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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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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滚床单的时候邀人共赏?
当时以为是戏言,也没打算去向不算太熟的女子求救,担心麻烦到她。
可现在,他真的不想死。
他若死了,他的母妃,外祖父,整个家族,归属自己的朝臣,都难逃被洗劫的命运,届时整个京都必会到处是冤魂,血流成河,他不想让至亲的人因为自己能耐不足而死去,亦不想无辜的人莫名其妙的因他丧命,还有沉香~
他还没娶她,没向天下人宣示她是他最*的女子,是他夏侯阑珊的妻。
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荒郊野外,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拼着最后那口气,夏侯阑珊使上了逃命的轻功,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向着念轩奔去,虽然知道以柳未央的武功赢不了,但她素来足智多谋,应该有办法。
三名密卫看出他是打算求救,均露出讽刺的笑。
不明白这位无能的太子爷怎么先前还打算死拼到底,这下却不死心的去找援助。
不过,找谁都没用!
夏侯阑珊此次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去念轩,而密卫又不认为他能搬到什么救兵,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有些懈怠~所以待夏侯阑珊赶到念轩的时候,密卫还未赶来。
他眼看着水榭旁二楼的房间内有灯亮着,心中庆幸柳未央还未休息。
也顾不上敲门礼节什么的,直接破窗而入。
而下个瞬间,他就呆若木鸡,这…
反应过来房间内正在上演缠绵悱恻的时候,他转身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
而此时风念夜脸色已经比炭还要黑,他快速的抓过天蚕被盖在柳未央的身上,然后冷冷的瞧着夏侯阑珊,把对方的狼狈相落入眼底。“逃命逃到我这来了?你还真是会挑地方。”
柳未央裹着被子,在心中弱弱的补充句。
这吖岂止是会挑地方,更会挑时间。
要是早来,她也不至于全身半丝不挂,要是晚来,估计她和风念夜都休息了。
在风念夜欲火焚身的时候出现,这罪过,这吖还是自己担着吧,她帮不上忙。
夏侯阑珊被逮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声。“那个,你们继续。”
天地良心,打断这种事情。是要遭天谴的,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风念夜的表情更加的惨无人性,整个人比冬日凝成的冰块还要冷,说出的话仿佛冰锥砸到地上。“后面追你的那三个是密卫?”
能把太子逼成这样,除了杀人密卫,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性。
念轩禁止任何人靠近,若在寻常,但凡有人接近,他就会早早发觉。并作出惩罚,可刚才那种情况下,他哪顾得上注意外界的事情。才让夏侯阑珊有了破窗而入的机会,可恶!
要不是看在皇后对他母妃有恩的份上,他早就把夏侯阑珊撵出去。
夏侯阑珊点头,他没想到风念夜这么厉害。
不看外面,也能准确的判断出追他的人的数目。
比起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柳未央显得有些…心虚,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眼中有些怯意,“那个,好像是我叫他来这里的。”
风念夜猜出是密卫行凶的时候,她才想起,很久前,她好像说过要是夏侯美人遇难,可以来找她,想不到会撞到这个时间段。
喵呜~不知道风念夜现在是不是想直接掐死她。
人算不如天算,她当初也不知道命运会这么凑巧嘛。
看着柳未央缩在被中的身体,风念夜咬牙切齿道,“你让他来?那就意味你有办法?那好,你现在就给我事情摆平,休想让我插手相助。”
他现在都快要气炸了~
等她松口同意,比得罪皇帝还要难。
他难得能够拥有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竟然被弄成这种混乱不堪的样子。
经由这桩意外惊悚事件,他都不确定会不会憋出内伤来。
柳未央知道风念夜说的是气话,他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不过这事,她还真的能摆平。从天蚕被中抽出白净的手臂,她对着挽间那个橘色的手链念咒语。
梵文从她的唇中不断溢出,她蓦地闭眼,“出来~”
话音刚落地,就有男子从手镯中飘出来,他挑逗的眼神扫过风念夜和柳未央,刹那间就嗅到了香艳的味道,“主人,你也真豪爽的,滚床单的时候还邀人共赏。”
此话既出,夏侯阑珊囧了~
忍不住在心中悲鸣,他不是被邀请来的,是无意闯入的不速之客好不好。
风念夜隔着被子扣住柳未央的肩膀,加重了力道,“这就是你的办法?你竟然在我的房间中藏其他的男人?在和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从现在开始,我得重现审视你的动机。”
那手镯,她带了好长时间了。
那岂不是他平时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眼前这古怪的男子都清清楚楚。
柳未央,真是不可理喻!
