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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丹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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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止微翘着腿侧卧在池子边,正好对上了赐香那双嚣张之极的眼眸。

赐香知道但凡皇家最是注重礼仪,自己越是不知礼数,对方一定越是讨厌自己。她将额头上湿嗒嗒的头发粗俗的甩到了后面,抬起手指指向萧止手中的酒壶。声音中带着几分糯米般的甜软却又狂妄的很,嘿嘿傻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起喝?”

当啷!宫女手中伺候沐浴用的银盘杯盏掉在了地上,忙又将自己吓了一跳,纷纷跪下来请罪。

萧止的长相尽管带着点儿阴柔之美。但是眉眼间确实淬利得很,冷冷瞪视着面前极其嚣张的赐香。浓黑的眉头越发的蹙到了一起。

赐香尴尬的探出了手。停在雾气蒸腾中强忍着恐惧对视了过去。这般时候决不能露出半分马脚,素来听闻容馨儿最是个不拘礼法飞扬跋扈的。自己这番作为应该还算符合容馨儿的性子。想必正是这个斯斯文文的萧止所深恶痛绝的吧?萧止啊萧止!你倒是赶紧的下令吧!还在犹豫什么?

“退下!!”单薄的嘴唇终于吐出了两个字,长久的对峙终于尘埃落定。

赐香忙缩回手从池子里爬了上来,跪下行礼后缓缓向后退了去。

“你留下!其余人退下!!”萧止的唇角不轻易间晕染出一抹残酷的冷笑。

四周伺候的宫女忙退出了清露池,等候在了殿外。整个空旷的清露池瞬间令人觉出几分寒意来。

这是个什么意思?不惩罚?不是还要自己?赐香猛地垂下了头,该死的袖筒间的药粉也沾了水,不过没关系他这样用药的高手,一会儿再想法子让他晕过去也是不错的。

“你袖筒藏了什么东西?”萧止缓缓站起了身子,单薄的明黄袍角扫过了镌刻着花纹的地板,寸寸逼迫了过来。

赐香心头一跳,没想到这传说中孱弱无能的北冥皇帝眼力劲儿这么好?她一向藏着药粉的手法,几乎连共襄都能瞒过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手臂猛地被紧紧握住,扯了起来,带着点儿痛。赐香袖间沾湿了的装着药粉的小包被一只修长的手捏了出来。

赐香那一瞬间的惊诧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是觉得耳鸣。这一下子的变故,不是被送到冷宫那么简单,兴许真的会被一怒之下杀掉。不过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容将军是个什么角色,即便是萧止要杀她也得看看这之后的后果。

“这是什么?”萧止捏着素绸小包,眉眼间的淬利越发浓了几分。

事到如今赐香反而镇定起来,缓缓跪了下来:“回禀皇上,臣妾不想侍寝!”

捏着药包的手指微微一动,萧止冷冽无双的眼睛俯视了下来,好半天才道:“为何?”

赐香缓缓道:“臣妾入宫前有喜欢的人了。”

这话不能说是骗她,她尽管同共襄现如今陷入两难之地,但是她心头的那份触动和喜欢没有变。加上容馨儿喜欢钟家的钟悟其这件事情早已经路人皆知,自己也没算欺君罔上。

吧嗒!药包被扔到了一边的地板上,溅起了一点儿水迹,像是蜿蜒而上的扭曲命运。

下一秒钟,赐香只觉得整个人突然凌空而起落进了一个很粗暴的怀抱。脸色一白,抬眸正对上了那双暗沉沉的双眸。

萧止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更应该叫冷意的怒火,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冷笑道:“好一个痴情女子,不过这样的性情朕也喜欢。”

啊!!赐香只觉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像一团软麻飘到了龙榻之上,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震惊。是谁传出来的这样一个消息,说什么北冥少帝体弱多病,说什么北冥少帝脑子不甚亮光,还说什么北冥新帝手无缚鸡之力?这件全部都是无稽之谈,她知道今夜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一个一直被公众的传言批驳的一无是处的对手。

要是知道这个人如此精明不好惹,她是打死也不会进宫来啊!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宫灯的亮光,投下一片明暗不定的影子。

萧止冷笑道:“容妃,朕一直没有子嗣很是着急,不若你替朕生一个吧!你是容将军的嫡长女,身手了得想来不同于之前死去的那些体弱的妃嫔?嗯?”

