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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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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凤城侯就出门,府里静悄悄的,一点也没因昨晚的事生出什么闲言碎语,更没一个敢议论夫人半句。
方袭人一整天都在屋里待着,在研究她那本《玉房秘籍》,里面有些东西很深奥,怎么也研究不透,还有一些太露骨,看得人面红耳赤。
她本以为楚天歌受了这次惊吓,暂时不会再来了。可谁知当天晚上,她刚要睡觉窗户就被人推开了,接着就看到他扬着一张万分愁苦的脸,对她惨笑。
方袭人皱皱眉,“你家里死人了?”
楚天歌“呸”了一声,推窗跳进来,气道:“你说句吉祥的好不好,什么死不死的。”
方袭人指了指被他推的一个劲儿晃悠的窗纱,“你能不能不走窗户?”
楚天歌反问,“难道你要我光明正大的敲门来拜访?”
方袭人语噎,敲门倒不必了,大晚上的让人都听见,她也不用活了。
“你来做什么?”
“诉苦。”楚天歌苦着一张脸,嘴咧得比刚才还要大。
他真的是来诉苦的。说起今天的事那真是倒霉透顶了,简直比出门踩到屎还倒霉。
一大早,他的侯府就来了一个访客。
第一百九十六章 楚侯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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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侯是亲自来的,未经通传就闯进侯府,然后很客气地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光临侯府。”
他以为自己偷入方袭人闺房的事被发现,做伯父的找上门来了,所以很是内疚了一下,随后婉转的提出想要和侯府结亲,要对方家女子负责。
其实以他的身份要娶袭人也不是不可能,方家女儿嫁给他还算高攀了。可谁知凤城侯听后竟勃然大怒,指着他鼻尖大声咒骂,斥责他是小人行径,还说要在金殿上参他一本。
楚天歌莫可奈何,就算他占过他侄女的便宜,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吧?
等他气冲冲地出门,他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想了许久才琢磨透,也许凤城侯说的根本不是方袭人,而是那个不知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的风骚夫人。
要真是那女人,倒贴他一个国家,他都不会要。
可等他追出去解释此事,已经晚了,凤城侯早已离开。
凤城侯真的去了皇宫,满面怒容的找皇上告状,告楚天歌在侯府偷窥他夫人,当着他的面求娶侯夫人折辱于他。之后,还拿出那块玉佩作证。
齐曦炎这两天国事不忙,正觉无聊呢,一听这事,当即批了几字“在世不偷欢,枉为男儿”,还和声和气地劝他一定要原谅楚侯,他若不风流,那就不叫楚天歌了。
凤城侯捧着圣上墨宝,当时就哭了。这难道是鼓励侯爷勾引他夫人吗?他不愿戴这绿帽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恳。让皇上严惩楚侯。
楚侯爷招惹已婚妇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名声本就不好,做出这样的事齐曦炎也不奇怪,只奇怪的是他眼光太低。怎么就瞧上一个半老徐娘了?怀着这种狐疑,又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儿,齐曦炎当即下了旨叱责楚侯。说他行为不捡,不知所谓,末了还加了句眼光太差。然后让他接旨后,亲自到凤城侯府致歉。
楚天歌接到圣旨,心里这个郁闷啊,说他别的他都忍了,居然说他眼光太差?如果看上方袭人也算眼光差的话。那有本事他别看上啊。最好他看不上,那也省得跟他抢。
这会儿他才知道侯夫人拿出那玉佩是什么意思,原来她一早就打定主意要陷害到他身上。试想现在整个京都放荡不羁又胆大包天的,除了他还真没第二个,绝对是最好的陷害对象。
只是那玉佩到底是谁的?