突然觉得好冷,可怜的柳未央童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飘出的某男子,“你丫的别搅局~我有没有那种怪癖好,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后抬起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风念夜~
可惜风念夜根本不领情,直接用那种冻死人的冰冷视线瞧着她。
不见柔情不见蜜意,就连怒意都掩盖的不留痕迹。
橘色手镯中召唤出的男子,显然不怕把事情闹大,看着风念夜,“主人,这是你选的男人?瞧这度量狭隘的,估计都不足几微米,还不如我呢,啧啧你这眼光真不咋地。”
夏侯阑珊这次不囧了,顷刻间就风中凌乱了。
他以为天地间,论气场强大,莫过于风念夜这个神魔不惧,皇帝都敢痛骂的主。
想不到凭空飘出的男子,竟然更嚣张。
敢直接挑战风念夜的权威,这比老虎嘴上拔毛有挑战性多了。
柳未央肠子各种纠结,看着自己召唤出的阿飘,“别晒你的嘴上功夫,你没看出那位夏侯美人满身伤痕吗?窗外那三个美人已经围观多时,你赶紧把她们给我解决了。”
某男子向着柳未央投去幽怨的眼神~
那种神韵,像极了在深闺中呆久了,忧思成疾的病美人。
并不动手,他带着傲娇的神情看着柳未央,“主人知道我向来喜欢美色的,你让如此怜香惜玉的我,去跟美人儿动手,这不是为难我吗?我怎么舍得。”
夏侯阑珊已经不明所以,云里雾里~
柳未央该不会让这个看起来完全不靠谱的男子帮自己解决密卫?
不过话说回来,从手镯中飘出的男子,应该有些能耐吧。
风念夜死死的盯着柳未央不说话,目光如箭,几乎把她射穿。
小心的避开风大冰块的视线,柳未央看着老唤着自己主人的男子,“好了,别矫情了,你要知道,再怎么倾城的美人,你都没法享用,还是乖乖听我话,把她们都处理掉。”
该男子轻轻的看了几眼夏侯阑珊~
然后身形闪烁,向着窗外而去。
柳未央见此,赤脚踩在地板上,抱着被子出去围观。
风念夜怒意未收,但也想看看这冒出的男子究竟是何来历,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输给无名小卒。犀利的视线转移到前面柳未央的赤脚上,他转而默不作声的拎着双绣鞋出去。
眼看着风念夜都去观战,夏侯阑珊作为当事人也不好呆在房间内。
他现在身子虚弱,但短时间内还能撑得住。
阁楼外的高空中,三名密卫将某男子围在中间,霸道无匹的剑式在夜空中显得极为明亮,眼看着三把剑同时斩向那男子,夏侯阑珊忍不住把心往上提。
而风念夜,却显得尤为淡定。
他巴不得凭空冒出的男子战败,自然没心思紧张那人的安危。
如此想着的时候,他看着柳未央,试图从她的容颜上找出担心的痕迹,不过很快的他就失望了,微微凑近柳未央,迫得她只能看着自己,“你对那人就这么有信心?”
柳未央下颔被捏的生疼,有些不满。
明明刚才,还那么完美,怎么现在突然变成这样?
她是怎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这时候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
闪过些不耐,她点头,“我自然相信他,就算你和夏侯阑珊都战败,他也绝不可能。”
这话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纯属事实。
而风念夜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直接将手中拎着的鞋子抛到水中,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亏得他被气成那样还不忘给她拎鞋,怕她脚着凉,想不到她如此薄情寡义。
区区密卫而已,他怎么可能战败。
柳未央竟然宁愿相信别的男子,对那人信赖有加,也不肯相信他。
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呢?真的和他所理解的相同么?直到这时候风念夜才想起,她从未对他说过有多*他, 是不是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待他都是逢场作戏。
真心所*,另有他人?
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他将柳未央的下颔生生的捏出伤来,就算她喊痛,也置若罔闻,“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野男人?”
柳未央疼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不用照铜镜,她也知道已经被捏出伤痕来。
☆、139风念夜,你给我滚
向来极度厌恶人动粗,柳未央的眼也逐渐的冷却,“他有名字,叫风疏朗。请你别用难听的野男人来形容他。是,我是喜欢他,从很久以前就喜欢,那又怎样?”
在现代的时候,她多少次出生入死,都是风疏朗救的。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幼鸟尚知报恩,她柳未央又不是无情无欲之人,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的救命恩人?可那种喜欢,是亲人之间的相依相守的感情,风念夜非要偷换概念来找茬,她如何拦得住。
风念夜看她不反驳,什么温柔情怀都尽数消散。
他放开钳制着她的那只手,以双手齐齐扣着她的身体两侧,“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骗子,把我推入难以抽身的境地,你自己却另有所*。”
骗子?柳未央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竟然说他是骗子,竟然这样评价她!
看到他那张委屈加愤怒的脸,柳未央就觉得刺目,“你有什么好骗的?”
