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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蝶御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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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中,太后早已经等得有些不耐,见到莫菲雨进来时,竟有些恍惚。
一身淡淡的绿,头发只简单的用一根淡绿的绸束好,仍是那柄透着淡绿的玉簪,表情淡淡的,温柔平和与身上的衣服浑然一体,虽比前几日明显消瘦了些却仍掩不住那清浅的出尘气质,宛若一泓清水滋润了这处处凄凉的秋。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1章 赏赐
太后凝神仔细瞧了好半天,才叫莫菲雨过去坐着。“玉儿若没了那胎记,当真是个可人儿,绝不输给那林筱柔,亏得璃儿好福气。”
莫菲雨有些受宠若惊,赶忙附和道:“谢皇祖母夸奖,不过皇祖母倒真会开玉儿玩笑,柔儿妹妹可是这京中第一美人呢,玉儿如何可以比得过她?”
“你们二人一个胜在娇美,一个胜在出尘,我瞧着你更胜她一筹。”太后忽的极富深意的一笑,啜了口茶,又命了人端来了棋盘。“想这幽国最有福气的人非璃儿莫属了。”
莫菲雨赶忙附和着微微一笑,既然太后对林筱柔小产的事只字未提,她自然也不好主动去提。
“你们夫妻最近可好些了,若璃儿还是那副臭脾气,哀家定不饶他!”太后明知故问的说道。
莫菲雨心想:他心中既已认定了是我害的林筱柔小产,又怎么可能愿意见到我这个仇人,没将她生吞活剥已是发了善心。但嘴上却说道:“皇祖母也莫要责怪着王爷,世间姻缘皆为天定,万事不得强求,若是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想皇祖母是心内喜欢玉儿才会觉得玉儿百般诸好,王爷怕也是如此,本就不是因为喜欢玉儿才娶的自然如何瞧着都会不如柔儿妹妹,玉儿心知肚明也不乞求什么。而且府内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堵心的事儿,玉儿自小又喜爱清静便禀了王爷先搬去了浅草居。”
太后一怔,到这时候都没有哭天抢地的大诉自己如何冤屈的人她当真是第一次见,长叹口气,语带自责,“也怪哀家自小太过宠溺他了,才使得璃儿成了现在这般模样,玉儿也要多担待些。”
“皇祖母也莫要自责,或许是因为王爷他较常人太过率性些,心下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倒也没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皇祖母不需如此伤神。”莫菲雨轻轻放下一枚白子,明明瞧出了可以一招制敌的破绽,可因为对面坐着的是统领后宫的太后,自然选择了放弃。
太后瞧着棋局,因为莫菲雨刚才那话,心中甚为宽慰,虽然她嘴上口口声声指责楚云璃的不是,可作为最宠爱他的祖母还是听不得他人随意埋怨的。
莫菲雨刚才的话中字字句句都有偏袒之意,尽管已经被璃儿贬去了浅草居,却仍可以如此说,当真是个胸怀坦荡的人,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这局棋哀家已经输了。”太后见莫菲雨惊恐的神情,赶忙轻轻拉起了莫菲雨的手,又命了小孟子端来些精美糕点,“玉儿,你是个让人喜欢的姑娘,又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哀家会为你做主,定不会叫璃儿辜负了你。”
“皇祖母,玉儿谢谢您对玉儿的这份心,只是玉儿是个不喜争宠的人,如此也正好可以潜心读书。您一直住在这深宫之中,可有兴趣听听宫外的趣事?若是皇祖母不烦,玉儿这就说给你听,可好?”
