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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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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果然让紫大为振奋,就差没手舞脚蹈了。

  下午我叫紫继续出去,看看大家对这事有多大反应。按我的想法,要是大家对这事没什麽反应,紫可以找一两个嘴巴松的性奴,假装在他们面前说:自己把幽的秘密说出来了,会不会被报复。

  紫按我说的做了,吃过晚饭他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告诉我,下午起就没见到幽,到晚上还是没人见过他。而他望向幽房间的窗户,从下午开始都是紧闭著。

  奏效了,即使现在麒还没有任何行动,但幽绝对会行动的。那个人现在是害怕地躲在被窝里还是去找麒辩解呢。

  而蓝虞应该就在麒的身边。

  下半夜,我爬起来。拿过一条发带把头发束起来,便要走出宿舍。低头看向自己脚踝处的脚链,我皱起眉头。又拿起几块布,把脚链围著脚踝绑了好几圈,这样只要我走慢点,就算有铃铛声,也是很小声的,而且声音也被布挡住了不少。

  先走到紫的房门,听听他房里有什麽动静,很好,没有什麽异样的声音。我很快就下了楼。到了楼下,便从一棵一棵的树後一步一步走向9栋。一路上,自是有听到一些惨叫声,不过这些声音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感触了。这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特色,不是吗?

  到了9栋,闪进楼梯。我爬上了4楼,据紫说,幽是住在408的。靠著墙壁摸到408,耳朵贴到门上,听著里面的声音,好象没人在里面。我壮大胆子把门推开,果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不会是在5楼吧,我心想。只是上5楼,有点玄。不过,我今晚来不就是为了知道幽对这件事的反应吗?这样一想,我就蹬上往5楼的楼梯。

  到了5楼,心情比刚才还要紧张,脚步也是放得很轻。可一转身,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其中一间房子外面。我赶紧收回脚步,还好记得脚下的铃铛,我後退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有惊无险地退出 9栋,我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绷的心才舒缓下来。

  我躺在床上一边放松身体,一边想著刚才看见的人影,没弄错的话应该是幽,看来幽紧张了。这是否说明,那天晚上他是自愿被那几个人玩的。

  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的是幽会怎麽做,而我要做的是让这件事传到另一个人耳中。那个人是先生。

  想来麒是丢不起这个脸的。应该说,对於背叛,他的底线是虚无的。只是不知道先生的反应,按我的感觉,先生在这件事上是不会有什麽反应的,但他若是把这件事看成麒放下的诱饵,就另当别论了。而我的计划要进行下去,自然需要先生的参与了。不过还有个魅,他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我现在只能祈祷著,他能够以看好戏的心情看待这件事。因为在他身上我看不出他对先生有什麽情谊,像在Party那晚,他离开时先生并没有跟在後面。

  在我看来,与其说魅被先生保护著,还不如说是先生在魅的保护下。而魅会跟先生一块,是觉得好玩吧。这个无聊的集中营,他这非性奴者,只能为自己寻找乐趣了,不然就只能跟魑一样一人呆著直到终老。魅那个妖豔的男人又岂能接受魑的生活方式。

  我伸展四肢,继续考虑著当前的情况。对於魅跟先生的关系,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我觉得跟事实不会有多大出入。

  (5)

  第二天早上,我叫紫继续查探情况,但还没到中午紫就回来了,说是幽的事好象被压下来了。

  被压下来了,我皱起眉头想著,是麒做的吗?这件事被压下来,对我的计划来说可是一个坏消息。

  但我又该怎样把这事再次捅开呢。

  叫紫去做,那是不可能的了。那样绝对会让麒怀疑,甚至揪出幕後的我。这样就变成没有人选了。我在这里认识的人,有哪个可以为我传播这个流言呢。

  奴!我想到了他,既而摇头。他是魑的人,应该不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他也没有帮我的理由。算来算去,能帮我的只剩下紫了。

  我紧紧盯著紫看,希翼自己能找出一个方法。

  紫被我看得有些害怕,身子也往後退。

  看来记起了我是疯子的事。

  疯子?

  我摆正身子,“知道这里的疯子住在哪里吗?”

  “疯子?”紫呆呆地重复著,同时大步往後退。

  “过来,我说过不会杀你。”他这样躲得远远的,叫我怎麽跟他讲话。我朝紫招手。

  听了这话,他才停止继续後退,但也没上前,就那样站在原地等著我的下句话。

  “过来!”声音一沉,我的眼睛跟著眯起来。

  这下,紫速度很快地就到我面前。伸腿踢踢他,还真想揍他一顿,不是我变得暴力,而是他的态度实在让我觉得不爽。

  “这里还有疯子吗?”

  紫摇摇头,“上次的事把疯子都杀死了。”

  眼神一敛,那个魅!

