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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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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头顶被人狠狠砸了一下。正是齐曦炎,他站在自己眼前,低头笑得颇为张狂,“总算叫朕报仇了,今天你把朕打得好惨。”
李浅也不禁感染了他的快乐,配合地笑起来,“皇上等着瞧,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齐曦炎凑近她耳边,笑得春意盎然,“好,等晚上看看谁更厉害。”
那暧昧的眼神里饱含的意思分明,她不禁脸上一红,心道,罢了,以后的事谁说的准,留得这一刻的快乐便快乐一刻吧。
她飞快加入战团,与两人嬉笑在一起,只是她不敢对冀兰下手,只打齐曦炎。冀兰也打齐曦炎,一会儿功夫他身上便挨了许多,头冠都被打掉。也难得他今天心情好,竟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晚上时少不得要把她叫到寝宫,在她身上大肆发泄一通。
李浅被他捣弄得有些急了,连叫道:“打你的还有皇后,怎不见你去折磨她?”
齐曦炎脸色顿沉,恨声道:“朕如此待你,原来在你心中依然是可以随便支出去的。”
她暗叫“糟糕”,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却比不笑时还要冷漠。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看得她面色立变,直到苍白如纸。可是他胯间的粗大却缓缓抽出来,肉壁传来的磨擦让李浅的呼吸急促,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
第一百四十章 男人的莫名其妙
他将她纤细的脚腕抓牢。“啵”的一声,巨大的昂扬弹跳了一下,从紧窒的穴口跳出来,被撑开的肉口流出涎液,沿嫩白的大腿根儿滑下。
“放开……放开我……”李浅的敏感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挑逗,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苏醒,妄图主宰她的灵魂。她挣扎着,声音微细如同蚊鸣。
他轻哼了一声,“朕说过,你再敢把朕推出去一次,朕就好好照顾你一回……”
“你……嗯……”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已经第二次撑开她,缓缓地进入。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体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肉瓣,**的水色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他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李浅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把握,也因为他的挤压,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他将自己胯间的魔兽释放,使劲掰开她,一挺身将自己的整根**插了进去。紧窒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完全被他填满,贴合的无一丝缝隙,他的巨物仿佛完全嵌进她的私密里。他狂烈地撞击着她,粗长的**在她狭长的穴口里进进出出。
“嗯……”她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拨拨狂肆的占有,他的每一次完全进入都让她感到被撕开的疼痛,她不敢叫,只是拼命的压抑。仍未合拢的花径仍然湿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娇嫩水蜜的肉壁与他的粗大随着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地磨擦交媾,快感一拨拨袭来。
此刻她心里悔的都快死了,都提醒过自己多少次。不要招惹他。这丫的根本就有时候比她还小人,可该死的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张臭嘴……,心里也不是想叫他爬上冀兰的床。瞎掰什么?
