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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派遣修女在马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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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显然遗传自他的母亲。
“正好找你们有点事情。”海曼娜。苏迪莱卡斯说。
“你说吧。”加帝亚森公爵说。
海曼娜的年龄其实比加帝亚森公爵还有莱文历亚公爵都要小些,不过结婚早,所以大的孩子荷伦斯已经快一百岁了。
“尤里西斯(荷伦斯的父亲)的事请帮我向孩子们隐瞒,请和他们说,他们的父亲是战死的。”海曼娜不好意思的说。
“海曼娜,你太惯孩子了。”加帝亚森公爵皱起眉头。
荷伦斯沉默了,难道这才是事情真相?原来一直以为父母是战死的,而这里碰到的惨案也只是幻境而已。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但我真的不建议你这么做。”受不了海曼娜哀伤的眼神,加帝亚森公爵无奈的答应了苏迪莱卡苏伯爵夫人的请求。
当天深夜,荷伦斯怎么也睡不着,他提起一个式样繁复的电灯走出房间。跟黑天鹅堡的守卫们打了个招呼以后来到了那天森林里的池塘边。没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菲莲泽坐在那天坐的地方,轻轻的往池塘里扔着小石头,不得不说,她打水漂的技术相当糟糕。
“哦,你来啦。”菲莲泽大刺刺的对荷伦斯说,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嗯。”荷伦斯答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也坐到那天的位子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充满了沉默,只有菲莲泽有一搭没一搭的打水漂的声音在不时的轻哼一下。
“菲莲泽阁下。”荷伦斯首先打破了沉默。
“嗯?”
“您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呢?”
“你要说的话应该自己会说的。”菲莲泽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说。
“菲莲泽阁下你总是这样占尽上风。”荷伦斯有点赌气似的说。
听到荷伦斯类似撒娇的话菲莲泽皱起了眉头,她不太会应付这种情况,所以也十分不喜欢跟小孩子交往。
看见菲莲泽有点尴尬的沉默荷伦斯反倒不好意思了,他脸红了红,心里庆幸亏好浓重的月色让身边的菲莲泽无法发现自己的异常。
“我今天才知道自己曾经被父母怎样的宠爱着。”荷伦斯感叹道。
“我不是很能理解这样的感情。但从常理判断失去的时候应该相当痛苦吧。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有足够的坚强去面对了。”
听见菲莲泽似乎是鼓励的话荷伦斯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感动,产生了一种“竟然被菲莲泽阁下鼓励了,这是别人没有的待遇”之类的想法。
“对了,菲莲泽阁下,可否再请嘉尔曼修女来帮忙一次?我今天跟加帝亚森公爵阁下商量了一下,想请嘉尔曼修女阁下帮忙确认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据。”荷伦斯问。
“这个只要罗伦萨同意即可,估计他不会反对的。我明天早晨跟他说。”菲莲泽回答。
荷伦斯微笑着看着菲莲泽的脸,目光柔和的好像脉脉的水波,他的心灵很久没有这么宁静而愉悦了。
池塘边的植物闪着莹莹的温柔的光芒,赶走了池塘边的黑夜,在低柔而暧昧的光芒里荷伦斯和菲莲泽一时间都有点小小的失常,没有发现夜幕中还有一双恶狠狠的瞪着他们的眼睛。
第二日早晨直到黎明才回到宿舍的菲莲泽感到了极不寻常的气息。教会人住的宿舍被一种血腥而又肃杀的气氛笼罩着。
“菲莲泽,你昨晚去哪里了?”
刚想找罗伦萨罗伦萨就带着凝重的表情出现了。
“出了什么事了?”
“请节哀,嘉尔曼修女牺牲了。”
饶是知道自己身在环境菲莲泽也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她突然想起,两百年以后的世界里确实已经没有嘉尔曼修女了,自己几天前提议让嘉尔曼修女加入调查的时候是怎么想起那个性格爽朗的美貌修女的?