  不过,没有疯子,事情就变得难办。我看著眼前的紫,不知道他可以代替那些疯子吗?但现在让他出面,合适吗?可我目前又没有可以帮我的人,转来转去只有他了。

  “今天起你就装疯,跑到麒面前嘲笑他被人背叛了,还要到8栋去闹。”我沉思半会,对紫说道。

  “我不是疯子!”紫的反应很强烈。妈的,知道被人当疯子的难受,还把我看成疯子,这样一想,本不准备叫他来做这件事的我更决定让他来做这件事了。

  “装也不会装吗?还是你不想出去。”我冷眼看著他。

  紫的脸色依旧为难,“我不是疯子,怎麽装?”

  “那你给我找个疯子出来?”我有意为难他。

  紫的嘴张了又闭著,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拍案定夺。

  “等著。”紫忽然叫起来,“餐厅里,不是有那些疯窝的疯子出来买东西吗?你可以叫他们来吗?”

  疯窝,冷笑一声,他以为我没想到吗?但那个痴我可不敢去惹。虽然他答应过魑不会杀我,但他可没答应魑不会把我打残啊。除非我脑子进水,我才会去动疯窝的念头。

  紫被我这一冷笑,身子又往後退了,但嘴里还不忘说出他的意见,“不过,谁是疯子,我看不出来,但是你一定能看出来。到时、、、”

  “啊。”紫还没说完,就被我踢倒在地。

  怒火被他的这席话说得高涨起来,我喘著粗气,又补上了一脚,“想出去,还是在这里老死。”已经没什麽话可说了,我摆出赤裸裸的事实。

  果然紫神色一敛,虽然还是为难,但比刚才好多了。

  “我听你的。”柔顺回答我的紫,别过的脸上是赤裸裸的为难,和被羞辱的愤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其他人羞辱他时,怎麽不见他有过这愤慨的表情,是因为我太弱了,在我面前他无须多加掩饰,还是被强暴比被当作疯子要好。

  紫很快就出去,我留在房间里想著目前的情况。但心很快就被紫给抓去,就他假扮疯子合适吗?虽然说在这性奴集中营,疯是件很正常的事,但那是在一般人眼中,麒、先生会这样想吗?而且还有蓝虞,他会想到紫是我的人吗?

  这样想著,我就坐不住了,想出去把紫给叫回来,但这只能想想,我又怎敢出去。也许别人根本不会想这麽多,只有我这个亲自策划的人才会想这麽多,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样熬了一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谁?怎麽会有人来?我拿过桌上一个杯子,欺近门後。等待门外的人的下一步动作。

  “伶,是我,紫。”门外熟悉的声音让我差点跪地,而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累了,从走出墓地时,我的心就一直紧绷著,从未放松过。

  打开门,我缓缓走向床铺,手中的杯子还放在地上。

  紫看了看那杯子,神情一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3栋还有一个疯子。”他的声音很兴奋,那是找到替罪羔羊的兴奋。

  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是一个真正的好消息。“真的?”

  紫见我惊喜的神情,精神也是越发的自在了。“嗯。我出去後,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疯子,上次育的事,他没有参与。”

  心里一惊,上次的事,紫这话看似很正常,但另一方面,也透出他对上次的事知道得不少。压下心中疑惑,我把精力放到这个未知的疯子身上。“他为什麽没参与上次的事?”

  “这个疯子跟其他疯子不一样,他从来不出来,身边有一个人在照顾他。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他的。有一次被人抓到3栋玩,逃时冲到他房里才知道的。”说到这,紫凑近我,神秘地对我说道,“这个疯子年纪很大了,有40岁了吧。”

  40岁?这真的是让我好奇了,这集中营还有40岁的人吗?“他长得很丑?”

  “没看清楚,只觉得皮肤很白,不,是很苍白。”紫摇摇头,“应该一直呆在房间里的缘故吧。”

  “那照顾他的人有没有看清楚?”先不说什麽疯子,同是性奴,为什麽有人愿意照顾他。

  “那个人20几岁,很清秀的感觉,虽然跟他对视过,但那时太匆忙了,没仔细看。”

  我站起来,思考著,一会转头问紫,“你确定他是疯子?”

  “嗯。”紫点点头,“我有问过其他人,他好象是集中营里呆得最久的人”

  “他行吗?”我直视著他。

  紫躲著我的眼睛,“如果是你去说的话,应该可以。”

  脸上的表情未见变化,心里却在哈哈大笑,只有疯子能够跟疯子沟通吗?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关门声的下刻,是我倒在床上的身体,那是不再生嫩的身体,待价而沽吗?

  (6)

  按紫的说法,当天晚上我就往3栋去。没有任何悬念地站在那个疯子的门前,我轻轻推开门,却被里面和谐的一幕给震在原处。

  相拥而眠的两张侧脸,被柔和的月光无限制地扩大,交缠在一起的发丝告诉我了这两人的关系。

  我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时,床上的两人已经醒过来了。

  “你怎麽哭了?”

  一个年轻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抬手抚上脸,指尖的湿漉告诉我我在流泪。我怎麽哭了,被眼前这和谐的一幕给感动得哭了吗?

