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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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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目光看着婧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谁告诉你这些?他们是骗你的,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总要相信太妃,太妃那么疼你。你说这话,太妃会伤心地。”黛玉从惊愕中挣扎,尽量让自己冷静。

“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当然是我娘了……你们都是骗子,我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你们害的……”婧瑛已经哭得失去了理智,把肚子里的话都掏了出来。毕竟还是小孩子,心理防线总没大人那么强。

黛玉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婧瑛,深呼吸几口气,她记得婧瑛刚才还说,有没有福气活到那个时候还不一定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黛玉越想越怕,急忙转身叫素心:“快去把琳儿抱来!”

素心便急忙往外走,刚走到凝瑞轩的门口,便见奶妈子抱着凤璿急匆匆赶来,还连声叫着:“不好了,快看看小郡主是怎么了?”

黛玉从屋里听见,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好歹扶着慧心没有倒在地上,水安家的忙上来,帮着慧心扶着黛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奶妈子抱着凤璿从外边进来,黛玉还未过去,子詹便已经赶到门口,看见奶妈怀中的凤璿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立刻吼道:“还不把云太医请来!”

丫头们都吓傻了,一听此话急忙往前面跑去,也顾不得前面的客人散没散,便照实嗖水溶说了。

水溶大惊,耿延锋王沐晖等人也慌张了,云轻庐来不及多话,转身便往后院赶去,水溶心急如焚,自然顾不得许多,只对王沐晖说了声帮我照看照看,便跟着云轻庐离开。

黛玉抱着凤璿,泣不成声。太妃早就气了个半死,命人把婧瑛带下好好看管,又吩咐人去寻金氏,一叠声地要告到官府,要把金氏一族灭门方可解恨。

云轻庐进屋,众人也都不再去避讳,水溶从黛玉怀中抱过女儿,见女儿青紫的嘴唇,立刻肝胆俱裂。心中一阵热潮翻滚,一侧脸便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

丫头婆子都吓破了胆子。太妃见了更是如同摘了心肝一般,心口一阵阵疼痛,几乎也昏厥过去。

云轻庐忙接过孩子,对水溶宽慰道:“不妨事,还来得及。王爷王妃都放心。别惊着太妃,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些。”

黛玉已经哭得伏在水溶怀里,喘不过气来,水溶冰冷的目光在屋子里扫过,一边搂着黛玉,一边抬手把嘴角的血迹抹去,沉声说道:“除了太妃身边的人,余者一概出去伺候。”

下人们方才回神,徐嬷嬷抱着太妃在榻上,一边宽慰一边替她抚摩这胸口。太妃贴身的丫头们倒了茶来,给太妃喝了两口,方缓过气来,却一叠声的叫人,去寻金氏来,给凤璿报仇。

云轻庐抱着凤璿离开,出了凝瑞轩正房,去厢房给她解毒。黛玉要跟着去,水溶只好扶着她一起过去。太妃便喘着气,叫了水安家的进来,吩咐道:“那铃印婧瑛未必就送出去了,只怕还在她身上,你快些去找找,给她换换衣服仔细查看,万不可让她弄坏了!”

水安家的忙答应着,去寻了婧瑛,吩咐两个嬷嬷一起,另外拿了一套衣裳给婧瑛换下。又细细地在她原来衣衫里捏了一遍,果然在上衣的衣襟里寻到了那枚铃印。

到底婧瑛还是个孩子,心眼儿没那么多。这上衣原是银鼠袄,斜襟衣袖上原有内兜,她这件衣裳的内兜不知何时坏了。此时铃印从衣兜里装进去,正好掉进衣衫的夹层里。隔着银鼠的皮行,众人原看不真切。若是夏日,早就鼓鼓囊囊的看出来了。

水安家的地铃印取出来,无奈地看了婧瑛一眼,此时婧瑛已经不再多说话,只任凭众人摆布,许是吓傻了的样子。

水安家的拿着雕龙黄玉铃印去见太妃。太妃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那铃印便是观璿的命一般,又对着老天念几声佛。

