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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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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全都眉头紧锁,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武天雄忽道:“干脆咱们得了七苦剑,若是混元老祖出来,将他做了不就得了。”

云觉脸上不见神色变化,玉灵却眉头微皱,道:“七苦剑乃世间戾气所化,使用久了,人与剑气同心,岂不是又生出一个魔头来。”

武天雄想要强辩,动了动嘴却没说话。

云觉真人道:“之舒,近日来我掐指预算,这混元老祖行将出世,因此你须得将七苦剑重新镇回峨嵋山中。

我仙界中人无法长久持剑,此事还须得你去办,你虽练过归灵术,但现在终究是凡人,你经历人生七苦,与剑气相应,不受剑气所扰,是以年余之内尚无大碍。

切记,不可长久持剑,否则必定心神不守,受那五阴过盛的折磨,到时不能自拔,可就悔之晚矣。”

屈之舒点头称是。

神风子道:“请问上仙,不知我们这些凡人能有什么作为?世间妖魔当道,我们也愿效些许微劳。”

玉灵道:“神风掌门,仙凡不同路,有些事情不须过多劳心,只记住缘至便是福祸,躲之亦不可,任之亦不可。”

神风子虽是道士,但对这番话也听不大明白,只好唯唯答应。

云觉道:“好了,事情到此便告一段落,大家各自去吧,如若真有心为此事出力,便记住一条,静心自守,自然无福祸。

我和师弟还有些事要做,到时阐教众仙尚能还魂出世,我等亦需去找我们教主道法天尊,以商量如何行事。这就散了吧。”

说罢右手一挥,一道白光射入屈之舒头脑之中,屈之舒周身一震,知道云觉真人以法旨相示,要自己先到昆仑山中走一趟,取一样物事,再将这物事贴在七苦剑上,最后才回峨嵋将剑镇住。

云觉三人脚下起了白雾,将海水吹的向两边散开,屈之昂也随着走了。

屈之舒忙道:“两位上仙,可否留我父和我同去。”

玉灵道:“之舒,你父尚有要事要做,你先自行办事,日后父子还可相聚。”

声音渐远,终于了无声息,三人消失在天际。

屈之舒将七苦剑放在身旁,跪上拜了几拜。

忽然一只手伸向七苦剑剑柄,屈之舒自然察觉,正要出手,却听云英喝道:“你们两个干什么?”

屈之舒反手一拨,将两只手拨开,顺手将剑握在手里,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华鱼跃和武天雄。

云英等人见这二人出手偷剑,便出声喝止。

华鱼跃哼了一声,道:“不知从哪冒出来两个什么仙人,天底下哪来这么多仙人?

这剑是天下异物,随随便便就镇了,实在是暴殄天物,有违常伦,不如叫我们取了,也能有一番作为。”

神风子喝道:“你们两个胡说什么,以为这是玩笑事吗?七苦剑事关重大,岂能如此儿戏?”

武天雄道:“你们人多,我们也不和你们计较,华掌门,咱们走。”

两人说罢走到甲板一边。

第五章 昆仑之行1

神风子道:“之舒,你既然要回峨嵋,那咱们便同路。”

屈之舒不便当着众人说出自己要去昆仑,只得道:“神风掌门,我还有事要办,这就告辞了,日后或许还有借助前辈的地方,还望出力相助。”

