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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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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曹新叹了口气,忽然用极为认真的口气说道:“在下还需在地狱门待上数年,只怕还是无法带你下山的。”
“没关系。我等!”
圣主子就是地狱门内特立独行的存在,名叫绯夕烟,她的父亲绯南楼便是上任门主。而地狱门传与萧子凉之手时,绯南楼为免自己女儿受到委屈,又特意架设了这么个凌驾于门主之上的尊位。圣主手持地狱令牌,可任意调令地狱门中任何一人:包括门主。
绯夕烟的这声“我等”格外清脆,在这寂静的夜中若炸开的一朵烟花,甚是惊人。圣主子……居然与外来奸细有所勾连,其心心念念居然想要离开逍遥峰。
林若惜颇为复杂的斜睨了眼萧子凉,只见其双唇紧抿,看不清眼底情绪。
树下二人未过多久便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便自散去。林若惜却是颤抖了下,一动不动的稳坐在树干上,直到萧子凉轻咳了声,被其揪着脖子就这么下了大树。
后背被狠狠砸在树上,她轻声呼痛,早已是浑身出汗,湿透了全身。
“你是哪处的丫头?”萧子凉的眸内冷酷无情,声音沙哑低沉,一句话下又是将手搁在了林若惜的脖颈间。
“据说是暂归北海分舵水舵主门下,不过这些年也没有分配什么具体事宜。所以奴婢也不太知晓。”
林若惜深吸了口气,心道不妙不妙,这桩事又不是自己想特意听来的,谁晓得绯夕烟那位天之骄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学别人离家出走携款私奔,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么?
但她不敢多说,也明白这东西真不是听听就算,只好垂眉顺目的低下头,发扬自己的生存法则,冷静的说道:“奴婢平日里没什么好去处……没料睡在这里也出了差池。”
死,会死么?
但是自己还有那么多未完的事情,想要去做的。她的手揪紧了自己的衣领,脖子好疼、好疼!用尽全身力气在那强压之下抬起头。
二人皆是一愣。
萧子凉是看清了她的形容。这女娃面白如玉,像一盏晶莹剔透的瓷娃娃不染尘俗。眉眼柔顺,若三月春光照人明媚。而最让他惊异的,却是她周身有一种自然流露出的尊贵气质,不是般般人可以伪造出来的。哪怕衣着陈旧、毫无装点,一轮月华之下,绽出了那股脱俗的美。
萧子凉的手忽然像灼烧了般火热,是方才她的泪水滑过自己的掌心的位置。
“你叫什么?”
“奴婢名叫林若惜。”
话刚落音,她又是一声惊呼。只见萧子凉忽然扯去面上罩着的面具,整个人贴了上来。那双粗糙的唇狠狠的堵上自己,瞬间吞去了她的尾音。
一见君子误终身 005 圣主夕烟
狂风肆虐、风卷云残。恐怕没有任何词可以形容此刻林若惜的感觉,她只觉自己被紧紧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而那明明这般令人恐惧的面贴的自己那么紧,却毫无异样的感觉。内心处,温情却散至了身体五脉。
这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听闻他自小就喜爱的那位大小姐,绯夕烟。
突然她觉着这个令众人毛骨悚然的门主不再那么可怕。他也有自己爱的人,他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呐。
只是她林若惜在此时,早已不是那大元公主,连在地狱门中都没有什么人呵护。被不算温柔的对待着,那只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越发的紧。
忽然他停住那肆虐的吻,低声问:“害怕么?”
