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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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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月兰的拒绝,袁子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脱衣服。”

依旧只是那三个字,看见袁子忠一脸的坚持,李月兰犹豫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身边已经倒头睡下的两个孩子,心中暗吐了一口气。

算了,孩子都生了,不过是看个伤口,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着,李月兰挣扎了一会儿,就解开外袍口子,趴在了床上,将内衣撩到了腰的位置。

“还说什么没事儿,青了一大片呢。幸好没出血,幸好大夫给你开了活血化瘀的药,我看看,是…这包,对,是这包。”当袁子忠看到李月兰腰上的大片淤青的时候,他的心却是一阵心疼,想起刚刚在医馆大夫开的药,忙走到了桌边将药包都拿了过来。

“别动,我帮你上药。”当袁子忠的手触到李月兰的肌肤时,李月兰不由地向里一缩,他忙制止道。

感受到男人指腹间特有地温度缓缓地在自己的腰部游移,李月兰的心不由跳快了一拍。虽然这个男人曾经和自己同床共枕,甚至有过更亲密的事情,可是分离了一年之后,乍然地接触,依旧让她羞红了脸。

如果说一开始的抚摸,只是单纯的上药,可当袁子忠看到李月兰掩在手臂下羞红的一角脸颊的时候,他的心也不由地失去了规律。

这一年的分别并没有为李月兰带来任何的岁月痕迹,袁子忠指腹下的肌肤一如他记忆里的光滑细嫩,不似一般的农家妇人。袁子忠还记得曾经在自己母亲的柜中摸过类似触感地布料,他还记得母亲对他说过,那是最最昂贵的丝绸。

一开始的专心,渐渐变成了某种暗示;一开始的心疼,也渐渐转换成了某种依恋;无论是躺在床上的李月兰,还在坐在床边的袁子忠,不可否认地,此时,他们都闻到了一种名为‘情动’的味道。

稚儿的‘咿呀’声像是打破某种魔咒的解药,床上的两个人像是触电般地分了开来。李月兰慌忙间将衣服拉回了远处,袁子忠也猛地站起了身来。

“…那个…药上好了吧,麻烦你了…”李月兰镇定住心神,将外袍披在了肩上,对袁子忠说道,目光却不敢向上看去。

“哦…没…没事儿,那…我…我先出去了。”袁子忠的目光也左右漂移着,胡乱说了一句话之后,他便转身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听见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李月兰伸出一只手,缓缓抚上了自己依旧滚烫的脸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目光流转,看到两个天真地冲着自己笑着的孩子,她也不由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而房门外,袁子忠用力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从刚刚旖旎的画面中清醒过来,接着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是夜,袁子忠躺在房间地地板上,望着从窗外映射到地板上的月光,翻了一个身,依旧没有丝毫的睡意。

白天的一幕幕似乎总在他的眼前流转,尤其是那片光滑白腻的肌肤,不由地,他有些口干舌燥。

而此刻,床上,李月兰瞪大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布帘,同样没有丝毫的睡意。

前世今生的云瑶和袁子忠,一一在她的眼前交替着划过。可是他的在乎,他的关心,他的心疼,还有那指腹间的温暖,似乎都触摸在她的心上,留下了痕迹。

目光看到自己手边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李月兰的眼中流转过一抹复杂。

良久之后,她听到自己说:“袁大哥,睡了吗?”

“没有。”闻言,躺在地上看着月光的袁子忠僵直了身子,声音却透露着轻柔。

“…今天已经是二十八了,咱们…明天就会余杭吧…”他听到她如是说。袁子忠猛地坐起了身,转头看向床的方向,眼中透出一抹不敢置信。

最终,她听到他如是说:“好。”

月光缓缓移动着轨迹,在坐在地上的男人的脸上,映照出一抹情深无悔;月光缓缓移动着轨迹,在侧卧着的女人的背上,映照出一抹决绝和坚持…

(抱歉抱歉~~今天有点儿晚~~o(》﹏《)o~~明天十九会早一点儿的~~)

抉择 第一百三十八章 得知

“哎,听说了吗?跟咱们打了那么多年的敌国这回终于要跟咱们求和了?

“是吗?真的假的啊?”

“那还有假,我听说前几日敌国的使臣就进了京了,还把他们的长公主敬献给了皇上,以示和战诚意呢。”

“哎,我听说了,听说了。说这次咱们程将军俘虏了他们的二皇子,他们这才投鼠忌器的只能来求和了。嘿嘿,要我说还是程将军厉害,这一次我听说要不是程将军运筹帷幄,为了那敌国的二皇子设下了全套,一举将他们给拿了下来,最靠近战场的宜城就很有可能成了他们下一个抢掠的目标了。”

“啧,那是。我听我京里回来的朋友说,上元节那日,程将军率众返京,那场面可是非常的盛大呢。就连咱们的陛下也出城十里相迎,亲封了他从二品的怀化大将军,那可是连升三极啊,就连那一众的将领也是获封不少。京城里的百姓更是在城中夹道欢迎,可是出尽了风头呢。”

“呵呵,要我说还是这年头好。你看,今天这年还没过完,程将军就得胜还朝。紧接着没两天,皇上就封了贾家的女儿做皇后,大赦天下。接下来,一直骚扰咱们边境的敌国也派来了求和的使臣,真是喜事一桩连着一桩啊…哈哈…”

“对对,梁老您说的对,来来,咱们当为这好年头喝一杯!”

