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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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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就是要……装傻……晚霞……晚霞都出来了……你……你还当看不见……你你你根本……一点……一点点都……都……都……不喜欢……我我……”

她嚎着悲歌委屈的要死要活。

面前的男人突然噗嗤的笑了,弯着眉目笑的好厉害。

画面怪异,一个大哭,一个大笑。

姑娘停住眼泪,勃然大怒,伸手扑上前把他按倒在地。她骑在他腰际,小手卡着他的脖子,很想用力又舍不得。眼泪停住了,残余的却从下巴滴下去,落了他一脖子。

“你是不是瞎的?出了太阳了!你有没有看见!”

他好似听不见,仍旧放肆的笑着,笑的眉睫轻颤。青灰的发散了一地,大袍散开,如同欲飞的蝶。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样笑,毫无掩饰,疯狂的笑。

难道一直以来她的那一句喜欢都让他感到困扰吗?或者对他来说是不好一次戳破的笑话?或者是什么呢?他到底怎么看她呢?遥合的眉梢揪作麻花,想挖坑活埋自己。

“小合,我刚才听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姑娘嘴唇颤颤,又要悲伤了。

“那个笨小孩……”白蚺撑起身,在她面前一寸的位置凝视她,笑意就在抬头一刻散了,“……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余辉消散了,不算浪漫。

残墙街道边,不算浪漫。

她蓬头垢面,不算浪漫。

他毫无深情,不算浪漫。

可是不浪漫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在乎,他一定也不在乎。

所有的荒废都成了应该,所有的黑色都点缀上星辰,所有的空气都带着花香。

小姑娘的天空陡然就亮了。

男子看着她圆润的脸蛋不住又捏了一下,像往常一样扯了扯,扯出一个奇怪的笑,好像她又开心又心酸,很难得的复杂表情。

只是忍不住逗她,却不知道她能哭的这么伤心。

这个时常望着他背影傻笑的女孩,这个脑袋空空如也的女孩,这个不管生不生气都要咬他的女孩,这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女孩,这个抱着他不肯松手的女孩,这个把鼻涕眼泪大喇喇蹭在他胸口的女孩……他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心魂幽影【上】

鹤息大人心情别样愉悦,清早便到了孤影城东门。天空青灰,还未亮,他坐在阁楼小窗上哼小调。

四处远眺,荒野的黎明足够寂静。

他得意的望着自己的城。活迷宫,如果不靠飞檐走壁怎能走的出来?他这次赢定了。他要跑到九霄云外宣扬:鹤息和白蚺切磋彻夜,终获全胜。

被他绑在角落里的两个小家伙全然听到了他不要脸的心声,万分鄙视的朝天花板翻起白眼。

大地升起一丝温度,远处天地一线上浮起一寸红日,天要亮了。鹤息起身端详了半响,待到红日卧在大地上,这便回头冲屋角的两个小家伙笑:“安心吧,没人来了。”

他正了正面具就要带着小桃和久尘离开,却听楼阁外一声大喊,突然门外就撞进庞大的一物,正把鹤息从窗子里撞飞了出去。于是乎久尘和小桃乐了。

那撞进门的一团滚了滚,一下分开,变成一人一兽。

那人一身女子的鹅黄褂,哎呦呦的哀嚎着,扭头一转,居然是催城,那大兽正是白蚺的另一头坐骑——小白。

催城一瞧见墙角毛球似的小桃不住大笑扑了过去, “小桃,蚺蚺呢?”

破碎的窗外传来怒吼:“哪个不长眼的!还不把大人我拉上去!”

催城撑着窗台朝下一瞧,“您哪位啊?”

面具下的鹤息垂头丧气,“这是孤影城。”

催城愣了半响,“鹤息大人?太好了,敢问白山上人可否在舍下。”

“我怎知道他在哪个角落,自己去找。”

催城一个转身就跑走了。

留下屋子里两个还没解缰绳的在痛哭,还有一个悬挂在窗外的在哀伤。

催城刚走下楼梯,就老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黑白人形,兴奋的举步冲过去。

“蚺……蚺……”

白蚺一愣,飞快低头,怎料催城手上速度极快,一把捧住他的脸,他泪水瓢泼,“蚺蚺~你怎么瘦成这样?呜……”

白蚺连退几步,打量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小白顺着你的气味一路随来,也是碰运气。”

“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啊……”催城急得跳脚,“先别问这么多了,你……你快随我回白山吧。”

“怎么了?”

