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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把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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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道,“要不……打欠条吧。”
被斜视了……
我干咳两声,看向三哥。白影肯定是没钱的,七姑姑用钱如水,这两人指望不得,“三哥……”
三哥握杯的手明显一重,放下杯子起身道,“小妹,你还是找个人买了你吧。”
七姑姑扑哧笑了笑,“老五,你就留在这里给钱神医采几天药吧,她总不会把你生吞了。”
钱无烟正色点头,“没错,你帮我把炼制九转还魂丹的草药配好,我就不为难你了。”
我哭丧着脸,这是变相把自己卖了。白影笑道,“你的伤还没好,七姑姑和钱姑娘是让你留下养伤。”
钱无烟哼声道,“我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我朝她吐了吐舌头,“谢啦,神医大人。”
“不谢。”
见七姑姑和三哥真要走的模样,我忙问道,“你们要去哪?”
三哥说道,“爹爹飞鸽传书,让我去一趟清源镇,你的事我已经在信中跟他说了。你伤好了后,便回家一次。”他末了又笑道,“带五妹夫回去。”
“哦。”我应了一声,“你们办完事后,也会回家吧?”
“嗯。”三哥似又不放心,未多说,轻声道,“小心,别又受伤了。五妹夫,你多看着她。”
白影点点头,“一定。”
又是送人离开,上次是夜公子和玉姑娘,现在是三哥和七姑姑,这翠竹林,真是送别圣地,让人感伤得很。
夕阳已落,山道上还弥漫着热气。脚底已经觉得很热,手上却还是微凉的。我真想把白影抱住,“昼隐说,你是用寒铁锻造的,看来真的不假。可昼隐还说,后来你又受熔浆蒸腾,那你到了寒冬,会不会很暖?”
白影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笑道,“到了寒冬,你就知晓了。”他指尖滑过我面颊,眉头微拢,“面色怎么这么差,心口的伤……”
“让它慢慢好吧。”我略有警惕的看他,“不许帮我。”
“嗯。”他俯身背对我,“我背你。”
“啊?”
他回头笑道,“我背你回去。”
自从十岁之后,就再没人说背我。他这么一说,又是觉得惊奇又觉得有些羞涩,我清了清嗓子道,“到了翠竹林,你要放我下来……”
不然让钱无烟看到,她估计要笑上我十天半个月。
得了他一声应允,我才上了背,果然凉得很,我贴的紧了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趴在冰块上。”
温热的余晖照来,却感觉不到一丝热气。我惬意的趴在他肩上,白影的步子稳健,在山路上也不显颠簸,实在是很舒服。
鸟鸣声悠悠传入耳畔,我闭上眼睛,感受这久违的舒适。
“白影。”
“嗯?”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
早上醒来,剑在一侧,我小心翼翼替它拢好被子,悄悄下了床。
之前总是希望最好他每天都是剑的模样,免得我提心吊胆。现在看到是剑,倒有些不安,生怕他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人果然奇怪的很呐。我摇头叹着,洗漱后开门出去,拿了一旁的小背篓,去钱无烟的住处。
据说九转还魂丹所需草药有四十八种,炼制的方法极其复杂。我对丹药不感兴趣,不过家里没有来飞鸽传书要我去记录,正好让白影在这个地方休养,虽然最应该调养身子的人是我。
到了钱无烟那,天才刚蒙蒙亮。我看了看她隔壁的小屋,昼隐恐怕又是睡在这了吧。这两人的关系,总让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情人,又像朋友,更像是一对欢喜邻居。
钱无烟揉着睡醒出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困。”
“你昨晚不是早早就把我和白影赶出来了嘛,难道不是早睡?”
