好看。”

那女子道:“这姓项的听说是山东盗匪,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会儿得便,你就把他的骷髅分水棍抢了来。”

她这句话没有压低嗓音,语音清亮,林中人多半都听见了,项则长回头向这两人怒视了一眼,便转回头去斗鲁天远。

洪伯涛道:“老项,不要再打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项则长怒气冲冲,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大叫一声,上前便砸。

鲁天远从旁人手中拿过钢刀,上前招架,他先前赢了一阵,全靠侥幸,此际气息浮了,九胜刀使出来,却只能使到三四变。

鲁盛从旁看了,心中不快,暗道:“小二练武虽然勤勉,但就是太过浮躁,这第四变中很多招数使的不纯。”

那项则长兵器上的功夫比拳脚要高明的多,两人一动兵刃,鲁天远登时支撑不住。

堪堪斗到十五六个回合,项则长一棍扫来,鲁天远横刀去架,鲁盛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两下里兵刃相撞,棍重刀轻,一下将鲁天远手中钢刀砸飞。

鲁天远手臂发麻,正要退后,项则长跃起丈许,举棍下砸。

洪伯涛忙叫道:“老项手下留情。”

鲁盛见二子要命丧棍下,忙从旁人手中将自己的九胜刀抢过,一纵上前,横刀一架,同时左掌击向项则长小腹。

项则长凌空下砸,下盘自然空虚,见鲁盛来势正对准自己虚处,忙将棍头一偏,身子勉强右转。

可是空中转身是上乘的轻功,项则天尚且不能运转如意,这一下躲的稍慢,被鲁盛一掌扣在左胯上,手中长棍也被鲁盛一刀撞开,脱手而出。

刀轻棍沉,鲁盛刀不出鞘,却将他长棍砸飞,那显是内力远胜对方之故。

那骷髅分水棍在空中空转了几个圈,向林边落去,牵驴那年轻人见状大喜,也不见他弯膝屈身,众人眼前一花,那年轻人已然跃起两丈许,右手轻轻一搭一抓,便将骷髅分水棍握在手中。

那年轻人重重的落在地上,将长棍左看右看,心中甚喜。

那女子接过棍子,在手中掂了掂了,道:“似乎沉了些,你用着可顺手?”

那年轻人道:“正合适,以后可有了趁手的兵器了。”

鲁盛不愿多树敌人,这一掌只使了两只力,项则天受伤不重,身子却被击出数尺,洪伯涛抢上前去,一把抱住。

鲁天远头上见汗,心中暗自庆幸,鲁盛瞪了儿子一眼,也不说话,反手将刀轻轻一抛,不轻不重的又落回手下人怀中。

项则长挣脱下地,道:“鲁盛,你们爷俩合力斗我一个么,九沟五岭的十九家寨主可不是好欺负的。”

洪伯涛劝道:“老项,鲁庄主手下已然留情,你还不见么?大家若不是敌人对头,又何必互相为敌?

云南不是咱们的地界,大家做事可要小心些,咱们一踏入云南地界,便是身处险境,付老大便是例子。”

项则长怒道:“洪伯涛,你是驱虎寨的二寨主。

第一章 登平之会7

付老大死了,你顺理成章的就要坐到他的位置上。

你拦着我不给付老大报仇,可是有什么居心么?是你自己没骨气,怕了鲁家庄和华山派,不敢上去对敌。

你怕你武功不济,死在对方手底下,就再也当不成大寨主了,是也不是?”

洪伯涛怒道:“老项,你乱说什么?你别忘了,我也和付老大一个头磕在地上,难道我不想给他报仇?

可是事有蹊跷,咱们不能胡乱树敌,魔教就在暗中伺机对付咱们,要是大伙起了内讧,怕是要在云南全军覆没。”

项则长见洪伯涛动气,也不便再出言指责,心中也知洪伯涛为人,他气喘喘嘘嘘,心中不平无处发泄,一扭头正看见那年轻人手中握着自己的兵器。

练武之人若用兵器,则一向视兵刃为性命,若是兵刃被夺,实是奇耻大辱。

项则长冲过去道:“兀那野小子,把兵器还我。”

那年轻人笑道:“我用着正顺手,就给了我吧,改天我打只山猫,就当是赔给你了。”