“那自然好!”太后脸上挂着满意的笑,久居深宫的她自然也是向往宫外那些趣事的,俗话说的好高处不胜寒,整日那些儿孙辈的妃嫔谁不是恭恭敬敬,大气不敢出,唯恐说错一句话惹恼了她,更别说那些宫女太监了。
能用这种口气与她说话的人,除了楚云璃再没有二人,也是因为三年前他被人下了毒,虽说性命无忧,可每次毒发都会叫她揪心,她才更是疼惜有加,百般迁就。
那日听他进宫讨旨说要与林筱柔成婚,当真是高兴的很。虽说林筱柔是庶出,不过却是这京中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知怎么的皇上就是认准了墨太傅家的四丫头,尽管她和皇后极力劝阻却仍是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后来或许是因为皇家的颜面,璃儿竟真的应下了这门婚事,不过却在大婚当晚又纳了林筱柔做侧妃,这些事情她哪件不是明了,一切只是故意选择充耳不闻罢了。
那日召莫菲雨进宫,本想好好斥责一番的,却不想会是个如此清淡的人,只一眼便深深的被吸引,如此灵动的丫头,她当真第一次见到,没有做作,没有阿谀奉承,倒是多了些真性情,当真是个明清难见的姑娘,气质上绝不输给林筱柔半分。
还未到璃王府,太后的赏赐就先她到了,这次聊天莫菲雨说的是《西游记》,逗得太后一阵阵高兴,总是急着要知道那孙猴子后来如何,无奈这西游记九九八十一难当真不是三两日便可说的完的,太后有些意犹未尽。这回的赏赐虽没有丝绸绫罗,珍贵首饰,只有一枚先皇留下的黄金令牌,却是连楚云璃都没有想到的东西,虽然有些不解为何皇祖母会将这枚随意出入皇宫,象征至高无上权利的黄金令牌赏赐给了莫菲雨,但有了这枚令牌莫菲雨他还是轻易动不得的。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2章 抄经
钏儿的面色极不好,自从芸儿被小姐送出了璃王府,小姐又莫须有的成了这府内的罪妃被璃王贬去了浅草居后,她每日都会莫名其妙的担心,今日去长乐宫时也没让她陪着,见到莫菲雨回来,赶忙奔上前去。
见钏儿如此,莫菲雨料想许是她不在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待小孟子走了后,她才问:“钏儿,发生了何事,你会如此?”并顺势坐到书桌前,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本佛经。
“那个是王爷刚才叫人送来的。”钏儿有些迟疑的说道,“王爷吩咐小姐从今日就不用扫街了,只需安心抄经为一月后的太后寿诞祈福。”
捧过佛经,厚厚的一本,只有一月,时间确实有些紧。想那会儿上医大的时候,为了一本王叔和的《脉经》也有亲自手抄的经历,不同的是现在必须要用毛笔了,心中暗暗感谢了下爷爷,亏得他当时强迫她练得一手好字。
浅浅吟笑,只淡淡说了句,“无妨。”便开始蘸了墨提笔抄了起来。
秋雨又至,秋意更寒。
莫菲雨每日都会进宫为太后讲《西游记》,回了王府便抄写佛经,楚云璃她再没瞧见过,每日送去抄好的佛经也没有再被命令重抄。前几日更是来了兴致,叫钏儿帮着将那浅草居的牌子摘下来,重新更名为菲雨斋,那副裱好的兰石图也被她挂在书桌之后。
这日又下了一场秋雨,似乎京城之中是个多雨的地方。晚膳后,莫菲雨又在烛光下奋笔抄着佛经。许是太累,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太阳穴,扭头瞧了眼,发现钏儿竟然又在做女红。“钏儿,快些睡,不需陪着一起的。”