“这段时间江湖上的人一直陆续来白山找麻烦,几天前不知是谁在江湖上传言,说白山已是无主之地,白山上人脱手上千门生置之不理。你也知道,你的名字现在和封天刃是牵扯在一起的,那些江湖上的乌合之众昨夜就围上白山,要你交出封天刃,要不然就移平山头。”

白蚺沉思须臾,忽而又道:“回去告诉他们,我已交于仙界,本事大的,大可以翻平所有山头。”

催城一把拉住他,“我……我说了也没用啊,现在众门生正将他们压制在半山腰,已乱成一团了。”

白蚺不说话,撩开下袍,快步上了阁楼。

他上前刚解放了久尘和小桃,便垂头看窗外那个咸鱼一样挂着的人,“你在做什么?”

看不清鹤息的脸色,听声音……貌似不愉悦。

“被你朋友撞了一下。”

白蚺扯出笑,“撞的不轻。”

鹤息抑郁了,怎么都没人搭把手拉他?在叹息中,他自己一个飞身窜了进来。

“白蚺,太阳出底线之时你可未能赶到,把那两小家伙留下。”

白蚺轻视的瞧他,“在对街等了你一夜,你怎不来?”头一扭就不理他了。

鹤息冷笑一声,指着他腹部:“一夜就病了?”

众人闻声一看,白蚺却是大腹便便。

催城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痛彻心扉的流泪,“呜……谁把你的肚子搞大了……”

白大仙的脸青了又白了,白了又青了。

他撩开袍子,众人才瞧清楚,原来是个丫头蜷缩着挂在他身前。姑娘了不得啊,边睡边笑边流口水,手脚还缠的这样紧。霸气!

催城:疯娃娃还在?她怎么就不能放过蚺蚺呢?

小白:我悲剧般的主人,呜……

小桃:我就知道,这年头一定要淡定。

白蚺轻咳,“上路。”说着就摆衣尾走人。白蚺迈了寥寥几步,转过头,“鹤息大人。”

大人?鹤息陡然觉得受宠若惊,浑身颤抖。

白蚺笑,“我把三位朋友暂且留在舍下,劳烦您照顾一下,可好?”

鹤息心肝直颤,大觉不妙,“谁?”

他指了指久尘,小桃,随即指了指前腹上毒瘤似的那位。

鹤息难过的浑身疼,再看白大仙的神色,看似和善,实则不容置疑。

于是他继续难过的点头。

白蚺垂头看着怀里这个乖巧的人儿,摸着她的饱满光亮的小额头,似是圆了心里的事。

******

某荒野某城某院。

嘭!咚!哐!啪!轰隆!

小姑娘坐在倒下的书架上,架子下正压着一人。

“白蚺去了哪里?”

鹤息正了正面具,“若不是白蚺让我照顾你几日,我早就……”

“还敢威胁我!”遥合用竹简抽他脑袋,“说不说说不说!再不说就抽到明天早上!”说完继续打。

久尘站在门口久久没敢进来,看下面那位差不多要昏了,急忙一把将竹简夺过来,“蛮蛮,他的确没说去哪。不过他倒是把这个留下了。”

遥合接过裹得死死的封天刃思虑了许久,“这个死大叔有没有碰过?”

鹤息大怒:“谁喜欢你的破刀!”说完又被砸了一下,“我告诉你,白蚺让你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受我管教!”

久尘附和,“是真的是真的!”

小姑娘气的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端着大刀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就这样,一点都不美好的时光慢悠悠的晃过去了十天,白蚺未回。小姑娘天天蹲在墙下诅咒他。

原来习惯这么可怕,那个人突然不在,空气都变得冰凉。他是不是故意的呢?会不会故意把他们丢下的呢?难道他干什么坏事去了?啊!难道他得了绝症要死了?或者……

丫头胡思乱想,想到气处就把久尘唤出来玩剪刀包袱锤,输的人受一巴掌,于是第二日,久尘的两边脸都肿了。

“蛮蛮,这几天为什么不开心?”

