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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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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却似乎觉察到他的想法,“你要是不想惹麻烦,最好接着假装下去~”
柳未央凝眉,现在还没完全离开守卫的视线范围,那就姑且接着装吧,“我记得你刚才拿出的居住凭证上的名字好像是叶念夜,可你先前说自己是风念夜,是凭证是假的还是你没有诚意说出自己的真实性命,真是好不靠谱的人啊。”
黑衣男子闻言,眼中有诧异转瞬即逝。
刚才那种情况,他以为她会紧张的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守卫的态度上,想不到竟然有闲暇时间去看他出示的凭证,她其实没记错,那上面确实是叶念夜,只是凭证倒不算是假的,他昔年为了行事方便,以两个名字专门申请了两份身份证明。
迎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黑衣男子言辞凿凿,掷地有声似乎在为自己辩解,不希望被误会,“我是风念夜,因为不方便以这个名字出现,所以通常都是用的叶念夜这个身份。”
此时的柳未央只是轻轻的哦了声-
她不了解什么叫做以风念夜这个名字不方便露面,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选择,他喜欢以什么身份出现,是他的个人自由应该被给予极大的尊重,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后来的后来,当风念夜以自己的本名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所到之处不是攀附就是谄媚,她才恍然明白,他的决定是对的,以最朴素的身份才能看出接近自己的人心是否是素净的。
安静的隐藏自己的身份,才能更加透彻的看懂人心。
谁值得倾心相交,谁需要远离,就会变得清清楚楚。
天色更暗了些,等到终于脱离守卫的视线,柳未央立刻撤去脸上那种老成持重的笑意。
换上盈盈浅笑,不再挽着黑衣男子,开始出言解释,“我要是再接着挽你的话,你家亲亲娘子知道后,说不定会伤心的泪洒衣襟,泣不成声或者嫌我不自重找我麻烦神马滴,幸亏这戏不用再演了。”
黑衣男子瞥了她眼,随即声音泛凉,“你很介意这个?”
柳未央忙不迭的点头,“必须的啊。我还是未婚少女,干什么想不开折腾自己和你这个陌生男人扯不清,挽男子逛街这是情人间才做的事情,我可没有遇阻代庖,逾越本分的习惯。”
在现代的时候,看惯了那些捕风捉影的妒妇。
她们逮着什么芝麻大的事情都能怀疑自己相公出轨。各种闹腾。
当然这也和大环境有关,婚姻中爬墙的太多。
古代民风算含蓄的,但她依旧不想惹上什么事情。
黑衣男子闻言,〃我也未婚。”
表情很纯粹,话语也很简单。
却让柳未央愣在当场?他未婚给她说什么?是指她可以接着挽着他,不用担心被子虚乌有的妻子给嫉妒吗?就在疑惑的瞬间,黑衣男子的声音再度落下,“是不是只要是情人就能让你挽着,你不会像躲避猛虎般放开?”
柳未央点头,情侣间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啊。
亲密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情是自己的事情,哪轮得到旁人指手画脚。
五秒钟后黑衣男子的话如同九天惊雷般落在她的耳畔,“那我做你的情人吧。”
被这句话顷刻间雷的里焦外嫩,柳未央不知道该作何反映。
这话放在现代时空怎么听都像在告白,可他显然没有任何喜欢她的迹象。
倒像是为了让她挽着他刻意提出,难道他有种喜欢被挽着的怪癖好?
看在他大脑思维和她障碍太多的份上,她断定:他要表达的肯定和告白无关。
柳未央果断摇头拒绝,“我不要。”
“为什么?”黑衣男子的声音中隐约有动怒的痕迹。
柳未央掰着手指头开始算,“理由很多啊,首先我们并不熟,谈恋*这种事情要经历时间的考验,日久生情稍微靠谱点,其次我不需要情人啊,这玩意是奢侈品,我消费不起。然后我不相信感情,我坚信能给你*的人同样也能收回,大部分人的*可以复制赠送给很多女子,难不成我到时候孤苦伶仃的到处哭泣吗?然后的然后…”
☆、20遇见渣男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理由的时候,黑衣男子冷酷的打断她,“够了!”