“小姐都没睡,钏儿又怎么能一人睡得安生!况且若是小姐累了还能多个说话的人。”钏儿放下手上的绣针,起身为莫菲雨倒了杯茶,“喏,小姐。”
“嗯。”莫菲雨喝了口茶,不热不凉,还是钏儿知道她的习惯。“钏儿,你可知道我胸前这枚玉扳指?”莫菲雨走到窗前,外边月色明媚,泻下一地银色。
“钏儿也不知道,不过从三年前小姐就开始戴着,那个只有小姐知道怎么解开。”相处久了,自然连她接下来想要问什么,钏儿都知道。
“小姐,钏儿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了,既然小姐不喜欢王爷为何要千方百计的嫁进来,嫁了也不争宠却又要在这王府受这些气?”钏儿忽然小声的问道。
“我又岂是一个受气的人,只是不能置其他人的生死不顾,大姐现在还怀着孩子。”莫菲雨低头沉思,现在三大国分别是南幽国,北赤月,以及疆域最大且雄踞西方的大兴国。三国之中,幽国物丰民富,大兴国兵强马壮,赤月则两项都不突出,虽在众多小国当中属于大国,但较之另外两大国就差了很多。此时又能逃去哪里?堂堂一个赤月大国也只有依附大国之上,年年进贡才可保一国百姓平安。
现在她又与赤月有何异,依附着太后这棵大树,才可换来这看似平静的日子,忽的想起前几日墨嫣然托人给她带了话,说是芸儿的伤已经好了,吵着要见王妃,她怎么劝解都没用。
“明儿,去看看芸儿吧!”莫菲雨轻声低语。
“真的?”钏儿掩不住内心高兴,“那可不可以去告诉风儿姐姐,昨儿还来过,似乎很是挂念呢。”
“也好,反正这佛经也快抄完了,明儿去过长乐宫正好顺路。”说完,熄了烛火,和衣并排与钏儿躺下。
“王妃,这个能帮我交给芸儿吗?”风儿小心的左右瞧了瞧,又有些隐隐的不安。今儿天还没亮,钏儿便去了她那,悄声对她说今日王妃要去将军府看芸儿,想来芸儿这些年最爱吃刘妈做的酥饼,便求了刘妈多做了几个。
“钏儿,收好。”说完这话,便由钏儿搀扶着上了马车,这些日子她出入王府是越发轻松了,楚云璃不知是懒得管她,还是不愿得罪了太后,只吩咐魏平南在她出去和回来时禀报一声便可。
从长乐宫回来前,她特地禀了太后将车夫换成了小孟子,她想去看望家姐。太后倒是没说什么,只吩咐了小孟子早些回来,便由彩青伺候着回了卧房午睡。
一路之上,钏儿很是开心,惹得小孟子直呼:“王妃怎么会调教出这样一个多言的丫环,不过看着倒是与王妃很是贴心。”
从皇宫后街穿过去,又绕了些时候便到了左将军府,墨嫣然早早就派了人在府外等候,见着马车来了赶忙着人回去通传,又引着小孟子先去了厢房,这才领着莫菲雨去了后院。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3章 惊魂
“王妃!”芸儿抑不住内心阵阵激动,见着了莫菲雨赶忙跪地,“都是芸儿害了你!”
莫菲雨上前搀扶起芸儿,仍是初见时那抹淡如春风的笑,“何须如此,快些起来。好些了吗?”
“嗯!谢王妃记挂,夫人对奴婢很是照顾。”
见芸儿似乎有话要说,墨嫣然赶忙屏退了众人。芸儿柔弱的声音慢慢响起,却让莫菲雨吃惊不小,一切全然不是因为奉茶那事儿惹恼了林筱柔以至于要以冒犯主子之罪将芸儿往死里打,猛然想起几日前钏儿和她说过路经正妃寝宫时见到了林筱柔,似乎在找些什么,莫不是正妃寝宫之中藏有什么秘密?心中忽然一阵紧缩,从没想过如林筱柔般娇艳的绝世容颜下会藏着如此狠毒卑鄙的一颗心,暗暗吁了口气,幸得当时她下了狠心送芸儿离开了王府,若非如此,想必现在也不可能见到一个活生生的芸儿。
“大姐,若是得了闲,替我为芸儿寻个好人家,离这京城越远越好。”临上车前莫菲雨拉着墨嫣然的手,眸色坚定,语气有着不容人置疑的坚决。“拜托了!”