这个圣杯所构筑的幻境第一次让菲莲泽产生了危机感。那种似乎有什么事情开始不受控制的感觉非常难受。
为什么是嘉尔曼修女?菲莲泽开始思考,这并不是她的长项。她想到了加帝亚森公爵想请嘉尔曼修女再次帮忙调查每个血族的不在场证明,难道是有人惧怕嘉尔曼修女介入调查?但是这么明显且高风险的事情并不很明智,要知道教会看上去松散,但内部的防守却是相当严密的,况且还有罗伦萨坐镇。
想到这里菲莲泽抬头望了望罗伦萨,摇了摇头,不行,不能自乱阵脚。
“菲莲泽,关于你昨晚的去向,最好给一个解释。”罗伦萨看着她问,一起看着她的还有拉德神父等几个战斗部队的神父和修女。
菲莲泽突然感到心里蹿起一簇火,不过她生生的压了下去。“昨天晚上,我出去幽会了。” 菲莲泽一本正经的说,仿佛在跟别人诉说自己的远大理想似的。“现在我可以去看看嘉尔曼修女了吗?”
“可,可以。”罗伦萨愣了一下后下意识的回答道,他没有想到菲莲泽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其余的教会成员显然也跟罗伦萨一样,愣了。
(同僚的牺牲,纷扰的流言,困境里的修女。已经滋生的罪恶如何渐渐显露,怎样才能让黎明的阳光清洗一切黑暗呢?下一话,徘徊)
第三十六夜 徘徊(上)
走进嘉尔曼修女的卧室,菲莲泽看见原本生机勃勃的修女被一根枯枝贯穿心脏钉在床上,一块白布遮住了她健美的容颜。
菲莲泽眼里那根枯枝无比刺眼,仿佛那是对她赤裸裸的挑战。“罗伦萨队长,一个小时前你感到什么动静吗?”她问站在自己身后的罗伦萨,后者摇摇头,脸色比她还要难看。
连菲莲泽都无法忍受不要说自尊心极强的血族了。罗伦萨的心情只比菲莲泽差,而且他还要忍受菲莲泽对他的怀疑,即使他也能名正言顺的对菲莲泽的行踪表示怀疑。
“我觉得第一现场可能不是嘉尔曼修女的卧室。”
菲莲泽听见身后传来克李斯神父的声音。她凉凉的回望了对方一眼,这个事实相当明显。洁癖的嘉尔曼修女是不会穿着泥泞的鞋子走进房间的,更不要说忍受手指上沾着泥土了。
黑夜过去,白昼来临。等到血族知道嘉尔曼修女遇害的消息时教会方面已经展开有条不紊的调查了。菲莲泽的行踪也无可奈何的被公开。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很微妙的东西,像教会的那群无法相信菲莲泽真的跟那个红眼睛的血族(莱文历亚公爵,也是荷伦斯)勾搭上了,但毕竟这几天那两人看上去打得火热,这让人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本来大家赌局里买罗伦萨的最多,现在一下子杀出个红眼睛的莱文历亚公爵,这样只有坐庄的克李斯赚了满钵。奇特的是没人认为菲莲泽会背叛教会。菲莲泽给人们一种错觉,她就是为教会的战斗部队而生的。
跟教会这里的和谐相比血族那里虽然表面上和谐底下波涛暗涌。荷伦斯非常不巧的在黑天鹅堡的门口被从星光堡探妹归来的加帝亚森公爵给截住了。于是半夜跟修女“幽会”的事情曝光。加上第二天得知教会那里死了人,这能让人不胡思乱想么。
第二日,荷伦斯没有参加集训,菲莲泽在集训以后“款款的”走到加帝亚森公爵跟前问: “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加帝亚森公爵没有拒绝,两人走出训练场,向森林的方向走去。
“要请嘉尔曼修女再次进行不在场证明的调查这件事情,除了您和莱文历亚公爵以外还有别人知道吗?”菲莲泽劈头就问。
加帝亚森公爵停顿了一下说:“没有。”他的表情比一贯的不善变得更加糟糕了一些。
加帝亚森公爵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菲莲泽的眼睛说:“如果你不能放弃教会的身份,请不要继续跟修笛昂斯来往了。”
“我跟他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修伊(修笛昂斯的昵称)并不这样认为。”加帝亚森公爵很郑重的说。
这句话让菲莲泽对加帝亚森公爵的印象大为改观。“公爵大人您对朋友还真是关心呢。”菲莲泽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说,她很不喜欢类似陷入了某个八卦事件却被逮个正着逃不掉的感觉。“您难道不更应该相信您的挚友吗?比起从我这方面‘努力’来。”她反问道。
菲莲泽说完迅雷不及掩耳的把加帝亚森公爵给扑倒在地,有什么东西急速的从她的肩上掠过,蹭坏了制服上掐边的金线。
一瞬间,三声沉闷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
