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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战心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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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第一时间就想追回国来阻止你,可是那边出了一系列的事故,把我拖住了。你知道我内心有多么的煎熬吗?”
  够了,足够了。能听到这几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心意不但我知道,干爹也知道。既然干爹可以让人避开他偷偷把我送回来,自然也可以用事故绊住他,牵扯他的精力。
  温热的液体已经涌进眼眶,万般委屈盘绕在心底,我差点扑进他怀里痛哭。但是,我不能。这个时间,这个场合,不允许我有丝毫偏差。我深吸好几口气,压下眼泪,微转过身子。
  看着难以割舍的俊朗面容,我选择了坚强的淡笑:“程先生,我得回去了。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 
  程波文静静的注视我,目光锐利,脸上却是一如过去的喜怒不形于色,可是我知道,他每每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是他内心掀起狂波巨澜的时刻。
  “你是故意要气我的吗?非要这么生疏吗?我知道你在生父亲的气,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他咬着牙说。
  带我走?我们能去哪里?对于外人我们可以不顾不理,可是家里的亲人呢?难道还要我再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干爹亲父子却势同水火?看着干妈左右为难,每日哀伤,以泪洗面?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许凌汐虽然生来贱命,却绝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既然自小就身负责任,又答应干爹要完成他的心愿,就不会再抱怨或者后悔。
  “我不生任何人的气,我内心只有感激。没有干爹,我早八百年前就病死在孤儿院了。请你不要错会我的意思,也请你尊重父亲。”我的声音很低,但是字字句句都说的非常清楚。
  我这么做,也对你的将来有好处,你一点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我真的得回去了,哲信还在等我。”我扭头要走。
  程波文一步挡在我的身前:“我不能就这么放你走,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今天不行的话,你说时间地点,我必须要再见到你。不要再跟我提江哲信,知道我为什么要高价抢夺易盛吗?就因为他试图抢走你,我绝对不能容忍。”说完,他就伸手想抓我的胳膊。
  “波文,”一声呼唤适时传来,让我和程波文全都一惊。
  程冠博从回廊穿过来,停到我们跟前:“许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哲信正在大厅找你呢。”他看着我,眼神有些严厉而带着不赞同。
  我有些难堪,强笑着说:“谢谢程老先生,我这就回去了。你们自便。”说完打算绕过程波文离开。
  “许小姐,”程冠博再次开口,我只好停下来,“看得出来,哲信很喜欢你,对你也很宠爱,你可要把握好机会。这样的家世,这样的人品,错过了,就没有了。”
  “爸爸……。”程波文情不自禁的抬高了音量,但是我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抢先开口:“我一定会把握的,他的确对我很好,也很爱我。我先告辞了。”不知道这样回答,他可放心了?
  他的眼神不再那么严厉,反而变得有点复杂起来。
  我扭头抬步,身后传来异常压低的声音,相信只有我们三人听得见:“你干妈很惦记你,等事情办完,再回去看她吧。”
  我心中掠过一抹无力的酸楚,干爹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自始至终都可以轻易驾驭我。
  我走进大厅的后门,脚跟还没落稳,就被迎面过来的江哲信一把扯进怀里,大掌抓的我胳膊生疼。


  “你去哪里了?”他口气不善的质问我。
  我微微蹙眉:“我去洗手间了。”
  “这么半天?”
  “在回廊碰到了程先生,随便聊了两句。”我不相信能瞒过他,索性实话实说,我确信这个时候坦然一点比试图隐瞒要明智的多。何况,程波文不是他自己执意介绍给我认识的吗?
  “哦?”他挑起眉毛,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你们谈了什么?”
  我看着他,忽然情不自禁笑起来:“你吃醋了?”
  他一愣,随后勾出嘲讽的弧度,他贴上我的脸颊,亲昵的在我耳边轻喃:“不,我永远不会吃他的醋。我敢打赌,你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耳畔,可是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他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刻意的插科打诨成功的阻止了他继续追问,但是,他的回答却更加的引发了我的不安。
  回到公寓,江哲信简单的吩咐,去放水,我们洗澡。
  这是我被穿孔以后新增添的游戏项目。最初的几天都是他帮我冲洗身子,不过是担心伤口感染化脓。随后就演变成了他在浴室里调教我,狎玩我的身体。
  温水尚未注满浴缸,江哲信已经裸身走进来。
  他把我从浴缸边拽起来,扯到盥洗镜前,然后盯着镜子里的我,缓缓撕裂我的裙衫。
  灯光下,红宝石通过镜面反射出的光芒更为炫目,他把玩我的浑圆,挑逗我已然愈合结痂的|乳珠,有意无意地轻触着宝石光面,或者轻微转动它们。
  隐痛掺杂着酥痒的感觉是很奇妙的,而创伤令感觉更加的敏感,我下意识的向两旁躲闪,却很快被桎梏在身后人的怀中。
  镜子里的影像极其淫靡,他也有了反应,身后挺立的欲望顶在我的腰部清晰可辨。
  他调转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然后压下了我的头。不需要他再直说什么,多日的调教,我早已谙知他的意思。 
  我抚上他宽厚的赤裸胸膛,轻踮脚尖从他的锁骨处开始,在他微凉的肌肤上印下细碎的吻。手掌移到他的欲望上,轻轻撸动……。
  我已经半跪着吻到他的脐间,他忽然探手抬起我的下巴,喑哑的嗓音说:“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原来他还没有忘记,我抬眸看着他,一时没开口。
  “说啊。”他有点不耐烦。
  “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国的,现在过的怎么样。唔……。”我的头发忽然被他抓住了,还被猛地向后一扯,眼泪顿时滑出眼眶。右手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欲望,两只手都护在了脑袋上,却无济于事。
  “你跟他怎么说的?”
