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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灿烂-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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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是错误的决定。

这时泰宁侯大步走了进来,对桃姨娘和十爷很不满地瞪了一眼说:“我不是让你们回院子里,别再闹事了吗?”

“老大,你不要说他们母子,”老夫人拦住侯爷的话,“是我听了这件事,把她们娘俩找来的。”

“那母亲想怎么办?”泰宁侯问。

“我想怎么办?”老夫人似乎被激怒了,她提高了声音说:“这家里还有我说话的地方吗?谁肯听我一个老婆子的话!”

“母亲,”泰宁侯跪了下来,示意儿子和儿媳也跪下来,说:“我们都听您的。”

春花挺着大肚子也只得跪下了,好在顾梦生紧紧地扶着她的胳膊,帮着她保持平衡。

看到儿子、孙子和孙媳跪在眼前,老夫人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那好,让那孩子给十爷磕头赔礼,这事就过去吧。”

“你们赶紧将那孩子带过来,给老十陪罪也就完事了。”泰宁侯站起来对着顾梦生和春花安抚地说:“论辈份,老十本也是她的叔叔。”

顾梦生也站了起来,又将春花扶起,沉声道:“父亲,这不关辈份的事,我刚刚同祖母说过了,鲁留儿不姓顾,她以后就不跟侯府的孩子们在一起上课了。至于今天的事,我看她没错,不用赔礼。”

“你!”老夫人握住胸口,用手指着顾梦生,喘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侯爷上前帮她顺了顺气,也指着李梦生说:“你还不跪下认错!”

可顾梦生跪下了,但却不肯认错,他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但语气依旧那么坚定,“小时候,要是有人在我面前说母亲的不是,我不管打不打得过,都和他打一架。”

屋子里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得到,老夫人和侯爷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怒气。

春花并不愿意他们直接发生冲突,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怎么也不可能改变。她赶紧温言调解气氛,带着笑意说:“我也快生了,实在顾不过来,而鲁留儿原来在辽东镇学的进度与府里的孩子不一样,我原来也打算另给她找个先生,此时正好禀明老夫人和侯爷。”

她递过去的橄榄枝,泰宁侯接了,他的神色缓了下来,点点头说:“那就如此吧。”又对老夫人说:“母亲,这件事,老十也不能不罚。”

老夫人没理他,转身对顾梦生和春花说:“你们先下去吧。”

顾梦生却没动,他依旧跪在地上说:“祖母、父亲,我想将折柳院对外的大门打开,单独分出去住。”

对于顾梦生这个想法,春花也大吃一惊。既然顾梦生重新认祖归宗,那么他就应该在这里住到侯府分家,通常要等到侯爷去世后。至于侯夫人,因为她并没有抚育过梦生,又有自己的亲儿子,按律法梦生也不必奉养她。

可他们进侯府不过一个多月,他竟想到了这里,他是因为自己有孕了却吃点什么都不方便,还是上次自己同老夫人请示想回杨府看望姑母却没被批准,还是留儿受了委屈才这样说的?

但他能想到这一点,不用说完全不是为了他本人,他一个男人,侯府里纵然有多少规矩,都与他无关,他完全可以在外面自在快活,他是真心把妻子儿女放在了心里。

顾梦生正在同老夫人和侯爷讲原因,“我从小在辽东长大,吃惯了那边的饭菜,侯府厨房不怎么对我的胃口;还有每天出门要在府里绕上大半圈,不如直接从侧门出去方便;有朋友过来,在侯府的外书房也别扭;我还打算把跟着我过来的一些军士带过来……”竟把原因都拉到了他的身上,这一个多月,他是完全明白自己的苦处了,也冷眼看清了侯府的一些真相。

“折柳院与府里相通的大门留着,我和媳妇每天早晚来给祖母请安都不变。还免了孩子们在一起胡闹。”顾梦生条理分明地说着,“请祖母和父亲同意!”