菲莲泽抬起头,看见两三根枯木插在树干上。她发现看到这个情景的加帝亚森公爵公爵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
“怎么了?”菲莲泽问。
“没什么。”加帝亚森公爵的表情恢复的很快。
“是么。”菲莲泽冷笑道。
十分钟后,菲莲泽和加帝亚森公爵一前一后走进训练场,两人同样的面色不善。加帝亚森公爵公爵向来那幅表情也就算了,而向来没有啥表情的菲莲泽竟然也黑着脸足以让人联想到这两个肯定吵架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说不定还有肢体冲突,不然菲莲泽的衣服上的金线也不会坏的那么明显。
还好,可怜的荷伦斯的禁闭并没有持续到第二天,晚上他就被放出来,继续接受血族贵族们轮流苦口婆心的劝诫。
“莱文历亚公爵您要我们血族的颜面放到哪里啊……”某年龄较大官位却不如莱文历亚公爵的血族说,他是克伦托尔公爵(跟威廉。美帝奇神父一样使用巨镰弥奥尼尔的血族,后来牺牲于歼星之役)。
“那个女人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黑寡妇小声嘟囔着。
“修伊,你的品位总是那么销魂。”英维达尔侯爵又出惊人之语,带着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们都错了,不觉得这种超越种族的爱情才是最美好而纯粹的吗?”
一道温柔的女声仿佛晴天霹雳。荷伦斯一看,原来是两百年前的母亲,突然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油然而生,心里顿时充满了对母亲的佩服。可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其实我和九月修女只是……”
荷伦斯本来想说“其实我和九月修女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却突然咽了下去。好在没人理会他的小声抗议。
“修伊,你现在的状态因为沉溺于感情而下降,不过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个人问题。”
劝诫大会最后在加帝亚森公爵公爵的总结下结束了。他的话颇耐人寻味。
血族那里热闹散场,教会那边才热闹刚开始。
第三十七夜 徘徊(下)
罗伦萨办公室大门禁闭着,里面是罗伦萨和菲莲泽。作为领队罗伦萨觉得自己有责任跟菲莲泽好好谈谈。本来关于队员的思想作风问题是菲莲泽负责的,但能,并且不得不负责菲莲泽思想作风问题的只有罗伦萨。
“你……”
罗伦萨刚开口菲莲泽就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作出一个嘘声的动作。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然后猛地把门一拉。一堆人从门外像叠罗汉一样倒在了门里面。
“你们如果想看见明天的太阳的话最好马上乖乖的回房休息。”菲莲泽皮笑肉不笑的对那群队员们说。
队员们一个个很识相的作鸟兽散。菲莲泽和罗伦萨,惹到哪一个日子都不好过,虽然他们很少跟人一般见识。
两分钟后世界安静了。菲莲泽关上办公室的门,转身对罗伦萨说:“好了,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想说,你好自为之吧,本来挺担心你被修笛昂斯给耍了,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正好相反。”罗伦萨背靠着书橱说,面上带着奇异的笑容。
“罗伦萨阁下,恐怕您是搞错了某些事情。我和莱文历亚阁下以行为而言的确算是幽会,不过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菲莲泽轻松的说。
“修笛昂斯还真可怜。”罗伦萨抬了抬眉毛低声说。
“罗伦萨阁下,我觉得您和加帝亚森公爵公爵好歹对自己多年的挚友多一点信任吧。”菲莲泽感到有点无奈,双手一摊。
那天晚上,教会的人记得菲莲泽离开罗伦萨的办公室时,砰的一声重重的把门扣上,跺着重重的脚步回到她自己的房里。只是当时大家都回房休息了没有看到这一幕,走廊里传来如此清晰的声音是任何人都无法忽略的。
第二日早晨克李斯的惨叫声惊动了整个教会的宿舍。大家也顾不得穿戴好纷纷从卧室跑出,来到声音的发源地。
“九月修女,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一看见顶着个歪帽子的菲莲泽克李斯就扑了上来,比菲莲泽高出一大截的身躯硬想挂在后者身上。