拒绝就拒绝,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
拿那些理由来安慰他,告诉他其实不是他的原因吗?还有什么叫做不熟?!
昨夜他们才那么亲密的躺在同张毯子上,今天才形影不离的同行这么久,这都不算熟吗?究竟要在她的生命中混脸熟到什么地步,她才会觉得是自己人,才不会残忍的说我们并不熟此类拗口的话。
她从来不尝试着走进他的世界,咨询他的事情。
就这般武断的判定他是负心薄幸之人,给了*情又收回吗?
他娘亲死的时候说帝王家都是薄情之人,便费劲所有心思伤痕累累的将他带出宫,逼着年少的他发下誓言,所有和*有关的情感,都只能给相同的女子,此生若遇到想要相守的女子,便绝对不能背叛彼此的感情。
这么多年独自在黑暗中徘徊,他亦自诩情薄。
唯有跟她相处的时候,脑海中才会不期然的重复她的笑容,泛起相守的念头。
此路行来,心思如絮,轻轻的绕满心间。
刚才说出口的刹那,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他决不后悔,哪知她的态度是这样!
柳未央被他的怒意惊的,不自觉的后退稍许,没有再说话。
她不明白他那惊天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她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基本都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可是那都是实话啊,难道她连说实话的权利都应该被剥夺吗?她柳未央要的是此生唯*生死不疑,不是找个情人凑合着,哪天不合适分开接着去寻觅蛋疼的*情!
他沉默着,她安静着。
他视线落在她的容颜上,几乎燃出火焰来。
她坦然的回望着他,很是无辜。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有陌生的男女从他们身旁走过。
柳未央本来没将这小插曲放在心上,因为随着行走地段越来越繁华,来来往往的行人比及之前多了数倍,她实在没心思记住每个身旁行走的人,只是三秒钟后那女的奇迹般的折回,似乎是为了看清自己的脸,然后在半秒钟后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鬼啊~”
那声音尖细而刺耳,弄的人耳膜极其不舒服。
响亮的声音直上云霄,划破空气~比锦帛被撕裂的声音还要难听n多。
让人觉得难以忍受的程度,可以媲美尖锐的指甲划破玻璃所发出的声音。
被黑衣男子莫名其妙的怒火弄的心情郁闷,再被个女子盯着看,柳未央本来就有些不舒坦,如今听到这可怖的声音,直接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叫什么叫,有完没完啊,显摆你声音清脆还是怎么的?”
她要是不认识眼前这尊美人,或许还能淡定点。
依照寻常的素养和礼貌,顶多会提醒对方声音放柔和些。
不过眼前这对男女,她恰好知道,女的是左相府六小姐柳潇潇,以琴艺闻名于京都,男的是左相家四小姐的未婚夫云典,这是继承了那位死去的四小姐的记忆后初次遇到认识的人,还是那位可怜女子的宿敌,所以不能指望她态度友好~
听到柳未央的言语,柳潇潇秀丽的眉紧紧锁着,不由自主的向后靠近,缩在云典的怀抱中,仿佛娇花般的身子在轻轻抖着,说话的时候都直哆嗦,颤颤巍巍的,“鬼~她是鬼,她会拆散我们的,要真是那样的话,典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啊…”
柳未央看见她这幅样子,直接嗤之以鼻,说话的时候仿佛含了沙粒般,“鬼你大爷,你见过哪家的鬼能在太阳还没完全落山的时候出现?白痴吗你,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才是鬼,你们全家都是鬼~各个心怀鬼胎。”
真正的左相家四小姐至今还尸骨未寒,她的六妹就和她的未婚夫光明正大的深情逛街。
这种缺乏道德感和良心的事情,估计鬼都未必会去做。
柳潇潇听见被骂,惊的不知所措,在云典的怀中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娇弱的仿佛刚经受过风吹雨打的花朵,绞着帕子的同时开口,“四姐以前都不是这般凶的,她现在死后怨气这么大,肯定是嫌我喜欢你,抢了她喜欢的人,可是典,我舍不得你~”
云典将柳潇潇搂的更紧,不断安抚着她的情绪。
声音很轻,唯恐惊吓了怀中的佳人。
含情脉脉的模样,像极了绝版好丈夫,整个人透着几分书生儒气,“别怕别怕,你四姐她没死,你看见的真的不是鬼,而且你怕什么呢,我对你此情不渝天地可鉴,就算她安全回来,也不会改变什么!忙完这段时间我便去府上提亲,迎娶你过门。”
他言辞切切,许下重诺如山。
表情诚恳的恨不得拿出自己的真心给怀中娇滴滴的美人看,情深不可测。
看见这幕,柳未央越发的觉得刺目。
他们在这感情甚笃,你依我侬,将死去的那位四小姐置于何地?