神风子频频点头。

屈之舒向谷天虚看了一眼,抱拳向其余人作别,涌身跳下船去,双足在水面上一踏,身子斗然纵出数丈远,掀起一股极大的浪花。

屈之舒双足连蹬,时而以剑后刺,借力前纵,就这样在海面上划出一道水线不见了踪迹。

姚君艳站在船头向屈之舒大声呼喊,却只能见到一条水浪从眼前渐渐平息,心中便如这海浪般不住的起伏。

众人心中都十分失落,又想起各门派弟子几乎死伤殆尽,都不禁相对叹息。

各派虽然尚有数十名弟子留守,但大都武艺不精,看来各派武术必定要中衰数十年了。

众人都没有心思再在海上多呆,谷天虚也不赶众人下船,叫弟子们开船,慢慢的向海边靠去。

屈之舒在海上发力急奔,只觉脚下生风,只在水面上轻轻一踏,便是数丈远,一路飞行了千来丈,这才折向北。

屈之舒死后再生,性情变的极为中和平淡,回想前尘往事,就觉如在梦里,可是按时间计算,自己其实仍不到一岁。

屈之舒体内一直有云中子所传的归灵术,只是一直不得完全发挥,此时一经施展,渐渐的气与意合,竟然几乎可以凭虚飞渡。

屈之舒大为高兴,将体内各家仙气发挥到了极致,单足一点,身子贴着海面便平平窜出十来丈,真气将浊之时,只深吸一口气,竟然能再次飞起,过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屈之舒竟然可以在海面上飞翔。

屈之舒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在海面上高呼起来,啸声沿着大海向四面八方延展,惊的飞鸟和游鱼都四散奔逃。

屈之舒在海面上时不时向下一沉,胸口一碰到水面便将海水激的向两边散开,噼啪作响,水花四溅,有如一道白练。

屈之舒只需腰一扭,背一耸,便能再次飞起,只是离海面不能太高,约莫丈许左右,远远看去,就像一条飞鱼,如箭般在海面上疾驰。

过不多时,屈之舒便到了海边,他不想惊动海边的渔民,找了个僻静处,轻轻落在地上,身上的水湿早已被急风吹干,屈之舒认清了道路方向,便向昆仑山走去。

昆仑山在西域,离南海岸甚远,屈之舒虽然可以在低空飞行,白天却不方便。

是以屈之舒日间便乘马车赶路,夜晚才专找人烟稀少之处飞行。

云觉真人用一道白光对屈之舒下了法旨,叫他先到昆仑山中寻一样物事。

当年七苦剑大闹广德宫,女娲娘娘将之降服,一是女娲娘娘法力无边,二是靠了一样法器,便是炼石镜。

那是当年炼石补天时,余下一块石头经水磨成镜,可以将一切法力照回,可以说是天下至坚之盾,只是这盾本身并不如何坚固,全仗着反击敌人的攻击。

这镜子八面玲珑,无论何处的攻击都会被弹回,当年七苦剑无论是以剑气刺击,还是以本尊攻冲,都不能冲破这炼石镜,这才被女娲擒住。

七苦剑被镇在峨嵋山后,炼石镜便被女娲暂放在轩辕黄帝之处,也即安放在昆仑山之中,百多年来没有什么改变。

只因女娲娘娘等上古大神法身幻灭,正在轮回中修炼,无法再在峨嵋中定下法穴,是以云觉叫屈之舒带着七苦剑去寻炼石镜,以镜镇剑,再封存于峨嵋。

可是如何找寻这炼石镜,云觉真人却并未告知。

屈之舒日夜兼程,离西域越来越近,一想到昆仑派便想了南荣碎玉,心里不由得一酸,身子一浊,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这时已是夜半,明月高悬,屈之舒索性在林中信步而行,待得天明,再行赶路。

走了一段,忽听不远处有人说话,屈之舒闪身到了附近,将七苦剑藏在袖里,再一看不禁一愣,却原来是候普中和李松凡。

这两人一个是江一人的大弟子,一个是四弟子,在云南屈之舒都曾见过,后来双方休战,昆仑派没留下来,便径自回了西域。

后来在南海也不见有昆仑派的弟子出事,屈之舒原以为江一人等人早就到了家,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撞见了他的两个徒弟。

屈之舒再一想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陆地飞行,自然赶路赶的快,可是江一人他们行路却慢的多了,自然还没能回家。

屈之舒不想多耽时间,正要悄悄离开,忽听李松凡道:“师父现在病重,此事休要再提,现在门中只剩你我二人,需得将我派武学发扬光大,怎么还能再起他心?”

第五章 昆仑之行2

屈之舒心念一动,难道江一人病了?是不是在补天峰上受了重伤?