齐曦炎真的很守约,折磨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她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才慢慢从她身体抽出来。
她自在床上躺了一日,他也没比她好哪儿去,第二日上朝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了。双腿向外扩着,一副内伤深重的样子。
李浅忍不住叹息,这是何苦呢,弄得两败俱伤,很快活吗?所以说这男人真是要不得的一种动物。莫名其妙起来,比女人还莫名其妙。
※
日子飞快的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又到了年关。记得去年过年时,他们还在雍王府,今年却改在宫中庆贺,让人忍不住叹一声“世事多变”。
因为那一日她的冒犯,齐曦炎一直对她不咸不淡的,这丫的平时看着很大度,小心眼起来也很让人头疼。李浅也懒得去劝他。只等他什么心情好了,愿意赏她个笑脸。
今年是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新年,礼司的官员特别重视,几次上奏,要大操大办。皇上看国库还算充盈,也便答应了。下旨由皇后督办宫宴。花妃娘娘从旁协理。
自成亲这半年以来,冀皇后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每日里都恹恹的,虽不能说足不出户,却也很少迈出皇后殿。偶尔出来一回,也是跟后宫佳丽闲话家常。
这半年来皇上除了按祖宗规矩,每逢初一、十五去看皇后,其余的时候基本没出现过,而且也从不在她宫中留宿。
宫里人都知道皇后不得宠,对她也不是很上心,反倒一心巴结着前些日子恩宠不断的花妃。
皇上与女色上面不是很上心,宠幸过的嫔妃统共就那么两三个,而花妃是其中宠幸次数最多的一个,外头进贡了些什么好东西,也都少不了她那一份。
宫里人都知道,这回皇上下旨由两人共同准备过年,两位娘娘暗地里都较着劲呢。
花仙儿一心要在这次的宫宴上压皇后一头,盘算着怎么让这个年过得异于往常的热闹。她还故意挤兑的皇后和她打赌,要在最后的“庆隆舞”上和皇后一争高下。
冀皇后根本不愿与人争这长短的,自从知道那一日的雪天,眼看着皇上搂着李浅离开,心就更冷。她对一切事都看得很淡,可架不住当着众多宫妃的面被人冷嘲热讽的挤兑,若不应了她,皇后的颜面不保,以后想在宫里立足都越发的难了。
现在对情爱她是彻底失望了,可总要顾着以后的生活,左右权衡了一下也便答应了。
宫里人都抱着看好戏的精神等待着,倒要瞧瞧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而身为婆婆的皇太妃也一向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两个儿媳内斗,私下里差点撑掌大笑。甚至希望她们能斗个你死我活,她好隔岸观火,为无趣的宫中生活讨点乐趣。
而且以她的个性,对于权力永远是不知餍足,或者有时候也觉得太妃做得没什么意思,想弄个太后做做。自是更热衷于在里面煽风点火,好叫某些人头痛一下。
于是,在这样众人拾柴火焰高的热烈气氛中,一场热火朝天的二宫争斗好戏终于开幕了。
做主子的斗气,倒霉的往往是下面的奴才,而李浅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就在皇上下旨后的第三日,她就被皇后叫进寝宫。
冀皇后凉凉地声音道:“李公公,现在是你该赎罪的时候了。”
就这一句话,把李浅原本准备好的百十句的推脱之词全部消弭,只剩下最后一个字,“诺。”
活该她倒霉,谁叫她是骗皇后进宫的始作俑者呢。误了人家的终身,没暗害她一百回已经算便宜了。
冀皇后扫了她一眼,见她乖觉,也不难为她,只道:“花妃说要比庆隆舞,就由你来操办吧。”
“诺。”李浅应一声,嘴却差点咧歪了。
齐家祖上原来是谷依族,三百年前逐渐与汉家通婚,渐渐地学了汉家的习惯。可有一样古老传统却保持了三百年,亘古不变。那就是“庆隆舞”。
“庆隆舞”是最具谷依族风味的节目,一直以来都是年宴上的保留节目。“庆隆舞”又称“马虎舞”,是谷依族早期的民族舞蹈。该舞蹈分两方阵营,一方舞者头戴兽面具,身披兽皮,扮作动物;另一方舞者身着谷依族的古老服装,扮作狩猎者。两方撕斗,最终勇者为胜。
皇后要她操办庆隆舞,真不知要她扮狩猎者还是扮野兽?
花仙儿更过分了,还要比赛,难道非得要野兽打倒猎人她才开心吗?
她一路咧着嘴去见皇上,本以为齐曦炎好歹会帮她说句话的,可那天可能把他得罪狠了,听说这事后,竟叫她过年的这些日子都跟在太妃、皇后身边伺候,连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也被小路子占据了。
李浅气得跳脚,却也没办法,谁叫她做什么不好,偏偏老虎嘴上拔毛呢?