“是倒是,不过后来睡不着,就跟昼隐下棋。”
我笑道,“一定是你输了。”
钱无烟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要是你赢了,你肯定心满意足的跑去睡觉。只有你输了,才会不依不饶的继续下吧。”
钱无烟撇了撇嘴,“鬼丫头。”
“不要老是叫我丫头嘛,你才大我几岁。”
“鬼丫头鬼丫头。”
“……好吧,你赢了。”
“你等等。”钱无烟钻进屋里,不一会又捧着本书出来,翻至后面,指了指那书上的图,“记住它。”
“哦,驳魂草。”
钱无烟收了书,拍肩道,“找七株回来。”
我愕然,“你不去?”
“不去,我要睡个回笼觉,就这样,去吧。”她末了挑眉说道,“反正你有个神仙相公。”
“喂……”我语塞,这家伙,真是随性。
我看了看天色,还早,如果白影醒了,自然会来找我。这山林并不险阻,也未见有野兽出没,而且大清早的,兽类都应该回去洞穴了。打定主意,抬脚往山谷走去。
驳魂草并不难找,在低矮的山脚便找到了三株,只是都夹在岩缝里,每次探手进去摘取,都觉得自己早该练个缩骨功。
晨曦穿透树林,驱散了笼罩的雾气,林间的景致也看得更清楚、更远。
采好了药往回走,见树林中有人影,本以为是白影来寻我了,谁想却是个着莲青色缎袍的男子。
他走走停停,每走两步便四处环顾,似在寻什么东西。却又无焦急之色,倒有种闲情逸致的感觉。
离的近了些,看得清楚了,是个年轻人,从面容来看,只比我大五六岁的模样,可看到他眼睛时,偏偏又带着久经岁月的风霜。
他似乎半晌才发现有个大活人向他靠近,等要擦身而过时,他忽然转身,“那个……”
“唔?”
我刚正面看他,便见他眨了眨眼,“请问……翠竹林怎么走?”
“往那边一直走就是了。”
他眯了眯眼,“姑娘长的这么可人,味道一定很不错。”
“……”我扯了扯嘴角,慢慢摸到腰间的匕首,他要是敢过来,我就一刀戳死他。
男子扑哧扑哧笑着,“我开玩笑的。”
我狐疑看他,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不过要去翠竹林的,不是找昼隐,便是找钱无烟吧。提脚想走,见他衣服有血,不像是外面溅上,倒像是从里面浸染而出,我问道,“你手受伤了?”
他撩起衣袖,果真是有伤口。他无谓的笑了笑,“只是小伤。”
我挠挠头,“要不,我给你上个药吧。山上有很多草药,我去找些来。”
他皱眉看我,“你倒是一点也不怕生,我该说你笨好还是说你天真。”
“……这两个有哪个是夸人的吗?”
他忽然朗声笑了起来,“你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就是……”他摸着下巴多打量了我几眼,又摇摇头,“太久了,样子也忘记了。”
我觉得再不走他就要吟诗感叹了,最后问了一遍,“你真不用敷药?不用我就走啦。”
“嗯,不用,姑娘慢走。”他又笑道,“反正凡人的药对我也没有用。”
“哦。”我点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脚已僵了,凡人的药……凡人……我猛地回身,刚才那地方,已经是空无一人。
心猛地抖了抖,似有疾风掠来,吹的我裙摆飞扬。我颤颤别过脸,就见一张鬼脸朝我吐吐舌头,惊的我尖叫起来,抱头要跑。
“欸,瑟瑟,瑟瑟。”
身体已被抱住,不容我挣脱半分。我愕然朝他看去,真想把背篓扣他脑袋上,“白影!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他倒是满脸无奈,“你还真是不经吓,那尖叫,差点把我吓死了才是真的。”
我没好气的捶了他两拳,“坏蛋。”
他笑的没心没肺,说道,“下次采药,叫上我,你的伤还没好。”
“嗯。”我点点头,忙说道,“刚才我碰见鬼了,他手受了伤,我说采药给他敷,然后他说……凡人的药对他没用。等我转个身,他就不见了!”
白影眉头微锁,又笑了起来,“或许是神仙呢。”
我哆嗦了一下,“但愿是神仙。”
“药采好了么?”