这次不止老夫人,就连泰宁侯也目瞪口呆。

老夫人将面前案几的把推翻了,指着顾梦生大骂道:“我锦衣玉食养着你们,竟养出你这样忤逆不孝的东西来!”

可她的话一出口,大家都更静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欠的债还了,心情终于放松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这肯定是老夫人平时对晚辈发火时最常说的话;但是她忘了想一下,这种指责对顾梦生是不适合的。

顾梦生从小没用过顾家一文钱;他回侯府时;一进门就给老夫人送上御赏所得的宝石,给泰宁侯来自瓦刺的俊马。虽然侯府并不在意这点东西,但顾梦生自然也是以此表明他的立场;他不是个破落的子弟;回家寻求蔽护施舍;而是堂堂正正地从三品武官;认祖归宗。

顾梦生后背挺得直直的;虽然是跪在地上;但气势竟一点也不弱。

此消彼涨;平时精神十足的老夫人的腰似乎弯了些;她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泰宁侯一眼看见仍在一旁的桃姨娘和十爷,大喝一声;“滚;滚出去!”

十爷抱着桃姨娘大哭起来;早有下人过来将他们拉了出去。

泰宁侯看着顾梦生倔强的样子,转身对老夫人说:“母亲,折柳院原本就有门,重新打开也不费力气,梦生愿意,就由着他吧。”

春花没想到泰宁侯能同意,接着老夫人犹豫了一下,竟也点头了,“侧门打开是为了你们方便,但不是分家。”

顾梦生和春花自然赞成,若是刚认祖归宗没多久就分家,外面的人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对顾梦生也不好。

就有些像谈生意,双方相互试探相互妥协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可若真是做生意,现在双方就会都很高兴,自然要把酒言欢,庆祝一下。但一家人谈事情这样最后达成一致,就正好相反了。

每一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不知说什么好,也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了。顾梦生和春花先告辞离开,留下老夫人和泰宁侯。

泰宁侯就坐到了母亲身边,他们母子从小相依为命,经常这样坐在一起商量些事情。不论是当初被困在北平不知能不能保住性命时;老侯爷宠爱妾室将他们差不多忘了时;还是泰宁侯终于继承爵位时,他们母子就都这样守在一起,分享着恐惧、孤独、幸福……

老夫人就喟然叹道:“当初你看到他的时候,先不要认亲,回来同我商量一下就好了。这么大的孩子,怎么也养不熟。”

“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将他认回来,并没有想那么多。”泰宁侯也感慨,“不过,再怎么也是我的骨血,认他回来我一点也没后悔。”

“我也不是不让你认,只是一些事情应当先说清楚,不能让他在家里无法无天的。”

“母亲,算了,梦生从小吃了不少苦,听说她是靠浆洗衣服将他养大,我们能补偿就多补偿他一些。”

“你这话是在怪我了?”老夫人的声音高了起来,“难道是我将她赶走的吗?梦生从小吃了苦也是因为我吗?”

“母亲息怒,”泰宁侯赶紧站起来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梦生这个年纪就靠自己当升了从三品的同知,比起家里的几个子侄都强多了。”

说到这里,老夫人也寂寥起来,“世子和三爷身子骨都不好,还不是随了你媳妇?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儿子,不过,爵位无论如何也不能传给小三的,那样侯府没几年就会败了。”

“那梦生呢?”

“你想也不要想!”老夫人提高了声音,可她很快又降了下来,“倒底不是从小养大的,他的心并不在侯府这边。再者他娶了个寡妇,将来请封的时候,连夫人都不能封,大家指不定会怎么笑话呢,除非他愿意另娶。”

泰宁侯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老夫人,“我也不是没想过,不过看他们小夫妻的样子,肯定不能同意。”

“他们的意思倒不重要,关键是杨家,肯定会给儿媳妇撑腰。”老夫人早就想过要顾梦生休妻再娶的事了,但有杨家的关系,她只能放下这个心思,就又问道:“梦生媳妇倒底和杨阁老家里是怎么一回事?武成侯府的小媳妇说得那样肯定,说不准里面就有什么事。可是梦生媳妇就是咬准了不认,不如我们找人打听一下?”

