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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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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咬。”子詹说着,把荔技放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然后凑到凤璿的唇边。
“唔,我不要了。你自己吃吧。”凤璿转头,把后脑勺留给子詹。
“嗯?”子詹眉头一皱,哪里容她不要,双手一伸把小丫头的肩膀掰过来,俯身把另一半荔枝送入她的口中,然后轻轻咬下去。
一颗荔枝,一半进了子詹的嘴巴,一半进了凤璿的嘴巴。剩下中间一粒褐色的果核,尚在二人的唇间留恋,不上不下,依依不舍。
凤璿半眯着眼睛,因为距离太近,她无法完整的看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双墨色瞳眸里深深地目光。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她胡乱的推开他,把那粒留在自己唇上的果核吐出好远。
“没正经的。叫人传出去,该说当今太子乃酒色之徒了。”凤璿坐起身来,半真半假的笑道。
“酒色之徒?对着你这小丫头?”子詹心里突突的跳,但嘴上依然死撑,“放心,丫头,你还很安全。”
“你……”凤璿气结,从榻上坐起来,瞪着子詹半晌,忽然笑道,“说的也是。你看看,这里随便指出一个人来,都比我强。”
“小丫头,明天哥哥就走了,咱们不说那些没用的。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子詹知道凤璿不会真的生气,便抬手握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
“不去。我一个小孩子,去了帮不了你,反而给你添乱。”
“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你就好。”
“果然每天都能看到我,四五年的时间你还能完成任务吗?”
“不能。我会嫌日子过的太快,自然是越久越好。再造个十年八年也无妨,那样回来我就可以娶你了。”
“那些老夫子该在朝会上参我父王养了个狐狸精,祸国殃民了。”凤璿苦笑。
“谁敢。”子詹神色一凛,眼前闪出一道寒光,“谁敢诋毁丫头的名声,我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明君是不会杀诤臣的。只有昏君才会。子詹哥哥要做千古圣君,必须身正影正,以身作则,虚怀若谷,广纳贤才,不近谄媚,不远诤臣,才能使江山固若金汤,才能天朝开拓盛世,富国强民,继往开来。”凤璿推开子詹,静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
“丫头,你再说一遍?”子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他的丫头吗?不过八九岁的孩子,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还偎依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他的丫头,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奇)“母妃不让我亲近子詹哥哥,是怕我贪玩,影响了子詹哥哥的志向,子詹哥哥从小跟着我母妃读书,皇上又对你倾注了许多心血。哥哥身上,不单单是凤璿一个小女子的幸福,更是我天朝千千万万百姓的幸福。凤璿虽然愚钝,但道理还是懂的。就像皇上,他先是天下人的皇上,才是皇后娘娘的丈夫。所以皇后娘娘及时心里在不舒服,即使病的再重,也不敢跟皇上说实话。还不是怕皇上分心,误了朝政大事?母妃不愿我受那些苦楚,更不愿子詹哥哥受那些折磨,所以才不许我们在一起。子詹哥哥不会怪她吧?”
