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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何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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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就给你哥放毒品的地步,现在有问题的是你你知不知道!”
  司浮挣着他的手,烦躁不已。“你这些只是推测,我……”
  “那你说说你找他你要说什么?”池召气得笑了,“要和他说哥哥你喝的酒里面可能放了毒品吗?你以为你哥哥会有什么反应?”
  “……”司浮愣住。
  池召冷冷的看着他,好半天,司浮才缓缓沉下气,只是眼睛里还有着担忧,脸上也没有什么好颜色。
  “我……”司浮像是在斟酌着说些什么,“还是放不下心。”
  “我估计你哥哥不会有事,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没有。”
  想了一会儿,司浮摇摇头,又担心的看了看司衍离开的方向,池召松开拉住他的手,松了口气,笑道:“说不定是我大惊小怪了,应该没什么,好了,我送你回去。”
  “改天再请你出来吃饭,当做我吓到你的赔礼怎么样?”
  司浮白他一眼,“得了吧,你家那口子今天看我的眼神差点没烧了我,以后没事就不要再找我了。” 
  池召做头疼状,“那只是别人寄养在我家的小孩。”
  “只小你七岁的小孩?”司浮伸手,“手机借我,我给我哥打电话。”
  池召本来还想和他解释自己家里那个小孩的事,一看司浮摆明不想再谈的样子,也就不准备再开口,手里掏出手机递过去,“喏。”
  司浮接过来,飞快的按下了司衍的号码。
  “喂。”司衍平静的声音,“请问是谁?”
  司浮突然有些不好开口,一旁池召笑了笑,小声说:“看吧,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怎么说好。”
  司浮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闭嘴。司浮用口型这么告诉池召,池召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姿势,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笑。
  司浮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说话,手机那头就传来司衍明显烦躁的声音:“司浮,你换了手机打的?”
  “我……”司浮有些惊住。
  他没想到只是清了清喉咙的声音就被司衍听出来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司衍问。
  司浮咬了咬舌头,“哥,你喝了多少酒?”
  司衍冷笑,“你问的是今天还是昨天还是前天?”
  “呃……”司浮无言了,不过担忧的感觉也被司衍的冷笑话冲淡了些,“哥哥。”
  “说话。”
  司浮无奈的:“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司衍不假思索。
  司浮急了,“要不要去医院?不……哥哥,我去看你!”
  “司浮。”司衍沉静的声音像是含了几分疲惫,“解决我头疼的办法只有一个。”
  “哥哥?”
  “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不想和你接触。”
  司浮愣了。
  “以后这个电话我也不会再接了。”司衍顿了顿,说:“还有,不许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不想再发生像你妈妈那样的事。”
  电话被无情的挂了。
  司浮垂着头,拿着手机的手上关节泛白,很用力的样子,池召看着他青白的脸色,知道一定是司衍又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不免有些担心。
  “司浮,我送你回家吧,时间很晚了。”
  池召把他塞进车里。
  突然又笑了。
  “司浮,你哥哥会不会是吃醋了?你看他对着我的脸色那么难看,像是要冲上来揍我一顿一样。”
  司浮有气无力的。“你以为我没看到我哥哥看你?他明明很正常,骗人也要看我会不会信啊。”
  他的声音低了,“而且,他又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司衍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心里厌恶极了gay,还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他有那种只会对喜欢的人才出现的情绪。
  更何况,他那样的人,就算喜欢极了谁,也不会做出吃醋这种自降身价的事的。
  池召叹了口气,“你啊,怎么就是不愿意骗骗你自己呢。”
  池召把司浮送回了家,本来还想去司浮家坐坐,家里的小孩就打电话来催他回家了,也只能迅速离开了。
  回到家里,司浮放松了些,走了几步,这时心里有种抑制不住的亢奋才开始慢慢衍生,他的眼睛前有些发花,脑袋像是懵懂了,却又无比的清醒着,甚至有种发泄出来的冲动。
  那种感觉。
  司浮隐隐的感到全身都无比的舒爽,所有毛孔像是都张开了一样。
  完了。
  即使司浮心里在大敲着警戒的雷鼓也没有了,身体不由控制享受着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那种浪潮铺天盖地而来,很快就扑灭了司浮脑中最后一丝清明。
  司浮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刻,他会不是因为司衍而感到这么大的快乐。
  怨不得吸毒的人都不愿回头……
  司浮跌进沙发里。
  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危险的念头。
  ……其实,也不错。
  知道第二天早晨,司浮醒来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像是什么都被颠覆了。
  司浮痛苦的捂住脸,喉咙里哽咽了一下。
  “哥哥……”
  他感到了极大的恐惧,他完全无法想象要是司衍发现他会因为毒品而有了那种念头会怎么样对他,无法想象他居然还会有继续吸毒的想法。
  是的。
  哪怕现在心里在惧怕惊恐中煎熬,他还是无法忽视身体里那小小的声音,那蛊惑他接着走不复之路的呼声。
  他努力镇定下来,拿出手机拨了池召的号码。
  “池召。”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虚弱与惊惧,“昨晚我喝的酒,有问题……”
  池召很快就来了。
  司浮给他打开了门时,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颓废,没有人会发现当他看到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时,那种手足无措。
  池召冷静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
  “昨天晚上我送你回来的时候还是很好的样子……你……”
  司浮苦笑。“我也是发作后才发现的,我没吸过毒,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和池召没有认识多久,却在这种时候找来了他,不过也是,他在A市根本没有熟识的人,除了不能再打扰的司衍,他也只能找池召了。
  池召走到阳台上,打了个电话。
  司浮看着面前的茶杯,突然有了打电话给司衍的冲动。
  他按了手机,即使知道会被挂断。
  却没料到接通了。
  司浮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激动的捧着手机,刚开口,就听到一个女声。“司浮?找你哥哥吗?”