难道不受宠*,就活该被迫害至死差点尸骨无存吗?难道稍微痴傻些就该被未婚夫嫌弃另择真*吗?她可没有忘记先前看见眼前这对眷侣的时候,柳潇潇的眼中尽是喜悦,眉飞如凤舞,哪有半点亲人去世的悲伤感?
打断云典的话,柳未央显得很是不耐,“行了要娶早点娶,免得夜长梦多出了什么叉子,友情提示:把你那颗破心放回肚子吧,不会有人拦着你的。没必要在这里秀神马恩*,搞的好像全天下就属你痴情似的…”
她又不眼拙,自然看的出来云典对柳潇潇的百般疼*。
更加没有忽略,他偶尔低眸看自己的时候,眼底那抹不容忽视的厌恶和蔑视。
或许她说话给人种吃醋的错觉,但她只是想真真切切的表达她的情绪。
对于不喜欢的人,实在懒得去装出友好的样子。
云典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以极度不屑的眼光看着柳未央,“通常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我相信你必有后灾,所以不用这么猖狂。你再怎么样也不过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小姐,别妄想稍微改变下个性,就能令我对你刮目相看。”
ps:如果当日因故木有更新,正常情况会在第二日补更~
☆、21装深情的渣男
大难不死,必有后灾?
这吖的是在诅咒他?还说他猖狂?丫丫滴~
他那自恋的语调都把她给恶心死,猖獗的比病毒还讨人厌,也配说她!
容颜上泛起冷笑,柳未央懒得用正眼看云典,“就你长的这样,街口卖白菜豆腐的都比顺眼,谁没事脑抽想让你刮目相看啊…人家自恋都是给脸上贴金,我觉得你喜欢给脸上贴便便~看着都是*,就是成分区别太大!”
柳未央说话的时候,将手中的团扇轻轻的摇着。
香风铺面,雅画入眼,整个人悠闲自若,没有半点和人争吵的架势。
只是那说出的话,字字仿佛带了刺,非要扎到人。
她这人就是如此,看谁顺眼的时候,盛情相待毫无间隙。
但若看谁碍眼的时候,便不会顾及自己说出的话是优雅还是低俗是…
黑衣男子在旁凑热闹,不说离开,也不打算催促柳未央。
看这阵势,他自然猜出左相六小姐柳潇潇和金科状元云典认错人。
不过他没有半点帮助柳未央解释的打算,敢当街骂左相六小姐和金科状元的女子实属罕见,这幕不容显然错过。而且他私心里想亲自见识下这小妮子,究竟能够嚣张到怎么境地…[·]
看她将情绪宣泄的这般彻底,大抵心情也该畅快不少。
被柳未央的话给呕的难受,云典说话比及以往更狠,仿佛淬了毒血般,“真想不到你这次活着回来,脑子没灵光依旧愚蠢不堪,却比以前粗俗不少,也不知道哪个野人教出来的。”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无意瞥下黑衣男子…
似乎是在含沙射影的说明:柳未央的变化肯定和那黑衣男子有关系。
顺便间接的骂黑衣男子是野人,来宣泄心中的不满。
柳未央手执扇柄,轻轻的晃了两下后暂歇,笑语嫣然,“我粗不粗俗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有没有人教关你何事?就你高雅,你干脆以后给你家孩纸取名叫高雅得了,你孙子就可以叫高雅子,你孙子的儿子叫高雅子子~”
她跟他又不熟,用得着他操心?