“说的好,来!”

客栈的大堂内,人群七嘴八舌的闲聊着近些日子以来身边发生的大事儿,脸上皆透着一股愉快。

要知道因为长年的战乱,百姓们的心从没有一刻是真正放下过的。住在边境的,担心不知哪一日自己的家中会突然出现抢掠的敌人;住在内境的,担心朝廷哪一日突发的征丁和征税,一个不小心,便会让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生死相离。所以,可以说,停战是百姓们多年的心愿,而当这个心愿真正实现的时候,自然是由衷的欣喜。

可是,就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一对抱着孩子的夫妇的脸色在听到众人的闲聊的时候,却没有露出欣喜,反而是有些沉重。

筷子轻轻磕碰到碗碟的声音,却让微愣的两人皆是一惊。

原本已经计划吃完早饭就起程回余杭的李月兰和袁子忠,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一顿早饭的功夫,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给了他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我去看看马车整理好了没有…”袁子忠‘唰’地站了起来,像是要逃避着些什么似地,匆匆丢下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向客栈后院马厩冲了过去。

看着袁子忠慌忙离开地背影,李月兰这才缓缓消化完刚刚听到的消息。

一时间,她分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开心,酸涩,悲伤,不舍,亦或是松了一口气。

矛盾地情感在她的心中反复翻滚着,就像是一直期待地某样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么期待了。

其实,从一开始,她下定决心将前世的一切以梦的形式告诉袁子忠开始,她便小小的耍了一个心机。从两年前重生开始,她便发现,她身边发生的很多事情和前世没有太大的变化,哪怕自己尝试去改变,影响的也只是小部分人而已,甚至,到最后,结果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而那些类似朝廷上的大事,天气,战乱,那些她一己之力无法影响的,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所以,她才敢跟袁子忠许下那样的约定。因为这一年是袁家举家搬进京城的那一年,说起大事儿,她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当年发生在年初,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了好久的那三件大事儿。虽然不能说百分之百,但很大程度上,李月兰都知道,这个约定的结果势必是她赢的。

虽然,在内心的某些时刻,她觉得对今生什么都还没做的袁子忠不太公平,可是她却无法消除前世的记忆,做到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呆在他的身边。知易行难,虽然理智总在叫嚣着原谅,可是自己的情感总是无法对那只有自己知道的曾经释怀。

所以,她跟袁子忠许下了‘如果梦境成真,他就要永远离开自己和孩子的生活’那样的约定。她知道,以袁子忠的耿直和那一条筋通到底的个性,只要真的能够证实自己的梦可以预示未来,那么他一定会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并且会为了两个孩子的生命遵守约定。当然,她也不担心袁子忠会把自己当成什么妖女巫蛊附身,他那个人还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从前世开始,他就对那些勾心斗角的蝇营狗苟没什么敏感度,更不要说女人的谎言。

也正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李月兰才愿意跟着袁子忠带着孩子们出来,度过这最后的半个月。毕竟,对于孩子们而言,和袁子忠这个父亲相处的时间也就剩下这么长了。如果说,在两个孩子以后的生命里,她无法给他们完整的家庭和父爱,至少,在这最后的半个月里,她可是给他们多留下些印象。

可是,就在这短短地半个月里,李月兰却发现自己曾经早已冰封的心在剧烈的动摇着。一开始,只是些微的感动,到后来便是就连自己也无法掌控的溃。像是自己曾经亲手垒砌的高墙一瞬间地土崩瓦解一般,从那日梅花山上,感受到幸福的滋味开始。

不舍,就像这最细的桑蚕丝,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上了她的心,扯着她随着他的关心而感动,亲近而发烫,还有那坚实的肩膀,让她不由自主自主的想要依赖。

李月兰摇了摇头,将那些杂乱的思绪摇出脑袋,从怀里拿出帕子,帮着早已经吃完早饭的两个孩子擦了擦嘴巴,然后胡乱地将碗里还剩一些的粥灌到了嘴里,而这时,袁子忠也再次走进了客栈的大堂。

袁子忠的眼睛有些微微的泛红,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的天气太冷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缘故。李月兰看到了,但什么也没问。

袁子忠走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抬起头笑着对李月兰说道,“马车已经整理好了,行礼我也搬上去了,小二也喂好了草料,咱们一会儿就可以走了。”虽然李月兰觉得他的笑还不如不笑。

李月兰点了点头,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个馒头递到了他的面前,“再吃一个吧,刚刚…你也没吃多少,我和孩子都吃饱了。”

袁子忠有些愣愣地看着递到眼前的馒头,想起刚刚自己在马厩里跟小二打听的事情,慌忙从李月兰的手中接过了馒头,低下头就着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饿了好几日一般。