书)“怎么会呢?北王妃在我的心里,如同母亲一般。我怎么会怪她呢。”
网)“子詹哥哥不知道,其实母妃心里也很矛盾。她有我们想不到的苦楚,只是她不愿说出来而已。所以我要听母妃的话。在你没有把我天朝海军军舰建造完之前,在我们还都小的时候,不天天缠着你,你是男子汉,是太子。有更重要的使命。我会一直在京城等着你回来,哪儿也不去。”
“丫头……”子詹心神激荡,抬手把凤璿抱在怀里。有这样的女孩终身为伴,纵然身在深宫,纵然刀光刮影,也不会孤独寂寞了。
晚饭之后,凤璿便说要回北王府去,子詹明日离京,凤璿不愿去送行。人生苦短,送来送去徒增悲伤。倒不如来去自由的好。
子詹也不愿看她伤心,当时便叫家人备车,亲自送她回北王府。
从北王府出来。子詹并没急着回太子府,而是吩咐赶车的家人去牢狱里走一遭。
当日绑架凤璿的几个重要罪犯都关在牢里,几个帮凶也还没来得及押送边疆。牢头见太子爷亲自来了,哪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又搬了一把干净的椅子来,子詹随身的家人便拿了自带的坐垫铺好,子詹方落座。
“先把那个女人给我带上来。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个敢动我们上阳郡主和和纯公主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子詹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跟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生气,真真不值得。
一身囚服的宝钗被两个女狱卒带上来,推倒在地上。宝钗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理智,知道自己的做的那些事已经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想着大不了一死,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倒不如一死干净。所谓无惧者无畏,这会子她倒也有了几分胆子。
所以子詹如何问她,她便如何说,唯有提及黛玉时,口中总少不了加上‘狐狸精’三个字。子詹哪里由得她放肆,她但说一次,子詹便命人赏她二十个嘴巴子,待到最后,却把一张原本有几分姿色的脸达成了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宛如开了颜色铺子。
最后子詹又问道:“如此,北王府也没算得罪过你,不过是在你家犯事的时候,没有徇私枉法罢了。想不到你竟然仇恨至此。真真可悲。”
宝钗此时趴在地上,犹自不服气,这些年她勉强活着,就是因为心里憋了这口气,但凡北王府添了一件好事,她心里那口气便涨了一分,等到如今十几年过去,这一顿嘴巴子又如何能把她打醒?她对黛玉的恨已经根深蒂固,甚至可笑的以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黛玉而起。
但子詹这样问她,她心中不服,嘴上却因为被狱卒抽嘴巴子时咬烂了舌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但依然拼命地叫着,拼命地摇头,仿佛死也不甘心。
“哼,本殿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些。看来你这疯妇已经无可救药。罢了,狱卒,自今日起,每天都赏她二十个嘴巴,二十板子,吃喝不许少了她的,牢饭要及时的供给,若是你们打烦了,换点花样也使得,何时她醒悟了,何时停。若是只管这么着,便只管给我打。她不会会大嘴巴子吗?竟然敢打上阳郡主,那就让她着实尝一下大嘴巴子的滋味。可不许给我打死!明白吗?”子詹淡淡的笑着,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起身离开。
子詹和水琛匆匆回京一趟,又匆匆南下,原是圣命,无人敢多问一句。
只是子詹和水琛一走,和纯公主又因福贵人身体抱恙而留在宫中。北王府便又孤单了凤璿一人。
秋茉,王沐晖夫人和落花等人因怕凤璿一个人在家孤单,便都想请凤璿来自己府上居住,每日饮食起居也好有个照应。但凤璿都一一拒绝,不但自己不去,更约束了一向在各府自由散漫惹是生非的水瑫也不许出去。每日里姐弟二人或者在水溶的书房,或者在黛玉藏书的青云轩,读书习字,偶尔出门代表水溶和黛玉应酬各家王公贵族家的红白喜事,也是大方得体,人见人夸。
连林琨也暗暗奇怪,凤璿经此一事,果然像是变了个人,而且水瑫这小东西又如此听凤璿的话,真真奇了。
番外卷:水家有女初长成 第21章 惩恶卒又遇高人
