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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作者:ufoufo55555 (全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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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老黑~~”声音不大。韩虎扭头一看,角落里有只手在黑暗中拼命摇摆。韩虎走过去,看见吴午穿着白色毛巾睡衣悠然的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七星,薯片和茶。 
                    “来这干什么?”韩虎脱了鞋压低声音躺上旁边的床。 
                    “累了,歇会。你干嘛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吴午扭头看韩虎衣着整齐,像是要去参加聚会。 
                    “穿个睡衣,多傻啊你。谁在这呆着啊,老冒吧你。”   “来看表演。”   “什么表演?” 
                    吴午凑过来,韩虎就闻到了洗发水的香味。下意识的往旁边动了动。   “你看斜对面最角落的那边。” 
                    休息室很大,人却不多。韩虎尽力的往吴午指的那边看。确实有模糊的身影不安分的动着,象是两个人。“你无聊不无聊,人家找小姐你也看,你可真够恶心的。” 
                    “你什么眼神啊你,我跟你说吧,这是个GAY的集散地。你不知道吧。那两都是男人。” 
                    “啊?”韩虎再看,虽然一样是看不清长相,心里己经清楚,就见那两个阴影头对着头,紧紧的抱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动作,但是足以让韩虎在现实和自己的想象里脸红心跳了。 
                    “你想干什么?”韩虎忍住了低声却有些气愤的说。   “没事。不是无聊吗?再说这也没什么啊。” 
                    韩虎不说话了,躺着,手脚有些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吴午却很自如,抽着七星,喝着茶水,嘴里还吹着口哨。电影正演到黑帮老大和情妇生死离别。吴午突然不吹了,把头扭过来“老黑,反正这黑我看不清你,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遍。”吴午顿了顿,深吸了口气。“你丫是不是喜欢我?” 
                    那边没声音了,只听得空气里的呼噜声和情妇在银幕上如泣如诉。吴午耐心等了一会,那边好像睡着了般。吴午探起身子,看见韩虎把胳膊压在头下,怔怔的睁着眼睛。 
                    “喂~~~~”吴午承认这时的暧昧状态么把他逼疯了。   韩虎好像刚从什么地方醒来,扭头对着吴午“嗯?” 
                    那声嗯有些嘶哑有些迷茫有些无助有些胆怯有些诱惑,那闪亮的眸子就在吴午的眼睛底下,吴午脑袋嗡的一声,没来得及想,已经吻了下去。 
                    韩虎没有挣扎,仿佛这吻早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把手抽回来笨拙的回吻,把吴午的舌头咬得生疼。 
                    可是吴午没有力气抽出声来指责韩虎的莽撞。他失了力气般的被韩虎死死的钳在怀里,黑暗里,一片混乱。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韩虎的呼吸急促,拥抱用力,快要把吴午窒息在自己的怀里。多少年没发生的或者多少年发生过的,不知道留没留下痕迹? 
                    吴午听见自己在韩虎的耳边说“我们换个地方?” 
                    韩虎想说点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说,他把吴午放开,看着吴午整了整睡衣站起来。梦游般的跟着吴午来到大厅,听见吴午对服务生说“来个包房。” 
                    韩虎想转身离去的,他不愿意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形势下,和自己这样长时间喜欢的人有一些什么。或者他宁愿,什么都不发生,就一直这样下去,不也很好? 
                    但终于还是来到包房。房间不错,两张宽大的单人床。韩虎一屁股床上。   吴午站在门口“怎么了?怕我吃掉你?” 
                    韩虎没说话,他不知道怕吴午吃掉自己,还是怕自己吃掉吴午。   23. 
                    韩虎坐直身子,摆出一付谈心的架势“这样不好吧。” 
                    吴午一拍脑门“天啊,老黑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喜欢我不?我太失败了,送上门都被这样的鄙视。” 
                    韩虎含糊的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吴午笑了,站起身来,和韩虎坐到一张床上。韩虎扭过头,看着吴午,眼睛亮亮的。“嗯?” 
