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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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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她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牙齿咬破了红唇,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让她有一种嗜血的感觉。果然,他能够让她恨他生生世世。
好痛!全身的肌肉痛的紧绷,晴雯终于放开咬着下唇的我牙齿,难以克制地娇吟出声。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几下,然后捏着她的臀,将分身牢牢抵在她的身体深处,停止了运动。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她感觉一股热烫仆射在她最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她哆嗦着在疼痛中昏迷过去。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解开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躺在她的身边。
王沐晖气白了脸,在平南将军府的大门口下了车,也不让门口的下人通禀,便往里面闯。
“这位大人,敢问您贵姓,小的帮你通传一声?”门口的家人是个老者,行事比较稳重,见了王沐晖气势汹汹的模样,忙上前搭话。
“滚开!”王沐晖一挥手,把那老者推开,自顾往里面闯,一边走还一边大声的喊道:“耿延峰!你给我出来!”
家人慌慌张张的报进去,且二门外爷有几个耿延峰手下的兵勇上前,拦住王沐晖的去路:“这位大人,对不住,请您稍等片刻。一会儿我们将军通传,我们自会放你过去。”
“滚!”王沐晖抬手挥开兵勇手中的长枪,瞪着眼睛大声一喝:“我是河务总督王沐晖!今儿哪个敢拦我,回头我哦绝暴怒轻饶他!”
兵勇一愣,河务总督怎么怒闯将军府?
王沐晖也不管他们愣什么,只管推开众人继续往前闯,里面便传来耿延峰的声音:“沐晖兄?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敢是闲我的喜酒不够好吗?”
“哼,你的喜酒倒是好,只怕你的属下的喜酒不怎么好吧?天子脚下,众目睽睽,竟敢劫持民女,你耿延峰的手下可真是勇敢地很啊,他到底是仗着谁的势?连北静王妃的人也敢劫持?难道你耿达将军也不怕难见北静王吗?”王沐晖一甩袖子,冷冷的质问。
“这话从何说起?”耿延峰埋在鼓里,自然不知其中的缘故。
“霁云飞!可是你的部下?”
“霁云飞呢!”耿延峰立刻明白了王沐晖的话,但他却不敢相信霁云飞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于是厉声问道。
“刚从北王府回来的时候,他说他有点私事,要出城一趟……”
“哼,将军最好带上你的人,往城西去寻,但这是关系到北王府的脸面,在下相信将军知道该怎么做。”王沐晖恨恨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哎,沐晖兄,你……”
王沐晖头也不回的出将军府,此刻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冲动,若是青儿真的有事,王妃那里可如何交代?于是此时他只想快些找回青儿。
耿延峰见王沐晖甩手而去,便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霁云飞钟情于晴雯,可他却想给霁云飞寻一个名门闺秀,毕竟霁云飞是他手下爱将中最得意的一个,若是娶个丫头,实在是委屈了些,况且自己已经和北静王府结了亲,若是霁云飞也同北静王府结亲,那将来自己这边的人脉便窄了很多。其实这也只是耿延峰瞬间的想法,进京的这段时间,让他深刻的感受到了官场的风云变幻。身处其中,谁又不为自己多做些打算呢?