“采好了。”
“那回去吧。”他笑道,“背你。”
“嗯!”我顿感天地美好起来,真希望他能这么背我一世,我厚着脸皮道,“我也在背东西,背篓。”
他慢悠悠的走着,忽然说道,“以后把背篓换成孩子。”
我面上一烫,因在他背后,只能看着他的侧脸,依然是挂着笑,我伏在他肩上,低声说道,“孩子呀……生孩子会很痛苦吧。大嫂当年生小乐的时候,我在外面听见那好像撕人的声音,都吓哭了。”
“唔。”白影沉思良久,“会很痛苦吗,当年踏雪生下主人子嗣时,好像也没惨叫得像撕人。”
我皱眉想了想,“每个人都不同吧。”不过想到有个那么大的孩子从体内钻出来,还是觉得脊背发凉。而且生了孩子之后,还要跟你抢相公,还是不要孩子好了。
“白影,”我环着他的脖子,凑近了些,“上次昼隐问你的剑身为什么会破损,你曾说,因为急于修人。七姑姑又说你和我上世有牵绊,到底是什么……”
白影默了默,“你想知道?”
“想……能说么?不能的话不说也没关系。”我埋头在他的脖间,贴合着那凉凉快意,“以后说也行,我知道你不说,是为了我好。等时间到了,你就会告诉我了,我相信你。”
“瑟瑟……”语调中带着轻轻的抖音,夹着一种从未听过的感情,“你仍愿相信我?”
我知他又想起我右手被废之事,字字道,“信啊,你都愿意用性命来救我,我怎么能不信。”
或许情到深处,便再说不出任何话来。我没再出声,这样依在一起,一点一点的感觉他的温度,凉凉的,却越发暖和起来。
快到翠竹林,想到若是让钱无烟见到我又趴在他背上,一定又得打趣我们,便从他背上下来。趴了一路,摸了摸面颊,冷冷的。又摸摸他的脸,还是凉的。
我蹙眉,“下次我要喝冰镇杨梅汤,不放井里了,就让你捂着。”
白影想了片刻,正色,“好主意,记得多添一碗,我也要。”
我笑了起来,他已经伸手拿过背篓,执起我的手,“走吧。”
进了翠竹林,走了一会,便看到屋子了。还未等我们走近,便看到有人坐在门前的石凳上,竹屋大门紧锁,想必她又跑到昼隐那去了。
我原本以为会是那在林中见到的年轻人,可到了前头,却是个三十上下的中年人。
衣服是上好的丝绸,金线镶边,玉冠束发,一看便是非富则贵。眼眸如墨,透着不同于常人的坚韧,他虽是坐着,但是脊背挺直,视线投来,不怒自威。
他缓缓站起身,作揖道,“可是昼隐?”
我摇摇头,“不是,我们只是暂住在这,你找他有事?”
“补刀。”
“那你走错地方了,他住在那边的竹屋。”
他虽不带笑意,但是眼中神色,却无半分恶意,还带着些许中年男子的稳重,“多谢姑娘。”
我看到他手上的刀,心头一个咯噔,“你……你是萧无痕?”
他未否认,“是。”
我点点头,萧无痕是还君楼楼主,势力坐拥一方,但按照正道的说法,还君楼便是邪魔外道,他自然就是个大魔头了。六叔当年记载还君楼的事,曾说邪道,只不过是不与武林上所谓的正道相交,才背负上‘邪’这个字。
萧无痕似乎略有意外,但未多说,道了谢便走了。
等他走远了,我说道,“能让楼主亲自出马来寻铸剑师的,那刀肯定是把好刀。”
白影缓声道,“非但是好刀,还是难得一见,碎玉石、破千军的宝刀。”
我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白影笑了笑,“故交。”
我愕然,“莫非……那刀也有灵魄?”
“嗯。”他又笑道,“或许你刚才在树林遇见的,便是他了。”
听到这,我饶有兴趣的问道,“他叫什么?”
