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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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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啊,育,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爬起身子,我跪在床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给我下去洗澡,贱人,脏死了。”今晚的育显然不领情,一个挥手就把我甩下床。

  整个人跌在地上,手臂也蹭出一点血来了。

  那血让我想起了刚才的一幕,整个人开始发抖。

  “给我去洗澡,还在那呆著干嘛?”见我坐在地上不动,育一脚踢过来。

  从坐著的姿势改成躺著的姿势,我抬眼就看见苍白的天花板,往下一撇,是育冷俊的脸,我不知道他为什麽冲我发火,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吗?但我现在也没有心思想这麽多。我只知道,我的嘴尝到血的味道。被育一脚踢到,蹭皮的手臂跟著撞上我的嘴,那丝丝咸味的血在唇舌间曼延。

  张叔的血是什麽味道呢?

  “还不快去!”见我还是不动,育一脚踩上我的胸部,力道不是很重,但足以叫我咬牙切齿。本就纤瘦的我,被这麽一踩,是骨头的作响。

  把脑子里的血色甩掉,我爬起来,“我马上去洗。”转身进浴室时,又回头看了一遍育,他的眼神很复杂,带著让我不安的东西。

  不敢在浴室里磨蹭,很快地把自己洗乾净就出来了。

  “趴著。”一出来, 育就命令道。

  知道他的意思,我乖乖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育只是拉下裤子的拉链,就把他的性器插进来了。

  “你!”随著这句话,是育毫不留情的抽插。

  我後面,已经涂上了润滑剂,就在浴室里。

  那个晚上,育的性欲似乎特别强,直到晨辉洒进淫糜的房间,他才从我身上爬下,离开的步伐没有丝毫踉跄。

  那天过後,他就很少来找我了。

  有时推门出来,能听见秀的声音,“育、、、轻点、、、嗯嗯、、、”

  危机感从那天起,比之前更甚地爬上我的脊梁。

  育厌烦我了吗?因为我说卫想上他吗?

  之後的一天,我在吃完饭回宿舍时,被卫等人拦下了。

  “果然还是白天看得清楚。叫伶吧,怎样?跟我吧。”卫一来到我身边,直接道出目的。

  心里隐约觉得,如果答应了他,我会死得很惨,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是个强暴的人,而是因为育的怒气,我想我无法承受育的怒气。

  轻轻地摇头,我给了卫一个甜甜的笑,“那样多不好嘛。”下意识地带上尾音,只想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更加的无害。

  “怎麽不好了?”昨晚还真看不清他的笑容,现在在这大太阳下可以看得很清楚。卫是那种笑起来很阳光的男人,年纪大概有22左右。不过看了他昨晚的阴狠,我要是还去相信他阳光的笑容,我可以直接自杀了。

  “距离产生美麻。”这话说出来後,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不是害羞,而是把下意识的呕吐动作给憋回肚里造成的。

  “哈哈哈、、、”听了这麽呕的话,卫的反应是哈哈大笑,果然这里呆的人都是不正常的。

  “你的嘴巴还真甜,育就是喜欢你这点的吧。”

  “这个我回去问下育,那这样了,再见。”边说著,我边往左退,宿舍就在左边。

  卫一把抓住了我,他的手劲很大,被他抓住的手臂有些生疼,我硬忍下这份痛,同时挤出一朵笑容,“卫,还有事吗?”

  “哈哈哈哈”这回哈哈大笑的不是卫,而是他手下的人。

  “卫,这小子很会演戏啊,要不叫他给咱们跳下脱衣舞。”

  脱衣舞!我紧张地看向卫,他正摸著下巴,还点头道,“不错的主意,好!就这样决定了。”

  这下真糟了,脱衣舞,不管舞的性质是什麽,我根本什麽舞都不会跳。可怜兮兮地朝卫笑著,“卫,这可真的为难我了,我压根就不会跳舞。”

  “难道你要为难我们吗?”回答的是卫的一个手下。

  “卫,什麽时候跳?今晚。”问卫的人,声音带著明显的幸灾乐祸。

  “哼!”听这问话,卫的反应是冷哼一声。

  如果是今晚,我还有机会逃脱,而且育也知道了,从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的育会让卫他们玩我吗?我觉得不会,而且那晚的事也让我这样觉得。我这样在心里肯定时,其实还是有些不安的,这几天育都不来找我了,也许他厌倦我了。晚上睡觉时,我总会这样想著。

  那说话的人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上前朝卫谄谀笑道,“要不就现在,在大操场那边。那地方够大,也有人看。”

  “走吧。”卫不再多说,带头往大操场那边走去。

  这下真的糟了,我想挣扎,但知道徒劳无功,垂下双手跟在他们後面。我现在明白了,只有刚来的人才会去挣扎,就像刚来时,我哪次不是挣扎得死命。在这个地方,在这个人格扭曲的地方,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兴奋,而我只会更痛苦。