虽然回去的路上她的心仍是惴惴不安,却是更坚定了离开王府的心。
一声“嘶鸣”打破了车内的平静,也将莫菲雨飘远的思绪打断,赶忙挑起了车帘,却见小孟子一脸的惊恐,以及马车之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未及小孟子说话,一柄锋利短剑便抵到了小孟子的脖子上,稍矮的男人只低声说了句“得罪了!”便旁若无人的扶着身旁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上了马车。
莫菲雨用力握住了钏儿冰凉颤抖的手,轻拍两下,低语道:“别怕”。
重新抬眸,正迎上对面男人面具后那双清沉眸子,虽然那双眼睛一直看着她从未移开过,却仿若无物。目光又顺着往下移了几分,忽的抽口凉气。
面具男的左腰侧赫然被划开一道长长的伤口,先前被披风裹着看不到,现在进了马车,些微露出的青色长袍早已被鲜血染红大半,又因为刚才用力上车的缘故,还有血殷殷从伤口涌出,薄唇紧抿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见此刻莫菲雨正凝视着他,强撑着只微微点头露出一脸歉笑,没有因为她脸上的胎记而流露出吃惊。
马车如常的前行,渐渐驶向城外,小孟子几次欲进入马车瞧瞧车内情形,却是无奈于那柄紧紧抵在腰上的短剑,竖耳仔细听了听车内无异动也只好小心的驾着马车,只求太后见如此长时间未回能派人出来寻他几人。
吃力的挑帘看了眼马车之外,面具男沉声道:“不要连累了这位姑娘,到前边那块空地就停下。”
莫菲雨此刻只能静静的,带着好奇的目光瞧着眼前这两个陌生的男人,也许初时也有过担忧,但见他二人并无意加害于她,也安下心来,只好奇那双清澈安寂的眸子会嵌在何样的一张面孔上。
矮男人扶着面具男下了马车,带着悲声道:“二哥,都是我连累了你。”
却只听到面具男沉声道:“帮我止住血不要留下血迹。”便闭紧了双眼。
矮男人闷声说了句,“二哥,这……”便为难的伸手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料。
“不能这样,你……”莫菲雨缓过了神,急忙喊:“这样会感染的。”
面具男大口喘着气,伤口的血便随着这粗重的喘息不断涌出来,不带任何表情的将目光移到莫菲雨那里,矮男人忐忑的住手,有些心急的道:“可不这样会留下血迹啊。”
莫菲雨叫钏儿和小孟子离的远些,自顾走了过去蹲在他们身边,说道:“像你这样,是不会留下血迹可若是感染引发高烧也是会要命的。”
“那怎么办?”矮男人耸了耸肩,瞧了眼莫菲雨,眼眸中隐隐有些些轻视与不信。
莫菲雨将那异样的眸光统统抛于脑后,俯身细细察看了伤口的位置和情形,转身问道:“有刀吗?小点儿的。”
“要那个做什么?”矮男人警惕的挡在面具男身前。
懒得解释,莫菲雨只定定看着他,却听面具男低语道:“我信她!”
“二哥,不可冒险啊!”矮男人有些急了。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4章 施救
“我会些医术,相信我就让我一试,不信我也不强求!”撂了这话,莫菲雨转身,远处一湖清水被风一吹带来丝丝清甜,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幽国郊外的景致也会如此美。
“等等!”矮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把约三寸来长的小刀,似是防身用的,刀鞘简约却极为精致,非寻常人家的东西,道:“姑娘拜托了!”
莫菲雨扭头看了眼面具男,此刻他仍是那般的安静,眼眸之中没有任何一点情绪,双眸安寂的如夜般深邃。
接过刀抽出看了看,刃窄且薄,锋利异常,虽然无法与手术刀相比,却也别无他法。小心的将面具男粘在伤口四周的衣服割裂,又仔细看了看展露在眼前的整个伤口,伤处的血仍在持续性的流出,内里隐约有银色亮光,吩咐道:“伤口长三寸,刀剑所致,创口干脆利落,伤口处有无数细小毒针一旦贸然去拔必会中毒,这也是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毒发的原因!想法子给我生堆火。”
“毒针?好歹毒!一定是拔剑时打开了机关,那会不会有生命之忧?”矮男人脸上露出惊讶。
懒的多说,莫菲雨只道:“过来些!”顺势扯住矮男人的衣衫用小刀将干净一点儿的里料裁下一大块,就着一旁的清水洗了下手,全然不顾周围几人一脸的诧异。
扭头看了看静静躺着的面具男,发现他只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漂亮的长睫下那双寂然的眼中没有任何一点情绪,也没一丝的惧怕。
莫菲雨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将刀子在已经生好的火上烧炙后,柔声说:“可能会很疼,你要忍着!”
面具男不语,只轻微点了下头。莫菲雨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暗叹还好自己读研时修了西医临床学。旋即刀子准确利落的将有毒针的皮肉清理掉,随之新鲜的血也紧跟着涌出。
来不及多说其他,莫菲雨对青云道:“布。”
矮男人将刚才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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