赐香猛地翻转过来向一边爬了过去,这一下子摔得不轻,只觉得腰间火辣辣的疼。她什么也不想,只想的能从这个疯子的手里逃脱。

脚踝被狠狠抓住拉了过去,萧止的手法甚是粗暴,带着几分蛮劲儿。赐香只觉得骨头也要被捏碎了去。

“住手啊!!”赐香的手掌情急之下捏成了拳头,一拳挥了过去,全然不理会什么欺君罔上,宫廷礼仪,去他娘的,自己要被这个家伙弄死了。

赐香迎面挥过来的拳头夹杂着共襄交给她的功法修炼而成的内力,带着十足的力道。萧止倒是被这一拳所迫躲开了些,眼眸中的深邃越发的淬利起来。

“你不是容馨儿!!”萧止躲过赐香一击,却反手咔嚓咔嚓两声过后将赐香的手腕卸了下去。

“啊!!……呜呜呜……”痛疼导致的眼泪登时让赐香变得狼狈不堪。(未完待续)

☆、第167章 揭穿

“你到底是谁?!!”萧止眼眸中的杀戮之意更甚,突然探手顺着赐香的颈项处摸了过去。

赐香微闭了眸子,这一次是自己活该。不管是她还是钟悟其那个看似精似鬼的混账也没有搞清楚萧止的真正实力。

萧止素来在宫中小心翼翼,不想这个刚被送进宫中的容馨儿竟然是个假扮的,逼着他出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不知道赐香是不是摄政王派来的,还是容庚将军也参合其中。总之若是被摄政王知道了端倪,自己这边一向的忍辱负重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罢了!杀了吧!!萧止的手紧紧扣着赐香的颈项,只要稍稍用力一些,这丫头断然活不过今夜。

赐香焉能不明白萧止的意图,大口喘着气也顾不得手腕间的痛楚低声喊了出来:“等等!!”

萧止也不知道为何会犹豫皱着眉头冷冷看着她。

“呜……”赐香稍稍挪了一下身子,牵扯了身上的痛楚,皱着眉头,“你为什么说我是假的?”

萧止不禁冷笑:“容馨儿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她的武功在北冥国中却是略有所成,你这番修为还是差得很。”

赐香顿时哑口无言,什么都算计进去了,唯独这个实在是模仿不来。也怪自己太过大意了,一个小小的试探便慌了阵脚。

“现如今明白了?”萧止的冰冷唇角绽放了些许冷笑,赐香哪里看不出来这人是动手的前兆。

“等等!!”赐香喘了口气,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微颤,“你若是杀了我,就不怕容家追究吗?据我所知,皇上你的处境也不是很好啊!”

萧止眼眸冷了冷:“听过族诛吗?”

赐香此时生死攸关。只想拖延一时算一时,也没有时间仔细想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族诛一般都有固定的顺序,一家之主往往放在最后处决。你今夜此番作为足够容家经历这样的残酷了。况且……”他笑的越发张狂起来。“这朝中想让他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本来朕还能保他一家。没想到他却弄了一个假的进宫戏弄与朕,这就怪不得朕了……”

“等等!”赐香看着萧止苍白的脸色,“你身上有病!!”

萧止登时顿住了,表情有些奇怪,突然冷哼了一声。连那强行装出来的讥讽都不愿意给了,直接痛下杀手。

“我是七品丹师!!我可以救你!!!”赐香几乎带着尖叫。

萧止脸上终于出现了除了冷漠和讥讽之外的表情,狐疑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女人。

“你信我!河阳城听过没有?公仪恪的七品青莲天心丹听过没有?我就是那个能炼制七品青莲天心丹的赐香!!”

