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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不安(蛰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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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姚言出差回来之後会陪著他过了大半个月无理由的禁欲生活,却没有一句怨言──姚言根本就不是那种别人说“不要”他就真的不碰的类型。到今天下午为止他还以为是自己躲避得很成功,却没想过人家只是没精力兼顾他罢了。
  现在看来,长期以来生活在这种极度不安的气氛里面搞到胃痛的自己简直就是愚蠢至极,温小和想,真的,应该没人会比他更蠢了。
  惴惴不安了这麽久,可实际上,温小和这个人要怎样,又有谁在乎呢?
  “呵……”
  温小和忍不住笑起来。因为既然确认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他就不用再纠结於什麽万分之一的几率了,他现在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很健康。但是等到三个月的窗口期过去,他还是会去做一次HIV检测,然後把那一天当作自己新的开始。他不够坚强,需要一个实在的形式上的东西作为重新开始的起点。这日子不难等,很快就会到。
  “我倒是挺喜欢没有杀伤力的人。”柔和的声音突然响起。“这样相处下来很舒服不是吗?”
  温小和惊讶地抬头,发现一直站在他面前的是店长。
  “……谢谢。”虽然知道身为店长,他的话绝对是安抚顾客的成分居多,但听到他这麽说,温小和还是觉得很安慰。
  “话是这样说,但是人呢──有时候真的要对自己好一点。”店长还是一贯柔和的笑容,他轻轻拿走温小和手里的空杯,换上一杯新的。动作间,手指无意中相碰,发觉温小和的手在发抖,於是他干脆鼓励性地紧握了一下那只手,随即离开。
  就算这是职业性的行为,温小和却在此刻觉得,在这个冬天,没有比这双手的碰触更温暖的了,暖到他眼眶发热。
  “哦,对了,”店长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眼睛笑得弯弯的,“後天平安夜这里会有小型聚会,个人推荐,欢迎来玩。”
  “谢谢……”温小和撑住额头,脸隐藏在阴影里,眼睛湿润。

 


