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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灵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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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雪丹上辈子已经混了28个春秋,身为一名职业推销员,对于看人已经是驾轻就熟,熟到烂透了。
一个人,伪装毕竟是累的。如果只是短时间的伪装,也许可以凭技艺演得很真,但如果一天下来都是伪装的话,多少总会露出疲态。疲态一出,其藏于心底的真实情感就会无意间的流露。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对区雪丹而言已经足够。
她观察了一天,春月的影像便深刻脑中。对于春月,她打上了一个标签:阴沉。
阴沉是春月的气质,虽然她刻意掩饰,但这种特殊的气质还是在她身上丝丝透露,别人不察,区雪丹却看得分明。
楼玉莲没有春月的阴沉,哪怕她的面容粉饰得再好,举止扮得再像,也仍学不来阴沉的真谛。反而是,她一贯的平静冷酷的作风,一跨入门便被区雪丹嗅到了。
被海公公轰出去这么长时间,也该回来了。
“春月呢?”
“埋了。”
“好残忍。”这不是又添一抹冤魂?看来又不能弹琴了,勉得不小心召来了春月。
“残忍?”楼玉莲冷哼一声,“她在你身边,你何时归西都不自知。”其实她早已潜入皇宫,只为熟悉春月的行为,她隐藏其后窥视,无意间却让她撞见一个秘密。她将情况上报楼公子,公子便命她立即解决隐患,确保区雪丹的安全。
这女子,值得公子如此重视吗?
她很不屑,但公子的命令不能违抗,唯有将不满暗暗添诸在区雪丹的帐上。
区雪丹惊道:“不至于吧?春月她只是阴沉了点儿,没有国师的命令她不敢做什么,而国师应该不会想取我性命。”
与其说国师想杀她,不如说国师想勾引她。国师看着她的眼神,她是不会解读错的。那双纯净至极的眼眸是诱饵,那张孤魅俊美的容颜是毒药,就是因为将国师看得清楚了,她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心跳与神魄,没有为之俘虏。
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如同自掘坟墓。与其被他吸引,还不如暗恋楼公子,至少他曾经对她展示过他的温柔。
虽然楼公子的身上时时隐现杀气,有时恐怖得吓人,但他既有一块点心的温柔,也肯定有一颗可以融化的心。
收服楼公子,将是一件超有成就感的事,也许上天安排她上辈子是个冰清玉洁的剩女,就是为了这辈子来拯救这个绝世冷男吧。
区雪丹想着想着,嘴角不觉愈扩愈大。楼玉莲望着她的笑颜,忽觉这笑容如此可恶,顿喝一声:“国师不要你命,还有其他人要!”
“你可知你身居之职是武国多少后宫之人的梦想,她们不知你身赋异能,只道你是侥幸取得这位,护琴使者啊,这个位置可是武国未来皇后的前身!”
难怪了,区雪丹后知后觉,如此惹人嫉妒的位置,在皇宫这么黑暗的地方,死一千遍也不稀奇。
“但,也正是这个位置方能打入武国内部中心,楼公子命你需在短时间内揪出武国内隐藏的通灵之人。”
“武国的通灵之人?不就是国师吗?”有其他人比他还厉害的吗?
楼玉莲以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一眼区雪丹:“武国国师只预示之能最为准确,这天下人尽知,你竟不知?”
国师只会预言?区雪丹咯噔了一下,楼玉莲的情报向来是最为准确可靠的,一般人不知道的秘密她都能窥探出来,完全不必置疑。可,国师上次不是明明替她驱了那一园子的残魂吗?为何说他只懂预言呢?
“长话短说,我就不与你废话了。”楼玉莲道:“公子有令,近段时间内武国会有贵宾来访,其中有一人乃武国的附属小国幽冥国的王子。幽冥国一直为武国效力,多次以奇异手法击溃我国强兵,公子有令,命你趁机接近幽冥王子,探得真机奥秘。”
“所以,在找出武国的通灵之人与探得幽冥国的秘密之前,不许你擅自出宫。”
楼玉莲冷冷的说道,显然她已完全知晓了区雪丹与令妃间的谈话。
“可我虽然不是后宫之人,但也不是可以随意走动之人,没有国师的命令,我连天师宫也不能擅离,更遑论接近武国贵宾……公子是否要再考虑一下这个任何的可行性?”