马上到年下,后宫加强防守,皇上特调紫衣卫进后宫巡查守卫,由李我带队专门护卫路皇太妃所在的宁寿宫。其余各宫都加派人手,每夜的夜巡也多加了一次。
当然,这些是李浅无关的,她只需伺候好各宫的姑奶奶们,管些吃喝拉撒的大小事就好了。
除夕临近,过了腊月二十三祭灶,礼司便传知各宫总管封印准备过年事宜。
由礼司奏明太后、太妃,按宫中旧例传告各府第王妃、诰命、公主、郡主,及一二品大员的女儿,于腊月二十五进宫过年。
这天一大早,京都的贵妇贵女们全体齐聚皇城苍震门前。李浅身为总管太监,也穿上了蟒袍褂子,在苍震门前迎接。虽依旧是土黄色,看着却也威风许多。
各府的王妃、公侯夫人今天都是一色大红绣花氅衣,粉红衬衣。公主们个个花枝招展,一见李浅都笑着打招呼。
李浅从来没觉这么体面过,难得代皇后行事,竟如此讨人喜欢。她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引领众贵妇、贵女至宁寿殿。
后宫没有太后,太皇贵妃升堂入座后,第一拨由公主朝见。盛昌长公主走在最前面,众公主鱼贯而入,向太妃行礼。
只是众公主都没怎么把路太妃放在眼里,礼数只尽了一半,有的勉强抚了抚便作罢。盛昌公主更是抬着下巴连动也没动。路太妃的脸色微有些难看,当年隆章帝在世时,她身为贵妃,这些公主们行礼也没像现在这么轻谩过。
第二拨由各府第王妃、命妇朝见,后宫妃子及宫内当差的女官负责招待。
路太妃也怕自己压不住阵脚,向身边的皇后笑道:“皇后娘娘可有训示?”
冀皇后明白她的心思,此刻不好压她气势,便微微一笑,“兰儿刚入宫,一切礼数还不懂,母妃做主就是。”
路太妃脸有喜色,真的摆起了太后谱。
她面带严肃道:“过新年,大家应当快快乐乐庆祝一番,可也不要闲着。我朝家法严谨,女子应该懂得理家之道,首要会做针线活,历来凡是皇上御用的衣履,都是由皇后、贵妃亲自制做。本宫看现在公主、郡主还有各府娘子,性喜浮华,不要说娴熟裁剪,就连做针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总是坐享其成,将来出阁怎么是好?今天就叫你们各裁一件衣服,限两天交活。”
说完还对皇后微一颔首,“娘娘看这样可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 李我重口味情人
感谢所有人的粉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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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宫中长辈训示,也无非是做些女红,背背女戒什么的。太妃所说也合理,冀皇后微微一笑,“母妃所言甚是。”
有的命妇一听太妃下旨,吓得汗流浃背,因为她们知道自己闺女针线的本领,拿出去自己都觉寒碜,有的则希望自己的闺女大显才能,要是能得太妃和皇后的称赞,以后找婆家也容易些。
路太妃叫李浅传令下去准备好的衣料,随同针线笸箩,摆在案子上。她道:“裁完活,可以到台前看戏去,公主、娘子们今天只管看戏,二十六、二十七两天限你们做好。可不要慌神。”
盛昌公主是长辈,自不必参加这种比赛,四位公主中大公主英乐,二公主宴乐都已嫁人,求了皇后也被免了参加。只有琪乐和宁乐云英未嫁,又一心想嫁个如意郎君,可惜她们哪儿做过活,绣个鸳鸯都能像乌鸦。
尤其是宁乐公主,自先皇后死后,她在宫中的日子就很难过。琪乐是一心想嫁楚侯爷的,所以才蹉跎到现在,可她不一样,太妃根本不管她的事,皇后也对她不咸不淡的,她今年已经十七了,可婚事却没一个人替她过问。
她想借这热闹扬扬名,便趁太妃同命妇们去斗纸牌为乐时,偷偷把衣料交给会裁剪缝纫的宫女,然后把人家缝好的衣服,摆在案子上装样子。
其他不会做活的贵女。见公主带头,也跟着效仿。
李浅在一旁是监工,瞧见了也只当未见,大过年的何必跟这些贵人们过不去?