李月兰就这样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手中轻拍着孩子,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滴!”一滴水滴落到了袁子忠的碗里,袁子忠立马端起了碗,仰头喝了起来。李月兰轻拍的手微微顿了顿,微微转过了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水滴落下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可李月兰的脑中总是回荡着那滴落的声响,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洪亮,就像是……滴落进她心里了一样…

将缰绳拴好在马背上,左右检查了一遍缰绳的松紧,袁子忠将两个孩子从李月兰的怀里抱了出来放进了马车,接着扶着李月兰上了马车。

最后将马车前后检查了一遍,袁子忠这才拉起了马的缰绳向前走去。因为淮阴城里白天的人很多,他也就没有上马扬鞭,免得撞到行人。

马车在袁子忠的拉动下,缓慢的走着。袁子忠尽量地放慢着步伐,虽然他在心中不断地告诉着自己,因为街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才没办法走的太快。可是,心中那个微小的声音却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有多么希望,这段回余杭的路,永远漫长下去。

一步,两步,三步…来来回回熙熙攘攘地人群仿若在他的眼中变成了虚无,他能听到的只有那身后隔着厚厚的车帘里,那时刻牵引着他的心跳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这一刻,袁子忠才发现,原来他和她的心跳是那样的吻合,却显得是那样的欢喜却又那样的忧伤。

一股甜腻的香味儿缓缓从街市的上空飘散了过来,袁子忠轻轻吸了吸鼻子。一瞬间熟悉的味道让他从刚刚的遐思中惊醒了过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缰绳,转身掀开了身后厚重的车帘。

手指挥动出,露出的却是李月兰显然慢了一怕依旧停留在车帘边的手指。紧接着,突然面对面的两个人脸上都流露出稍显的惊讶。

“我…”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二人相视一笑。

“我刚刚闻到了白糖糕的味道了,好像咱们走到了昨天买东西的地方,我记得你…呃…小石头和双双挺爱吃的,要不,我去买点儿过来吧。”袁子忠敛起微笑,转头冲着旁边的方向一指,对李月兰说道。

闻言,李月兰有些微微的讶异。刚刚在马车内,她也是闻到了白糖糕的香味儿,想说下车买些上来,却不想竟是袁子忠先说了出来。

而就在李月兰愣神的当口,一直坐在她怀中的小石头和双双显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兴奋了起来,冲着袁子忠伸着小胳膊喊道:“糖糖…糖糖…”

“那就买些吧,省的一会儿路上他们两个饿。”李月兰回过神,笑着对袁子忠说道。

“哎!”袁子忠点了点头,放下车帘,便拉着马车向着卖白糖糕的方向走去。

而这时,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在距离卖白糖糕的摊位几十米之外的一个巷口角落里,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盯着李月兰的马车,一动不动。

抉择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走了

一路之上,除了马车发出缓慢地‘嘎吱嘎吱’声,马车内外都是静悄悄的。

小石头和双双在出了淮阴城没多久之后,便呼呼睡了起来。一包被打开来的白糖糕放在一边的车座上,李月兰坐在两个孩子的身边,冬日里的太阳透过马车的布帘在她低垂的脸上印上了一道道光影。

袁子忠坐在马车外的前板上,有节奏地挥动着手下的马鞭,保持着马车前行的速度。

虽然眼看着春天就要来了,可正月末里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袁子忠吐着热气,拿起一旁的水袋,灌下去一口,感觉身子暖了暖,继续坐直了身子。

自从早上在客栈里听到了消息,自己又向店小二证实之后,袁子忠的脑子就有些嗡嗡的,他总觉得是哪里出了什么错,怎么眨眼间,他和她就到了最后的日子了呢?

袁子忠还记得自己初次见到她的样子,他一身的风尘仆仆,而她却像是月下的山茶花那般温润美丽。他还记得,她嘴边那抹浅笑,笑着对他说“你先洗洗,我去给你端碗面”的样子,那一刻,他的心跳如鼓。

袁子忠从小就不爱读书的人,但他还记得自己和岳父在战场上的时候,闲暇时岳父念过的一句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那时自己只觉得每个字都冒着股酸气儿。可是当李月兰离开袁家的时候,他蓦然想起这句诗,竟觉得是那样的贴合自己的心。

那些日子,自己每一日去李家帮忙,为的,就只是能多看她一眼,无论她如何的冷言冷语。后来,她说他不要再看见自己,那一刻,她眼中的疼痛像是烧着了他的心一般,他想,不去就不去吧,至少,她能快活一些。

之后的日子,就像是上了瘾一般,他疯狂地希望能在自己的身边找到她留下的,哪怕只是些微的痕迹,所以,他除了跟着父亲下地做活儿,就是拿起从前最厌恶的书,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那是她最爱的事情。

听到她愿意嫁给自己,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幸福的要发疯了。那一刻,他只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条件,哪怕是要天山的月亮,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的。

时间穿越时光,那日婚礼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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