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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如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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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是别人,他舒心要找工作,还怕找不到?
  他想和韦立诚并肩成为支撑这个家的支柱!
  握拳的无名指上,设计简约的戒指闪闪发亮。
  戒指没有镶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圈圈,只是单纯依靠高度抛光技术达到闪亮的效果。同款的另一个,此刻正戴在韦立诚的左手无名指上。
  到今天,戒指戴在手上刚好是一周年。
  不镶嵌任何宝石或钻石,是舒心的意思。
  “它们对我来说都是活物,你让我镶一颗会说话的石头在戒指上做装饰物,我做不到。”
  “钻石呢?”韦立诚问。
  “钻石也是石头啊,也是会说话的,不过说的是英语法语。”舒心很无辜。
  世界上大部分钻石都产自非洲和美洲,基本都是说英语和法语的地区。舒心自己的英语本来就顶呱呱,基本沟通不成问题,而舒心大学选修了法语作为第二外语,凭借他在外语上的天赋,法语也说得不错。所以他也交了不少说英语法语的钻石朋友。
  韦立诚对此彻底无语,最後只能订做了一对没有任何镶嵌的PT999戒指。
  本来他们的意思是就那样静悄悄地戴上戒指就算许下一生诺言了,但没想到韦父韦母不同意。老人家的老派作风就是,一定要领本才算是结婚,不然的话只是同居,那样非常不成体统。
  两人於是无奈地飞赴同性结婚圣地──荷兰,去把结婚手续办了,回来後还办了酒席。当然,酒席宴请的人只有寥寥几个,程中和郑一鸣夫夫,王国强,还有对舒心青眼有加的“石头缘”老板。
  有几个交情最深厚的朋友来见证,已经足够!
  从此以後,舒心的履历表上每次填写“已婚”总被同学说他吹牛,无名指上的戒指也没人当成是结婚戒指,而是认为舒心是赶时髦才戴在无名指的。
  “为什麽你戴就没人质疑,我戴就没人相信?”舒心委屈地向韦立诚诉苦。
  为什麽他用“已婚”的理由拒绝向他告白的女同学会被说是烂理由呢?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啊!
  韦立诚好笑,食指轻点他额头,“因为你就是小屁孩,当然没人信。”
  “你才小屁孩!”舒心大怒。
  “是麽?让我看看,是不是小屁孩?看看小鸟长大了没有?”韦立诚嘿嘿坏笑。
  棉被呼地一下盖住两人,盖住了两人“看”与“被看”的全过程……
  又叹了口气,舒心慢慢爬下床。
  去年戴上戒指时前後发生的趣事还历历在目,今年那人却不能陪在身边一起回忆,真憋屈!
  因为去年的情人节和春节重叠,加上韦立诚还没升职,所以在忙完春节前的那个销售档期後,接著的情人节销售并不算红火,韦立诚的年也过得比较舒服,没那麽多公事缠身。两人在大年初一早上在韦父韦母磕了头拜了年後,马上就飞去那个郁金香的国度,把终身大事给办了。
  啊啊,说起来今天还是结婚周年呢!
  舒心更郁闷了──
  算了,去买材料回来做蛋糕。
  韦立诚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他打算做个蛋糕给他做宵夜,再去挑一瓶红酒,晚上等他回来可以小酌几杯,嗯,玫瑰花也买一些,还有蜡烛,情人节还是要有情人节的气氛。
  “小舒,舒小猪──”
  韦立诚掐著睡在沙发上舒心嘟嘟的娃娃脸。经过他这些年的养猪计划顺利进行,舒心比在云南初见时胖了一些,也白了许多,好像还高了一点点。据说杂物房里的那些石头最近嘲笑他越来越像蛋面那样珠圆玉润,害那小子前些天想要减肥,被他极力制止了。
  又不是那些以瘦巴巴风吹就倒为美的年轻女孩,要那麽瘦干什麽,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何必要太刻意去增减。
  何况舒心又不是暴饮暴食无节制的人,他生活规律,三餐正常,饮食有度,想胖也胖不起来。
  不过鉴於那些石头的取笑,他也跟著起哄,而且“舒小猪”叫起来好顺口──
  “嗯……你回来了……”舒心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望墙上的时锺,11点不到,“好早,我以为你要过了12点才能回来呢!”