“护琴使者既有可能是未来皇后,当然就不可能露面。公子并未叫你以使者的身份接近。”
“啊?”
看着区雪丹诧异的表情,楼玉莲的心里竟升起小小的恶整满足之感。
“据我所知,幽冥王子尤其喜好歌舞美女,假若你能在他们普见的宴席上一展所长,必能引起他的注意。届时,他定会请求武国皇帝将你赏赐于他……”
一展所长?歌舞?美女?区雪丹张大了嘴,貌似她一样都不是。
“放心,只要一入帐内,我定能保你安全,不会让那王子占到你一分便宜,你大可放心施展你的魅力。”
还要进入帐内?以美色诱人?
“公子交代,你只需取得他身上最贴身的一件物件便可。这件物件,很有可能便是幽冥国百战不殆的秘密。”
望着春月形象的楼玉莲,区雪丹小声嗫嚅的道:“小女子我……只会蹦迪。”
不识庐山真面目 第二十七章:有情总被无情伤
天师宫内最深处,一个无人可到达的禁地。黑暗一如以往浓浓的笼罩着一切,任何活着的人走到这里,都会因分辨不清上下左右,而陷入无尽的恐慌。
这里仍是一始既往,永远没有时间的尽头。可是,对于别人来说是无休止的噩梦,对她来说却是如此的亲切。
因为这里,是她踏入他的世界中最深的一步,也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可以自由进出这个禁地的人。
收于袖中的手心攥出了粘湿的汗水,发上摇颤的金钗带出她心底的颤动,她微倾着脸庞,以她最完美的角度来展现她属于女性的美丽和风情。
很久了,自他将她送予皇上那天起,她已经很久没再踏入此地。可她人虽未到,心却无一刻不留恋于此,魂牵梦萦。
每次一踏进这里,她便禁不住的开始幻想,这无尽无边的深沉黑暗,就是他那冰冷而遥远的胸怀。被黑暗包围着,她的脸她的发她的身体,便仿佛是被他拥入了怀中……
“令妃娘娘不在皇上身边陪侍,为何会来此地?”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蓦然响起,打断了她的幻想也激起她心湖的澎湃。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忙低下脸来掩饰抑制不住的激动。他不喜人动情,她永远都懂。她伏地行礼:“奴婢参见殿下。”
她唤他殿下,他永远是她的殿下。这是她的秘密,也是武国的第一个大秘密。
黑暗中没有唤她起身的命令,她便静静的等着,一直伏地不起。
她等待了这么久,为他倾尽了所有,甚至违背自己真正的意愿,他仍不舍得赐她一丝丝的怜惜吗。
终于,沉默的黑暗中再度响起了让她甘愿迷醉至死的声音,可内容却让她惊慌失措。
“回去,以后不许再来!”
“殿下!”她惊惶极了,想不到这么久之后再度踏进此地,竟是等到这么一句。不,她不要失去这唯一可以使她与他最为接近的地方。因为只有这里,是属于她与他真正的二人世界。
“殿下,奴婢未经殿下允许便私自前来是奴婢不对,但奴婢此次前来是……是为了护琴使者!”
焦急之下,她不得已端出一个王牌。但在掷出这张王牌时,她既希望这张王牌有效,又希望他能无动于衷。
她的心情复杂,一如她对他的心,痴恋得疯狂又期盼着玉石俱焚。两相翻覆,最终仍是她恋着他的心占据了上风。
她成功了,在她说出护琴使者四字时,他的冷酷便有了反应。
黑暗中,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同。
“她出了何事?”他淡淡的道,淡若轻风,仍是他一惯的语调,她却抓住了其中隐藏着的波动。
她太熟悉他了,熟悉得一如他是她,她是他。
她的心揪痛了整个身躯,大脑瞬时缺氧。缓缓的,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的说道:
“殿下,护琴使者许婉儿,与——人——私——通!”