明眸微张,红唇轻启,林若惜那一刻的心神就像是被夺去了一样,痴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不怕……”
萧子凉信了。那双眼睛没有骗人。
他后撤几步,伸手一勾,面具回到手中。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夜色阑珊,月光温柔。一丝柳儿一分情。
林若惜豁然捂住自己的嘴,娘亲,她的初吻就这么葬送在这位萧大门主手上,想她堂堂大元朝公主的一颗心便这么给算进去,委实太过哀怨。
从回忆中撤回了思绪。林若惜叹了口气。
为了满足萧子凉那刁钻的习惯,更为了让自己能在地狱门里活的更好,她的确在好好服侍萧子凉这件事上,专注到了极点,以至于自己的心,在五年的点点滴滴里,愈加沉沦。
萧子凉这人么,虽然外表是很能起到威慑作用的,但只有待在他身边五年有余的林若惜,很了解那人骨子里藏的温柔。
那夜的事情她自然守口如瓶,萧子凉也的确没有再整她,而地狱门内却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逍遥峰掌火使曹新被查出来自名门正派流云山庄,秘密处死。为不牵累流云山庄,据说死状惨烈,所有来人皆是无法辨明真容。
二件则是自此后,原本感情极好的圣主子绯夕烟与门主萧子凉彻底决裂,不论萧子凉如何待绯夕烟好,她亦是不领情。给地狱门制造了各种麻烦,甚至喜爱无故下山,令整个门内寻不见其踪影。
“惜儿!”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声呼喊将林若惜从神游中唤醒,而杨眉儿居然已经趴在台阶上开始流着哈喇子打瞌睡。
真是毫无心机的女子。林若惜无奈的摇摇头,四处寻人,居然毫无发现。
“喂!”身后突然响起了声怒吼,口气中却带着半分笑意。
林若惜回过头,巧笑嫣然,“洛堂主!”
细长的眉眼间满是得意,洛景寒执着扇,在林若惜的肩头敲了敲,“居然又没吓到你。”。
洛景寒是救了自己的人,往常林若惜与其感情最好。也没有太多上下关系的芥蒂。原先他在北海分舵无法照料,自从他回了逍遥峰,对林若惜是愈来愈好。
院落里栽种着洛景寒从来都最喜爱的桃花,正逢春日阑珊,桃花树间,粉白色的花瓣漫天飞舞,瞬间散落一地。那双如水的眸子,也正如其名一般,透着款款温情,微微一弯,带着三月桃花季些许凉意,青墨长衫,一派风流。
林若惜好奇的问:“你这是又去做什么了,洛堂主?”
“你应该问我,来做什么?”洛景寒苦笑着看她。
“央我补衣服?替你去做饭?还是帮忙打扫房间?”林若惜连番追问,让洛景寒招架不住的瞬间拦下,“我们几个人一致决定,由你去劝下门主。”
一见君子误终身 006 小室喧嚣
“发生何事?”
“圣主子不知怎么的又要偷跑下山,被门主发现,你快去看看,两个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洛景寒很是无奈的道:“对门主,你一向比较有点办法,我们都说,还是你去比较合适。”
林若惜扶额,这已经是门内每年必须上演的戏码。
只是偶尔绯夕烟跑了他没发现,后来几年倒是守得严了些,但是她还是仗着自己有地狱令牌,理直气壮的扬长而去。自然她每次出走一定会给萧子凉制造麻烦。不过在林若惜看来,很显然绯夕烟是以这跑跑逃逃来不断的让萧子凉重视她,爱恨交加大抵是绯夕烟之与萧子凉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如此作弄对方。
忽然林若惜蹙着眉头想了想,突然说了声糟了,“应该马上就要到门主闭关,闭关不是需要有圣主守关,若是圣主子就这么下了山……糟了糟了。”
这是历年来的规矩,只是若没那夜的差池,可能也不会演变成如今态势。
“你懂了吧。苏小姐,小生请你速速出马。”洛景寒做了个揖,反倒逗笑了林若惜。
她正色训道:“几个大男人都解决不了,也不能尽数指望我。”
随即放下衣裳,也不管睡的昏天暗地的杨眉儿,与洛景寒朝着萧子凉的房间走去。
地狱门分为五堂十舵,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位堂主掌管地狱门的大小事宜,萧子凉的左右居正在中央位置,因是环形构造,林若惜很快就与洛景寒赶到。
门口有好几个人,除了洛景寒,尚有风茗轩、雷堂堂主雷诺然。
他们见林若惜赶到,皆是长出了口气。
“圣主子……就走了?”