但如见听王沐晖的话,应该是霁云飞这小子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但北王府那边的确不好办,于是他沉思片刻,终于还是进内室,找了秋茉出来。拉着她上车,只带十几名紧身侍卫,悄然出城,往西寻去。
果然不出所料。耿延峰在一处山坡处发现了昏睡的霁云飞,像是被人撒了迷香的样子,地上有撕扯坏了的绸缎衣衫,瞧那颜色便知是女子之物,还有一辆马车歪歪斜斜的停在那里,马儿却不知去向。
耿延峰咬咬牙,叫人拿了水囊来把霁云飞泼醒,骂了一声:“没有的东西!还不跟我回去。”
霁云飞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昏睡过去,方知是遭了别人陷害,再看看身边,空无一人,便更加着忙,于是翻身跪倒在耿延峰脚下:“将军,等属下寻了人来,再去将军跟前领罪,求将军开恩。”
“寻人?寻什么人?”秋茉在路上已经听耿延峰说起此事,心中早就怒火中烧,但又考虑到大家的脸面,却不好说出去。
“青儿。”霁云飞倒也坦荡,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沙哑,像是心痛不已。
“你们!”耿延峰气得都不知如何是好,咬咬牙在原地打转,又转过身来,恨恨的踹了霁云飞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胸前。霁云飞便往后倒去,脸色一白,嘴角便溢出一丝鲜血。
蝶语轻歌 第42章 弱女失踪抗强权
水溶下朝回府,进门后却听说王妃不在府中,便立刻急了:“不在府上?去了哪里?”
“回王爷,是林家的大管家进来回了一件事,奴婢瞧着王妃面带怒色,叫人备了车便出去了。”丫头慧心跟着黛玉的日子尚浅,所以黛玉出门都不带她,留她和素心在家照看两个小世子。
“是去了铺子里?”
“好像是回了林园。”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妃走的时候急匆匆的,没有留下什么话。”
水溶沉默片刻,方进卧室:“更衣。”
慧心忙去拿了家常长衫来给水溶换下,水溶便往外走。却正好碰见黛玉进院门,细看时,却见她眼圈儿还是红的,必然是刚刚哭过,于是着急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真是造孽!”黛玉叹了一声,也不回答水溶的话,便径自回了卧室。水溶皱起眉头,又看见紫鹃和莲籽的眼睛也红红的,于是更加纳闷,便跟了进来,坐在黛玉身边,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霁云飞那个该死的畜生!耿延锋若不将他军法处置,可还有什么脸面见我?!”黛玉说着,便把手中的帕子往一边扔去,转身躺在床上,又哽咽起来。
“玉儿,你要急死为夫吗?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个清楚。”
“王爷还问,若不是王爷从中调停,如今也发生不了这样的惨事!可怜晴雯,竟是我害了她!”
“紫鹃!”水溶见黛玉心中怒气正盛,便叫了紫鹃进来,问个究竟。
紫鹃不敢跟水溶耍小脾气,少不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水溶便恨得牙根儿痒痒,一拳砸在炕桌上,把两个茶杯震得叮当直响。
“如今怎么办呢?”水溶轻叹一声,看看躺在身侧的黛玉,轻声劝道:“若是想两家都好,自然是把青儿许给霁云飞,让他们完婚,方可遮住这桩丑事。”
“想都别想!”黛玉便又坐起来,“如今把我的人欺负完了,方又想这么个办法给诳了去?晴雯到了他的手上,早晚还不得给折磨死?况且我今儿瞧着晴雯的样子,若是叫她嫁给霁云飞,她必然是活不到成婚的日子的。这会子我劝王爷还是别做这个好人!”
“得得,好王妃,这犯错误的又不是为夫,你干嘛冲我这么大的火气呢?好了,来来来,请王妃喝杯茶,消消气吧?”水溶见黛玉气的脸色都变了,忙用话岔开来,端了桌子上的茶杯,递到黛玉面前。
黛玉听了这话,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好好地一个人……”
紫鹃悄悄转身出了卧室,又拿着帕子擦眼泪,独往自己房里去了。
“紫鹃姐姐……”莲籽是跟着黛玉去了林园的,因当时没人拦着她随黛玉进晴雯的房间,所以晴雯的样子她是瞧见了的。那苍白的脸色,空洞的眼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於痕,样样都让人揪心的疼痛,想当初晴雯原是在黛玉身边,是一个快快乐乐的丫头,敢说敢做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惹得水安家的总是说她,将来定得个厉害的相公,把她这火炭脾气给辖制下去。谁知今日她竟然遭了此事。
“没事了,以后这话不许在府中说起,今儿也原不该咱们跟着进去的。你可记住了?”