  “闻析……”
  闻析在那头笑了笑,“昨晚真是谢谢你们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李老板找了一大堆人来,说是要给你哥哥扩张人脉,不过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呢,阿衍又不好推脱……”
  司浮打断她的话:“闻析,我哥哥呢?”
  “啊,你哥哥啊,他还在睡,”闻析像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被打断似的,“昨晚他好像不太高兴,很晚了都没睡着。”
  司浮的嘴唇抖了抖。
  “很少看到你哥哥不高兴得这么明显呢,我一直都以为他没有多大情绪的。”
  “闻析,我挂了,有人来找我了。”
  “哦,好……”
  司浮关了手机,正好池召走过来,脸色凝重。
  他抬眼看池召,喃喃:“池召,你说,吸毒有什么不好?”
  池召皱起眉,不可置信的:“你说什么。”
  司浮笑了笑,“没什么。”
  池召一脸怀疑,“你不会是想吸毒算了吧。”
  司浮把沙发垫丢到池召身上,“滚吧,怎么可能?”
  池召松了口气。“这就好,刚刚我问了,李老板最近从越南那里买回了新制的毒品,如果你喝的就是那个新品的话,可能会很难戒掉,你……”
  他的眼神有些迟疑。
  司浮却笑了笑,说:“怕什么?我这一生,可是只会怕我哥哥一个人的。”
  能让他缴械投降的人,也只有司衍一个人而已,可是,如今又多了一个可以毫不在意的伤害他的人。
  他只要一想到,闻析在司衍家过了一夜,还替司衍接了电话,就忍不住嫉妒,心里流了血,却无处可以诉说。
  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应他的人。
  “那就好,这个毒品你只碰了一次,虽然据说很难戒,不过应该也没有那么困难。”池召握了握拳,“会好的,司浮。”
  司浮勾了勾嘴唇,“池召,谢谢。”
  “兄弟说什么谢?”池召站起来,“我现在要去上班,你要是感觉不正常了,就打电话,还好我的公司离你家不远。”
  司浮点了点头。
  “你走吧。”
  池召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确定他是真的没事了,司浮坦然的任他看了几眼,口里还安慰了几句:“没事的,不用担心。”
  池召这才离开了。
  司浮看着紧闭的大门,缓缓的放松了紧绷的脸,叹了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
  司浮无力的站起来,看了看门外,是一个娃娃脸的少年,一身运动装,头上歪歪的带着一个帽子。
  池召家的小孩,何晏音。
  司浮开了门,刚想说话,就感觉手臂上一阵刺痛,何晏音的手握着一支针管,针的另一头扎进了他身上。
  何晏音脸上绽开笑容,这个二十岁却依然有一张纯真少年面孔的人笑得很邪恶,眼神里满是恶毒。
  他把针抽出去,看着司浮缓缓倒在地上,关门,然后越过司浮走进了房里。
  “司浮,你好。”娃娃脸的青年微微笑着,莫名的令人惧怕。
  他看了看四周,转过头,继续说:“我啊,真是很讨厌你呢,阿召为了你,这几个月没有好好陪过我一天,昨晚只不过问了句为什么这么晚回,他就吼了我,我很伤心。”
  何晏音坐在沙发上,坦然的,“所以我想要你不得好死。”
  司浮没有说话,他根本就连动嘴皮子的力气都没了。
  何晏音还在笑,“听说你昨晚吸了毒,池召想帮你戒掉是不是?我啊,就偏不让你戒掉。”
  他晃着手里的纸包,露出里面的一角锡纸。“我在这里等你发作,再喂你吃,好不好?”
  何晏音托着腮,笑意盈盈。
  时间一秒秒过去。
  司浮冒了冷汗,痛苦毫无预兆的袭来,他却连嘶吼的力气也没有,他的额头上青筋突起,模样十分可怖,沙发上的娃娃脸青年却越发的笑得欢了。
  “呃……”
  虚弱的哼声,无人听见。
  一切痛苦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何晏临蹲在他身前,含着笑,点燃锡纸,放在了司浮的鼻下。
  司浮明明没有力气了,却还是硬撑着把锡纸拿了起来。
  “我以后会经常来的,不要告诉池召哦,不然,你的痛苦会放大很多,很多,很多倍的,嗯?”