“武成侯府一向上不了台面,他家人说的话哪里能信?”泰宁侯不以为然地说:“再说杨阁老家里哪里能发生那样的事?梦生媳妇又生过一个孩子,她原先夫家的人还在定辽前卫做官,决不可能错的。”

“虽然是这样,”老夫人自言自语道:“可我总觉得不大对。”

顾梦生和春花静静地走回了折柳院,两人梳洗上床后,春花抱着顾梦生的胳膊说:“梦生,祖母和父亲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做为枕边人,春花理解顾梦生,他原本对老夫人和侯爷有着很深的孺慕之情,尤其是对侯爷,他确实是梦生从小男孩起就想去寻找的父亲。而他们相认后,相处也很融洽,毕竟血缘的关系是最强大的纽带。

所以他们间发生矛盾时,梦生心里会很难过,她提醒梦生,为了让他心里好受些。

“我知道,可是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什么都能忍。”顾梦生在春花的大肚皮上轻抚着,“可我还有你,有留儿,很快还会有儿子。我不能为了侯府的人们满意而让你们一直受委屈。”

“我也能忍,”春花说:“我可以先把留儿送到杨府住一阵子,等风平浪静后再接回来。”

“不用,你是我的太太,留儿是我的女儿,我要让你们过好日子。”顾梦生说:“祖母和父亲对我不错,但他们应该对你们也一样,可我只看到了祖母在为难你们。你不好说话,我却要说清楚。”

顾梦生就是这样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嫁给了他,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会护着自己的。

“这件事你想多久了?”春花问。她了解顾梦生,从百户到千户到同知,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他做事养成了谋而后动的方式。很多事情他都反复思考后才决定,有些事还与春花商量。他要把折柳院的大门打开,开设小厨房,决不是一时冲动。

“住到了这里不久后就想了,但一直没想好,你这身子又这样,就没对你说起,”顾梦生叹息着说:“我想慢慢劝说祖母同意,但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

春花抱着顾梦生的手又缠紧了一些,这样的事情中,顾梦生是是最为难的,既不想太太孩子受委屈,可顶撞了祖母心里也不舒服,她劝道:“你有空多陪祖母、父亲聊聊天,大家把话说开了,就不会计较这些小事了。”

“我会的,你有身子,不要想那么多,赶紧睡吧。”

春花相信亲情,她觉得梦生会和他的亲人们和睦相处,于是她就放了心,靠着他很快就睡了,睡得还很香甜。

没两天,顾梦生看了日子,找人过来,将折柳院对外的大门重新打开了,又将外院也整修一番,而对内院的门,虽然不锁,但是加了守门的人。

离正院最近的一个小院建成了厨房,修了正式的灶台。院子里几处不合心意的地方也改了改,春花觉得与自己单独过日子也差不多了。

当然要添的东西和人也都不少,忙了几天才弄得差不多。而侯府那边各处也得了吩咐,将他们夫妻的份例分出,木炭、食材、衣料等不错日子地送过来,春花也没有推让,一一收下了。

虽然放了从靖远堡过来的几个军士们看门,但那些孤儿们最终没有接过来,顾梦生担心春花太过操心,加上折柳院空闲的地方并不多。于是留儿小琴便每日坐车到那边上课,有了路上这么个放风的机会,又能与过去的小伙伴们在一起,倒高兴得什么似的。

冬青的亲事也在这时候办了,她在靖远堡时就与一个姓南的小旗定了亲,而南小旗正好也跟着顾梦生进了京。他们原来就定今年成亲,结果一件事接一件事拖了下来,总算现在稳定了,亲事也就顺理成章。成亲后,冬青继续在那边管事,有什么事到这边来请示一下比过去方便。