                    空气里立刻暧昧起来。吴午用手抚摸着韩虎的脸,滑过他的眼,他的鼻子,停在他的嘴唇上,听见韩虎的呼吸慢慢的沉重起来。 
                    然后吴午站起身来,把灯关了。屋子里暗了下来,但是走廊的光线还是恰到好处的映射进来,昏暗而又清晰的屋子里,是两个认识了很久的21岁的大男孩。 
                    吴午转身,发现韩虎也站起身来。眼前就是自己爱了很多年的男孩。21岁的韩虎怎么能平静的走出去,对这份有些突然的爱说不呢?爱和欲望交错上升,左右了韩虎的思维,让它们变的模糊。就这样吧,不管了,哪怕之后是分手,是伤心,让我们享受这样的一刻,爱谁谁吧。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韩虎走过来。死死的抱住吴午,轻轻的一拉睡衣的带子,那温热的赤裸的年轻的躯体就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暴露在韩虎将要失去理智的怀抱里。 
                    吴午靠着韩虎,有几秒短暂的眩晕。他把头放在韩虎的肩膀,轻轻的喘着气,感觉韩虎的手有些犹豫却带着摄人的温度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情绪慢慢变的难以控制。吴午感觉自己象包裹一样被抛到床上。韩虎象饥饿的野兽一样,死死的把他压住。那吻就又湿又密的下来了。 
                    吴午拽着韩虎的衣服,一件件把它们费力的脱了下来。在胸膛和胸膛紧紧契合的瞬间,他听见韩虎抑止不住的轻吼。 
                    一切都变的混乱,他们赤裸着滚在床上,急切的抚摸,亲吻,吴午握上韩虎那早就蓄势待发的欲望的时候,感觉到韩虎微微的颤动。 
                    吴午慢慢的滑下去,直到用嘴把它们全部包裹。韩虎张大了嘴,却出不了声,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氧气,象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 
                    韩虎感觉自己被抛起,又狠狠落下。有什么东西马上要脱离自己的身体,是意识?还是液体? 
                    韩虎只能绷紧了肌肉,弓着腰。吴午的技术很好,他在韩虎需要更多的时候稍微的抽离,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在顶端划着漫不经心的圈子。 
                    这样的感觉让韩虎面临崩溃。他把双手插到吴午的头发里,让自己和他更为密合。 
                    韩虎感觉自己象一个越胀越大的气球,马上就要撑破自己的皮囊,临近爆炸的边缘。 
                    吴午感觉到韩虎开始轻轻的颤抖,他换了手,只轻轻的加了把劲,在刚刚离开的瞬间,气球爆炸了。 
                    那高潮来的异常的凶猛,韩虎在吴午的手里不断的颤抖着,夹杂着抑止不住的轻吼和挣扎。吴午感觉自己拿着一把新近出场的大枪,这枪在初次的上膛发射之后,那火药的气息和滚烫的手感久久不能散去。 
                    爆炸简直压粉碎韩虎。一瞬间他有想哭的冲动。如此美好啊如此美好,生命中竟然有如此美好的时刻。怪不得我们要去爱,因为爱对于精神也许会有许多的折磨,可对于肉体来说,却是谁都没法抗拒的致命的一击。所以我们无法抵挡去爱,也无法抵挡被爱。 
                    急促的呼吸稍稍的平静下来。韩虎从欲望支配的思维中慢慢的清醒过来。他突然觉得好像在梦里,在梦里,他经历过这样的一切。这一切太美好了,自己为什么浪费了2年,不,4年甚至六年这样美好的时光? 
                    吴午撒娇的在他怀里,韩虎握住吴午的欲望。刚刚因为专心服务而变的有些迷糊的小东西又开始快速的清醒过来。“就象给自己做一样。”吴午小声说。 
                    韩虎于是看到了赤裸的美少年在自己怀里面颊潮红,呼吸急促,目光迷蒙,身体扭动的全过程。这过程比他做过的最为香艳的春梦还要刺激。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要翻身上马了,但是最后还是让吴午爆发在自己的手里。吴午抱着他,在高潮的迷蒙中亲吻着他的嘴唇。 
                    两个人久久的沉溺在这样情绪里,难以自拔。如果爱让我们勃起,如果爱让我们爆发,如果爱让我们沉溺,那么,就让我们多爱几次吧。 
                    夜还长,相爱的人在夜里,不愿睡去。   24。   “王哥,告你个天大的新闻。”   “能有什么?你和韩虎混上了吧。” 
                    “~~~~你知道了?”   “这有什么,我早料到了。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的,一碰就着。” 
                    “让你说的我怎么觉得好肉欲的感觉。” 
                    “别跟我玩什么纯情了你。不过人家韩虎看着好像挺认真的,你也别老嘻嘻哈哈的不当回事。”   “我哪有,这次我很认真的。” 
                    “哈~哈。”   “真的。对了,再告你个好消息。我们的单曲已经录完了。出在一个摇滚合集里。要是反响好,也许会录专辑。” 
                    “那要恭喜你拉,看来用劲吼对桃花运还是挺管用的。哎,谁给我一个夜晚啊。” 
                    “后悔了吧。我是名草有主了你现在别反悔啊你,我告你我可意志薄弱。”   “想的美你。” 
                    “那个韩虎的朋友什么宋宜宏的也不错啊,不是你同事吗?吼吼。”   “谁告你的?” 