一切的计划都乱了套,朝着令人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而去。令人措手不及。赐香在赌,赌她的眼力劲儿。这个萧止从外表来看虽然傲气得很,可是掩盖不住他脸色中那抹青白。之前听闻此人手无缚鸡之力,此番他很利索的将自己压制住,身上确实有武功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要么此人假装孱弱,要么便是真的修炼功法时出现了什么岔子,才会气力不足。

那一瞬间,萧止脸色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随即摸索到了赐香的鬓角试图要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萧止却在试了几次后。都没有成功,钟悟其雇佣的那个易容之人手法是很高超的。这样生拉硬拽的做法令赐香感到疼痛不堪,她不得不喊了出来。

“我自己来!!”

萧止停下了撕扯赐香鬓角的动作。转而用力将赐香手腕间的卸掉的骨节迅速接好。除了微微的酸疼,倒也是灵活自如。

赐香手臂撑着锦被缓缓坐了起来:“弄一碗清水来!”

萧止丝毫没有因为赐香这样一句明显命令式的话而感到冒犯,随即亲自抓起一边的茶盏凑到了清露池中盛了一碗清水。

赐香拿着一方丝帕沾着清水将面具的边缘轻轻润泡,不多久便将整张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赐香原本的那张脸。

“你是?!!”萧止脸色剧变,两只手因为紧张而微微握成了拳头。

“你认识我?”赐香觉得心中一阵纳闷,萧止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之前认识她一样。

萧止将之前的话咽了下去,对面的赐香与他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个元夕节上醉的一塌糊涂的小女人,那个被人群冲得迷了方向的小女人。那个时候她哭得一塌糊涂,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臂喊着一个叫共襄的名字。那眼眸中的绝望却是令他心动不已。

但是萧止那个时候绝对没有想到,将自己错认的小丫头竟然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青丘镇七品丹师赐香?自己偷偷潜入河阳城的目的也是为了找寻她。只是后来听闻去了魔教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自己才不得不回到了北冥。

不过现如今萧止并没有打算要将自己去河阳城寻找她帮忙的事情透露出来,他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再怎么惊讶的神情也没有流露在脸上。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青丘镇的赐香?”萧止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赐香抬起手臂附到萧止的腕间却没有按下去盯着他的眸子,这样高深莫测的人,想来不愿意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她这样身份不明的女人。

她不得不征求他的意见:“让我替你把脉可以吗?”

轻易将自己的脉搏交到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手中,萧止还是略有犹豫的,很快心头的那点儿奇怪的感觉将犹豫清除得干干净净。

他将绣着龙纹的明黄袖口稍稍挽了起来,露出了手腕伸到了赐香的面前,薄唇轻动:“不过朕想说的是,假如你不是青丘镇的赐香大师,你可准备好应对朕的说辞了吗?”

赐香听闻他竟然喊自己大师,心中越发清明起来,此人的身子定是出了问题。只要有求于自己便好,到时候便能有讨价还价的机会。

“这个请皇上放心,民女在这一点上倒是不敢欺瞒皇上!”

“开始吧!”萧止微微坐直了身子,赐香将手探上了他的脉搏。

半柱香时间过后,赐香的眉头却是紧蹙了起来,脸色竟然有点儿不太好看。萧止原本还有一些希望的神色渐渐灰暗了下来,又忍不住恼怒起来。

“哼!!”萧止猛地抽出了手腕,“说!怎样的一个死法才合你的心意?”

“皇上着急了些,”赐香轻轻用袖口擦了擦额头间的汗。

“你还要狡辩?你根本就不是赐香大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朕,当真是不想活了吗?”

“少时便被下了奇毒,”赐香淡然说出。

萧止猛地抬眸死死盯着赐香,赐香也不急切,缓缓从龙榻上下来。踱着步子在清露池边走了几步,转过身压低了声音:“此处说话可方便?”

