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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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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妃,荣妃在你宫里出事,你有何话说?”太后一脸严肃。
素妃也有些心惊,刚夭折阿哥,又遇上这种事,觉得心力憔悴无力支撑,只缓缓的说:“太后皇上明鉴,臣妾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这好好的茶里为什么会有毒。”
“钱太医,你来说。”皇上道。
钱太医小心跪下,这一切其实在他心里早已心知肚明,却装的好象很忧虑一般,思索了一会,才慢慢说道:“这茶里被人放了钩吻花,这花跟金银花相似,但毒性非常之大,还好荣妃娘娘吉人天相,听说喝的不多,不然不等太医来,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不知道某些人是想害荣妃呢还是想害皇上,荣妃娘娘伤着了不要紧,万一换成是皇上,那…。”青嫔嘟囔了一声。
“皇上,臣妾让婢女沏茶,平时自己也是这么喝着,如果是要害皇上,给臣妾一万个脑袋也不敢的。”素妃道。但皇上阴着脸坐在那,一言不发,倒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那个沏茶的婢女呢,是谁?”皇后问道。
苗双跪正磕头,却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是谁指使你加害皇上荣妃的,还不快从实招来。”皇后厉声道。
苗双看了眼素妃,又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荣妃的婢女凌云,想起昨天凌云交待的话:如果想你表哥活着,那你就得做点牺牲了,但素妃对下人一向不错,自己本来已害的她很惨,当面诋毁的话在肚子里翻了几翻,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把真相说出来,哀家饶你不死。”太后道。
苗双跪着思来想去,不知道话从何说起,脑袋一片混乱,心里却很明白。很多话说与不说自己都是要死的,又看了看素妃,突然觉得她也是可怜的,那么,就死自己一个吧。
“再胆敢包庇,拖出去乱棍打死算了。”青嫔站在皇上身后,义愤填膺的道。
苗双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如芒在背,听青嫔说要拉出去打死,心下一狠,于其死的这么惨,不如自己了断,想到这牙关一紧,咬断了舌头,鲜血从嘴里咕咕的冒出来,一会便没了气息。吓得青嫔赶紧拿帕子捂住了嘴巴。
“把这贱婢拉出去。”太后道:“素妃,还是你说吧。”
“臣妾的婢女已经死了,臣妾再说一次,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茶杯里会有毒。”
“苗初,本宫问你,这金银花是在哪弄到的?”皇后看从素妃嘴里问不出个什么,便问婢女苗初。
苗初跪正,不敢抬头,把素妃如何从小到大没有养过花,素妃阿玛一片好心,把金银花晒干后托人带过来泡茶,一一讲了讲。
“那你去把剩下的金银花都拿出来。”太后道。
苗初小心的站起,因为跪的太久,站起后腿脚一麻,差点又摔了下去,待站定,才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把一包金银花拿了过来,太后着钱太医仔细的看了看,并没有破绽,也没有钩吻。
“臣妾的阿玛忠心一片,如果有毒,怎么会拿来让自己的女儿喝?”素妃说道:“请皇上明鉴。”
“就算哀家相信,你阿玛送来的金银花里没有钩吻,那茶里的又是从哪来飞来的呢,这事是在你宫里发生的,你反倒来质问我们?”太后道。
“苗初,你家主子跟苗双有什么过节吗,还是苗双受了你主子的气,有什么反常吗?”青嫔问道。
“我家主子对下人一向很好,苗双跟主子并没有什么过节。”苗初道。
“那就是了,没什么过节,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栽赃素妃,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荣妃娘娘自己给自己下了毒把自己害了,第二种嘛,就得问素妃了,是跟荣妃有仇呢,还是跟皇上有仇呢?”
