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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媳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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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逃离了陈乐,只想跑,跑得越远越好,不让陈乐知晓自己流脓丑陋的一面。
  没想到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上次关了陈乐好几个月的叫做童超的陈老大派来照看他的男人。
  因为陈乐的缘故,男人本来已经让他赶走了,却没想到就在今天这时候,男人竟然又回来了,还正好碰上如此狼狈的他。
  男人很有眼力劲,几乎是几个眼神的工夫就瞧出了他的问题,然后哄然大笑。
  最后在他想要杀人的目光下解释了一切。
  原来那不是小**坏了流脓了,而是他遗精了。
  原来那不是毛病,只是一种他成人的表现。
  男人说,这是因为他有媳妇儿了,有**了,想做只有男人才能干的事情了,所以才有了这次从男孩向男人的标志性转变。
  原来是这样。
  明白了一切的乐夫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拓视感,那种感觉,仿佛视野一下子开拓了,思想一次性成熟了,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
  他被童超带到一个屋子里,看了一种叫做录像的东西,录像里,两个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不知为何,看得面红耳赤,下面都有了要尿尿的感觉。
  童超笑说他是童子鸡,又说让他仔细看,以后他和陈乐就要这么做的。
  听到陈乐的名字,乐夫认真看了,心里将画面上的动作都记住了,脑中将画面上的男人代入成自己和陈乐。
  画面上受方一声尖叫,童超吹了声口哨的档口,他射了。
  又湿了一条裤子。
  然后乐夫回来了,此刻早已夜深。
  第二日,陈乐一醒来就感觉到浑身难受,再迷迷糊糊眯眼一看,自个儿被乐夫紧紧抱着,就像春卷皮包着馅儿一样,裹得牢牢的。
  他一动,乐夫就醒了。
  “醒了?”乐夫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
  “唔……唔?”陈乐嘟囔了声,忽然嘴被堵住了,他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乐夫的嘴在他嘴上停留了整整五六秒才移开,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快醒醒。”
  陈乐还保持着被吻的姿势,下巴微抬,连眼睛都没有张开,从某个角度看去,就像是个放大版的婴儿。
  乐夫忍不住笑了,揉了揉他凌乱的发,想了想又拿过昨晚刚用的新毯子给他盖上:“算了,你还是先别起来了,多睡会儿,等开饭了我喊你。”
  说着就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小心关门走出去了。
  关门声响起好几分钟,陈乐才睁开眼,完全地睁开眼,没有一点困睡的样子。
  他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打了个哆嗦。
  这一天,乐夫的行为习惯都与往常产生了巨大的不同,例如总喜欢无缘无故去蹭一蹭陈乐,有事没事去亲亲他的脸摸摸他的手,简直像极了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陈乐都有些不敢靠近他了。
  躲在桌上的最边缘地带,陈乐默默吃着稀饭,头都不敢抬,努力使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这样,还是逃不过乐夫的纠缠。
  “媳妇儿,你做那么远干啥?”乐夫有些不满地看他,随即站起身来坐到他身边,把他胳膊往自己这里一拉。
  陈乐一个踉跄,差点没把碗里的汤水洒出来。
  乐夫脸色微变,将他手中的碗拿下放在桌上,拿过他的手仔细查看:“刚刚洒了没有?有没有烫到哪里?”
  他今天实在是热情的过分了。
  陈乐死命摇头,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但他的力气是怎么都敌不过乐夫的,乐夫不松手,他就别想收手。
  在整只手都被第五回摸遍的时候,陈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你放手。”
  乐夫停下动作,回头看他:“你那么急做啥?我还没瞧好呢,说不准哪里给烫到了,你啊,就是不会照顾自个儿,连吃个饭都闹成这样,这幸亏有我在,要是离了我,你以后可怎么办哟……”
  他唠唠叨叨地竟然讲个不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其实你们都猜错了,抱走的东西不是刺猬,是毯子和裤子~~~
  乐夫终于成人了T…T虽然十一二岁有点早,但的确是有些娃这时候已经遗精了的……     




☆、39被发现了?

  
  陈乐听得目瞪口呆;连反抗都忘记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乐夫这么能说的。
  然而今天的乐夫显然是没有下限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拉着陈乐的手来回摸看,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撒手。
  陈乐挣又挣不开;说又说不过,虽然烦躁却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等乐夫摸够了看够了终于放开;陈乐赶紧把手收回来,再也不敢往乐夫面前摆了。
  “你那么怕干什么?我又没对你怎么样。”陈乐明显的畏缩;乐夫看在眼里;面上顿时不满。
  陈乐连连摇头,就想离他远点;只是乐夫手臂锢着;他再怎么想逃都逃不开,反而贴得更紧了。
  “你放开,我热。”陈乐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现在天还没有冷下来,两人贴得这么紧,心里又紧张,热气一上来,就有些憋得慌。
  “热?”乐夫愣了愣,然后露出个笑脸,“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不热了。”
  话音刚落,不由分说地就要拉陈乐衣服。
  陈乐吓得赶紧挣扭,口中还喊着:“别拉我衣服,我不热了不热了!”