  “我说过得很好……。”心里一片苦涩。
  “下次你不妨告诉他,我一直都在虐待你,嗯?”
  “……”
  “说话呀,听到我的话没有?”
  “我…不会…说的。”头皮快被揪下来了,我勉强把话说完,说得断断续续。
  “不,我就是要你告诉他,我喜欢虐待你,明白了?”他皱眉,紧抓我的头发向后向上提。
  “嗯……。”
  “嗯什么呀,说话。”


  “我知道了。我说。”
  他松开了我,我跌坐到地板上。
  “起来,给我Kou交。”他轻轻踢了我一脚,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跪起来,张嘴含住了他的欲望。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明明他不喜欢我跟程波文接触,他在生气。
  他猛力按住我的头,硕大的欲望直接顶到喉咙,我差点儿窒息。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强烈,喉咙开始火烧火燎的疼,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可以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他的话,他说话的模样清晰浮现脑海。
  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我的心动摇了,我受够了!
报复
  多久了?喉咙间的硬物仍然在来回抽动,口腔里的甜腥味越来越浓。过去偶尔的几次Kou交记忆也很痛苦,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同无数钢锉生生割磨着血肉,令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我早就跪不住了,完全是被江哲信用双膝顶在胸口处,压在盥洗池的边缘。他扳着我的头,胯部就在我头上压著我的脸,还在用力的戳着。我从开始的呜咽到现在彻底发不出声音,就连意识都逐渐模糊起来。泪眼朦胧中,无数的小黑点乱飞乱闪……
  终于,一大股腥咸液体激射出来,呛住了我,如果不是他及时拔出欲望,将剩余的热液射在我的脸上,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Jing液呛死的人。
  发泄完毕,他松开了手,我直接瘫软在地上,蜷缩着,咳呛着,嘴里喷吐出来的液体都是掺杂着红色血丝的。 
  他冷冷的看着我片刻,离开了浴室。
  我依然咳嗽着,嗓子里永远像是卡着什么东西那样难受。
  很快,他折回来,摆弄着手里的什么东西。然后,镁光灯短暂而快速地闪出光亮,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他竟然在拿相机对着我拍照,他选择的每个角度分明都是针对我布满浊液的,带有痛苦表情的脸部进行的。
  我仍然喘不过气来,连拿手遮挡一下都没力气,傻子也猜得到他拍照片是为什么。不要,我发不出声,只能无声蠕动嘴唇,连连摇头,不要这么羞辱我。
  他又拍了几张才冷笑着离开。我喘息了片刻,挣扎着爬起来,超大豪华的浴缸里,温水早已经注满,此刻不断溢出流进相连的地漏里。
  我先接水漱了一下口,嗓子疼的钻心。我关闭龙头,弯身掬起一捧水撩到脸上。还来不及再捧一把,后背骤然被江哲信用力推了一下,一头栽进浴池里。
  这次是真的呛水了。我胡乱挣扎着,紧闭着眼睛,摸索着池边把头探出水面,来不及喘口气,一股巨大的压力摁上我的头顶,我再次沉进水池里。
  他揪着我的头发,压着我的头,他竟然想溺死我?!
  完全是出于本能,我屏住呼吸,拼命挣扎,可是丝毫挣脱不开江哲信的手掌。
  我忍耐不住了,肺部就像要爆炸一样,我软软的往缸底沉。
  头被提起来了,我张大嘴巴剧烈咳嗽,眼泪泉涌而出。
  浴缸塞儿被他拔掉了,水位不断下降。他松开我,任我趴在浴缸里痛苦的喘息。
  几分钟后,我才缓过来,翻身坐下抹去眼泪,在看见他往浴池里依次放进的东西时,立刻惊恐的忘了呼吸。
  绳索、皮鞭、粗大的假棒棒……。
  今天他怎么了?