遥合手一摆,又赢了,一个耳光扇过去,“我没有!!!”

久尘捂着脸蛋要溜走,却被她扑到在地,“留下来继续!”

久尘的脸颊肿的像包子,满脸都是眼泪。

遥合退步道:“你陪我聊天,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你想聊什么。”

小姑娘趴在枕头上,“聊聊你的人生有多惨,快说你怎么被你们家那个蛮蛮抛弃的。”

“她没有抛弃我。”

“那就讲你怎么被抛弃的。”

“呜……才不是抛弃,蛮蛮她养了我那么久,她说她最喜欢我的,她说等我修为人形就嫁给我,她只是暂时出山罢了,只是忘记回家罢了,才不是抛弃!”

丫头心肠坏,人家一哭,她心情陡然就好了,埋头在被褥上,终于在少年的泪海中睡过去了。

*

这日午后,遥合还在院角蹲着,小桃无意间路过,居然发现她在扎娃娃,娃娃上面斗大的两个丑字:小白。一屋子人都觉得她失心疯了,鹤息大人作为主人终于决定哄劝一下。

“小丫头,发什么疯?”

她突然递上纸笔,“你名字怎么写?”

鹤息抱着迟疑刚写下,就被她一把夺过去,就看她把娃娃翻了个儿贴上他的名字,继续扎娃娃的脑袋。

鹤息觉得头疼欲裂,一把将娃娃抢过来。

“小疯婆子,够了。”

小姑娘阴森的翻白眼:“你离我远点。”

鹤息教训道:“小孩子家家,何必和自己计较。”

她一把抢过布娃娃,一针下去扎断了娃娃的小胳膊细腿,

“呵,不是我说你痴心妄想,你要是对白蚺这人有所想法那还是算了罢。”

“为什么?你暗恋他?”他不说话,姑娘便蹦了起来,怒道:“小白是我的人,你别妄想!”

鹤息捏的手指咯咯直响,咬牙道:“你有什么本事和他并肩而站?”

“奇了怪了,为什么不能?”

“人家半妖半仙的,你如何受得住?”

遥合愣怔,“你方才说什么?”

“耳朵聋了?我说半妖半仙!”

“你重复一遍。”

“半!妖!半!仙!”看小姑娘卡住的表情,鹤息讥讽,“原来你并不知他是个妖仙?”

“……”

“看来你对他来说只是个旁的人罢了。”

“我才不管他是妖是仙,我不在乎,你别想挑拨离间,恶毒!”她声色厉俱,迈着大步走远了。

半夜小姑娘心思不爽,拽来小桃,继续包袱剪子锤,可怜小桃动不得指头,每每被剪子折杀,挨了姑娘一夜暴捶。

******

夜晚极凉,那人走的稍稍快了一些,走到院里,正在月下看清被劈的东倒西歪的花枝,墙角挂着一个小人,随风凄凉的晃着,头顶扎着一根长针,小人浑身洞眼,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撕烂,上面有鬼画符似的一串字:小白是个王八蛋。后面似乎还有,只是破的看不清。

他拾起来擦了擦塞在怀里。

那扇门还有烛光,敲了却没人应。门是开的。

蜡烛在桌上化成一片,火光忽明忽暗。

依稀看的清,床上东倒西歪摊着几人,玩游戏玩了一夜,几人休息的倒还干脆。

靠在里面的那个小家伙盖着小半片被角,唇轻开,如含桃花,忽合忽闭,不知说些什么。白蚺走上前,轻把她抱起来,她的小脑袋就这样垂到他肩上,像个婴儿。

托着她走到隔壁空屋,将软软一团的她放好,那张小嘴便又开始呢喃:“王八……道歉……我……不……接受……混……蛋……”

隔了这么多日,听闻这梦呢,他心情突然极好。那只手划过她发际,拆开头顶的发包,她的发梢末端飘着香,是一股婴孩沉醉的乳香味。

白蚺轻轻的捏遥合的鼻尖,滑腻的像是摸了滑粉,他沉吟一声,“好好睡。”

转身正要走,突然身后一阵窸窣,随即他被霸道一推。

“让开,别挡路。”方才还睡着的遥合,当下鞋也没穿就冲出门了。

白蚺随着跟在后面,就看她闷头跑到院中,在墙角上蹿下跳。

“找什么?”