白影眼中笑意弥漫开来,说道,“斩风,斩风刀。”
☆、第二十五章 斩风
斩风……这名字有气魄得很。我越发感兴趣起来;拉着他去昼隐那,“如果说是补刀;也对;因为早上那人,手的确受伤了。”
“伤的重吗?”
“看不见;衣袖上有血。”我想了想,“他好像是迷路了。 ”
白影点头道;“他的确是个路痴,大路痴。”他微微皱眉,“没想到竟然还有能让他受伤的。”
我抬头看他;“故交的话……是跟你同辈么?”
“嗯。当年除了主人;还有其他名噪一时的铸剑师;其中有一个人,带刀而来,要和主人争那天下第一兵器之名。”
我动了动耳朵,听出了些端倪来,摇了摇他的手,“难道那天下第一兵器,是你?”
白影朝我弯了弯身,笑道,“正是在下。”
见他眼眸亮色闪烁,我笑出了声,不能怪我笑他,毕竟他一开始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一把破旧的剑,毫无名剑风采。只是这次他复原后,我好像一直没从剑鞘□看看。嗯,等今晚他睡着了,看看变得如何了。
“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打马虎道,“后来呢,你们开打了吗?”
“打了。”
“结果呢?”
“结果便是打到一半,主人和那人惺惺相惜,成了至交,我和斩风也一见如故。后来他随其主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那时候你们都还没有化做人,只是一缕魂魄吧?”
“嗯。”
我仔细想了想,说道,“你修成人,不是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么?那既然时间差不多,斩风会不会也是因为急于修人,才会伤了自己?”
“的确有可能,只是我想不到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笑道,“一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你放心吧,他伤的不是很重。”
总不会比白影伤得更重……想到那断剑之景,心便一抽。现在见他无恙,稍稍安心。
到了昼隐那里,便见萧无痕负手站在外面,门又是紧闭的。
我左看右看,不见他有刀,刚才好像也并未见到,“萧楼主。”
他缓缓转过身,淡笑道,“两位跟铸剑师很熟络?”
“倒也不熟,不过也算是朋友吧。”我笑了笑,“萧楼主是来补刀的,不知你的刀现在何处?”
萧无痕说道,“听闻昼隐只铸剑,补刀并不在列,因此先行前来。”
我对他的好感渐涨,还君楼在武林上是个大门派,他完全可以让手下来问。由此也能看出,他对那刀,的确很看重。
白影笑道,“敢问那刀是叫做什么名字?”
“疾风。”
“好名字。”
我跑到昼隐门前,门是锁住的,估计是和钱无烟去山下买米粮,亦或是去山上抓野味了。这两人的隐居方式,也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我从厨房拿了茶水出来,白影邀萧无痕入座,他倒没太推辞,只是喝茶也不过是礼节性的抿了一口。这山下到山上的路那么远,想必口已经很干,但却也没多饮,看样子也是个极有自控力的人。
白影忽然开口道,“萧楼主似乎有伤在身。”
萧无痕顿了顿,再看他时,眼中已多了几分警惕,答道,“是。”
“钱神医也正好在这里,你大可以一并让她看看。不是致命的伤,大概她只会收银两。”
“多谢。”
虽道了谢,还是带着不信任。眼神无意和白影的交汇在一起,相互笑了笑,我抬手给他斟满了茶,说道,“要不等昼隐他们回来,我们也下山玩吧。”
白影摇头,浅笑道,“山路太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不得顺意,顿感百无聊赖,这山林的隐居生活,过于清静,我若住久了,定会疯掉。白影一副闲云野鹤的模样,缓缓抬眉看来,笑道,“再忍耐几日。”
“嗯。”
竹林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人踏叶而来,依旧是在环顾四周,满目的困惑。萧无痕站起身来,开口道,“斩风。”
他投目过来,那困惑才消散了些,见了我们,又有些意外之色。走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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