项则长不知他胡言乱语说些什么,上前便夺。

那年轻人将骷髅分水棍向前一递,项则长一把抓在手中,向里回夺。

哪知两人一较力,项则长竟然拉不动长棍。

那年轻人只用单手,脸上笑吟吟的,忽然他将长棍挑起,项则长身矮,又不肯放手,立时被挑在半空中,样子甚是滑稽。

群盗中飞鹰岭烈焰寨的寨主赵阔海和项则长私交甚密,见朋友被人戏耍,立即从腰中抽出软鞭,抢到近前,一鞭向那年轻人脸上抽去。

那年轻人微一闪头,却没躲开,啪的一声,被软鞭在脸上抽了一道血印。

这一下众人都十分奇怪,先前看这年轻人轻功不凡,力气又甚大,想必武功不弱,哪知这一鞭竟没躲开。

赵阔海也是一愣,但立即又是一鞭打出,同时左手一抓棍身,向里便夺。

那年轻人吃了一鞭,也不如何疼痛,见赵阔海一鞭打来,同时又来抢棍子,当下右手长棍一横,将对方来颈卸掉,对打来这一鞭却不如何躲避。

赵阔海这一鞭用劲甚大,忽然驴上那女子右手斗出,在软鞭七寸处一搭,那鞭梢立即上卷。

那年轻人嘻笑道:“爱妻好武功。”

忽的将棍子向下一戳,竟将项则长向地上顶去。

项则长双脚着地,心知这一棍若是顶的实了,自己必定肚破肠出,当下松手脱棍,身子一缩,竟跃到了棍身之上,几个纵跃,便到沿棍身到了年轻人面前,双拳接连打出,击向年轻人面门。

那年轻人头一低,将头顶对准来拳送出,几拳打中,咚咚作响,那年轻人手臂一送,将长棍斜斜戳入地中,深有四尺。

项则长本踩在棍上,脚下忽虚,忙沉身下坠,落在地上,却觉拳面十分疼痛。

那年轻人牵着驴退了两步,手捂头顶,咧嘴傻笑道:“不给就不给罢了,打我几拳做什么。”

那女子道:“可打痛了罢?”

年轻人道:“不碍事的,咱们走吧,这些人小气的紧。”

两人竟像是出来看戏一般,自顾自说了几句,牵着驴便走开了。

项则长又要上去追赶,赵阔海却将他一把拉住。

项则长回身去拔骷髅分水棍,可是这棍子入地接近一半,此处地面十分坚实,他力气虽然也大,可是拔了数次,却拔不出来。

鲁盛向孔天亮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上前来,三人合力,这才将棍子从地里拔出。

洪伯涛见缝插针,过来道:“老项,大家还是不要打了,鲁庄主和孔大侠仁义,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如何给付老大报仇,找出真凶的才是。”

项则长将长棍不住的擦拭,嘟嚷道:“随你怎么说吧,我又不是总寨主。”

众人回到林中坐地,鲁盛道:“几位寨主,大家平日也都相识,算得上是朋友,既然此事其中大有误会,我看还是说个清楚才是。”

洪伯涛道:“鲁庄主说的是,其实咱们兄弟心中也知道事情必有蹊跷,可是一时冲动,这才多有得罪。”

孔天亮道:“不知其中有什么误会?”

洪伯涛叹了口气道:“那我便从头道来,也好叫大家都听的明白。

这次中原武林各名门正派齐聚云南登平州,就是为了围剿魔教之事。

那一年的泰山大会上,此事已然说定,这是近几十年来中原武林的大事,江湖上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我们怎能不知。

本来我们只是绿林道上的好汉,不能和名门正派比肩,可是。。。。。。”

鲁元雄忽道:“天底下没有自称好汉的,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

项则长道:“我们不是好汉,你便是了么?”

眼见双方又争吵,鲁盛忙出来喝止,洪伯涛也劝自己人稍安勿躁。

洪伯涛继续道:“鲁英雄说的说,我们不过是山东的盗匪,本来没资格参与此事。

可是这毕竟是大事,若是不来云南看看热闹,错过实是可惜。

另外付老大听说云南天圣教中有不少的珍宝,嘿嘿,这可是我们的私心了,咱们做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对这黄白之物自然动心。

因此付老大便将九沟五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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