“是,姐姐放心,莲籽记住了。”
屋子里水溶还在劝解着黛玉,便听门外有人高声叫了一声:“王兄!嫂子!”
“郡主来了!”静雅堂的丫头们纷纷行请安礼。秋茉便在她们的声声招呼下进了正厅。
水溶和黛玉一起从卧室出来,看着一身绛紫色家常贡缎衣衫看上去贵气逼人的秋茉,轻笑道:“妹妹来了,见过母妃了吗?”
“还没,今儿妹妹来是有事。嫂子,你说说这事儿……”
“都说平南将军纪如山嘛,只要军法从事就行了,霁云飞是耿将军的爱将,别是舍不得吧?”黛玉心中正没好气,恰好秋茉撞了来,这也幸好是秋茉,若是耿延锋来了,黛玉只怕会令人轰出去拉倒。
“我的好嫂子,我知道你心里气不过,那青儿跟我情同姐妹,我又如何气得过?”秋茉上前,拉住黛玉的手,连声说着好听的话。
“妹妹这话也不用跟我说,我知道妹妹心中也很难过,毕竟青儿跟你也是极好的。但如果你见见青儿,也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生气。”黛玉叹了口气,转身又去坐下。
“可嫂子说,这事儿怎么是个了局?那个霁云飞已经被抽了五十鞭子,被将军关了起来,可他口口声声就是认错,他说他就是喜欢青儿,非要娶她为妻,且这一辈子非她不娶。昨晚的事儿他都不觉得自己不对。把将军差点给气死。你说这打仗的,他怎么就认死理?”
“只抽了个五十鞭子就算完了?”黛玉皱着眉头问道:“这若是按照军纪,不是该就地正法的吗?为什么耿延锋还不杀了他?”
“玉儿?!”水溶被黛玉的话吓了一跳。若是真的杀了霁云飞,恐怕耿延锋的脸没处放了,他们二人可是过命的交情。
“怎么?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怎么霁云飞一个五品武将就要法外开恩吗?那刑罚律条岂不是形同虚设?”黛玉冷笑着看了一眼水溶,心知他又要说那些大道理来劝自己,可是一想到晴雯的模样,黛玉心里的火气便大得很。女子向来都是弱者,要三从四德。长得太漂亮了就被说成是祸水,懂得道理太多便被说是无德,若是再反抗几句,恐怕那就是造反了!凭什么男女之间,会有这天壤之别?火气到了一定的程度,黛玉的心中便想的不是晴雯这一件事了,所以越想越气,非要把这口气撒出来不可。
秋茉见黛玉动了真气,便不敢多言。只是她心中也十分的生气,却也不知冲着谁去发火。偏偏这会儿耿延锋打发人来接秋茉回去。秋茉便对来的连个婆子说:“你们回去回将军的话,说我要在娘家住几天。等他把府上的事情料理清楚了我再回去。”
“妹妹!”水溶立刻制止,正色道:“莫要任性,新婚夫妇,哪有妻子住娘家的道理?况且府上有事,你身为主母却不在家,这是何道理?快些回府去吧,便是母妃知道了,也定然不会留你。”
“哼,瞧王兄的意思,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
“如今且不要争辩这些,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水溶起身拉起秋茉便往外送她,一个黛玉还摆不平,再加上一个妹妹,水溶此刻的头都两个大了。
秋茉只得回府,耿延锋心情不好,脸色更是不好看,家中的下人一个个见了他都避猫鼠似的,大气儿不敢喘一声。因见秋茉回来,众人都悄悄退下,耿延锋便问秋茉道:“北王妃的意思是怎么样?”
“将军这话真是好笑,难道今天的女子不是青儿,而是平民百姓家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你们就把此事作罢不成?”秋茉终于找到了出气筒,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头不看耿延锋一眼。
“总不至于要把霁云飞杀了吧?”