水溶和黛玉听到凤璿的事情,已经是半月之后了。当时黛玉便要原路返回,悔不该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里。而水溶却因书信上提到子詹和水琛回京,知道子詹定不会饶了那些人,所以劝住了黛玉。二人计划不变,依然从姑苏去海宁,回来后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水瑫陪着凤璿,在家里乖乖的读书,习字,跟着家里的护卫练练武功,又把落花交给他的一些基本功和从云轻庐那里背来的药方反复练习,把家里的鸟兽虫鱼折腾了一个遍。后来还不满意,忽然想起还有一仵大事未办,便跟凤璿说了一声去铺子里找二哥,出了家门。
凤璿自然不放心,同紫鹃说了,紫鹃便嘱咐北王府的暗卫好好跟着三爷,万不可出差错。水安便让自己的侄子水祥和水瑫同骑一马,在身后紧紧地揽着这位小爷出了大门。
水瑫去铺子里找林琨,林琨恰好有事去了码头,没见到。却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大理寺卿王怀恩的马车刚从对面走来,想是散了朝会要回家去。骑在马上的水瑫便对身后护着自己的水瑫笑道:“找不到二哥,找这位也行。”家人答应以身,便迎着王怀恩的马车走上前去。
“哟,这不是北王府的三爷吗?小的给您请安了。”给王怀恩开路的下人见是北王府的人迎面走来,忙上前行礼问好。
“免了吧。”水瑫摆摆手。
“你们老爷可在马车里?我们三少爷正好有事要麻烦顺天府尹大人。”水祥从马上翻身下来,又抬手抱下水瑫,对那下人有礼貌的笑道。
“小少爷快请。我们老爷在车上。”
“哎哟哟,我还以为是那位大人当了本官的车呢,原来是三少爷。”王怀恩已经从马车里出来,见是北王府书房的管事抱着一身锦缎衣袍的小水瑫往跟前来,忙对着水瑫拱拱手。
“王大人有礼了。”水瑫从水祥的怀里挣扎着下来,对着王怀恩躬身行礼。人家对他行礼是出于对水溶的尊重,但毕竟是朝廷大员,水瑫还是个孩子,自然要礼貌一些。
“三少爷找本官,可是有什么吩咐?”
“不敢,只是想求大人行个方便,我想去牢里看个人。”水瑫认真的说道。
“看人?”王怀恩一惊,谁不长眼把水家的人给弄牢里去了?
“就是看上次绑架我姐姐的那个女人。”
“哦!”王怀恩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她!
“不知大人方便与否?”
“好,本官正好有事要去牢里审讯一个要犯,三少爷可跟本官一同前往。”王怀恩微笑着伸出手,亲自把水瑫抱起来,送进自已的车里。
王怀恩和水瑫坐车,家人都跟在后面。众人一起去了顺天府尹的大牢。王怀恩叮嘱了众人照看好水瑫,自己便忙自己的去了,他知道这位小三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要有护卫在他一旁保护他的安全,剩下的事情自己还是少管为妙。
水瑫随着牢狱的狱头拐弯抹角寻到了宝钗,隔着木栅栏,看着里面那个身穿囚服的女子,头发散乱蓬松,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歪在一从干草上,似乎睡得正香。
“她活得挺自在嘛!太子哥哥临走时吩咐你们做的事情,难道没有执行?”水瑫看了看边上的一个狱卒,纳闷的问道。
“回三爷的话,太子爷的吩咐,小的们哪敢不听?就是因为昨晚刚打了她,所以这会儿她还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水瑫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那狱卒,心中骂了这小子的祖宗八代。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狗东西,当小爷我是尿裤子的孩子?她脸上一点伤也没有,只弄点泥巴给掩饰住了,还昏迷呢,瞧她那眼皮周围的皮肤白嫩嫩的,从医学角度来讲,别说每天打二十个嘴巴子,就单单睡不好这一项,这女人就应该有黑眼圈,她如今这副模样,一看就是吃饱喝足睡大觉的样子,竟比小爷还舒服。
“是这样的。”狱卒躬身回道。
“来人!”水瑫倒背着手,轻声叫道。
“少爷,您吩咐。”水祥忙上前应道。
“不叫你,叫护卫呢?”水瑫斜了水祥一眼,这家伙不懂武功,打人指定打不疼。
“奴才在!”身后一个青衣护卫闪身上前,躬身应道。
“嗯,这顺天府的大牢里,竟然有人敢违抗太子爷的吩咐,胆子真是不小啊!太子爷忙着在海宁造船,没时间管教这帮兔崽子们,那小爷我就替太子爷管教管教这些瞎了眼的狗东西!掌嘴二十!”水瑫开始还慢条斯理的说着,但说道后面时,却又声色俱厉,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天生的贵气在那里,发起怒来,也把这狱卒给吓得不轻。
狱卒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三爷饶命,小的不敢有半句谎言。”
“不敢有半句谎言?”水瑫觉得好笑,看来他真是把自己当做啥都不懂得孩子了。