当初她心无牵挂,是他非要闯进她的生命,留下痕迹的。
是他先说*,先表示心意的。
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后悔了,不甘心了?还是想就此分开,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那么好,她奉陪~突然间,她有些庆幸夏侯阑珊在那个时候闯进来,要不然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她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他还百般不满,现在终于轮到她发飙了。
风念夜智商蹭蹭的下降,说出话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我富可敌国,想嫁给我我的女子多了去了,像我这种有钱,年轻。武功好的,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敢说你不贪慕。”
柳未央不说话了~
他说的都没错,他文才武功样样都比同龄男子好很多。
就算是夏侯阑珊和夏侯旋沐这种天之骄子也未必比得过他~
所以她也不想辩驳什么,即使他说那话的意思是,她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看上他风念夜滔天的财富,看上他的脸,他的武功~
如果两人之间,连信任都没有。
她想。彼此间已经没有了交流的必要。
夏侯阑珊看这两人相*相伤,在旁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话去和解他们的矛盾。再加上身体本来就弱,到最后急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他虽昏迷,但风念夜和柳未央的矛盾依旧在继续着。
风念夜看见柳未央不语,更加的怒火腾腾。“说啊,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你别以为你默认我就会放过你,休想!”
柳未央懒的开口~
她觉得心似乎被凝结了,感觉不到心跳的痕迹。
悲哀涌上心头,化作眼泪。
可她已经不想让他看着她的眼泪,为这种人不值得。生生的逼回所有的泪水,她咽下先前已经划到唇畔的泪滴,轻轻启唇。“风念夜,你给我滚~”
风念夜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激烈的柳未央~
以前就算针锋相对的时候,她都不曾如此待他。
怎么?现在被说中心事,被揭穿目的,就恼羞成怒?
墨色下的碧波漾着浅光。投射进风念夜的眼中,使得他越发的清冷。“这是我的地盘,要滚也是你滚~你别激动的搞错了事实。”
柳未央看看四周,波光幽冷,墨色侵染天地。
再瞧瞧已经昏迷,气息微弱的夏侯阑珊。
只觉得心中某处开始泛疼,紧紧咬着下唇。
她忍着不舒服,视线看向夜空中的风疏朗,也就是橘色手镯中冒出的男子,随后开口,“别玩了,我限你三秒种之内解决那三个密卫,然后扛起这个昏迷的太子,我们走~”
风疏朗微征,“你这次玩真格的?”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柳未央~
柳未央是孤儿,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从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没有半点寻常女子的柔弱,显得格外早熟,对任何人都没有依赖心。
整天像个无敌女金刚般,淡定的处理着所有的事情。
夜探古墓,路遇孤魂野鬼,在阴森的地方查看典籍,眉都不眨。
印象中那个骄傲微笑的女子,何曾如此愤怒过~
不敢再接着拿这三个密卫当游戏玩,风疏朗双手在身前结印,片刻之后莲花状的蓝色花朵在夜空中绽放,密卫傻傻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接着攻击风疏朗。
可逐渐的,她们就发现不对劲。
那莲花根本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杀人的。
三秒钟之后,三名密卫美人的阳气都被莲花吸的干干净净,干瘪缺水的身子直接从高空坠下,落下湖中~由于生命力全部被吞噬,她们变得枯瘦如柴,飘在水上沉不下去。
风疏朗视线扫过沉在水上的三个干巴巴的尸体,轻轻的在夜空下拍拍手。
而后将那莲花缩小,吞入腹中~
处理完这些后,扛起夏侯阑珊,拽着柳未央就走。
风念夜心中怒火不减,但并没有想让柳未央就这样离开,本能的去追,却迟钝的发现,他根本追不上,风疏朗的速度根本不像在施展轻功,反倒像是在御风而行。
以莲花吸取人的精神力,且能御风而行。这究竟是什么异类,何以如此诡异?
没有人回答风念夜的问题,唯有柳未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中。
她的香味还未完全从指尖散去,人却已杳无音讯。
逐渐清醒过来的风念夜忍不住叩心自问,他究竟做了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变的形同陌路?冷静下来的他开始回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
念轩内,孤灯长眠。
待到烛火燃尽,待到黎明到来,他依旧没有等到柳未央返回。
离开念轩之后,柳未央抱着被子在街巷中行走,她又变成无家可归的人,上次被从相府赶出来,至少还可以去念轩,求他收留,可眼下她是真的变成孤魂。
止不住的眼泪,毫无顾忌的落下。
她终于不用忍,可以肆无忌惮的哭。
当初设想好的白首偕老,说好的生死不离,全部都变成笑话。
风疏朗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收起玩世不恭的笑,“主人,那种男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你早就应该甩了他~让他自己抱着墙角哭去。”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拿自己的衣角去帮柳未央擦眼泪。
衣角穿过柳未央的容颜,怎么都无法贴上她肌肤的时候,风疏朗才想起自己只是只鬼,压根就没有肉身。这种帮人擦眼泪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奢望。
有些黯然的站在原地,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和在念轩内那个言语惊世骇俗的男子,截然不同。
柳未央哭的久了,眼眶泛着红色,用被子角抹去眼泪,开始带风疏朗去找柳沉香,夏侯阑珊需要找大夫,她也需要衣服,而现在能帮到她的,就只剩下柳沉香。
拐了几个弯,前行几百米。
远远的看着柳未央购置的别院出现在视线内,柳未央加快步伐。
可当她走近打算敲门的时候,却看见五道身影在余光内闪过。
从身形上判断,皆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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