  这话不是抱怨,而是实情。每次金福珠宝有重要活动,韦立诚几乎都是最後一个离开的,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傻瓜,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困了就先回房睡,在沙发上睡,著凉了怎麽办?”韦立诚用额头碰了下舒心的额头,感觉不到温度异常才满意地点点头。
  “我做了宵夜,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嘛!”舒心献宝似地捧出他的心形奶油蛋糕,“看,我今天做的,是不是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
  舒心手巧,平时在家闲著做些点心饼干之类的就很好吃,今天的蛋糕更是能看出他花了不少心思,心形的蛋糕本来就比圆形的要难做许多,上面的奶油玫瑰花虽然没有外面西饼店师傅做的那麽漂亮,但也能知道他下了不少苦心。
  韦立诚觉得一阵愧疚。进门就看到客厅花瓶上插著怒放的红玫瑰,现在再看到这个心形蛋糕──
  “对不起。”工作再忙,冷落了爱人始终是他不对。
  “哼,罚你把它吃完。”舒心高举手上的蛋糕。
  韦立诚笑得一脸奸诈,“吃了它我就没胃口吃你了,怎麽办?”
  “谁、谁要被你吃啊!”舒心羞得都想把手上的蛋糕扣在那个不要脸的人头上。

    ☆、(20鲜币)情人节番外(下)

  不过蛋糕最终还是没有被韦立诚吃下肚子,舒心精心准备的红酒也乖乖地躺在冰桶里没有开封──
  分开五天,相识以来从来没有分开过那麽久,说是干柴碰到烈火一点都不为过。
  侧躺著,一条腿被架起来向後歪曲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韦立诚从後面抱著他,坚硬如铁的炙热肉块顶在後门处不停敲著门,把门口处弄得一片泥泞,又偏偏过门不入……
  “舒服吗?”
  五根手指像弹琴一样随意挑拨,却弹奏出最美妙的音符。
  舒心迷乱地点著头。虽然痛恨自己小弟弟不争气,无奈真的被抚弄得很舒服,喉间无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尽管那根东西是长在他身上,但比起他这个真正的主人,明显它更喜欢韦立诚。男人随便招招手,马上立正站队,要是被摸摸,更是喜欢得摇头摆尾,还“噗噗”地冒水,一如现在……
  “呵呵,真那麽舒服?”韦立诚低沈的笑声从紧贴的後背传来,震碎了舒心为数不多的神志,只是迷糊地挺著腰追逐对方掌心的套弄。
  舒心的表现显然取悦了男人,更加极尽能事手段层出不穷,“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弄?”
  沈浸在情欲中,舒心一时没消化韦立诚的问话,呆呆地没回答。
  韦立诚不死心,又追问了一次。
  “嗯……昨、昨天有……痛……”不想回答,但在男人一再的逼问下,好孩子舒心还是老实地说出实情,随即被小心眼的男人轻轻地捏了一下小弟弟,不算太痛,不过在充血状态下受到压迫,还是让舒心难受得轻声呼痛。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早上他醒来时,抱著还有著韦立诚味道的枕头,突然就控制不住。他也满心委屈,这几天孤枕难眠,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想念那个人,结果在情欲最旺盛的早上,闻著他残留在枕头上的味道,他才、才──
  而且最後虽然有高潮,但一点都不舒服,自己的五指山与韦立诚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小弟弟也是很不情愿接受他的伺候。
  呜──为什麽明明是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却要在男人手上才能达到最极致的快感呢?
  “哼!”韦立诚冷哼一声,“我记得我出门前有交代过,除了小便洗澡外,不许你碰它的,看来你是全部忘光光了!亏我还天天忍著,想著回来交公粮,你却自己偷跑。这样的话,下次我也不用这样为难我自己了!”
  他也有五指山!