就这样,春花觉得自己的日子好多了,而她的肚子也更大了。

到了十二月十七日半夜时,春花突然觉得不对,她动了动,顾梦生马上醒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家里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琼花还特别送来了可靠的稳婆、奶娘,顾梦生更是草木皆兵,每天都要早些回来,然后一直跟在太太身边。

“我肚子痛得厉害了,让稳婆来看看吧。”

看过后,春花就被顾梦生抱到了产房,一阵阵的疼痛让她额上冒出了汗珠,梦生帮她擦着汗问:“还有多久才能生啊?”

稳婆笑笑说:“没那么快,明天能生就是好的了。顾同知赶紧回去睡一觉吧,明早过来就行。”

可梦生却不肯走,春花也拉着他的手不放,“你先陪我一会儿,等快生了,你再出去。”

“我一直陪着你,”顾梦生握着她的手给她鼓劲,“我是上过战场的,什么晦气都能镇得住。” 这时的人们认为生孩子是晦气的事,所以男人们都有不能在屋子里。

“我也不信那个,只不过不想生孩子时狼狈的样子被你看到,”春花笑着说:“所以等我生的时候你一定要走。”

顾梦生听了这话刮了刮她的鼻子,低声在她的耳边说:“刚认识时我把你推到地上,你衣服撕破了,脸上沾上了泥,我不是看见了;还有你那次学骑马时摔了,坐在地上站起不来,我也看见了,还有……”

还有很多的事,比如太太的脚他看过,太太到现在还不知道,每次洗脚不肯让自己帮忙,但顾梦生想了想还是没有戳穿。

春花拧了他一下,气道:“你那时更狼狈,穿着衣服鞋子跳水里游走,回头还说衣服丢了!还有你最初学骑马时一定摔得更惨,只不过我没看到!不行,哪一天,你一定摔一下给我看!”

“好,好,我一定摔一下给你看。”卢梦生笑着帮春花擦擦汗,太太的肚子又痛了,她虽然不说,但看她冒出了冷汗就知道。

“那你坐在床头陪着我,别处不许看。”春花想了想还是让步了,她真想梦生陪着她,因为她痛得厉害,心里又很怕。

见两人这样说说笑笑的,稳婆就放心地在一旁坐着歇了,夫妻俩个这时候还有心思说笑话,真是从没见过。原来看这个少奶奶娇弱的样子,还有些担心,现在倒是觉得一定会很顺地生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非非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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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给了我动力!

☆、第二百四十九章

到了第二天天亮;春花还没生出来。院门打开后,顾梦生让人禀报了老夫人。

老夫人带了侯府的女人们过来看;一进正院的门就很不高兴;谁家把产房放在正屋里?还不都是放在厢房或者另找个小院子,可是这小两口就把产房安排在正房的西屋。

折柳院另开了门,有什么事情都不通过侯府里;而老夫人也因为前些日子闹得不愉快没多管他们;如今;就发生这样大的纰漏。但孩子已经开始生了;也不能让人再搬出去。

然后;老夫人又想起来一件事情;问在前面带路的玉兰道:“怎么没看到绣婷呢?少奶奶生孩子;她不是应该过来伺侯吗?”

“这些天少奶奶都没让绣婷和小鹊出院子;说让她们在屋子里为少奶奶念佛祈福。”玉兰委委屈屈地说。

老夫人一眼就听懂了玉兰的潜台词,就是她这个侯府的大丫环;如今也不过做着跑脚的杂活;折柳院里用的都是少奶奶带来的人。难道侯府里的人还能害她不成!少奶奶真是太多心了;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老夫人顿了一下,没说什么迈进了产房。

顾梦生竟然陪在里面,老夫人就更不快了,马上说:“女人生孩子,你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出去!”

恰好一阵巨痛袭来,春花的手痉挛地抓紧了梦生,看着春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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