惴惴不安…7

  回去之後是姚言开的门。
  ──没办法,温小和下午出门的时候很恍惚,没忘记带钱包就算不错了,至於钥匙、手机之类的零碎他哪还记得。
  姚言劈头就是一句:“你还记得要回来?知道现在几点吗?”看样子大概是刚睡下就被吵醒,脸色很不好。
  温小和没回答,默默地进门换鞋。
  是的,他很没骨气地又回来这里──他随身带著的钱基本都奉献给了餐饮服务业,不回来就得睡大街,而明天也不是休息日他还要照常上班。
  姚言把门关了,在他身後说:“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哦。”温小和忙著把鞋子放好,随口应了一声,又觉得似乎是少说了个“谢谢”……不过,算了,错过时机就算了。
  “明天是星期五,”姚言见他没反应,继续说,“特地去一天再休息两天没意思,所以我给你批了2天的假。”
  “不用了,我明天还是照常去。”温小和摇摇头,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看见姚言也跟过来,他又加了一句:“公司规定我这一层的员工带薪假每个月只有一天。”
  姚言站在厨房门口看著他喝水,毫不在意地说:“不过是一天的工资而已,能有多少?你要真这麽在意,我赔给你。”
  这样的话以前听来只有一点点不太舒服而已,想著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倒也不值得纠结,可是今天再听到就突然觉得很刺耳。为什麽呢?可能是心境变了吧。
  温小和把水杯放下,紧咬牙关,两秒之後心才平气和地说:“不用这麽麻烦,我明天去销假就行了。”
  姚言挑眉看他:“你什麽意思?”
  温小和听到这里,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突然大声道:“就算是一天的工资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工资没你高!也没有可能会比你高!就算你赔给我我也消受不起!总之就是‘我跟你不一样’,我就是这个意思!”
  姚言被他吼得一怔,随即又笑了。他一步步朝温小和逼近:“你在哪儿喝的酒?”
  “酒吧。”温小和随口回答。他知道自己身上酒味很明显,所以没什麽好否认的,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过当两人极度接近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後退了一步,结果被困在冰箱和对方之间。
  “和谁一起喝的?”
  姚言大概是很晚才洗的澡,满身新鲜的薄荷味中还带著一点点水气。
  温小和瞬间觉得有些悲愤。
  为什麽要问我和谁一起?你今天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麽、在哪里洗的澡我不是也没问?
  “很多人。”他把头扭到一边,想避开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奈何那味道像长了翅膀似的追著他鼻子不放。“我们一起喝,不行吗?”
  姚言伸手拍拍他的脸,笑意更浓:“你喝醉了。”
  “没有。”
  温小和确实没酗酒。他在NIT的这一晚,发呆的时间比喝酒的时间多。因为他总觉得喝到大醉完全是伤身伤面子伤荷包的事,而且最後醒了该发愁的还是一样愁。所以喝到有醉意,感觉到了也就行了──酒至微醺,再静静地发呆还是很舒服的,舒服到如果不是店长提醒他要打样了他都不想走。
  姚言凑过去舔舔面前濡湿的嘴角,“温小和,你喝醉了。”他固执地再次下达审判。
  温小和转过脸,盯著对方的眼睛固执地否认:“我没有喝醉,我──”
  “嘘──”姚言眯起眼,伸出食指对他比个了噤声的手势。
  温小和瞪圆了眼睛。
  肩膀被按住,嘴唇相贴的触感非常明晰,他感觉下唇被轻咬一口,对方的舌头顺著唇形划过去,浅浅进入,执著地顶著牙关,想要更深层的接触。
  不行了,没见过鱼还会自己躺到砧板上请人下刀的,现在这样太傻了。
  他深深吸气,脑袋一偏就挣脱开来:“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说过了,明天休息。”姚言压著他,笃定地说,“我们一起休息。”
  这人怎麽就不听别人说话呢?他凭什麽开一言堂?对了,他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他能在乎谁?
  “放开我。”
  “不行。”
  岂止是不放开,对方还理所当然地对他上下其手。
  温小和握紧拳头,关节捏得发白。
  “放开!”
  他用力一撞,姚言抓著他踉跄著後退了两步,身体还是贴在一起没什麽改变。
  两个人很快陷入了控制与反控制的纠缠中,姚言似乎是被惹怒了一定要压制他,温小和则借著酒力根本不打算妥协。两人在流理台间跌跌撞撞的弄掉了不少东西,最後也不知道是谁把谁的脚绊住了,或者是被别的什麽撞到了,又或者根本就是地板太滑,总之就失去重心一起倒下去。
  温小和感觉视野恍然旋转了半圈,紧贴著的姚言的身体骤然僵硬,随即就拖著他软软地滑到地板上。
  他慌忙从姚言身上爬起来:“你,你没事吧……”
  摔倒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响,他猜想对方大概是在倒下的时候撞到後背或是腰了。
  姚言脸色苍白,坐在地上的样子有点狼狈,声音却还保持著一贯的清晰:“我说过很多次了,温小和,有话就 说出来。你现在这样算什麽?”…
  温小和心里一紧,说:“我没什麽想说的。”
  说什麽?
  难道要他像爱情片里面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你为什麽要骗我”或者是“你为什麽要背叛我”?可是这种话就算在爱情片里面也是由主角来问才会有答案,他只是配角,或者说是龙套而已,问了有意义吗?况且又没人逼他,就算是他被人消遣了,那也是他自己愿意,自己送上门的。眼力不好不能怪别人。
  至於那个男人对他做的事,只能权当是被狗咬了,没弄出什麽後遗症来就是皆大欢喜,不然他还能怎麽样?他现在的身份定位是个小三吧?小三可不就是活该被殴的?
  隐约听到一声嗤笑。
  “无所谓。”姚言撑了两次没能站起来,索性就换了姿势坐得更舒服点,“现在我也没耐心听了。温小和,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怨不得别人。”
  就算是事实这种话也不需要你说!
  温小和一把揪起对方衣领,怒瞪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要怎样。烦躁归烦躁,可是要打他还是骂他?都到这个时候了,感觉跟他说什麽或者做什麽都没意义。
  他无视对方轻蔑的笑,叹了口气,正要松手时,垂下的视线中却却突然闯入一点有些熟悉又有些奇怪的痕迹。那痕迹大大咧咧地从对方被扯歪的领口探出头出来,面积很小,可一旦注意到了就觉得很惹眼。
  不是伤口,那形状──吻痕?……谁……谁弄出来的?
  温小和只觉“轰”地一声,耳边被炸得嗡嗡作响。他呆呆看著姚言脖子上那点印记,恍惚间那个倒霉的周末他看著自己浑身伤痕时的各种感觉又回来了,紧接著就有很多事纷纷从他脑子浮现,热热闹闹地胀得他头痛。
  心里那几点火种现在算是漫山遍野地全燃了,烧得眼前满满的都是红色。
  半晌,他按住太阳穴,喃喃道:“你今天一定要做吗?”
  姚言皱著眉,没有回答他。
  温小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朝姚言伸手:“起来。”

 