  胡乱地抹把脸,我已经不知说什麽了。有想过这房间里有两个人,但没想过自己会哭,这完全脱出我的预料之外。

  刚刚说话的男子走下来。他光著脚丫走向我,到我跟前,手伸向我。

  反射性地後退,同时抓住他的手。很快他的嘴里就传出了喊痛声,“好痛。干嘛抓我?我只是想帮你擦眼泪。”他抬起的脸,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这倒让我的心情恢复过来了。

  我松开手,望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终於来了。”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疯子的声音。

  紫在骗我!脑子里马上闪进这几个字,我後退著,想逃开。

  “别走!”男人看见我想走的意思,大喝一声,还在那擦眼泪的男子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马上抓住我的袖子。

  心里暗叫糟糕,我寻找著能瞒混过去的谎言。“我刚来集中营,乱走的。”

  坐在床上的男人,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是来杀我的?”

  杀他?什麽意思?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男人显得很沮丧,挥挥手,“衣,放了他。”

  衣很快就放开了我,走到男人面前,“少爷,你怎麽还想死不死的事。”

  被叫做少爷的男人,伸手摸摸衣的脑袋,但未说什麽。而被凉在一边的我,想走却不知怎的脚上似乎生根了,定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既然不是来杀我的,就走吧。”男人朝我看了一眼,又专心抚摩著衣的脑袋。

  透过月光,男人苍白的脸更显病态,我想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活不久了吧。而他身旁的衣,这会仔细看,才发觉他的脑袋似乎有些不正常,因为枕在男人手里的他,那张20几岁的脸上,呈现的是小孩子的表情。弱智吗?知道这样想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想到这个词了。

  也许紫没有骗我,真正疯的人不是这个被称作少爷的人,而是这个衣吧。

  “还不走吗?”男人病态的脸上,是一双凌厉的眼神。那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凌厉,我有些瑟抖地後退。

  “少爷,你别凶他。你没看到他刚才哭了吗?”衣跑到我跟前,扶住我,那笑容是绝对的真诚,“你别怕,我家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很温柔的,你别害怕。”

  摇摇头,我朝衣一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呢。虽然刚才哭时也很好看,但那样太悲伤了。”衣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直视进他的眼睛,那里有一双纯真的眼睛,那是一双孩子的眼睛。我为刚才想他是弱智而脸红,眼前这个男子只是有著一颗孩子的心。

  每个在我面前表现出纯真一面的人,我总在心里怀疑他,但对这个衣,我无法怀疑。是因为他担忧的那一问?还是因为那只擦过我眼泪的手?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相信这个男子,其实我更愿意说他是个男孩。虽然他看上去有20多岁了。

  衣把我拉到男人面前,他半跪在床前,指著我对男人说道,“少爷,你别凶他。”

  “嗯。”男人淡淡说一句,转头看向的眼睛已无半点凌厉,“有事吗?”

  我避开他的眼神,不知说什麽。能告诉他我以为他是疯子,打算用武力让他为我所用吗?

  “怎麽了?不能说吗?是秘密吗?”衣在我耳边说道。

  转头对上那双天真的眼睛,谎言无法出口,我选择闭上嘴巴。

  “要没事你就出去吧。”男人淡淡说一句。

  我跟著站起来,岂知衣竟拉著我不让我走。“虽然不能帮你,但你可以跟我们说啊,这样心里也会好受点。”

  不禁宛尔一笑,这个衣真的很天真,“我叫伶。”我学男人摸摸他的脑袋。

  “我叫衣,少爷叫生,不过我都叫他少爷的。你可以不用叫少爷的,叫生少爷就可以了。”衣显然很高兴,拉著我不停说著话。

  我抬头看看男人———生,就听他说道,“没事的话,你就留下来吧,衣好象很喜欢你。”

  我回头望衣,那双天真的眼神里,有著寂寞。心一软,我就听到自己对生说道,“我没什麽事。”

  话一出口,我就深深後悔,但又不能悔改了,只能任衣拉著我对我说著,“伶,我的名字是少爷取的。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少爷他对我最好了,少爷他很温柔,少爷他、、、”

  衣的话题一直围绕著生,是什麽样的感情,是什麽样的经历让他对眼前的男人如此忠心。

  我盘腿坐下,而衣还拉著我兴奋地讲著。坐著的生已经躺下了,我看出他眼底的疲倦,这个男人绝对活不久了。

  衣讲了好久才停下,我打著呵欠,发现天已经亮了。拍拍他的肩膀,“你真能讲。”

  他摸摸後脑勺,腼腆一笑,“我去拿早餐。”说完,他牙还没刷就往外跑去了。

  “说吧,来这有什麽事?”衣刚出房间,本已睡著的生就睁开眼睛。

  早知道瞒不过他了,只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对他坦白。

  “不想说就算了。”生重新闭上眼。

  我看向窗外,良久才开口,“听说你是疯子,还以为还可以让你帮我做点事。”

  生听完我的话,就沉默了。我在猜测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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