厢房里,云轻庐先给小凤璿施针,因孩子太小了,穴位不好确定,云轻庐也十分的紧张,额角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凤璿终于吐出一口黑乎乎的东西后,云轻庐把银针一根根取下来,又让她趴在榻上,头朝着外边,不停地拍打她的后背,凤璿又吐出两口东西,后来便吐出一些淡黄色的清水来,方醒转过来,哇哇大哭。

去轻庐方长出一口气,对水溶和黛玉道:“无碍了,是吃了有毒的东西,这毒倒不算厉害,只是小郡主太小了。一会儿我配了汤药来煎好给小郡主服下,明日再服两次,再看情形吧。”

“果然碍了,如何还哭得这样厉害?”水溶看着女儿在黛玉怀中,依然呜呜地哭着,小脸憋得发紫,似乎有天大的委屈似的,便心疼得不得了。

云轻庐知道,自从小郡主生下来,便是水溶的心肝一般,此时自然不放心,便劝道:“她刚吐得太厉害,胃里定然不舒服,小孩子又不怎么会说话,只好哭了。王爷且做,让我给你把把脉。”

水溶方想起自己刚才原是吐了血,黛玉也在一边劝说,他方坐下让云轻庐把脉。云轻庐又叹了口气,摇头道:“没事,回头叫人拿两粒丸药,王爷睡前服下。”之后云轻庐又说可以给小郡主喂点清水,一会儿服了药,可能还会呕吐。也不必紧张,只今晚别给她吃太多东西,以清粥为主罢了。

黛玉连连点头,此刻凤璿亦不让别人抱,只让黛玉怀里哭,黛玉被揉搓出一身的汗,也顾不得自己如何,只抱着凤璿轻声地哄她。

太妃叫徐嬷嬷把铃印给黛玉送来,黛玉看着这个象征着皇家尊贵身份的东西,心中却刀得要命,若不是它,自己的女儿又如何会招来这些嫉恨,白白地受这样的灾祸,于是也不接它,只对徐嬷嬷说,去还给大皇子吧,只说凤璿小,不懂事。奶妈子老糊涂了,弄丢了东西也不是有心的,只求大皇子被怪罪吧。

徐嬷嬷奉命出来,满院子里找子詹,不单单子詹不见踪影,连水琛和水琨也不在院子里。徐嬷嬷找了一圈没找到,只得罢了,便回房来给黛玉回话。黛玉少不得接了那铃印,连声叹息。

凤璿却像是得了心爱的玩具,从黛玉手中拿过那铃印,一边把玩着,一边止了哭声,只是刚才哭得厉害,依然气凑,脸上泪痕被黛玉擦去,长长地睫毛还湿漉漉地低垂着。一双眼睛直看着手中的东西,不看别人。

好歹凤璿不哭了。黛玉方把她放在榻上,素心端了水来,慢慢地喂她,她只喝了几口但不喝了。

云轻庐见状,便道:“已无大碍,王妃还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黛玉又给云轻庐道谢,云轻庐便告退去前面,水溶却只守在妻女身边,静静地看着二人,心中十分的后怕。

却说子詹早就气炸了肺,因见众人都记忆着凤璿和太妃的身子,自己却无从插手,知道有云轻庐在,他绝不会让凤璿有事。恩赐 婧瑛纵然可恶,也不过是受了她娘的蛊惑,用金钱,名位这些东西,引得婧瑛妒忌暗害凤璿。虽然子詹还不知这金氏是谁,但他若是想知道,也不是说什么难事。

水琛和水琨对视一眼,见子詹出门,子律也跟着子詹一起出去,二人便急忙跟上。

“你们三个别跟我来!”子詹出了凝瑞轩的院门,见身后跟着三个小鬼,便回头生气地喝道。

“哥哥,你要去哪里,子律也要跟着你。”子律不依,这是母后的吩咐,他岂能不从。

“我要去惩治恶人,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子詹冷声说道。

“子詹哥哥,你不是去找那个姓金的女人嘛?我知道她在哪里。琳儿被她害得这么惨,我和琨儿绝不会坐视不管。”水琛坚决地说道。

“好,既然你知道,那你带我去。”子詹点头,又看看子律和水琨,想想反正出去都带着侍卫,多他们两个也无妨。

这里子詹带着三个小鬼出门,早有侍卫跟上来,一路护着三人出了北静王府的角门,悄悄地拐出去,水琛带路,众人去向北王府后面的一处院落。

这院落极小,里面也就三间上房,几间厢房门窗已经破落,院子里杂七杂八地放这些东西,院门虚掩着,屋门上吊着灰乎乎的帘子。屋子里却有隐隐的笑声传出来。

子詹年龄最大,进来也渐渐必得了一些大人的事情。听里面放荡的女人笑声,和低沉的男人嘶吼,便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于是立在院子里并不进屋。只对身侧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挥手甩出一枚飞镖,穿透窗户纸,啪的一下定在屋里的衣橱上。