  司浮微微笑了笑,他贪婪的吸着手中的快乐之源,眼中满是疯狂。
  何晏音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褪去,平静的好像他什么也没做过。
  一切都被瞒下了。
  司浮在池召面前,淡淡的说:“没什么,不用担心,没有怎么痛苦,我可以自己熬过去。“
  疯狂被平静的表象掩盖。
  司浮沉默着接受了一切来自于何晏音的报复。
  直到有一天,池召带着何晏音出了国,他失去了快乐的来源。
  他在地板上痛苦的挣扎的时候,司衍的推门而入。
  刹那间,窗外的风雪刮进来,冷空气充斥了整个房间,他已经看不清门前的人是谁,只知道有一股冷意,从心底里迸发,搅得他头疼欲裂。
  “何晏音……毒……”
  他抓着自己的脸,疼。
  却听到一个许久没有听见的声音,在问:“你怎么了?”
  然后有人踹了自己一脚,一张夹杂了风雪之色的脸逼到眼前,眼睛里泛起冷光。
  “司浮!”
  ……
  司浮尖叫起来,尖锐的声音里,司衍的轮廓在眼前渐渐清晰。
  他推开他,捂住脸,整个身子向后挪去。
  “你不要看我,哥哥,你不要看我……走,走啊!”
  痛苦的嘶吼。
  “滚啊!你不要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请尽情的!喷我吧!!!喜欢请收藏哦~




☆、关于多年后夫夫间的那些小事

  吃醋这件事
  司衍的心情很不好,司浮每次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都会忍不住暗自担心,传说中的无数夫妇实践过的七年之痒,难道现在在他们之间出现了?
  于是总是在心里暗自流泪,他经过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掰弯了自家哥哥,如果哥哥又不经意间就直回去了,他不是要哭死?
  “司浮。”浴室里的人把手伸出来招了招,五指纤长有力,形状美好,“我的睡衣。”
  司浮屁颠屁颠的把睡衣从房里拿出来,又屁颠屁颠的送到了浴室门口,蒸汽里哥哥的身姿在磨花玻璃后若隐若现。
  “哥哥。”
  “嗯。”
  司衍接过睡衣的一瞬间,司浮迅速抓住了他的手,顺势拉开门把自家哥哥拽了出来,司衍就赤|裸着身子站在了他面前,白皙肌肤在冒出的蒸汽里显得格外诱惑。
  “哥哥。”
  司浮凑上去亲他,却被一手隔开,司衍皱着眉,一双狭眼里冷光闪闪,像是寒刀一样刮向司浮,他说:“你身上臭死了,一股子汗臭味还想碰我?”
  然后一脚踹开了弟弟。
  他坦然的在司浮面前穿上睡衣,宽大的衣摆遮住他的腰胯,露出来一双修长的腿,那两条腿迈动几步,又回转到司浮面前。
  司浮傻傻的抬头看自家哥哥,司衍没带眼镜,眼睛因为着落点远而朦胧着,整张脸都柔和了,更加的阴柔秀丽。
  司衍蹲下身子,笑笑。
  “你以后再敢一身臭味接近我,我就……”他挑挑眉,“明白?”
  司浮心底不住的泪流成河。
  他知道了,正好前几天他们在一起七年纪念日过了司衍就开始阴阳怪气了,七年之痒,真的七年之痒了,呕,司浮忍不住捶头,,暗骂:这该死的的七年之痒!
  洗过澡司浮磨蹭着进了卧室,司衍已经睡了,平时总睡在右侧的人今天格外不客气的睡在了正中央,四肢摊开,一副供君品尝的模样,司浮却连色|心都不敢起了。
  司衍才不会给他那个暗示,这个姿势只表明一个态度:今晚你不要想睡在床上了。
  司浮咬牙,庆幸还好当年床买的大了,就算只睡司衍留出来的边缘也够,只是明早要腰酸背疼就是了……
  他默默擦着泪。
  模模糊糊的抱了哥哥柔韧的腰,耳朵上却被人张口咬住,狠狠的在齿间磨了磨,司浮刚要叫出声来,嘴巴就被一手捂住了。
  “呜!”
  司衍磨了许久,才放开了眼睛都湿了的弟弟。
  壁灯暗淡的蓝光下,司衍的笑容异常的可怖,司浮捂着左边耳朵,拉住哥哥的袖子,可怜兮兮的问:“哥哥,你咬到耳钉没?会不会疼?”
  听到耳钉这两个字,司衍的目光柔和了些。
  他看着似乎还蒙在鼓里的弟弟,心里再大的气,也都发不出来了。
  只好换了口气。
  “你,这几天很忙?还是手机坏了?”他眯着眼,“打电话关机?”
  他似乎忘了当年谁打的电话比较多,又是谁被拒接的次数多了。
  司浮摇头。
  “那是为什么总是关机?”司衍追问。
  司浮咬了咬嘴唇,闷声:“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那是不可能的,司浮。”司衍笑笑,“你只有两个选择,说,我生气,不说,我更生气,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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