  乐夫瞧着他的反应,只觉得各种有趣,竟有些停不下手了。
  早上的时间就这么闹闹哄哄地过去了。
  只是乐夫的异常并没有随之结束,反而一直持续,并有不断加深的趋势。
  陈乐被他的热情逼迫,刚开始还不知所措慌忙乱逃,几天下来后,却又慢慢习惯了,懒得躲了。
  反正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事情乐夫以前也没少干,现在就是次数多了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陈乐在心里安慰自己。
  况且,时间快到了。
  其实,与其说陈乐现在不在意乐夫的热情对待,倒不如说他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另一件事情所吸引,根本没空去管乐夫的态度了。
  他在等待,等待那天的到来。
  福娃那天将雷婶的回复告诉了他,话不长,就两个字——七天。
  陈乐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但隐隐约约知道大概就是逃走的时间。
  七天。
  他的心为这两个字剧烈跳动着,只要过了这七天,他就能离开这里,回家。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希望,对于乐夫不正常的热情,陈乐就算再不乐意也能勉强忍耐了。
  而现在,已经过去六天了,距离七天,只剩一天。
  明天就是第七天!
  陈乐心中的激动喜悦无以言语,这一夜,他失眠了。
  乐夫就躺在陈乐的身边,并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注视着陈乐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陈乐的异常?
  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惧在蔓延,他想马上跳起来问陈乐到底怎么了。
  但他不敢,理智告诉他现在出声询问陈乐肯定不会说实话,甚至可能导致彻底的无法挽回。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相拥在一起。
  却是同床异梦。
  由于睡得晚,陈乐起的时候天都大亮了,睁开眼的时候早就没有了乐夫的影子。
  客厅的桌上早就摆好了简单的早餐,没见乐夫的踪影,陈乐心里奇怪,但还是一个人先吃了饭。
  过了好一会儿,乐夫才从门口进来,陈乐刚要喊他,一个人跟在乐夫后面也进来了。
  是雷叔。
  陈乐吓了一跳,登时不敢上前了。
  所幸雷叔今天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他身上,手挥了挥,福娃竟然也从他身后蹦了出来。
  “狗子哥哥小嫂子!”福娃一露面就笑着喊。
  这称呼喊得深得乐夫之心,笑得牙都咧出来了,倒是陈乐,听到这话的时候面皮一僵。
  雷叔也笑了,一拍福娃脑门:“傻儿子,胡说啥呢。”
  说到底,就算乐夫认准了陈乐,雷叔心里也并不是真看好他们的,一个不能生娃的男娃根本当不了媳妇,乐夫现在也只是年纪小不懂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等长大了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笑归笑,雷叔还是很快切入了正题:“那就先照咱们刚刚说好的,毕竟那么多人的事,我先下山一趟探探路,你也去白老大那找找口风,到时候咱再合计合计。”
  乐夫点点头:“我肯定去问问,叔你就放心吧。”
  他俩一说一应,陈乐听得一头浆糊,又不好开口直接问,只得在一旁装空气。
  福娃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乐夫,蹭地跑到前面抱陈乐大腿:“小嫂子。”
  乐夫往这里看了一眼,又把头转过去继续和雷叔嘱咐:“山下可危险了,叔你要小心,问不着事就赶紧回来,别给丢了。”
  雷叔余光看到自家儿子跟陈乐跑一块儿去了,有些不快,但还是点点头:“这我晓得。”
  说完看向福娃:“福娃,你今天就在你狗子哥家呆着,别乱跑,中午回去你娘那给做点吃的,我在灶上留了俩番薯,你给热热就好,晓得不?”
  说完,也不等福娃回话,直接对乐夫说了声:“那我就先走了。”
  乐夫点点头,雷叔背着背篓一步一稳地离开了。
  眼见着雷叔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陈乐心里才松了口气,一摸额头,都出冷汗了。
  虽然雷叔刚刚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怕雷叔怕得要死,总觉得这个黑乎乎的坏人会打死他——第一次见面时雷叔的恐吓可一直被陈乐记在心里,怎么都忘不了。
  这时候,手心一热,他一愣,低头看的时候正对上福娃天真纯粹的眼:“小嫂子你怎么出汗了?”
  陈乐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都被吓出汗了。
  乐夫也听到了他的话,三两步跑过来拉开福娃的手,把陈乐的掌心摊开:“咦?还真有?媳妇儿,你热?”
  陈乐脸有点红,一把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来:“不热,那是刚刚洗手的水,忘记擦干了。”
  乐夫没有亮穿他,顺着他的意思往下接:“嗯,下次别忘记擦干就好了。”
  说着,又无意似的看了眼福娃:“福娃,你咋不要跟着你爹走呢?”
  雷婶不爱搭理这个自己生的亲儿子,以至于福娃对雷叔比较亲,以前雷叔要下山,福娃总舍不得,黏似的想跟着去,每次被拒绝都能哭得一脸鼻涕泪。
  而这次,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有点反常啊。
  福娃脸有些红,但小孩子的脸颊本来都透着些粉嫩的感觉,倒也不是很明显,他支支吾吾地说:“爹不要我跟着,我要是走了,娘的午饭就没人烧了……”
  乐夫看着他,好久才慢慢叹了口气:“算了,你先坐会儿,饭吃了么?我给你去烧点东西?”