  “不要──”舒心尖叫,“你说全是我的。”
  占有欲,不是韦立诚独有的专利,舒心对韦立诚的占有欲一点也不亚於韦立诚对他的。
  “那你还偷跑?”
  “下次不会了!”讨好地蹭著韦立诚冒出点点胡渣的下巴,舒心举手保证。
  “不行,还是要罚。”韦立诚收回握住舒心性器的手,将他的腿架得更高,已在後门徘徊良久的肉刃,缓缓刺入,“罚你今天用後面来──”
  剩下的几个字是咬著舒心耳朵叹息般地吐出。
  “不要……”甬道被填满和惩罚性的话语,双重刺激让舒心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哭泣般地哀求,“摸摸我……”
  男人的终极解放在前面,靠後面的快感传导到前面来达到高潮,终究有些难度,所以一般要借助爱抚来刺激前面,以获取最终的高潮。
  但韦立诚把手收回去了,让被爱抚到一半的充血性器就那样孤零零地在空气中颤抖──
  “不摸,谁叫你昨天已经把今天的份透支了。”小气巴拉的男人铁石心肠,对那可怜巴巴的东西熟视无睹,“又不是没试过,有什麽好害羞的。”
  舒心的泪水“唰”一下淌下来,一半是因为难耐的快感,一半则是因为极度的难堪。
  都不是未成年人,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滚床单可以滚的花样他们大部分都尝试过,但用後面──他直到现在还是觉得难堪。两情相悦进而肌肤相亲是一回事,要他像女子那样依靠被插入来达到高潮,他心理上有点接受不来。
  “傻瓜,享受就行,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看出他的不情愿,韦立诚轻吻他的後颈,安抚著,手掌也在他腰侧徐徐摩挲,进一步调动他的情欲。
  “好、好丢脸……”
  “不丢脸,我喜欢。”
  爱人的“喜欢”是最锋利的剪刀,卡擦一声将舒心的抗拒彻底剪断。
  “嗯啊……”
  硕大的坚硬熟知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深入其中开疆拓土,没有一次进攻是落空的,而且是连绵不断,一次比一次凶猛。
  “这里呢?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手掌不知何时游移到胸口,食指和中指捻起一颗小豆豆,来回捻转。
  暗红的乳珠早已因为情动而坚硬挺立,被男人掐著玩弄得又麻又刺,酥酥痒痒的,让舒心心急地挺起胸膛把乳珠往男人手里送。
  “没、没玩过……啊啊……另、另一边也要……”
  “真的没玩过?”韦立诚不信。
  “真的!”舒心连连点头。
  ──用你的枕头蹭,应该不算吧?
  不过这次舒心聪明地一口否认,以免又要被罚。
  “乖──”韦立诚扳过舒心的脑袋,满意地亲了几口。
  “唔唔……”
  唇舌交缠间,韦立诚突然加快了节奏,舒心被他咬住舌头,只能发出苦闷的呜呜声。
  舒心多日未沾雨露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激烈的性爱,被阵阵撞击带动,没得到任何抚慰的性器在半空乱晃著,已膨胀到极点──
  “啊……要、要射了……”舒心摇著头,拼命抵抗快感的侵袭,但是,快要忍不住了!
  “不许射!”韦立诚咬了一口舒心的肩头,“等我一起。”
  说著要舒心等他,却坏心眼地每次几乎全根抽出,再猛地一插到底,如台风过境般在小穴内来回呼啸肆虐……
  “好深……顶到了……啊……啊啊……不、不行了……”
  没等舒心说完,韦立诚又是一次疯狂地顶入,巨大的蘑菇头狠狠地顶上了舒心最敏感的一点。舒心顿时犹如眼前电闪雷鸣,一片白光,抽搐著喷发出来。
  “可恶,又不等我!”韦立诚故作佯怒地拍了几下舒心圆润有弹性的小屁屁,“不过看在你真用後面爽出来了,这次不和你计较。”
  舒心又羞又怒,生气地一紧後穴,使劲绞住那根讨厌的总是乱折磨他的坏东西。
  已处於爆发边缘的韦立诚哪里禁得住舒心突如其来的一绞,“啊”地低吼一声,肉棒跳动两下,还是没能抵抗住紧窒湿热的绞杀,悉数将精液喷洒在舒心体内。
  “小坏蛋,从哪里学来这招的?”从高潮的短暂晕眩恢复过来後,韦立诚又拍了一下舒心肉肉的屁股。
  “哼,对付你这色狼,还用学的吗?用下流对付下流就是最好的办法。”舒心说话还有点喘气,他肺活量没有韦立诚好,心跳还在从120跳每分锺慢慢往下降的过程中。
  被骂色狼,韦立诚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好吧,嫌我色,那我就找个不嫌我色的人去交公粮了!”