苗初暗悔刚才答了青嫔的话,掉入了她的陷阱,一时无法分辨,只得说:“婢女愿以脑袋担保,我家主子一心对皇上,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来。”
说话间,众太医为荣妃施针排毒,荣妃本来喝的甚少,吐了几口污血,渐渐醒了过来。凌云见状,赶紧走到床边,扶着荣妃靠着方枕坐定。
皇上见荣妃无碍,让太医退下,松了口气,又看了眼素妃,一时难下主意,又觉得事有蹊跷但又没有半点眉目。
“都是我的不对,素妃妹妹刚刚小产,本来心情不好,需要皇上的关怀,因昨日与皇上吵架,皇上心中有气,所以晚上来臣妾宫里陪着臣妾说了会子话,莫不是素妃妹妹记恨臣妾,那臣妾真是百口莫辩了。”荣妃见众人一时难下决断,便添油加醋的说。
太后听了荣妃的话非常生气:“这**里皇上本来就是说一不二,现在竟放纵到有后妃敢跟皇上顶嘴吵架,简直是没了分寸。”
“都是臣妾治理无方,还望太后恕罪。”皇后看了看太后的脸色,跪下道。
“素妃,你还不知罪吗?”太后又问。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怎么知罪。”素妃看了皇上一眼,皇上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心里满是绝望。
“哼,不要以为不认哀家就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太后说完,看了皇上一眼,这么恶毒的女人,皇上还要留在身边吗?皇上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扶了李嬷嬷,气冲冲的出了延禧宫。
“素妃乌雅氏,管理延禧宫无方,以至祸乱,虽伺候朕多年,但意图谋害**主位,罪不可恕,念其刚夭折阿哥,朕心有不忍从轻处罚,从今日起,延禧宫除留一位婢女伺候以外,其他奴才发配出宫,素妃乌雅氏降为答应,以后禁足在宫里面壁反思,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再踏进延禧宫一步。”皇上道。
“臣妾谢皇上隆恩。”素妃在地上重重的给皇上磕了个头,眼泪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些被皇上宠爱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一起去后花园乘凉,一起在小厨房做糕点,一起听戏,一起骑马,如今突然风云变幻,自己一夜间失了孩儿,又在一夜间被禁足出宫,从此生活里只有延禧宫这一片天地。恐怕那些美好的日子今日就是个尽头了。
看皇上带着太监出了延禧宫,皇后也从地上起来,似乎怜惜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素妃,在她眼前停顿了一下,也带着婢女回去了,荣妃象没事似的从床上下来,青嫔忙的上前亲自扶了,带着各自的婢女,一阵风似的去了,其他答应贵人,更象是秋风落叶,象是怕素妃沾到身上一样,躲躲闪闪的出了延禧宫的大门。
“你起来吧,地上凉,别留下病根就难好了。”良妃最后一个出去,亲自把素妃扶了起来:“事已至此,看开点吧。”
良妃,素妃,荣妃是**现有的三位妃子,虽妃位本应该有四人,但近年来皇上忙着治理国家,对儿女之事倒不是特别看重,所以**人数比起历代算是少了许多,良妃跟素妃进宫时间相当,这些年来,没有育下阿哥,只有一女名安然,封承熙公主。
“我家主子真的没有毒害荣妃娘娘。”苗初半跪着一边拉扯素妃起来,一边对苏答应说道:“还望娘娘多帮我家主子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才是。”
“唉,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膝下的承熙公主已经十几岁了,皇上也没去过我的宫里几次,人微言轻,皇上面前,我怎么能说上话呢。”良妃不禁叹道:“不过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让皇上进言的,你们起来吧,以后这宫里没人来了,你们两个要相扶相持才好。”
素妃感激的看了看良妃,还没说话,眼泪又流了下来,苗初送良妃出去,延禧宫一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
苗初把良妃送到宫门口,把大红的宫门轻轻的关了,进到内室扶着素妃在榻上坐了下来:“今天的事皇上也太糊涂了,主子怎么可能害皇上呢?”
“不要乱说话。”素妃轻轻的道:“我们都这样了,谁糊涂谁清楚又有什么用呢?”