  福娃连忙摆手不要,但乐夫一转头还是去煮东西了。
  眼看着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陈乐压抑着紧张乱跳的心,轻声问福娃:“福娃,你娘有没有说什么?”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按照雷婶那天的意思,应该是今天了,看看天色,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中午了,雷婶也该来下一步的消息了才对。
  果然,福娃从裤兜里掏啊掏,挖出一张纸。
  陈乐赶紧接过来打开。
  里面写了一句话:支开小狗子,来村后的小树林。
  陈乐手顿了顿,在这句话后面还加了行不是很明显的小字——别带福娃。
  看上去,那四个字就是匆忙间又加上去的。
  不知怎么,看着那四个小字,陈乐心里忽然觉得挺不是滋味的,就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正常,憋得慌。
  怎么就不带福娃呢?
  陈乐原本以为,雷婶肯定会带着福娃一起逃走的,毕竟,福娃是雷婶的亲儿子。
  但结果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陈乐拿着纸条,皱着眉头不说话,正在沉默间,乐夫已经煮好了食物回来了:“媳妇儿——”
  吓了一跳,纸条都从陈乐手中滑了下去。
  陈乐吓得脸都白了。
  福娃也看见了,很快蹲□把纸条捡起来重新藏到裤兜里。
  但他毕竟是小孩子,手脚速度有限,乐夫端着白粥咸菜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他在裤兜里掏些什么。
  “怎么了?”他快速走了进来,把东西放桌上,看了眼陈乐,又看了眼福娃。
  陈乐脸还是有些白,显然余惊未退,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他越是这个表情,乐夫心中的不安感越是剧增。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福娃你揣什么啊?”不好直接向陈乐要答案,乐夫干脆地将目标挪向福娃。
  “没、没啥。”福娃显然还不怎么会应付这种状况,脸红的同时,说话都有些疙疙瘩瘩了。
  “没啥?”乐夫狐疑地看他,福娃今天也很不对劲啊。
  不由分说,他猛地伸手去掏福娃裤子了!
  速度太快,福娃和陈乐都没反应过来的档口,乐夫的手已经伸进裤兜了。
  陈乐的脸瞬间白透了,心脏都几乎停了一秒!
  下一刻,乐夫伸出手,对着满脸惊惧的陈乐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媳妇儿,你这啥表情,脸咋这么白,怕啥呢?”
  陈乐没说话,脸苍白得都快和纸一样了,嘴唇都有些打颤。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剩下一个想法——完了,乐夫发现了,他逃不了了。
  无可言喻的恐惧一点点蔓延开来,逐渐侵占所有思绪,绝望覆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暂且一更,明天保底三更
  陈乐是被发现了呢还是没被发现呢~~~
  关于年龄,现在两人都是11岁,不是14岁的说,但我今天想了想,11岁遗精的毕竟是少数,从现实来讲,14岁比较符合逻辑,也许应该改一下年龄?这是个问题……
  谢谢所有为我说话的亲=3=~~我知道这个文的设定是挺敏感的,从开文到现在都被说了好几回了,但我想说的是,此文真心三观正,后面一堆事情还没出来呢,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三观不正包庇人贩子贩毒?我勒个去!我都想暴走了!只是陈述了些现实中存在的社会现象,就是传播不好的信息了?那要新闻媒体何用?写这个文的初衷不敢说得多冠冕堂皇,但也是看了一个被拐卖妇女的新闻,想以**文的形式让大家看看,小心外出,谨防这些事情的发生而已,难道这也是错了?原谅我真的无法理解。     




☆、40雷婶来了

  
  却没想到乐夫‘嘿嘿’一笑;摊开手:“不就是几颗糖嘛;媳妇儿你要给福娃就给呗,干啥藏着掖着不让我瞧见,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他的掌心上;赫然是两颗红黄色的糖果。
  陈乐傻眼了;脸上掩饰不住的错愕,但他很快回神;有些尴尬地笑笑:“我就说没什么啊……”
  刚才僵滞的气氛慢慢缓和,福娃也似乎是感觉到了危机过去;傻傻地笑起来。
  “这糖还挺好吃的;我这还有些,福娃你还要不?我去给你拿一些过来。”乐夫说着;把手中的糖果放在桌上;也不等福娃和陈乐反应过来,转身就朝里屋走去。
  陈乐看着他进门,总算是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未解,不由问福娃:“福娃,刚刚那糖,你是什么时候放在兜里的?”
  不能怪陈乐好奇,因为在陈乐印象中,他并没有给过福娃任何糖果。
  那这些糖,是哪来的?
  他回头看了看那两颗已经有些融化的糖果,很是不解。
  没想到福娃也是睁大了眼:“不知道。”
  陈乐诧异地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却是谁也说不出个结论。
  “你们在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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