屋子里立刻传出一声尖叫,接着便是男人挫败的咒骂。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大理寺的人,快穿上衣服出来!”子詹大声喝道。

“什么?!大理寺卿?老子没犯法啊?”男人破锣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带着二十分的不情愿,嘟嘟囔囔,又道:“你们别他妈是抢劫的吧?老子一分钱也没有,只这么个女人还是破鞋,若是要,只管带去,反正也是别人休回去没人要的贱货。”

“放你娘的屁,没有老娘,你他妈连个这个窝也没有!”女人尖锐的骂声透过窗户纸传出来。

子詹眉头一皱,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便破门而入,进去把这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给揪了出来。

子律从未见过此等模样的人,便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瞧着。子詹便低喝:“非礼勿视,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

子律听话地转身,虽然极不情愿,但却不敢违背子詹的话。水琛却坏笑一声:“这有什么,比这个更热闹的我都见过。”

“琛儿,你是要我告诉你母妃吗?”子詹冷声说道。

“呃,别,子詹哥哥,我们都听你的。”水琛忙回身,拉着水琨一起转过来。

“咦?大理寺怎么会有小毛头?你们定是冒充的!”男人顾不得自己衣不遮体,对着子詹和三个孩子大声嚷道。

“冒充?的确,本皇子冒充了一次大理寺的人,你倒是去大理寺找官差评理去!”子詹挥挥手,侍卫们便推着二人下去,直接带去大理寺。

“走吧,想看热闹的,跟我去吧。”子詹看着门口侍卫带着人去了,方不紧不慢地对子律三人说道。

“我们要去大理寺吗?”子律好奇地问道。

“自然。哥哥我今日可是要看着他们招供,听听那个贱人是怎么害我们凤璿妹妹的。”子詹咬牙切齿地说着,率先离开。

子律和水家二位世子自然不甘落后,抬脚便跟在子詹身后往外跑。

早有侍卫弄了一辆车来,让四个爷都坐进去,然后赶着车去大理寺。

大理寺卿王怀恩先是见大内侍卫送了一对不成体统的男女进来,正在纳闷,却见大皇子带着二皇子,还有北静王府的两位世子一起进来,忙起身相迎,笑道:“大殿下二殿下,还有两位世子,您四位怎么约齐了来下官这里?可是有什么指教?”

“王大人,指教不敢当。我们今儿是来请你秉公执法的,我们告这个贱人串通北王府的四姑娘,毒害上阳郡主。我们出来的时候,公主已经中毒,云太医虽然赶去医治,却不知能否保住性命,是否会有后遗症,大人知道,北五府的大姑娘便是被毒所致,至今尚未痊愈。如今这贱人死心不改,又去害郡主。还请大人秉公执法,给北王府和本皇子一个交代。”子詹指着金氏,怒声说道。

“啊?王怀因听了这话,先是吓了一跳。他刚从北王府喝郡主的周岁酒回来,刚才还在说上阳郡主很有趣,竟然抓着大皇子的铃印不放的笑话。这会子就听见子詹说上阳郡主中毒,生死不明的话来。自然是惊得不轻。

“大人不信,可派人去北王府调查取证。“水琛冷声说道。

“两位殿下和两位世子的话,下官自然不敢不信。但公堂的规矩,要讲究人证物证。下官还要去北王府取证之后,方可立案。”王怀恩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不敢儿戏对待,正要传人去北王府取证,去听的外边一声:“不必了,我都给你带来了。”