“主子就是太懦弱了,所以才会受别人的欺负,但奴婢也想不明白,花茶一向都是有人专门保管,怎么可能会有毒呢,苗双跟主子无冤无仇,跟荣妃,皇上也无冤无仇,怎么会沏的茶有毒,就是她要毒,也是先毒我才对,她活的时候,我对她是凶了些。”苗初说着,就抽噎着哭了。
素妃默默听着苗初在一边自言自语般,自己却安静的坐着,这一切来的太快,她还不及想,自己额娘过世的早,是阿玛带了妹妹在宫外独自生活,自己这些年虽在宫里过活还算可以,但实在没有帮衬到家里,甚至一年也难得见家人几次,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朝廷上下肯定都会知道,不知道阿玛会不会有事,当初进宫时,妹妹回雪才六岁,如今恐怕也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如果知道自己在宫里被关禁,她也一定会很难受,没了额娘,姐姐被关,如果阿玛再出了什么事,她要依靠谁呢,想到这,素妃难免如针穿心,自己这个叫回雪的妹妹,你千万不要象姐姐,这半辈子好像生活在梦里一样,锣声一响,一切都消失了。姐姐希望你嫁个好人家,有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不要再去跟别人分享。
作品相关 第九章 醉青楼
素妃被禁在延禧宫,皇上的心情并不好,他实在想不通,这毒是谁下的,如果说是婢女,那好象没有因由,如果说是素妃,难道真的是怪罪自己青楼之行或是留宿承乾宫,好象是,自已却又不愿意相信。胡思乱想间,手下的毛笔字也写的丢三落四不成章法。
“皇上,奴才王福全给皇上请安。”王福全前两日被打了板子,休息了几天,伤刚见好,便一大早来到养心殿当职,看皇上正坐在案子后写毛笔字,便对着案子跪了行礼。
“王福全,前两日可打疼你了?”皇上听见王福全说话,把沾着墨的毛笔架在雕着二龟坐浪的万寿菊黄澄泥砚上,搓了搓写酸了的手道。
“奴才不疼,只要皇上高兴就好。”王福全回道。
“前几日你被打板子,朕心不安。”皇上在案子后面的驼色雕牡丹椅上坐了下来:“可你屁股还没好,就开始嘴痒了,宫里有人知道朕出宫去了青楼的事,是不是你先讲出来的?”
王福全听了皇上的话,吓得把手里拿的拂尘放在一侧,双手撑地,重重的在养心殿磕了个头:“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再也不敢了。”
“你要记住,祸从口出,言多必失,到时候朕想保你都保不住,朕虽然说是天子,有些事也身不由已,你知道吗?”皇上道:“你起来吧。”
“奴才谨遵皇上教诲。”王福全拾了拂尘,从地上爬起来,不及拍腿上的灰,便匆匆走到案子后面,伺候皇上喝茶。
“不如,你再陪朕出去走走吧,朕写了好一会子字,也累了,心神不宁,总也写不成。”皇上喝了口茶,问王福全。
“奴才,奴才真的不敢出去了,万一太后知道了,非得再打奴才一通板子。”王福全跪下道:“奴才这屁股才长囫囵了。”
“你怕什么,这次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朕这回一定保你,朕说不能打,谁敢打你。”皇上道。
王福全听了,知道扭不过皇上,就算再被打一通板子,或者就是掉了脑袋,那也得遵命。不然,现在脑袋都有可能没了。
二人换了便装,王福全去叫了正在大殿当差的纳兰,把上次他的衣服又拿出来让他赶紧的换上之后,皇上大步走在前面,二人紧紧的跟了,方奔了安城北部而去。
三人到了安城北部,对集市上的杂耍小吃酒楼戏台倒是视若无睹,按着上次的路线,直直进了情深阁,老鸨正站二楼楼梯上招呼一楼厅里的客人,这回一眼就认出了三位豪客,赶紧摇着手帕子从楼梯上“当当当”的走下来迎接,复又叫了个提壶的小厮,伺候三人在一楼厢房里坐定,又叫上了三盘小菜一壶小酒,显得分外殷勤。