语音未落,空气已迅即下降,冷若冰窟。胸口的氧气被挤迫一空,她屏着气息紧跟着道:“此乃她亲口承认,并向奴婢哀求请求奴婢能为她作主,放她出宫。许诺从此后若能与心上人比翼双fei,永结连理,愿意终生不回武国,并为奴婢立长生牌感恩。”
“奴婢不敢擅作主张,只是这许婉儿如此阳奉阴违,身居使者之职却不爱惜,做出损国丧体之事。今日是奴婢得知便罢,若是让他人得知,奴婢唯恐会牵连殿下,令得殿下颜面尽失!”
这番话并非是她蓄意之言,若不是她窥见了他情绪间的波动,她便不会口出污蔑。
不是她有意陷害许婉儿,要怪就怪她自身的存在吧。这天地间,能陪在殿下身旁的,她只允许她自己一个!
黑暗中,无形的气流在涌动,明明没有风能灌进这个最底层的深宫,但她的衣袂间,已飒飒起舞。
她稳定身形,伫立不动。话已出口,她断不会后悔,为了他,她更不会后悔。
不知过了许久,在没有时间流动的黑暗中,他那妖魅又清朗如新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你认为该如何?”
她怔了一下,过度的紧张已经让她的鬓角滑下汗珠,但突来的狂喜又令她的心迅速的膨胀,壮大,爆发开来。
他在征询她的意见,一如以往,他总会征询她的意见。
他的心底,仍然有她。
她激动着,声音已经微微颤抖,狂喜之下她竟忽然忘记了她对许婉儿的嫉妒,说道:“殿下,天下有情人几多,难得许婉儿身居高位却毫不贪恋,只为昔日旧人甘愿放弃一切荣华,依奴婢之见,殿下不如就……成全她吧?”
她说的是许婉儿,但情真意切之处,她何尝不是在道明自己。荣华有如浮云,今日她虽为令妃,可这并不是她的真正所想,她想的,便是眼前的旧人,她要的,只是他的点点怜惜。
他,懂吗?
他,会成全她吗?
她的睫毛抖着,眼角噙着晶莹,等待着她一生的答案。
“成全?”他的声音冰冷似剑,含带着一股妖魅蛊惑的力量,夹杂着隐忍的怒火如海浪扑面而来:“令妃娘娘,枉你跟了本君多年,你可曾见过本君‘成全’?”
她的身子一震,禁不住瑟瑟发抖。
“无论她的身份如何,过往如何,今日进了这个宫内,便是本君之物,本君的东西,谁也休要妄想!”
比眼前更深沉的黑暗袭来,她清楚,那叫绝望。
他不愿成全,是不愿成全她,还是许婉儿?亦或是,世间的所有人。
终究,他还是没有改变。在她为他付出了所有,忍受肉体上的屈辱之后,她仍然没能令他有一分的怜惜。
她难道于他来说,真没有一点点的特别?