当年世祖雕刻玉佩时只图寓意吉祥。式样许多都是相差无几的,若不细看麒麟的神态动作,根本猜不出谁是谁的。
他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跳到飘渺湖也洗不清了。虽然他被罚也不算太冤枉,毕竟见识过人家夫人的**,可要去方府致歉,还真抹不开这个面。一阵心酸之下,这才来找方袭人寻求心理安慰。
而很显然,方袭人对他的遭遇没半天同情心的。听完他连哭带泣的控诉后,大笑三声,接着很客气地一指窗户,请他出去。
楚天歌咧嘴苦笑,他也没指望这丫头会抱着自己温柔安慰,可这样也太没义气了。
被人驱逐。只得洒泪而去。出了门口,又不禁有些得意,他总在她面前出现,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就能捕获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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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的思量了一夜。次日楚天歌真的厚着脸皮上门请罪了,还带了许多礼物说要送给府里年轻娘子。当然无论衣饰还是鞋子的尺码,都是照着方袭人的尺寸做的,至于别人能不能穿上就不归他管了。
府里的娘子听说楚侯爷登门,都一窝蜂的跑去前厅。她们也不敢出去见客,只能躲在屏风后面偷眼看着。
方袭人本不想来,不过楚天歌来时,她正在方宝珠屋里,同时在坐的还有方宝玲,十娘和十一娘。一群女人跟疯了似地往外跑,她就被拉着一起来了。
楚天歌今日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衫,与平时风骚不同,平白多了几分稳重和深沉。他的神情也很凝重,先向凤城侯表达了一下谢意,并解释说自己的玉佩被贼人偷了去,一直没找到,多亏侯府里给寻到了,今日前来,特此致谢。
他只说道谢,对于致歉的话却半句没提,最后还向他讨回丢失的玉佩。说是先皇所赐,容不得失。
凤城侯一看见他就有点头痛,这一两天因为他,都不敢出门。昨天面圣讨旨的事,被人以极快的速度宣扬出去,比有人在大街上敲锣打鼓挨门挨户的喊还要见效。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他家出事,还笑话他没管好宅门,以致出了这等丑事。
这会儿他很有些后悔闹到皇上跟前,更后悔不该听侯夫人的妇人之言。
按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也是一时气愤,见不得夫人受辱,才匆忙跑去讨回公道。可现在公道没得着,面子却丢尽了。
心情烦乱之下,也不想真逼着楚天歌道歉,最终只得强忍着气附和几句,然后叫人把玉佩取来给他,还加上一句,“楚侯爷,以后还是莫要再登府门的好。”
楚天歌颔首同意,心里却道,我不明着来,谁知道我来。
他拿到玉佩很有些得意,不管这些人一开始的出发点是什么,现在玉佩是在他手里了,说起来他也不算太亏。最多只是丢了点人而已,而对于他这种脸皮从来不薄的人来说,丢人也实在不算什么。
回到侯府,他仔细研究了玉佩的外形,又问了几个当年参与制造之事的宫中老人,最终得出结论:这玉佩是齐曦澜的。
启王出京也有一段时日了,去年喧喧闹闹的谋反,皇上没定他的罪,更没把他贬为庶民,让许多人大感疑惑。而他不仅不感激皇上仁慈,反倒对他颇为不满,连夜就出了京,还当着齐曦炎的立誓,说日后若再回京,他就是李浅的孙子。
齐曦炎气得想抽他,他们是兄弟,他是李浅孙子,那他是李浅什么人?反正也不想再见到这个兄长,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齐曦澜愤然离开,不过离开之后去了哪儿,却没人知道。可这会儿他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侯夫人的手里,还成了别人陷害他的工具?
若说齐曦澜和侯夫人有什么奸情,合伙对付他,他是不信的。那家伙看女人的眼光有时候比他还挑剔,对于侯夫人那样的贱女,根本连瞟都不会瞟一眼的。那么这两个人,又有什么牵连呢?