若是把他给累着了,心力交瘁之下不小心去见马克思怎么办?
柳潇潇听着云典和柳未央的对话,顿时觉得惊心动魄。
泪落的更快,缩在心*之人怀中的模样极为楚楚动人,弱弱的唤声,“四姐~”
既然典说四姐不是鬼,那她肯定就不是。
认识这么久,典绝对不会骗自己的。
四姐现在和典吵的这么凶,肯定是因为介意她横刀夺*而发怒,现在围观的人越多越多,不管四姐最后会不会被议论纷纷,她都必须维持自己娴静的形象,目前还是先道歉比较合适。
柳未央看着梨花落雨的柳潇潇,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下,被那声音叫的浑身发凉寒毛倒竖,拂了下衣袖以示排斥,“别乱认人,谁是你四姐~再说了,四姐和死姐谐音,得多难听啊。”
她家就她独女~虽然父母早逝,但记忆尚是圆满的。
才不需要莫名其妙多出很多亲戚,简直是浪费感情。
柳潇潇接着绞着帕子,以示心中的紧张。
抬起泪珠盈满的眼开始轻柔的致歉,字字句句都是委屈和恳求,“四姐~我知道我不好,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典,此生非他不嫁,若不能为君妇,甘愿孤老终生,还请四姐体恤六妹我情难自禁覆水难收,成全我们的*情。”
从云典的怀中离开,她移动着碎步向着柳未央行去。
神情凄切,似乎打算拽着柳未央的衣角撒娇求得原谅和理解。
柳未央看着逐渐靠近的柳潇潇,默不作声的避开对方的手,“行了行了,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哭哭啼啼痛不欲生的,这么多人看着呢,这对我影响多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胆大包天的把身骄肉贵六小姐给欺负了。”
轻轻的拍拍胸脯后,柳未央做胆怯状,“我可是很胆小的…”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黑衣男子眼底戏谑的笑意越来越密集。
胆小?这词由她说出来,还真够新鲜的~
这般语气不耐,缺乏礼数,丝毫不顾及金科状元的颜面和柳潇潇的尊贵身份,也能被称之为胆小?胆小之人能干出这么有魄力的事情?柳未央还真的不错过机会的展示她的谦虚!
只是为何,他越发的喜欢她~
这倔强的小妮子的魅力,还真的与日俱增,势不可挡呢。
此时的他只忙着看戏,先前的怒意已经逐渐收歇,直至寻不到踪迹。
云典被柳未央的话刺激的,脸色微白。
他以前不过是个贫寒的书生,受尽冷眼和小瞧,被看不起也就算了,只当出身不好怨不得旁人,但如今金榜题名,成为皇上钦点的状元,各家拉拢的官员不计其数,就连左相也对他刮目相看,想不到这个低贱的不受宠的四小姐竟然敢这么的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勾起尖酸的笑意,云典挑衅似的看着柳未央,“你不过是吃不着葡萄反说酸,看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就在这撒泼耍混,欺负自己的妹妹,先前不说是顾及大你的颜面,不好当街戳穿,想不到如今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得寸进尺。”
三年前,柳未央的亲生母亲尚在。
诚然身份低贱了些,却也仗着稍微有几分姿色时不时的在左相的视线内晃悠。
所以那时候的柳未央即使是庶出,日子过的倒不算太难看。
可就是那年,她的生母去世,她便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整个柳家再也没有人肯照拂她。
再加上她生性愚钝,丞相眼看拿着她也攀不上什么好亲事,别说王孙贵族看不上眼,就算是普通的士绅也不愿意娶,所以便草草的将柳未央塞给自己,为他们两人定下婚事,算起来再过半个月就到了成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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