  “你敢!”舒心握著拳头,大有韦立诚敢说个“是”字他立马送他两个熊猫眼的架势。
  韦立诚哈哈大笑,搂著舒心在床上滚了一圈,变成他上舒心下的姿势,额头顶著额头,鼻尖蹭著鼻尖,稍稍换下角度就能交换一个甜腻的亲吻,“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对著别人我硬不起来的问题。”
  顶了顶还埋在舒心体内,又死灰复燃原地满血的坚硬,“亲爱的,再来一次?”
  囤积了五六天的公粮,一次怎麽可能交得完,是不?
  舒心也学他那样耸耸肩,“没办法了,谁叫你对别人硬不起来,我只好牺牲小我,来喂你这匹饿狼了。”
  “小样,一会不要哭著求我吃你。”
  “谁求谁还不知道呢!”
  ……
  情人间狗都不吃的情话,谁有空关心他们是谁求谁!
  第二天早上,韦立诚一睁眼就看到舒心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口蠕动,不知在搞什麽鬼。
  他今天休假,舒心还在放寒假,他们有一天的时间补过他们迟来的情人节。
  察觉到他醒了,舒心抬起头,指著他被涂了两坨白色奶油的乳头,“我的。”
  韦立诚才发现,舒心不知什麽时候把昨天的奶油蛋糕拿进房间,现在就放在床头柜上。他胸口处的两坨奶油应该就是从蛋糕上挖下来的。除此之外,他感觉到好像还有不少地方也被涂上了奶油。
  低头细致地舔去他乳头上的奶油,舒心软软的舌头刷过乳尖,轻易就点燃男人的欲火。早晨本来就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何况某人还刻意挑逗。
  “我的,全是我的。”舒心的舔舐一路往下,每舔去一团奶油,都会宣示一次主权。
  当舒心的舌头越过小腹,来到最危险的地方时,韦立诚满头黑线地望著自己那头顶一大坨奶油,造型滑稽的小弟弟。
  “这里也是我的。”舒心一口含住冠状前端,舌头一卷,将奶油卷进嘴里,还状似美味般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蝌蚪也全部是我的。”在韦立诚阻止前,他迅速亲了两口沈甸甸的囊袋。
  感受到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舒心偷偷翘起嘴角!
  “哼哼,但是似乎有人的小蝌蚪没有全部留给我。”韦立诚还记恨著舒心背著他自慰。
  “所以才道歉啊!”
  “道歉的方式是不是另类了一些?”
  韦立诚头上的黑线更多了,他怎麽觉得自己成了一块大蛋糕,正在被舒心觊觎著要吞到肚子里,这就是舒心的道歉?
  他怎麽觉得舒心是报仇多过道歉?那小子肯定记恨昨晚他让他丢脸的事,所以将他涂上奶油,让他也丢脸一把。
  不知有没有被那小子拍照留念?
  “不要生气啦,好不好?”舒心故意用可爱的娃娃音来讨原谅。
  “好吧,亲一下,就原谅你。”韦立诚很“大方”地同意舒心的请求。
  原以为舒心会亲在嘴巴上,谁知道舒心身子一低,握著他的肉刃在前端啜了一口,还“啵”地好大一声。
  “喂,你要是把它弄哭了,一会你屁股就要遭殃。”韦立诚警告道。
  本已蠢蠢欲动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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