子詹等人回头看时,却见正是王沐晖带着婧瑛,婧瑛的奶妈子,凤璿的奶妈子,还有一只青花瓷的盖碗,一起进了公堂。

原来婧瑛却是早就见过金氏的。金氏自从被休,娘家人嫌丢人,不愿收留她,她便自卖自身,做起了暗娼。后来跟这个男人勾搭在一起,偷鸡摸狗的,弄些无本的营生混口吃喝罢工了。原是死了心的,却因无意间遇见带着下人去点心铺子的婧瑛,因婧瑛长得跟她像样很像,所以金氏一眼便认出了这孩子。于是悄悄地尾随,至北王府,却见这孩子回府走的不是前门或者角门,而是从后面下人住的房子里拐进去,走北王府后面的角门。于是便知道她是偷着出府的,驽见跟着的不过是两个嬷嬷和两个丫头,便不放在心上。此后便弄了几吊钱,在北王府后面一喧租了一座破旧的院子住下来,寻机会接近婧瑛。

她原是水泫的发妻,跟着水泫多年,水家的人也认识几个。但因她被休之后,生活恩格斯,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二奶奶,这周围的人竟然没认出她来。在此处住了几个月,倒是同婧瑛见过五六次。金氏万般笼络,指望着婧瑛能以北王府四姑娘的身份帮衬自己一把。谁知竟是没用,婧瑛跟她见面,不过是说说话而已,就算是叫声娘亲,也从没什么金银钱财给她。

金氏怀恨在忟,暗骂这小蹄子是白养了,自己在里面穿金戴银,却不顾老娘的死活。一时又恨起水泫来,又恨当初没扳倒黛玉反被灌下了绝育药,觉得都是黛玉把自己一步步害到如此地步,便心生歹毒,一边笼络婧瑛,一边给她说一些怂恿的话,说她原是二爷的嫡女,是水家正经的姑娘,上阳郡主的封号该项是她的,纵然母亲被休,父亲落狱,不过是北静王夫妇陷害所致,索性越说越没边,把婧瑛给说得信以为真。

这日凤璿周岁,北王府十分热闹,连皇上皇后还有皇子都来了。下人们少不得洋洋得意,多夸赞了凤璿几句,又因风璿拿了太子的铃印,而印章自上而下以来便有婚定之说,便有来贺的诰命夫人悄悄议论,上阳郡主跟大皇子说不定又一段奇缘等话。

婧瑛听见,心中更加妒忌,便拿出了金氏早就交给她的毒药,支开了教引嬷嬷,去了凤璿临时睡觉的屋子。进门时又把自己随身的嬷嬷和丫头留在门口,进去后却正瞧见奶妈子给凤璿喂奶。因因璿闹了半日,已经犯困,婧瑛只坐了坐,便说去寻二姐姐们去玩。自己便从后门出去,悄悄地藏在屋子后面的窗户底下。

后来听黛玉进来瞧出凤璿,又想拿那枚印章,却没有拿走。心里便又多了一层心思。她顺着金氏的说法,便顺理成章地以为,谁有了那印章,谁将来便是大皇子的正妃。

后来奶妈子哄着凤璿睡着,自己也打盹迷糊一阵。凤璿便趁此机会,悄悄地回那屋里,把那碗给凤璿用的白开水里撒了药末,又顺走了凤璿手里的印章。出门时不巧被子詹和水琛瞧见,虽然有些惊慌,但也没漏什么马脚。水琛原是不放心的,但掀开帘子和奶妈子都睡着,想来婧瑛也做不出什么坏事,便没在意她。

大理寺卿王怀恩,听婧瑛哭哭啼啼,把事情的原委经过都说一遍之后,惊堂木一拍,指着跪在地上的金氏怒道:“你这刁妇,还有什么话说?”

金氏自然百般抵赖,只说小孩子瞎说。

王怀恩也不是吃素的,直教人把刑具拿来,尚未用刑,那金氏便都招了。且一边哭一边骂,无非是骂婧瑛没良心,什么杂种,还有骂水泫和财吠姨娘,再就是骂太妃等人,王怀恩不等她骂几句,便叫人堵了她的嘴,又问了那男子同谋这罪,把二人关进了大牢。

婧瑛这些日子已经把金氏当做最贴心的人,她偷偷地攒了那些东西,原是要拿给金氏的,却不想今日在大堂之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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