“令妃娘娘,请回吧。”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飘忽起来,仿若正渐行渐远。“天师宫不是娘娘该来之地,以后不要再来了。”
“殿下?殿下!殿下!请不要抛弃奴婢,殿下……”她惊呼,悲痛欲绝。泪眼模糊中,失去了往日身为妃子的仪态风范。
然而,无论她如何的悲喊,回应她的只有愈见深寒的黑暗。最后,就连这个她早已熟悉亲切的黑暗,也最终失去了。
一道强烈的白光劈面而来,她睁开眼睛,自己已经置身深宫之外。闭实的宫门处,围守的护卫持械而立。
她身为武国的令贵妃,仪容不整狼狈不堪的跪坐宫门之外,这些护卫却目不斜视,无动于衷,不行礼亦不下跪,更无人将她扶起。
她自嘲的一笑,糊涂了吗?她居然企盼能在世间最冰冷无情的地方寻到一丝温暖。
这些面无表情的护卫,他们身强力壮,以一敌百,武艺超群,是国师的专属护卫,可他们,却并非活人!或者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世间之人。
如此之地,她竟以为是家……
缓缓的扶门自起,她抬起衣袖拭去脸上的冰凉,走出天师宫外,她仍是贵妃,武国的令贵妃。
然,在她心中,她知道,有一样东西,是她为生的根本,永远不变,至死不渝。
令妃走后,紧闭的深宫大门自动开启。一个身着月牙白袍长衣的男子一步跨出,脸上浮现着隐隐厉色。
“许婉儿,阿丹?”如丝般的黑发顺着鬓角迎风飘荡,在他美至妖媚的脸上缓缓荡出一个可令百花枯尽,万兽僵死的摄魂微笑。
“你的心上之人,只能是本君!”他道。摄魂夺魄的微笑里,一对黑眸闪烁熠熠生辉,泛着世间最为纯净无暇的光泽。
妖媚至极的脸庞,纯净得心疼的眼眸,他的矛盾便是他的本身,最迷人之处,永远令人猜测不透。
然这世间,却有一人,一眼将他看透。
不识庐山真面目 第二十八章:寻找舞林高魂
“据可靠消息报道,七日后是武国的附属小国的进贡之日,届时皇上会为各小国来使安排一场歌舞宴会,而根据往日传统,这些献舞的舞技最后都会被来使领走。”
夜半星稀,支走了扮演春月的玉莲之后,区雪丹翻身下床,抱出古月木琴,窃窃私语:
“小鬼,我叫你想的法子你究竟想到了没有?”
武国的宝琴实则是一管鬼魂附体之琴,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不过,目前为止,区雪丹知道此时还不是让楼公子掌握这消息的良机,因而凡是要与小鬼商谈的事,她都会支走楼玉莲。
楼公子叫她唱歌跳舞哎,叫她去勾引男人哎,这样的事她不求救于人怎么过得了关。
一缕月光由窗隙间透入,轻轻的洒在静寂的古琴上。古琴躺在区雪丹的怀中,赶在她耐性快失即将使力摇晃之前轻轻的,几不可闻的低鸣了一声:“嗡——”
随着琴音的渐渐消失,黑暗中一个幼小的身影慢慢显现出来。
晓是区雪丹来到这世间已经许久,鬼魂鬼怪见过不少,跟这小鬼头也有些熟捻,但看着他如阴魂慢慢显形的出现方式,还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出场吗?搞得我好像在看鬼片似的,还是戴了三D眼镜看的那种。”区雪丹放下古琴,退到窗边,站到月光底下抱怨。
在她站到月光下的时候,小鬼的身体已经完全显现出来了。他看着区雪丹微微惊怕的表情,轻嗤一声:“如此胆量,怎配得起护琴使者的名声。”更配不起通灵师的身份。
“不配就不配,谁稀罕。”区雪丹可不会被一个小鬼刺激到,她抖了下肩膀,抖掉了一身的鸡皮,仍是坚持:“你下次出现时还是换个方式吧,反正你这样我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那朕就回去了。”小鬼也很不甘示弱,冷冷的说。
“等等!”见到小鬼的身形又由实体变为虚形,区雪丹赶紧说道:“算我不对,那我问你的事怎么样了?”
楼公子交代的那一套区雪丹是不会的,但任务又不得不完成。如今她以楼公子下属的身份混入武国的皇宫,做为无间道可算是打入了敌人内部,这样一来她的真实身份就变得隐秘而敏感了。被武国知道她是叛徒是死,被楼公子认为她办事不力将她抛弃了她也是死,左右不得靠边,她唯有在独木桥上走得小心翼翼。
在这皇宫之内,死去的人数不胜数,其中定是不乏某些能歌擅舞的能人。她唯一想到的办法,便是重施故计,吸取某位能人的技能点,一展他人的所长。
小鬼作为后宫的家传之宝,在位数十载,虽一直被禁锢于琴中,但多少有些旧相识吧。
拜托他帮打探打探,总好过她胡乱召魂,又招来一群想靠她的灵力复生的。
“宫中之魂没有投胎的,已被你上次统统化为灰烬。近段时间虽新赠了几缕,但只是一般宫女,无你所需之技。”小鬼心中不快,吐出这几句时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没了?”区雪丹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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