“这不是应当的吗?不然你们的军纪何在?若是你的手下人人都去强抢民女,这天子脚下还有何威仪可言?若不惩戒霁云飞,只怕天理难容。”
“北王妃也是这个意思?”
“王妃没什么意思,王妃只是要个公道。”
“让霁云飞娶了那个丫头做正室夫人难道也不行?”
“人家压根儿就不稀罕你们那个五品诰命夫人!”秋茉说完便甩袖而去,直接回自己的卧室。
耿延锋铁青着脸,自己一个人坐在前厅里沉思良久,终究舍不得霁云飞这个人。但想来想去,这件事儿若不尽早了结,让皇上知道了,问自己一个治军不严之罪,可就麻烦了。到那时别说自己想封南安郡王,只怕如今这个正一品的将军也保不住。
说来说去,耿延锋等人还是看重自己用性命换来的这份荣华富贵,而且就算是兄弟情深,这次霁云飞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于是他决定,以渎职之罪把霁云飞的官职夺去,重则六十军棍,遣回南疆效命。因霁云飞的官职乃是皇上亲封,耿延锋只好书写奏折,上奏皇上,等皇上降下圣旨之后,再打发霁云飞南去。只是这六十军棍却可当场执行。
霁云飞倒也是条汉子,六十军棍打下去,屁股上都开了花,也没吭一声。耿延锋看了又是心疼,又是痛恨,咬咬牙,摆手让人把霁云飞带下去养伤。
晚间耿延锋回到卧室,原本是跟秋茉说一下自己的打算,让她消了气,夫妇二人也和好如初。谁知秋茉根本不为所动,只说就算是霁云飞化成了飞灰,青儿也不再是从前的青儿了。于是一个晚上都不理他,自己只在榻上歪着,耿延锋一有半点强迫的意思,秋茉便瞪着他问:是不是你们平南军都是这副德行?
耿延锋便十分的无语,只好独自一个人去床上胡乱睡下,一夜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心。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自己起身洗漱完毕,换了朝服上朝去。秋茉只睡在榻上,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早朝时耿延锋遇见水溶,见水溶也是一副恹恹的神情,老大不自在的样子,心知昨日北王妃定是跟他也闹起了别扭,于是苦笑着摇头,暗暗叹息,原来这些弱智女流自然有征服男人的那套办法。皇上用联姻这个办法来笼络群臣,果然是条妙计!
耿延锋递上自己的奏本,也不多话。皇上只略看了看,没有说什么,只把他的奏折放到一边。王沐晖又要启程去直隶省,水治工程早就开始,此时桃花汛已到,水治又到了关键的时刻。
皇上又分派了水治工程相关的事情,给王沐晖添了几个新帮手,去年秋闹皇上也选了十几个年轻的人才进朝,庙堂之上如今也颇有几个可用之才。
退朝后皇上留下了耿延锋和水溶,拿着耿延锋的奏折皱着眉头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都是臣的错,臣治军不严,请皇上降罪。”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既然有情在前你为什么不成全他们?”皇上皱着眉头,把奏折扔到龙案上,长叹一声在御书房里来回的走,“而且你也知道他们有情,难道就因为那女子是个奴才,你觉得配不上你的副将?”
“是臣一时糊涂。”耿延锋其实一点也不糊涂,他在奏折里说了霁云飞爱慕青儿已久,二人一直没把这件事情定下来,所以才发生了此事。那么事情的性质也就有些不一样了。
“霁云飞那个人,朕原本很喜欢他,武功不错,带兵打仗也是好样的,听说这次西征也立了军功,朕没嘉奖他是因为目前没有合适的职务可升,谁知他竟然因小失大,做出这种事情来!”皇上连连叹息,十分的无奈。
水溶一直守在一边不说话,他当然明白皇上的心情,惋惜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既然事情出来了,那若是不处置他,显然是说不过去。但若是真的军法从事,皇上自然也舍不得。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霁云飞苦苦寻找青儿几个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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