菲莲泽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推开克李斯继续往前走,来到罗伦萨的办公室她倒抽一口凉气,这可不是皱眉头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罗伦萨趴在桌子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办公室,而插在他的脊背上,看露出来的短短的部分还很可能钉在书桌上的剑正是菲莲泽日前刚刚收到的据说能驱魔的宝剑。
看到这个情景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罗伦萨的强悍他们是有目共睹的,但看似如此轻易就钉死罗伦萨的菲莲泽到底是什么物种啊。大家看到这把宝剑下意识的就把菲莲泽想成凶手了,虽然主观上他们并不愿意这么做。
“九,九月,再怎么说罗伦萨阁下也是我等同僚,您也不能……啊。”犹豫半天,最后克李斯还是鼓足勇气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下开腔了。
“克李斯。张神父。”菲莲泽顿了一下,“这的确是我的 ‘咒剑’,但罗伦萨不是我杀的。如果我真想杀他,会让他连渣都不剩的。”她继续说,表情由刚才的严肃转向温和,却让旁人感到不寒而栗。
“但您曾经跟我说过,只有您才能让这把剑有除魔的威力。就是说即使别人偷了您的剑也杀不了罗伦萨阁下。”克李斯说,他好像突然之间勇气值提高了数倍。
其他的某几个教会战斗部队成员已经暗暗做好防御或者攻击的准备了,他们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过来人。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菲莲泽说完,出人意料的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说:“上禁制环吧,不要磨磨蹭蹭的。”
禁制环,那是教会秘密部队对付有超能力的人类“谋逆者”的道具,具体作用就是限制能力。脖子上被套了禁制环管你曾经有多牛的能力也一样使不出来,那是曾经的秘密科研部队的天才负责人研究出来的好东西,讽刺的是禁制环的第一次就用在他身上了。
菲莲泽就这样被关小黑屋了,教会的人在克李斯的建议下让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拉德神父给她送了一杯水和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几块糖果。
就是上了禁制环,菲莲泽也依然是让其余众人敬畏的对象,而且她自己主动要求上禁制环这个不合常理的的举动也引起人们更多的疑心。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血族那儿,引起的哗然大波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克李斯推开菲莲泽的房门给她送吃的。门外传来了不和谐的吵嚷声。
用手枕着后脑勺躺在床上的菲莲泽问:“怎么回事,这么吵?”
克李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说:“那些贵族大老爷们突然看上九月你了,要请你去他们的刑讯室坐坐。”他说完向菲莲泽挤了挤眼睛。
菲莲泽张开嘴刚想开口,房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九月修女,您没事吧。”
进来的是披着莱文历亚公爵皮的荷伦斯,他气喘吁吁,头发和服饰都显得有点乱。这种情况下他还没有忘记菲莲泽现在是“九月修女”,这让菲莲泽大感轻松。
“克李斯。张神父,教会重地让外人如此随便进入?”菲莲泽还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
克李斯苦笑了一下,对着荷伦斯威风凛凛的说:“莱文历亚公爵,请您不要擅闯九月阁下的寝室。”
荷伦斯呆呆的看了菲莲泽半晌,机械的关上房门,直挺挺的退出。
“九月,你有的时候真的太不近人情了。”克李斯心里突然生出不忍,这是他罕见的同情心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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