“找小白。”

丫头转过头去,正看见梦里的人儿站在月下,手里捏着她的“小白”晃了晃。

那俊丽的人儿对着倾洒的朗月笑,“好差的手艺。”

对面那个小身影不说二话跳到花坛里拾起石头砸了过来,扔了七八上十下,愣是一下没砸中。

白蚺靠在墙边又笑,“不是砸东西挺准的吗?”

小姑娘面无声色,露着猛兽一样的虎牙一步跃到他身上,将他撞到墙上。

“这一个月去哪里了!说!”

“白山。”

“把我丢在这一个月!一个月!!!你还敢回来!”

一旁鹤息的窗子打开,他探出面具脸,“半夜三更在干什么?”

小姑娘咆哮,“偷情!!!!”

窗子果断的甩上。

审判继续。

“去白山做了什么!”

白蚺倾头笑,“玩乐了一番。”

丫头脸色变来又变去,坚定道:“骗人,才不会。”

白蚺无话,揉了揉她的耳垂,把她抱进屋子。

遥合泥鳅一般钻到被褥里,把自己死死裹作一团。过了会儿又伸出脑袋,见白蚺还在屋子里,她哼哼两声。

“不喜欢你了。”

这一声很小,白蚺却听的清晰。

“会吗?”

“会,不会……我还没想好。可是下次再这样,我一定会。”

“知道了。”

越简单的男人越难懂,可是她似乎不需要懂得什么,如此简单的三个字,她就痊愈了,气焰仿若不曾存在过。

“很夜了,早些休息吧,小合。”

遥合突然挺直身子,“我脚凉,”他不动声色,她便煽动睫毛,“捂一下嘛。”

她远远隔着一些距离,挺直着脊背,小脸干干净净,在门里月色下承载了满心的期盼。

一月未见,她好像长大了一些。他不知是不是错觉。

白蚺轻轻把她的脚塞在怀里,和他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她的脚很小却很灵活,指尖总是会蹭到他,很痒却不敢挠。丫头供起身子,毫无戒备心,毫无杀伤力,任由他去摆弄。小脚像不安分的梯子,玩乐似的往上移,一直踏到他胸口才被他握住,轻捏了几下。

小姑娘拱了拱背,浑身一颤。他的指尖好似带着电流,颤颤的触动睡着脚心流到腹部,流到手臂,流到头皮。她缩了缩脑袋,伸手拽住他的衣尾。

“白蚺,姑娘我想你了。”

他轻轻一笑,“不猜猜我想不想你吗?”

“为什么要猜?有我想你……就可以了。”

缘来缘去,原来思念可以这样浓,浓到气恼,浓到怨恨,浓到心力憔悴,浓到可以轻易原谅你。

心魂幽影【中】

天未亮,墙角边立着俩人。

这位满腔戏调子:“你说说,他们不是那个是什么?”

那位搔头:“那个是什么?”

“一男一女,无人后院,夜半三更,能做什么?”

那位顿悟,脸红颈粗,“蛮蛮才不稀罕偷你那几朵破花!!”

鹤息甩袖走人————这一屋子没一个能沟通的。

久尘转身跨到朱色门前,拍了拍门板,很快门便开了,阳光倾洒,侵染了门里那人的衣尾。

他笑笑,“我来找蛮蛮。”

白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云袖一摆,门便关了,他坐在桌侧,拍拍旁座。

“两个时辰之后她才会醒。”

久尘笑笑,“你很了解她。”

“不算了解。”白蚺撑脸看他,“怎么样?有什么打算?”

他突然转了话端,久尘不理解般眨眼,“什么意思?”

他沾着茶水的指尖在桌上轻点,“我们的路途快结束了,你也该去找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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