萧止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缓缓道:“你且过来,有一个地方说话甚是方便。”

赐香忙走到了他身边,没曾想被他一把捞到了龙榻上,脸色瞬间惨白。

“你要做什么?”

“说话!”萧止手臂一勾将锦被拉开裹在两个人的身上,随后又将那纱幔一掌拍落了下来。

“你!!!”

“嘘!!”萧止点了点大殿的窗棂,几个宫女的纤弱身影倒映在了窗棂上,带着些许飘忽。

“爱妃!”萧止抬高了声调,“你闹也闹了,怕是累了吧?还不陪着朕歇息?非要等着朕治你的罪不成吗?”

赐香本来瞪大的眼眸瞬间了然,恍然大悟,还有比一个被窝里说几句私密话更好的遮掩吗?可是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近距离的抱着,她的脸不禁涨成了猪肝色。

“说吧!!”萧止几乎带着耳语般的呢喃。

事已至此,赐香只得抛开自己的不安和别扭小心翼翼道:“陛下先听我说,看看对也不对。”

萧止默默点了点头,本来也不想告诉她那些深埋在心中的秘辛。那是他的逆鳞,容不得别人去碰触。

“陛下少时中了奇毒,那毒素很强大应该是那种见血封喉的剧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却活了下来,实在匪夷所思。”

萧止的身子僵了僵,想起了那个可怕的秋夜。那个时候自己只有五岁,随着母妃住在明极殿。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突然闯了进来,领头的竟然是自己的父皇,逼着他们母子亲自喝下毒酒。

母妃边饮边哭泣着讲同父皇认识之后的点点滴滴,乘着父皇心软背过身去的空档儿,将萧止喝剩下的半杯毒酒也夺过去饮下。饮下之后又将酒杯重新塞到了自己儿子的手中,那夜母妃死了,自己却命大活了下来。父皇也因此真的软下心肠,将他寄养在与母妃交好的丽妃名下。

看着萧止的眼神,赐香放下心来这第一步算是猜对了。

“陛下是不是修行了归元*?”

萧止又是一怔,脸上掠过一抹惊奇。

赐香顿了顿:“民女刚才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陛下的命……”

“你说!”

“命不久矣!”赐香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却觉得自己的手腕猛地被萧止抓在手中,生疼。(未完待续)

☆、第168章 假戏假做

“你说什么?!!”萧止一贯在脸上堆砌的那些伪装,在赐香的一番话语中登时土崩瓦解。

赐香眼眸中却是满满的同情之色,尽管不是很清楚明白的显露出来。怪不得北冥现如今真正执政的是摄政王,原来这个皇帝就是一个生命垂危的摆设。

“陛下你……”赐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何解法?”萧止突然镇定下来,这丫头不知死活的告诉他的症结所在,一定能找到问题的解法。此时他已经完全相信面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赐香大师,他身上修炼的归元*在大陆世界中很少流传,是他偶尔所得的一部功法。彼时报仇心切,不得不偷偷学了起来。

赐香知道再拿乔作样下去,这个家伙定会真的痛下杀手。

“陛下少时所中的毒在身体中还没有清除干净,却修炼了世界上最霸道的功法,十几年过去后毒素已经深藏在了陛下的经脉中。偏偏这种功法需要清毒的丹药同固本培元的丹药同时服用才能有功效。陛下似乎太着急了一些……”

萧止的唇角微微哆嗦了一下,心头生出一股悔恨。自己报仇心切,加上这个秘密从不曾同他人说过,也没有一个商议之处。他只是从那本练功册子上面看到了归元功法强大的能力,以为只要练成便可抵挡身体内的毒素。

初始确实给他获得了一定的功效,随着归元功法前三层的修炼,他身上毒素基本没有发作过。这让他窃喜异常,认为只要坚持下去,修成天下第一,到时候便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谁知道近几年来。自己的身体突然垮了下来。本来自己在皇子中是最不得宠的,也是实力最弱的。谁知道叔叔突然发难,害死了父皇。将他身边的那些皇兄皇弟们一个个铲除干净。唯独看上了他孱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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