也有不愿弄虚作假的。做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天的功夫活做完了,有的在御花园玩耍,有的去看戏。两天之后。每人将自己所做的衣服交给皇后和花妃验收,标写姓氏,陈列案上。
太妃在案前,走马看花似的巡视一番,由皇后、妃子评定,按等级发给赏赐。这一次又是卫国公的千金拔了头筹,宁乐公主居次。都是皆大欢喜。
李浅对花语儿印象很好,觉得她比花仙儿不知强了多少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刺绣女红也比别人出彩,性子又温和。看着真不像是姓花的。
当然,姓花的也不全是坏的,就像她也是明妍太监一个。
当天夜里有不少女眷歇在宫里,李浅让主管的太监分配好住处,各宫加强守卫,她自己则拎着一只小红灯笼四处逛。
宫里的事她担着,担任警卫的紫衣卫也归她管,这里面都担着干系,大过年的怕出事总要惊醒一点。
她逛了大半个皇宫也没发现什么。宫里妃嫔的住处全去了,接下来就是路太妃的宁寿殿。按说这里有李我负责不用她操什么心,不过既然走到这里了,总要进去看看。
宁寿殿的夜晚很宁静,几个紫衣卫也尽职尽责,居然没一个打盹的。很让人稀奇。她转了转也没发现什么,正要走突然看见路太妃的寝殿的窗户里跳出一个人。
那是个男人,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清脸,绝对是个美到极品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李我。
她揉了揉眼,再去看,果然是李我。
很难想象像李我这样的人会三更半夜在太妃屋里,还要从窗户里出来。这行为,怎么看着那么像……
她不由咧了咧嘴,心道,果然是以前小瞧他了,他丫的原来是个重口味。凭他那姿色,就算偷人也偷个年轻点的,宫里的熙嫔,荣嫔,尚贵人都是绝世美人。怎么就看上又老又心肠歹毒的路太妃?
虽是撞破了他,但她也不好意思当面落他的脸,便躲到一边等他走了再出来。至于次日再见,少不得在他面前多转几圈,笑得颇为诡异。
李我被她笑得浑身发冷,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问道:“首领,昨晚皇上怎么着你了?”难道某些运动做多了,做坏脑子了?
李浅暧昧一笑,“皇上是没怎么着我,不过怕你被别人怎么着了,花前月下,**,小心烧糊了。”
李我“哼”了一声,说了句“莫名其妙”,便走了。
李浅也只是乐他一乐,也不会真把这事捅出去,上次刚跟冀皇后下了保证,宫里不会再出现私通的事,要捅出来,少不得她也要倒霉。而且对方是太妃,真要有什么风骚韵事也不是她管得了的。
看到了当没看见,闭紧嘴巴,这也皇宫生存法则之一。
越靠近年,宫里越发热闹。二十八、九两日,太妃和年长的夫人继续斗纸牌或是观戏。其余贵女们,有摇摊的,有推牌九的,有拈升官图的,有掷八仙庆寿的,有掷围猎的,热闹非常,但也有不少人偷偷溜回府第中去了。
宫门守卫都得了李浅的吩咐,对这些女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闹去。
转眼就到了三十这天,这一日太妃们起的比平时要早,皇后也在黎明时分来到殿上,公主们天不亮就已梳洗打扮完毕。
众人的服色与寻常不同,皇后、妃子、长公主等都穿官服,头戴珠翠,身穿衬衣,外罩红青长褂,宝石挂钮,耳戴坠子。公主、郡主们仍是大红氅衣,只是人人头上加戴做成福寿二字的红绒花。
皇太妃率着众太妃最后出来,升座后,皇后率领妃子们制作佛前的供花;盛昌公主则率领公主等布置佛前供品,直到午膳才忙完。
皇太妃亲自写了二十张三尺见方的福、寿字。她看着很好,也让大伙跟着写。有的公主提起大笔写起来,众家闺秀、贵女也跟着一起写。一时间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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