只听候普中阴沉沉的道:“师弟,你向来做事干练,怎么现在说话却这么笨拙了?莫不是故意的?”

李松凡怒道:“大师兄,你什么意思,我故意什么了?”

候普中道:“嘿嘿,那还用我说出来吗?说出来大家脸上就都不好看了。

我和你好好的商量,那就都有好处,要是你想背着我一个人做事,我看未必能成功。”

李松凡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又背着你做什么了?”

候普中道:“你现在没做,可是以后说不定要做了。”

李松凡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候普中抢上一步,在他肩头一拍,李松凡沉肩反手一格,将候普能这一拍格开。

哪知候普中顺势一粘,竟靠在李松凡肩头,左手由下至上,正扣在李松凡胸口。

李松凡的武功虽不及候普中,却也不至两招之间便被制住,当下吐气吸胸,足跟一点,向后退了半尺,随即举掌护身。

候普中也没趁势追击,双手一拍,道:“师弟,咱们练的是凡人的武功,就算练的再好,也敌过仙家法力。”

李松凡冷冷的道:“怎么,你又惦记着七苦剑的事了?”

候普中嘿嘿一笑,道:“七苦剑虽好,若不是咱们的,那也不能强求,只像咱们身在昆仑派,做不到掌门的位子,也不用眼气一样。

可若是七苦剑被别的上仙持了,咱们再加入其门下,岂不是有了个很好的靠山?

这就像咱们是昆仑派门下,虽然不是掌门,但不是多个了个大靠山?”

李松凡道:“哼哼,看来你也和天圣教的那个地公一样,受了什么混元老祖的骗了,你怎么不练练磨金神掌,说不定师父的位置也要让给了你呢。”

候普中一阵冷笑,道:“师弟,我想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还用的着在这里故作不知吗?”

李松凡的声音转的阴沉,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了?”

候普中却叹了口气,道:“罢罢罢,我便向你说说。其实我的授业老恩师,是江一人的师伯,是当年的昆仑掌门江海年的师兄付洪。”

屈之舒一听不由得一愣,他从燕在野那里已经听这这段事情,只是没想到候普中居然是付洪的徒弟。

照这么说,候普中应该是江一人的同门师兄弟,怎么又拜了他为师呢?

只听候普中道:“当年江海年是昆仑掌门,我恩师付洪是他师兄,两人之间看起来师兄弟情谊还算深厚,并没起什么纷争,可谁又知道其实两人仇深似海。

江海年的妻子周氏原来是西域另一个小门派掌门的女儿,可是她其实一直和我恩师情意暗和,私下来往密切,两人之间早已许诺婚事。

我恩师年轻之时,喜欢在中原江湖上闯荡,常常不在昆仑,也就不能常在她身边陪她。

哪知有一年,他回来之后发现,这个周氏居然已经嫁给了江海年。

我恩师痛苦万分,当时没动声色,暗中一打探才知道,原来江海年见周氏人美,硬向他师门提亲,周氏不肯,江海年便施毒手将那小门派暗中灭了,只留下周氏和她父亲两人。

江海年逼她成亲,否则便要杀了她父亲。周氏无法,只得嫁了。

虽然江海年并不知道周氏和我恩师之间的情谊,但是用此卑鄙手段硬逼人成亲,与强盗有什么分别。

我恩师想要报仇,但一来不是江海年的对手,二来却见那周氏居然渐渐的跟江海年过起了小日子,每次见到我恩师,便当做不曾相识,我恩师不由得又怒又恨。

而我当时是个孤儿,恩师从外面将我认了,不但给我衣食,还授我武艺,却从不将我带回昆仑。

我恩师一直想要报仇,却不得方便,江海年却一直不知我恩师和周氏之间的事。

后来江海年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张古地图,按着那图便找到了一样物事,现在才知道,那应该是七苦剑鞘。