“不用你,把沁雅姑娘叫来吧。”王福全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对老鸨说:“让沁雅姑娘来给各位公子唱首小曲下酒。”
“三位爷真是好眼光,我们沁雅可是这周围三百里内的大头牌。”老鸨笑着说:“不过,不巧的很,沁雅她呀,现在不在。”
“怎么了,沁雅病了吗,还是在陪客人。”皇上问道。
“那倒不是,只能说是我们沁雅好福气,嫁了个呀,在京城里为官的,听说,有银子又有势力,嫁过去呀,还是做正室,不是做小妾。你说说,你说说,我们情深阁哪位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老鸨回道。
“怕是给你的银子多吧,什么做正室,不做小妾,只要给够银子,怕是去做鬼,你都能送她上路。”王福全道。
“这位爷说话可得有凭有据,我这做的可是正经生意不是黑店哪。”老鸨不满道。
皇上听了老鸨的话,心里更平添一丝压抑,问老鸨道:“什么时候的事。”
“爷,我们沁雅姿色才艺双绝,这每天看上她的男人,都踩破门槛了,所以这被人娶走,真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知道爷喜欢沁雅,现在她有了好归宿,爷应该高兴才是呀。”
“那沁雅嫁的是哪家当官的,什么官?”王福全接着问。
“爷,这都是媒人用轿子抬去的,我这做妈妈的也不好跟过去看呀,再说,人家给了银子要了人,就没我们什么事了,知道太多了,命会短的呀。”老鸨摇着帕子扇了扇风道。
“公子现在就是想知道,你要不说,现在就让你短命。”王福全说着,用眼瞅了瞅纳兰,纳兰“哗”的把刀抽了出来。
“我这徐娘半老还是吓大的?”老鸨看了眼纳兰道:“做生意要有做生意的规矩吧,你这上茅厕还要排队了,就是皇帝老子来了,难不成还带人去抢新娘子不成?”
皇上听了,没有让王福全再问下去,或许老鸨说的是对的,沁雅被别人娶走,还有可能过的很幸福,就算是她现在没嫁人,又能跟自己怎么样,自己是皇帝,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就算两心相许,太后,大臣也不会同意她入宫,就算入了宫,**那么多女人,皇上要雨露均沾,也会冷落了她,她的身世已经够可怜了,现在有人要接她走,应该为她高兴才是,心里虽这样想着,心里倒底不痛快,无心喝酒,站起来便欲走出厢房。
“您忙什么呀,爷,我再叫别的姑娘来陪您吧?”老鸨又满脸堆笑退到厢房门口。
“不用了,你闪到一边去,别挡了我们公子的道。”纳兰看老鸨挡了路,就又把刀抽出来,对着老鸨晃了一晃,老鸨识相的靠到一边门上,又对着皇上嗔道:“爷如果不想要沁雅姑娘留的东西,那就算了。”
“沁雅姑娘的什么东西?”皇上听了,心里一阵涟漪,呼吸都重了些,又退回到房间圆桌边坐下。
老鸨不急不慢从门口退回来,也捡了个凳子靠着圆桌子坐了,从袖里掏出一个胭脂红绣花荷包,王福全接了,递到皇上手里,只见上面浅浅绣着一支素净白百荷,白百荷边上绣着两行小字: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是清代才子纳兰性德的一首词,名字叫做《浣溪纱》,是说过去以为很平常的东西,当失去时才知道可贵,原来上次一见,皇上对沁雅有心,而沁雅也是个有心之人,皇上攥着这个荷包,心里有了一丝高兴,有一点失落起来。
“这是沁雅姑娘让我送给大爷的,说是回谢大爷的玉佩。”老鸨撇了撇嘴道:“不过爷您好像是做了赔钱买卖了,这荷包就是给你一箩筐恐怕也没那玉佩值钱。”
“你是不是没了那玉佩?”王福全责问。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是想要,但沁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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