对于这位侯夫人的心思,楚天歌很觉摸不透。据他所知,那绝对不是胡乱行事的蠢人,她肯定不知道屋里藏着的是他,却把火引到他身上,目的是什么?难道真是因为他名声不好,更容易信服吗?还有,发生这样的事很有损名节,身为女人不是该遮掩一些吗?可她却偏偏有意宣扬,弄得人尽皆知,这太不合常理了……
尤其这玉佩得来太容易,总让他有一种是被人特意送到他面前的感觉。
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浆糊,怎么也不能理清头绪,只可惜这会儿方袭人失忆了,否则以这丫头的聪明肯定能帮他分析一下这里的问题。
叹口气,把两个玉佩一起放好,心里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若真像他所猜测,那么他已经陷入到一个阴谋之中,下面的麻烦也会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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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又是上学院的日子,这天一早方袭人就在府门口等着方宝珠,可这回来的不是方宝珠,而是方宝玲。
一见她,方宝玲脸上便挂起一抹笑,她摸了摸发髻上的蝴蝶簪,状似惋惜道:“今天宝珠妹妹身体不适,就让我陪妹妹去吧。”
昨天看方宝珠还好好的,怎么的今天就不舒服了?袭人懒得管这姐妹如何相争的,只笑:“姐姐愿意陪妹妹一遭,妹妹自是求之不得。”
方宝玲心中大喜,本来以为还要费些唇舌说服袭人,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同意了。
方宝珠今天不能来,确实是她搞的鬼。前两日她听方宝珠回说叙说学院是多么多么的好,还能看到许多京都的名门公子,欣赏了付公子的琴艺,还和楚侯爷说了话。
她越听越羡慕,甚至嫉妒,心里如一把火在烧着……
无论相貌和才学她哪一样也不输方宝珠的,可就是因为她是嫡,她是庶,处处压她一头。祖母虽疼她,可比起方宝珠也要逊上一分。她早就对她心怀憎恨,见她有机会能见京中的名人,更是恨之入骨,所以昨晚她就在她喝的茶水里加了一点泻药,以至于她拉了一夜的肚子,到现在根本爬不起来。
而就算过后她知道她去了学院又怎样,她自己不能去,难道还不让别人去吗?都是抢的别人的,这事扯将出来谁也得不了好去。
一路上方宝玲一直得意笑着,不时还追问几句学院的事。
方袭人自己也没去过学堂上课,自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想告诉她。她既然那么巴不得进去,就应该承受所有进去后的后果。那个吴逸不是说方宝珠长得不像吗?那方宝玲这个长得也不像的,人该如何解释她的存在呢?她很好奇…
第一百九十七章 春情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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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学院门口,方宝玲带着丫鬟月儿匆匆进去。此时正值上学的高峰期,不时有名门之家的马车停下,然后从上面下来或男或女的贵人们。
看着他们满面带笑的踏入学院,方袭人忽然很觉羡慕,不是因为他们能在这里读书,而是因为他们的笑,那么无忧无虑,那么快乐美好……可,为什么她就不能有他们这样的笑容,像他们一样过着舒心幸福的生活呢?
自小失去父母,无依无靠的活到现在,只留着一颗孤寂的心伴着她,也不知这样的孤寂会持续多久,似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她好想感受亲情的温暖,好想有人疼,有人爱,可是老天爷似乎就没给她这方面的权力,只派些惹人厌弃的家伙折磨她。
“奶奶的,身边这些人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她低咒一句,刚骂完就听车外秀姑问道:“娘子,您刚才说什么,是要喝水吗?”