“没办法,还是老招数,拿着那令牌往面前一搁,我们的确不太能拦。”风茗轩夸张的模仿方才绯夕烟冲着几人摆出她爹爹的令牌的模样,表情很是无奈。
“里面现如今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我们不太敢进去。”雷诺然指了指沉默的房内,显然是山雨欲来的象征,也难怪几个大男人反倒要推个小女子进去。
想来即便是气到极点,萧子凉也不可能揍一个女人吧。但是若他们三个谁进去,肯定会被抓着打一架,为了保证不被萧子凉打到鼻青脸肿,他们三个还是决定留守门外保证生命。
林若惜心道,也难怪此番萧子凉如此生气,这临到时间了,绯夕烟却不管不顾的下了山,显见这女子实在是太肆意妄为,恨极又爱极了罢。
她恨什么?无非是萧子凉杀了曹新,而这一幕却是在绯夕烟眼前上演的,曹新死的那么惨,绯夕烟当时一定很痛苦吧,若将自己放在她的位置上,也只能是有苦难言,恨不能当。
林若惜知晓原委,却也拿捏不住自己是否真能劝的了门主。
只见三位堂主都用那充满期盼的眼光看着自己,也罢,他们都是主子,主子有命做下人的还能不应?
她硬着头皮轻轻打开了门。
一阵旋风迎面扑来。
林若惜赶紧抱头蹲下,身后响起了那龙泉窑青釉刻花瓶四分五裂的声音。
“滚!”萧子凉怒吼了声。
林若惜心疼的差点想撞墙,那花瓶贵的离谱啊!咬了咬牙,她还是默不吭气的朝里走去。拂开前厅的帘子,萧子凉正坐在花梨木的圆凳上,手中握着一柄前门主绯南楼珍藏的玉如意。
哦天……他是又想砸了这个么?
果不其然,那东西冲着自己就飞了过来,林若惜再不想抱头躲避,想尽办法的扑上前去接住,结果那玉如意带了暗劲,居然拐了个弯落在了她的脚旁,溅起一片碎片,顺势划破了她的面颊。
一见君子误终身 006 替代圣主
她一把捂住脸,只恨自己武艺不精,这两样价值连城的宝贝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都快要心疼的哭出来了。当然,更大的原因还是来自于默默背对着自己而坐的萧子凉萧大门主,这位平白无故夺去她初吻,又百般无视自己的铁疙瘩,到底有多爱绯夕烟那位圣主子。
好生嫉妒。
她决意还是先不说话,乖巧一点,以免被祸及无辜扔出去。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继续去捡拾那些碎片,只是默默的打扫着。脸上的伤口有些疼,借着打扫的当口偷偷的看着萧子凉。
他手上握着一盏绯夕烟平日最喜爱的白玉瓷杯,林若惜不禁吓的张大了嘴。
就在其要狠狠往地上砸的时候,林若惜终于忍耐不住的捂住耳朵大声喊了句:“门主太贵了!别砸了!要不然你砸我吧!”
萧子凉瞬间抬头,她吓的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厅堂隔断上瞬间僵硬了身子,立刻垂着脑袋装可怜。
可是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还是说了句此生最唐突的话,甚至可以说是最逾越的话。
“……何苦这般气自己,还砸了这么多东西,亏的都是自己,实在不值当。”
抓住自己迅速消失的勇气,这句话仿若抽干了她的气力,虚弱的只能靠在栏杆上傻站着。
死定了!