  不想让自己更痛苦,所以只能选择顺从,如果我没有反抗的力量。

  

  (6)

  到了大操场,发现人竟比平常还要多,抬头看身边的卫。

  “怎麽找人给你捧场不高兴啊。”

  我能说什麽。别过脸,我在等待奇迹。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

  卫他们已经在催我了。

  “快点到中间去!”说话的人用手推著我,幸亏我下盘扎得稳,不然非被他推倒不可,因为这人推我的力气很大。

  这个时候是午後,太阳直射在操场上。但这个时节的太阳,并不惹人厌。看著周围的人脸上那懒洋洋的表情便可知道他们多享受此时的阳光。

  “喂,伶,你要磨几到什麽时候啊?”卫站在我的正前方,眉眼上挑,他开始不耐烦了。

  知道自己说什麽不会跳等词汇都是做无用功。但是,标记!要是把衣服都脱光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性奴了,我这麽辛苦勾引育,为的不是就是保住我的秘密,保住我的性命。可看卫的神色,今天不跳是不行了。

  绝望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以龟速脱掉外套後,就听到一句话。

  “给我穿上!”

  如果没有看著说话的人,我还以为是奇迹发生了。可事实是,说话的是卫。不解地看向他,我这不是应他的意思吗?

  “我叫你跳脱衣舞,而不是脱衣。”说这话时,卫的声音明显不耐烦了。

  “哦。”我赶紧应声,同时把脱掉的衣服穿上。

  “你这人有病啊,衣服穿上去干什麽啊?”这回卫没出声,旁边的人就朝我嚷道了。

  站在原地,我的脸有些红,这红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恼怒,手紧握住,把开始窜升的怒火给压下,“我这不是重新开始嘛。”佩服自己,还能带上尾音。

  说话的那几个人,也不多说,只是看我的眼神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理这些人,我看向卫,岂知他也正看著我。赶紧别过头,这样跟他对视,让我的恐惧更深。这个男人,很好斗!不过那一眼,我也看清了卫的表情了。刚才那乖戾的神色已经消失了,他又开始最初的调侃神色。

  跳,跳,这该怎麽跳呢?上跳下窜我还会点,就这跳舞,简直是让我出丑。可现在再不会跳,也得乖乖地跳。

  问题已经变成怎麽跳舞,而不是怎麽脱衣舞。

  求救的眼神扫向外围,我还在等著奇迹。

  “等育下来救你啊,那也要有人肯为你通报。”卫一句话把我的幻想打破,会有人帮我向育通报吗?答案是不会。

  认命地脱起衣服,左边的袖子脱下来时,才记起是跳舞而不是脱衣,赶紧扭起身子。这一扭,自己都觉得别扭。

  旁边的人早就因为这不伦不类的一扭哈哈大笑起来。想也知道,我此时在别人眼中肯定滑稽无比。

  滑稽就滑稽,至少我按卫说的做了。继续胡乱扭著身子,衬衫已经全脱下来,接下来就T恤。这个有些困难了,而最重要的是,这件T恤不能脱!我只能想办法延长时间。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根本不需要我延长时间了。因为边扭身子边脱T恤对我来说,根本就是高难度的动作。

  身边的笑声因我滑稽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因笑得呛气而大声咳嗽的声音。

  脑袋被这样放肆的笑声弄得有点僵硬,而脸上的热度,我觉得孵只小鸡出来都没问题。

  “天啊!太好笑。”

  “那叫跳舞吗?鸭子都比他跳得好。”

  “那个脸,估计猴屁股都比他白。”

  、、、、、、

  在这个地方,口德是什麽?能让人开心吗?

  而站在这里的我,此时又是什麽?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玩物。越来越放肆的声音,不绝於耳,怒火在这一刻已经不是理智能压得下去。

  我的手指已经抓住T恤的边缘了,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很快地抱住头朝我正前方冲过去。

  “妈的,叫你笑!”根本不知道被我撞倒的人是谁,我直接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没有冲上来,若按以前早就有人上来把我狠揍一顿了。不过没人上来更好,我本来是趴在那人身上,现在改成坐在他身上,拳头一下比一下猛地朝他脸上身上揍过去。

  “笑!再叫你笑!笑死你!”单纯地打根本就不解气,我的嘴巴也不停歇。今天不好好打一顿,我就不姓凌。

  被我压住的人,在被我打的过程中,一直在反抗,可惜他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机会。在恍惚下被我撞倒,在我坐在他身上时,他的拳头才开始有力起来,但再有力的拳头无法与全身的肌肉协调起来,也是略输一筹,更何况,我此时是典型的怒火攻心。

  那人的力气被我杂乱无章的拳头慢慢地消磨无几。到最後,我实在没力气打下去了,这场闹剧才结束。

  “打完了,那继续吧。”

  我还坐在那人身上喘气,就听到卫的声音。

  “不会吧!”这场架打得我有点忘乎所以,转头才卫大叫起来。

  “你以为呢?”卫倒未生气,只是把下巴抬起一点,明显的嘲笑表情。

  愤愤地站起来,现在还真有种自己就一痞子的感觉。眼睛横著扫了周围一圈,嘴里的话也暴戾异常,“不准再笑了!”