当时江海年被剑鞘震的重伤,不知两人如何商量的,后来便由我恩师带着剑鞘去外面,似乎是去寻七苦剑的本尊。

可是后来江海年起了疑心,从后面追上我恩师,两人一同出行,再后来便大打出手,终于我恩师将江海年一掌打伤,却没要他性命。

这些事都是江海年后来和人说的,是真是假已无从考证,只是我恩师后来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外地。

第五章 昆仑之行3

我当时不知其中详情,知道恩师惨死,心中悲痛,发誓要为恩师报仇。

可是等我回到昆仑山才知道,江海年回来后伤重不治,不出两三年便死了,周氏没出两年也病死了。

江一人是江海年的独子,可是当是年幼,江海年死后但由他另一个师弟接任了昆仑派掌门之职。

他这些师兄弟对江一人却很是照顾,将自身的绝艺都传给了江一人。

等到江一人年纪大些的时候,便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我当时也已经将近三十岁,可是为恩师报仇之心未减,便投忍辱投师在江一人门下,成为他的大弟子。

这些年来我一心要除之而后快,可是我又想不能这么便宜了他,所以我要他慢慢的受罪。

你可知道江一人的第一个妻子是如何死的?哼,是中毒死的,他的食物我放了黑鱼血,专门吸引毒虫,她这才被叮咬而死。

江一人的两个儿子又是怎么死的?我在他们的身上投了春来俏的花粉,这种花粉专门吸引毒蜂,就是这样被蜇死的。”

屈之舒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个貌似忠厚的候普忠,居然用心如歹毒。

李松凡冷冷的道:“这么看来,你的用心也算是颇为良苦了。”

候普中一笑,道:“四师弟不必讽刺于我,难道你对江一人就忠心了?”

李松凡哼了一声,将头扭向别处。

候普中向四下看了看,不见有别人,走近两步道:“咱们且不说这些,先说说那七苦剑的事。

现在七苦剑已在南海出现,并落在了屈之舒那个小子的手里,而剑鞘则断为两截,需得合在一处方能将老祖释放,这些是我等不能谋图的。

唯今之计,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另寻途径助混元老祖出世,再夺回七苦剑,咱们一齐加入截教,共图大事。”

李松凡道:“你怎知我会信什么混元老祖的这种鬼话?”

候普中道:“你若不信,又为什么暗中在江一人的身边找寻那张地图?

你也知道当年江海年以图寻剑鞘之事,是以暗中寻找,你不知其中详情,以为当年江海年找到的其实是七苦剑的本尊,其实却不是。

李师弟,现在昆仑派已经不剩什么人了,你我将各自的弟子带走,就算不杀江一人,他也是独木难支,黄秋叶那些弟子没学到他三分之一的本事,又有什么用了。

我前不久受混元老祖托梦,叫我助他老人家出世,以后必定大大的有好处。

看来混元老祖现今法力已是最强的时候,正是我们举大事的最佳机会。

虽然灵觉和地公他们没能办成大事,但现今有我们接替,我想事情必定能成,一切都是天意所托,凡人又哪能阻止。”

李松凡似乎有些动容,沉吟半晌,道:“混元老祖在梦中和你都说了些什么?如何办事?”

候普中知他信了,嘿嘿一笑,道:“混元老祖以梦境示意,原本模糊难明,要不然地公也不致如此糊涂。

可是现今老祖他正是法力鼎盛之时,是以梦中所说极是清晰。

老祖说道,那剑鞘现已断为两截,而七苦剑则落到了屈之舒的手里,屈之舒现在不知在何处,老祖终是受困,不能洞察天下如见秋毫。

老祖道,屈之舒等人必定会将七苦剑再封于峨嵋,只是峨嵋女娲法印已破,需得再寻封印。

而那封印你猜在何处,嘿嘿,咱们回昆仑山就对了,那封印就在昆仑山中,那是当年女娲炼石补天之后所制成的一面炼石镜。”

屈之舒心中一喜,本来正发愁找不到这宝物,听候普中说话这意思,似乎他知道。

果然,候普中道:“你可知那炼石镜在哪里?我料你也不知,那宝物便在昆仑山中。”

李松凡冷哼一声,道:“你这话岂不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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