方袭人好笑,心道这丫头的耳朵果然是聋的。
说起来楚天歌还算好的,他虽好色,最起码是真心实意为她着想的,虽然方法用的实在让人无语。
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
回想昨晚推开纱窗,在庭院里看到他翩翩起舞样子,顿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他的舞跳得极好,曲臂回旋,衣摆随风荡起,没有音乐伴奏,每一下舞动也是悄无声息的,可他身躯时而柔若无骨,时而凌厉有力。旋转,跳跃,飞扬,落下。风华潋滟,飞舞张扬到极致。就这美丽彻底绽放的瞬间,他突然脚下一滑步。手随之起,肩为之动,腰肢一拧,身若柔柳随风,手臂抬过头顶之时,拔去发簪,一头墨发披散而下。
他手臂屈起。手指舒展触在腰带上,抬腿弓足,身躯翩转,手指一勾腰带从身上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膛。隐隐可见上面两颗小莓颤颤而立。那脸上的表情美到极致,媚到极点,他不停眨着双眼,无时不在诉说着他的痴情与多情。
或者这根本已不是舞,而是**裸的勾引,勾引着她这一个老大不小的熟女人,逼着她对他想入非非。
方袭人真的有些春心荡漾,小心肝怦怦跳个不停,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冲动的?试问天底下有哪个正常女人能抵制住这么香艳诱惑,看来京都的娘子们痴迷于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楚天歌依旧从窗户里跳了进来,他的衣襟半敞,露着一截锁骨,一说话隐约可见喉结微微颤着。
“可觉我跳得好?”他手指在脸颊上轻轻一划。指尖顺势穿过发丝,几绺黑发飞扬而起,让他的脸看起来更显几分春色。
方袭人轻叹一声,问他,“你这又在搞什么?”
“色诱啊。”他柔媚一笑,把大红衣袍更扯开些,隐约可见裤腰里系着一条同样颜色的带子。
“怎么样,你可心动了?”
他的媚眼一个个抛过来,大红的腰带也一晃一晃的似随时要脱落。方袭人看着,看着,突然“扑哧”笑了出来。若他的裤子真的掉下来,不知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得意。
楚天歌近来想尽一切办法引起她的注意,无时无刻的出现,效果真的很好。至少她不管睁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的现出的都是他的身影。
可他以为这般显露姿色,她就会扑过去把他按倒在地吗?
虽然不是没这么想过,可即便荡漾也要保持女子的矜持,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他捕获身心,她岂不是太没品了。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她还没有为他完全心动的冲动。所以只能开了门,然后客气地伸出手,“好走……”
楚天歌立刻一脸苦相,“你真的这么心狠?狠心的把穿的如此单薄的我赶出去?然后本侯如果被哪个空闺寂寞的无良女人捋了去,你也觉得心安?……”
方袭人一连串问话弄的哭笑不得,在衣柜里拿了一件披风扔给他,叱道:“还不快走。”秋日的夜里还是很凉的,而且他要真这么坦胸露乳的出去,被人看到,自己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楚天歌抱着披风欣喜不已,脸上的表情很有些喜极而泣,这算是成功了一半吗?至少她知道关心他了。
在她连声呵斥中,他满脸幸福的离开她的屋子,依旧走的窗户,抱着她的披风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当然,临走还不忘告诉她,改天还来。
方袭人也不知该赞叹他脸皮厚,还是恨他太磨人,这会儿想起昨晚的经过,额头依然冷汗直冒,要真再来一回香艳舞,她的鼻子可不一定受得了。
秀姑真的端了一碗水递上来,服侍她喝了,然后问:“娘子要做些什么?”
袭人想了想,她不愿进书院,她也不愿守在门口等着,便对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到热闹的街市。这时节不如坐在茶楼的雅间,喝杯茶吃点小点更舒服。
车夫问她去哪儿,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仙乡楼,似乎听谁说过那个地方,然后很奇怪的被她久久念着的。
方袭人赶到时,仙乡楼刚开始营业,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几个伙计在大堂里抹着桌子,嬉笑着讨论昨天都去哪儿玩了。
方袭人走进去,要了一壶茶,一碟桂花糕。
小伙计对她笑道:“娘子这会儿来早了,咱们仙乡楼的鸭子还没上烤架呢,不然等到中午吃一只咱们楼里的鸭子,管叫娘子念了又念,就好像思念情人一样。”
秀姑听完不由啐了她一口,骂道:“你这小子无言乱语什么,咱们娘子还未婚配,有什么情人。”
“诺,诺。小人口拙说错了,总之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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