  这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被我眼一瞪,那笑意被硬憋回肚里。

  “你跳不跳啊。”卫不耐烦地朝我叫道。

  “当然跳了。”

  对白有些混乱,这场架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不知跑哪晒太阳去了,而围在附近的人,表情也不像刚才那麽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玩味表情。

  我甩甩手臂,刚才那麽一打,手有点酸了。做完准备运动,才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但倒没人笑出来。错!有人笑出来,那就是卫。对他,我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冲上去给他几拳,连一个瞪眼都不敢给他。我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而这件事,又岂是倒霉二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应该说在这里的每件事,都不能用倒霉这样风清云淡的词汇来诠释。

  (7)

  重新开始表演。这回我没去脱T恤,而是直接脱裤子。卫见此,只说了句“好玩。”,也许,我今天可以逃过一劫。

  可脱裤子啊!在这麽多人面前裸露,最重要的是还要扭著身子脱。尴尬的证据──脸红,赤裸裸地表现出来。颤颤的手指,已经扣在裤子边缘,却迟迟不敢拉下。

  “要不是没在这里脱过,快点了。”旁边有人朝我喊道。

  被麒命令手下强暴的那一次,浮现在脑子里,真是不舒服的感觉。而被这样说的我,在他们看来,是不是婊子在立贞洁牌,自命清高。

  心一狠,就伸手把裤子脱下。

  周围的笑声重新响起,也难怪他们忍不住了。

  因为上身还要扭著,而脱裤子就得弯腰,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我的裤子卡在膝盖怎麽也脱不下。

  “哈哈,没看过这麽笨的人,实在、、、”

  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瞪过去,那人被我一瞪,硬生生地把後半段话吞进肚里。

  我现在的表情是恼羞成怒最好的现场解释。

  卡在膝盖的裤子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脱下,这已经够尴尬了,而我因为急於脱去裤子,结果身体不稳,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大腿向外打开,膝盖处就耷拉著一条素色的便裤,而蓝色的底裤还孤零零地遮住羞人之处,不比底裤热闹几分的T恤挂在身上,除了不伦不类,已经没有词可以形容了。这一刻,我想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於此吧。

  可这种想法在下一刻就被抛出脑外。

  育来了。

  “卫,你的记性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差了。”

  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我耳里比天籁之音还要悦耳。我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马上把裤子拉上。事後育说,如果我当时还继续给他丢脸,他会我今後的人生只馀後悔二字。

  见育来了,卫的脸色丝毫未有变化,反而笑嘻嘻地问我,“伶,你的人缘可真好啊,竟然有人给通报。”说完又转向育,那表情也很夸张,“育,你是来英雄救美吗?真是太感动了。”

  卫这个人,实在让人对他起不了几分好感。我站起来,想走到育身後,却被卫抓住。

  “卫,我想你的脑袋可以拿出去修理修理了。”育说著,人也走近我。

  今天育带了十几个人过来,而卫身边的人数也差不多,至於被卫叫来旁观的人,早就跑了。就连那几个疯疯癫癫的人,也不见影了。

  整个操场只剩下两班人马。

  “伶,我说你还真是祸水啊,不过我喜欢,不然这生活就太没劲了。”卫捏起我的下巴。

  脸呈45度望进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嗜血的眼,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还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揣测。

  “你们就好好玩吧。”卫说完,就把我扔向身後。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两班人马已经打起来了。这个卫,说是要我来跳脱衣舞,在我看来,他更是找人打架,而我正好被他看上而已。

  实力差不多的两班人马,很快就红了。这红不是流血,而是双眼通红。在这里打架斗殴没有会去用凶器的,在这集中营里权势再大的他们,对於那本守则还是有著忌惮的。

  我看向一旁,是卫跟育在对打著。旗鼓相当的两个男人,在其馀人倒下时,还在那厮打。看他们的打法,不像是有练过功夫,而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求生的本能。

  再能打也有个尽头,更何况育明显不想再打下去。

  往後退了几步,育冷声道,“想打架找别人去。”

  卫一脸神色已是乖戾,上扬的嘴角和上扬眉尾,无不在告诉别人,他多享受此时的厮打。

  不过他找错人了,育一说完就准备离开操场,此时我已经站在外围了,没人可以抓到我了。

  育还没走几步,卫的脚就踢上来了。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育怒极地反踢过去。

  “我还没说停止。”卫低沈一声,继续跟育打起来。

  站在外围的我,也不敢离开,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们打,而其他人早坐在地上喘气歇息了。

  这边卫跟育两人,拳脚来往。育虽说不想打,但出的招数倒是一下比一下狠,而卫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两人都没往对方的脸上招呼,是因为大家都是靠这张脸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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