她吓得闭着眼睛不敢再动弹。
萧子凉看着这个服侍了自己五年的林若惜。
如今已然出落的格外标致,素色长衫包裹着流线般的身躯,清淡的装束美到极致的面容,自己说完话后却自己吓出了身汗,反倒尽增添了几分旖旎。
她有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所以让这张白净的脸显着有些楚楚可怜。双眸紧闭,显是吓得不轻。面颊上那道伤痕,还渗着鲜红的血滴。
该怎么说他此刻的感受?若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但又觉着有些好笑。
他当然明白门口那三个混蛋扔个姑娘进来的原因。按自己平时的性情,还就面前这人他不会责罚到哪里去,毕竟照顾自己那么久,换个别人可能也一时不能适应。
萧子凉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只站起身,立在林若惜面前。
感觉到阴影陡至,她微微张眸,愣愣的看着萧子凉。
像一只临敌的小猫,她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萧子凉摘了面具,露出令外人毛骨悚然的面相。
林若惜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在他袭上双唇的那一刻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呆呆的道:“门、门主……”
“嗯?”萧子凉有些不满,习惯了霸道的又再度扯开她的手。
她紧张的低喊了出来,可是又想起自己的侍婢准则,不觉犹豫起来,双眸一闭,再度安静了下来。
萧子凉的眸子氤氲开来,而后轻轻压下,双唇相接。
其实这一番继五年前,是第二遭。
百感交集。气息相接。他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明明知晓这一回的起因与那个女人有些关系,可是当唇齿相依,舌尖相触的那刹那,林若惜还是不争气的醉了。她很期待,很喜欢。喜欢被这么强硬的索取,喜欢这种毫无理由的霸道。整个身子都瘫软酥麻了,被吻的断了气,脑中一片混沌,柔软的任其索取。
从那鲜红欲滴的唇上移开,他将那脸颊上的渗出的鲜血舔去。
没有强要了谁的习惯,他的女人从来都必须自愿,他对那种面对自己时候惊恐的眼神会极为厌恶。所以五年前,那两行眼泪,以及自己的情不自禁的吻,反倒变成了鲜明的回忆。喉间吐出的字还带着**兴起的意味,低哑着嗓子说:“她下山了,由你替代了夕烟如何?”
“呀?”瞬间红了脸,林若惜连番摆手,“绝对不行,奴婢武功太差,会拖累门主的。”
下巴被挑住,他冷笑着道:“这几年胆子有变的大了一点?居然敢反抗我的意思?”
林若惜彻底傻在原地,完蛋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就真个会本性暴露。
但是下刻她却捂着自己的唇,面红耳赤。
他又吻了她……
萧子凉的这个决定在地狱门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有人反对有人赞成。有人觉着林若惜就是那身下承欢的货色,在绯夕烟离去时候见缝插针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有人认为她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说不定能借此事件一跃成为地狱门中的重要人物。
总之不过一天时间就将平时清净惯了的林若惜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有些难以适应。支支吾吾的几回想与萧子凉说明,却在迎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彻底告败。
一见君子误终身 007 事有生机
这日睡前刚准备关门,就看见杨眉儿叉着腰分外喜悦的说:“看看!你刚丢下我一人睡在台阶上,这就办成了件大事!”
心中无奈,但依旧将杨眉儿做了能倾诉的那人,她连忙让开,杨眉儿就大咧咧的跑了进来。
“真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林若惜叹了口气,“其实能远远望着挺好的,你看这眼下说什么的都有,原先李婶她们……”
话至此,她也没再接着说下,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她们以为你要做凤凰了。哪里还敢让你做事情。你以前就是太心软,让你做什么都应着,放我早就受不住了。”
“人情冷暖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林若惜淡淡的回答,在地狱门上早就应该习惯的,几年前单在这里生活险些连饭都吃不饱,她当然明白这些人自私自利的心态。江湖中有名的魔门地狱门,自然并非那么其乐融融。
“哼哼。”杨眉儿在她那张简陋的床上寻了半天,觉着不太适合躺下,所以又贴近了说:“我与你说,前些日子我与表哥打听了下,这番你替代了夕烟,机会多的去了。”
“你别听风堂主胡说,他那满脑子风流韵事,就想不出什么正经事。”林若惜推了个木凳与杨眉儿。
“真不是!”杨眉儿比划着,“中元节当日地狱门大典,旋即进入闭关时期。而在闭关之前,天狼崖也是你们要去的地方。据说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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