                    “老大我火眼睛睛你不知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有问题~~”   “去死吧你你个八卦男。我要进棚了,不说了。” 
                    有个专题栏目的女主持,临时有事。王程被借到社教组录一个专题的片头片尾。刚进小演播室,就看见宋宜宏在摄像机后面鼓捣着。 
                    王程想起刚才吴午电话里的玩笑,脸上被灯烤的有点热。   宋宜宏抬起头来“呦,王哥。”   王程点点头“回来了?” 
                    “嗯,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被叫来干活。命苦。哎?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啊?我走那天没给你打通电话啊。”   王程大睁眼“嗯?” 
                    宋宜宏一转念,王程肯定是很久没看到自己跟别人打听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嘻嘻。”心里就甜甜的。 
                    王程手里拿着稿子,怔怔的看了宋宜宏一会,没理出头绪。那信里不是都写着呢嘛。这个宋宜宏,去了趟农村,估计是劣质酒喝多了,人好像更是有些傻的可爱了。 
                    王程的记性真不是盖的,节目一次OK。   “王哥,晚上有事没,我请你吃饭啊。” 
                    王程笑笑“好啊,我想吃柴鸡蛋和散白酒。”   宋宜宏点点头“行啊,咱去卫华路的农家小院吧,那有。” 
                    王程翻翻白眼,没有幽默感的孩子,总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小宋,你怎么不吃?这鸡蛋羹还真好吃。来,高梁酒也不错,干一个。” 
                    宋宜宏哭丧着脸,“别说吃了,我对面坐着都感觉有股子浓烈的鸡屎味。” 
                    王程一想,可不是,吃了那么多天。“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要不吃咱们非来这干什么啊?”   “你不是说想吃吗?” 
                    “我就一说,你就一听,那么认真干什么?切~得,我请你上别处去。”   “菜还没上齐呢。你没吃几口呢还。” 
                    “去别地去别地。”王程拉着宋宜宏,结了帐就出来了。   “王哥,说好我请你的。”   “得了,没关系,你也真见外。” 
                    宋宜宏在房间外犹豫着,王程早就坐了进去。“进来啊。”“要脱鞋啊。” 
                    “那有什么。”王程心里这个乐。就是脱鞋上塌塌米嘛,又不是脱衣服上床,至于嘛。 
                    “那好吧。”宋宜宏盘腿坐下,“我怎么感觉还在村里啊。” 
                    “完了,你这小孩真的落下病了。要不咱不吃鱼生了,吃鸡生算了。”   “别别别,千万别和我提鸡。” 
                    “你是不是把人村里的鸡都偷吃光了?” 
                    “我怕人拍我。清酒啊清酒,很久没和你们见面了。王哥,来,先干三个。”宋宜宏拿着比指头大不了多少的杯子装豪放。王程拿起温酒的壶来“干这个,来不?” 
                    宋宜宏摆手“那就直接闷倒了,怕怕。我还留着肚子吃刺身呢。”   王程笑“怕什么?”   宋宜宏脱口而出“怕你怕怕。” 
                    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宋宜宏清清嗓子“王哥,你最近心情不错吧。开朗了不少。” 
                    王程干完第三杯清酒“你不是说我对你有成见嘛,我要用行动证明,我没有。” 
                    “我说什么?我说过吗?我没说过,王哥,我~~~” 
                    王程电话响了,王程拿起来,穿上鞋到房间外面接电话。宋宜宏在屋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王程的意思?他是什么意思?他对自己有意思? 
                    刺身一盘盘的上来。宋宜宏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大吃大喝,理了半天都没有头绪,倒是把盘子都清理干净了。 
                    好像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宜宏快吃饱了,正想看看王程外面干什么,王程回来了。 
                    拉开房门,王程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红红的。宋宜宏一看这架势有点慌了。王程拿起壶里的清酒喝了一大口。“王哥,怎么了?” 
                    “汪洋死了。”   “啊?” 
                    服务小姐消无声息的进来,把鳗鱼盖饭放在桌子上。深红色的烤的香喷喷的鳗鱼飘着热气,为我们的舌头带来滑腻浓郁的享受。可是当我们突然不在了,这世间的一切美味,哪怕一个小小的鸡蛋,一口无味的清水,我们都再也无福消受。 
                    25.   “汪洋死了。”   “啊?”   王程无力的点点头“死了,昨天死了。” 
                    宋宜宏不知道怎么劝王程。这会再说什么这个负心汉死了活该这样的话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怎么就死了,好好的一个人?” 
                    “自杀。”   “啊?”   “跳楼。从六楼跳下来,当场就死了。”   “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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