  我害怕的往后缩,挨上了冰凉的浴缸瓷边,我要逃走。


  他出手极快,摁住我的双肩,压回浴缸里。
  两下取过绳索在背后绑住我手腕。
  我极度恐惧,因为他眼中的仇恨。即便在过去已经有过那么多个被他折磨的夜晚,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于他此刻的眼神和表情。那是愤恨到极致的怒容,是接近疯狂边缘的野兽一样的目光。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别人聊天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我颤抖着很困难的把话说出来,嗓子疼的利害,声音有点不像人类。
  他恍若未闻,眼眸里闪着灼灼火光,阴鸷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他跨进浴缸,抓住我的脚踝向两边分扯。我用尽全力蜷曲两腿踢腾。
  反抗无效,他轻轻一个用力,我就在缸底变成了半侧躺式。他跪坐在我被压在下面已经折曲回来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我以极其耻辱的姿势将整个下身呈完全打开状暴露着。
  他的手指摸索着爬上我的荫部,并没有习惯性的逗弄我的花瓣,反而顺着唇隙来到了臀间。分开肌肉的手指突然强硬的插入了我身后的那个部位。
  不!!我简直不敢相信,浑身一窒。肛门在疼痛和不适下,收缩着。
  “饶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必须求饶,这种惩罚的方式,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为所动,目光一直锁视在那个地方,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抽出手指,长臂一伸,旁边的巨大塑胶棒棒就被他拿在手中。
  我已经想象的到他要干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除了这个,我想不到还能哭求什么。
  他抿紧薄唇,用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制我的挣扎,我无法再拱动,甚至移动不了丝毫。假棒棒来回两次摩擦着我的股沟,然后停在了唯一的入口处,生硬的顶进来。
  利刃割开了我的身体,撕裂的剧痛无法言喻,我只剩下了哭叫和哀鸣。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棒棒还在缓慢而坚决地寸寸推进,我能感觉的到后体的甬道被挤压、撑破、直至碎裂,粗大的异物逼迫狭窄的甬道接纳,也逼迫我的神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我的眼前一片昏黑,明明仍然张着嘴,可是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久的象一个世纪,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松开了对我的所有压制。
  我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只剩下剧烈颤栗喘息的份儿。
  他捡起了鞭子,在我身上抽起来。鞭子几次落在臀间,插入一多半的棒棒尽职尽责的将变本加厉的疼痛清晰的传递给我。
  我蠕动,象条肉虫那样蠕动,下身流出的鲜血浸布整个缸底,随着我的蠕动而蹭满全身。整个浴室都被包裹在浓重的血腥气里。
  闪光灯再次不断亮起,我木然地躺着,任他将身体摆弄成不同的姿势。
  冷,好冷,我的牙关开始咯咯作响。我没能配合他到拍够的那一刻,提前陷入到黑暗中。
  “哔…哔…哔…”规律的声音,似乎是…心脏监护仪的频率。
  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是在医院里吗?不,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身体的伤,那些无比屈辱的伤。我要离开,我要回家。
  为什么我看不到,为什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谁来帮帮我,我要回家。哥,哥,带我回家……。
  “她怎么样了?”
  “非常虚弱。可能明天才能醒过来。她本来就贫血,这次又失血过多。哲信,你到底怎么了?”
  “……”
  “别告诉我你有肛茭的嗜好,你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我。你当年强迫性洁癖症还是我找人给你作的心理辅导,你为什么这么伤害她?不惜伤她那个地方?我敢确定,当时你也恶心难受的够呛,对不对?”
  “……”
  “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虐待别人同时自虐过了,出什么事情了?难道……你又见到程家的人了?程波文?你……”


  “够了!别再说了!帮我请个特护,要嘴巴严实的那种!我出十倍的看护费!”
  ……
休养
  我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
  洁白的病房,全套的急救监护仪器。
  中年护士正在往我手腕上扎针,一直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模样。
  我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贴好最后一条胶布,我的手臂被轻轻塞回被子下面,耳边传来细碎的金属或者玻璃制品落入瓷盘的声音。好一会儿,护士才推着推车开门离开。
  我睁眼,试着动了动身体。依然没有力气,浑身上下一片钝性疼痛,尤其是下体后面的伤口。前面也难受,居然,我还被上了导尿管。
  环顾左右,病号服就摆在床头边的小柜子上,靠近病房门口处有一只轮椅。我扯掉胸前的心电监护贴片和手腕处刚固定好的针头,努力坐起身,晕眩和疼痛立刻让我全身冒汗的倒回去。我急喘几口气,右手探向腿间,将塑料导管拔出体外,甩到了地上,里面淡黄的液体立刻在地上流淌。
  我颤抖着抓过病号服,颇费了些时间和力气才在躺着的状态下穿好,脸上全是冷汗,尤其是身后的伤口,因为穿裤子的屈腿动作又开始疼的利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离开这里,立刻离开这里!
  我抓着床沿儿,努力把双腿先移到床下,深吸口气,硬撑着站起来,身体一阵乱晃。我咬牙再咬牙,还是很丢脸的一步没迈出去,就向前栽倒在地上,浑身立刻疼痛难忍。
  房门这个时候被推开,一声尖叫然后就有人跑过来先摁下了床头的呼叫铃,紧跟着蹲下身子扶我。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你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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