“小的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谎言。”
“好,以性命担保,好啊!”水瑫不怒反笑,这样愚蠢的东西,不知王怀恩大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三爷……”那狱卒被水瑫笑得心底发虚,双腿一软竟然不自觉地跪在地上。
“怎么跪下了?心虚了?还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的……小……”
“嗯,不心虚就好。你们还等什么?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青衣护卫不敢怠慢,上前来照准那狱卒的脸,噼里啪啦一顿嘴巴子打下来,早就把里面睡觉得宝钗惊醒。
宝钗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对这些呼喊打骂已经熟悉的很,按说平时的噪音是吵不到她的,但今天与平时不同。
她睁开眼睛看见外边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孩站在那里,冷眼瞧着自己,边上一个狱卒跪在地上,已经被那护卫打的鼻青脸肿。这番景象显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于是她立刻戒备起来,装出一副疯癫的样子,蜷缩着身子,往角落里躲。
掌嘴二十之后,水瑫对水祥吩咐道:“去把他交给王大人。就说,他不尊太子的吩咐,姑息养奸,和着牢里的罪犯有私通之嫌。”
“是。”水祥答应一声,上前提起那狱卒往外边走去。
水瑫看着里面假装疯癫的女人,嘴角弯起一抹冷冷的微笑。就是这个女人绑了自己的姐姐,出言不逊侮辱自己的母亲,最后又怕朝廷发现了饶不了她,便试图把她弄到城外去杀了。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当初她们家犯法获罪时,自己的父王和母妃秉公办事,没有徇私枉法为他们家开脱。如此心肠,真是比毒蛇还毒。
其实原本水瑫也不想再为难这个女人,总以为子詹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每天都打一遍,又不许打死,这样漫长的折磨想想也够她受得了。只是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竟然有办法跟牢里的狱卒达成什么协议,使自己免受皮肉之苦,把这牢房当成了吃白饭的客栈。
若不是水瑫忽然间想起这事儿来,这女人还真是在牢里逍遥自在的过下去了。
水瑫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对身后的人说道:“叫两个婆子来,弄点水,把这个美人的脸给我擦洗千净。让小爷我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是。”家人下去,不多时带了一个女狱卒来,端着一盆水,水里泡着一条手巾。那女狱卒给水瑫请了安,有人打开牢门,女狱卒进去,拿着毛巾去给宝钗擦脸。
宝钗却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挥舞着双手把女狱卒手里的毛巾打掉,并抓伤了女狱卒的手。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敢跟老娘动手?”女狱卒亦不是吃素的,抬手上前正反两个嘴巴子狠狠地,宝钗脏兮兮的脸便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了血。
“拿绳子来!”女狱卒对着外边的手下喊了一声,边有人递上一根粗粗的麻绳,这任何人在牢里呆的时间长了,都会一口脏话,变得彪悍野蛮,女人也不例外。这女狱卒原本就对宝钗这样的女人恨之入骨,妈的,这贱货竟然能勾结牢头,哄得一帮臭男人都上了她的勾儿。自己为了保住饭碗,自然不敢轻易跟上面汇报,再说,牢狱这种地方原本就隐蔽性很强,上面的官儿们根本不会跟她一个女狱卒对话,自己就是满心想告状,也没有门路。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几个丧良心的臭男人跟这个婊子混在一起。今天终于逮住了机会,这女狱卒哪里肯放过?
也不用人帮忙,这女狱卒一个人便把宝钗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住。然后拾起那块掉到地上的手巾,重新往盆子里涮了涮,抬手去擦宝钗的脸。
当然,女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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