惴惴不安…8

  喝了酒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力气比以前大了很多。
  温小和半拽半拖地很顺利就把人弄进卧室,也很轻易就把对方推倒在床上,完全不用管对方配合还是不配合。这要放在以前,就算他有这个意思也一定会以他自己被压而宣告失败。
  所以适量的酒精,真的很奇妙。
  紧接著,他自己也压上去,覆盖住对方的身体。
  “现在就开始。”温小和听见自己用陌生的冰冷的语调这麽说,“我们来做一次。”
  “我现在没兴趣了。”姚言躺在他身下,平淡地说。
  温小和的嘴唇动了动,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做这种事,向来只要一个人有这个意思就行了,不是吗?”
  姚言眉头紧蹙,语气开始不耐烦:“你够了,不要发酒疯。”
  温小和嘴唇的弧度更深了些:“都说了,我没喝醉。”说著,他眨眨眼睛,从姚言身上离开。
  姚言责备地看了借酒装疯的温小和一眼,也撑著坐起来,却完全没注意此时对方眼里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
  同时,“嗤啦”一声,姚言睡衣前襟的扣子集体崩掉,呼啦啦地到处乱滚。
  温小和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拽著左右衣襟迅速朝肩膀下一扯,就势抓住右臂连著衣服一起扭到身後,以体重扑倒,随即很快就把对方来不及从袖子里脱出的左臂也一起别过来,压在右臂上,就地取材用睡衣缠紧。
  “其实有些事,真的就只在於想不想做而已。比如这个,你觉得呢?”
  姚言扭头瞪过来,冷笑:“做得到就不是你了。”
  温小和很认真地点点头:“对,不是。他们都这麽说,那不是温小和。”说著,他从容地将右手伸进对方裤腰,不顾对方的挣扎顺著均匀细致的肌肤纹理一路摸索。
  温小和自然还是温小和,他想很多事,但大多数他都没有做──没有做,并不等於做不到。例外,不是没有。
  “不过有什麽关系呢?”他很快就摸到位置,轻轻掐了一把,“这还是温小和的身体,碰起来,感觉都是一样的。”
  弱点被钳制,姚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他这时才感觉到温小和的种种举动不像是单纯的喝醉了发疯。他灌醉过温小和几次,每次醉的程度各异,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
  “温小和,放手。”他尝试著用一贯的方式喝止,声音却惴惴的有些不稳。
  果然,温小和回了他一个极其甜美,但在他看来又觉得极其诡异的微笑。
  “不放。”
  斩钉截铁的回答。
  随後是有目的性的,极为挑逗,极为激烈,又极为执著的刺激。大有不榨出来点什麽来就绝对罢休的势头。
  姚言就在这种没有一丝情趣,自身被压制,非常被动的状况下,心有不甘地低喘著发泄出来。
  “我说过吧,碰起来感觉都是一样的。”温小和抽出右手,慢悠悠地将手指上白浊的液体擦在姚言裸露的後颈上,“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样你也行,那我们不如试试一分锺一次?”
  姚言脸色很难看,他喘著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温小和笑一笑,倒真的起身,下了床。
  可正当姚言抓紧时机颤巍巍地要翻身起来的时候,他又回来了,手里拿著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这个是你送的,我都没怎麽用,现在用在你身上正好。”温小和说著伸手一推,让人重新趴下。
  他上了床,抬腿用膝盖制住对方不断扭动的下半身,俯下身去。
  滑腻冰冷的质感从额头上抚过,姚言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不想看见我。”耳边传来温小和的声音,“算了,其实我也不想看见你的眼睛,一看就难受,看多了我怕硬不起来。”
  姚言气得不知道说什麽好,他厉声大叫:“温小和!”
  “我记得你以前也蒙过我的,”温小和拉拉领带末端,确定系得很紧,“你说这样感觉会很好,现在想来应该是和他一起亲身体会过吧?不过老实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很害怕的。”说完,他探身够到床头柜的抽屉,摸出润滑剂和保险套。
  “没想到剩这麽多。”温小和晃晃手里的小瓶子,“说起来是什麽时候买的呢?唔,白兰地味……水溶性……应该是你买的。”
  根本就没打算得到回答,他抓住姚言的裤子一气脱下,然後打开瓶盖,把瓶内所有液体都倒向姚言光溜溜的臀部。
  被冰冷黏腻的液体刺激得一颤,姚言失声咒骂起来。
  “很冰?”温小和一手按著对方反剪在背後的双臂,一手漫不经心地将润滑剂顺著臀部的走向抹开,感受著手下肌肉一阵阵的颤动,“知道吗?你现在这样还真的只能用色情来形容。虽然我以前就觉得你做起来的时候,有些角度看起来很……你说你现在这样跟平时的反差有多大,我开始明白他为什麽要追你十年了。”
  皮肤的热度让原本冰凉的液体变得有点温度,沾上粘液的指尖在臀丘上划了几个圈,按著尾椎滑下去。
  “不好意思,”温小和说,“我很久没做过TOP了,所以实战上有点儿……”
  手指触到紧闭的穴口,没有任何试探就突然刺入。
  和姚言隐忍的吃痛声同时响起的是温小和平淡的声音:“一根。”
  姚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侧著脑袋冷冷地问:“他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温小和的想象力是很可爱的,所以想过很多事。”温小和放任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肆意探索,“比如,温小和这个人应该不是第一个配角;比如你们可能是合久必分,分就必合的典范……你每次都找一个人来气他,他也每次都用尽手段追你回去,这样的玩法大概会让你觉得很有优越感是吗?哼……”他不屑,同时手指竭尽所能地深入、四处按压,“还真是变态呢,你们两个。”
  姚言突然触电似的一抖,随即咬牙切齿地低呼:“你给我拿出来!”
  “嗯?看来我位置找得还算对。”温小和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继续说:“还有……除了这些之外也有想过,你也许是那个,所谓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察觉到对方身体明显的僵硬,他忍俊不禁,“原来是真的。‘只给他一个人’,真是痴情得令人羡慕。──啊,你又出来了。”他停一停,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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