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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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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左相此刻应该对柳惊雨已经失去耐心了。
要不然依左相的脾性,和平素对柳惊雨的袒护*惜,这会早把巴掌甩她脸上了。
从柳未央的眼里看不出半点认错的意味,左相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盛,“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你三姐相提并论~再说世人有什么误会你的,依我看来,他们倒是对你很宽容,没有宣传你忤逆不孝,凶残恶毒且毫无教养可言。”
外面的传闻他也是知道的,但素来都不往心里去。
柳未央就是堆没法成形的烂泥,他就算出门帮她澄清,维护她的名声,也是没用的废物。
既然如此,何不省着点力气培养有价值的女儿呢。
嘴角划出讥诮的弧度,柳未央定定的瞧着左相,“以前嘛,我确实没法和三姐相提并论,但现在嘛,就未必了,我若是稍微肯屈尊降贵委屈下自己,或许还能比她名声稍好些。至少我没穿着破烂的衣衫在那么多人面前秀身材。”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柳沉香眼底有笑意转瞬即逝。
四姐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落下风啊~
平素的时候她尚能帮上忙,但这时候她真的*莫能助了。不过这时候她压根就不需要帮忙,父亲最大的惩罚不外乎赶四姐出府,她可以养着四姐,帮四姐在府外置办宅邸。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再说父亲怒意再浓又有何用,三姐已经失去她的价值。
父亲再怎么笨也该知道,现在就算把四姐真的给弄死,也挽回不了任何损失。
只怕现在在父亲心中,四姐和三姐的价值差不多,都是无用的废棋而已。
柳未央的话直接将左相气的七窍冒烟,他绝情的容颜上没有半点不舍,“你还真敢提?你别忘了你三姐这样是谁害的~上次我就说过,若敢再犯,将你赶出左相府,你现在就给我走,这里的东西你休想带走半点。”
柳未央明眸浅笑,“走就走,你以为你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喜欢呆啊~”
她有手有脚的,就算出了左相府也绝不可能饿死。
早就想离开这破地方了,要不是想着报答下柳沉香,帮她圆了宿愿,会等到现在?
当初进左相府是被风念夜给诬陷的,她自己也顺便想替死去的左相四小姐做些什么,现在柳惊雨虽然还活着,却永远也抬不起头,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凄惨,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是时候该和这些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人告辞。
想起自己的背包还在房间内,柳未央打算去拿。
爪机啊,相机吖。。可都是她的宝贝,绝不能丢在这里。
抬脚的瞬间看到柳沉香在眨眼向自己示意,柳未央突然想起这时候确实不应该再返回房间,左相已经明确说过不能从左相府带走任何东西,她这时候取背包的话,左相肯定不让她带走,东西虽说是自己的,可那群胡搅蛮缠的野人哪会讲什么道理。
估计在那群疯子的眼中,凡是放在左相府中的都是他们左相府的东西。
柳沉香以眼神暗示,以后会帮柳未央把包和兰儿都带出左相府后,柳未央才稍微放心了,而后转身向着府外行去,背后有恐吓的声音传来,声音来源是三姨娘,“你就这么走了?总得让我们搜搜身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偷走了左相府什么东西。”
柳未央转身,行到先前所站的位置。
看着已经暂时止住眼泪的三姨娘,“你累不累啊,又怀疑我是小偷~依我看你才像呢。真是服了你个二货,你亲*的女儿刚受了精神挫折,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呢,你不是应该去安慰她,帮她想出路吗?现在倒好在这忙着找别人的茬。”
三姨娘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痕,软软的身子倚着左相,做出悲伤过度的模样,“老爷,早说了四小姐留不得,你上次仁慈竟然留她到现在,让相府白养了她这些时日。难道我怀疑她,想要确定她有没有带走相府的东西也不行吗?规矩在她这不能改啊。”
☆、87你的青春是被狗吃了么!
左相侧身,看到三姨娘可怜巴巴诉苦的样子心中立刻就软了。
其实三姨娘说的没错,左相府确实有这个规矩,所有人在彻底离开都必须清点行李,仔细盘查,看看有没有人顺手牵羊的带走左相府的值钱物什,只是那规矩是针对下人奴仆的,想不到如今要用到柳未央的身上。
罢了,就依三姨娘所言吧。
轻轻的抬了抬手,大约三十米处的护卫便齐齐涌向柳未央,将她陷入包围圈中。
有男子甚至想到搜身这个词,便忍不住露出猥琐的笑意,想着待会随便往哪摸都合情合理,到时候他可不能客气,要赚够本才行,非礼这种事情,自然的多多益善。在左相令下的时候,该男子抢在其他人前面去摸柳未央。
而柳未央觉察到对方的意图,直接抬脚,向着他的关键部位踢去。
紧接着空气中响起了杀猪般的尖叫声,该男子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在持续的鬼哭狼嚎着。
这声音吓坏了向来胆小的柳潇潇,她赶紧止住了哭声,却没有看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未嫁出去,三姨娘尚没有给她普及闺房私事,所以她只是好奇的睁着眼:只是被踢到了,真的会这么疼,四姐终究是个女子,力道能有多大?
柳惊雨比柳潇潇年长,少时学的又是诱惑人的舞蹈,所以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抬起仇恨的眼看着柳未央,柳未央将事情闹大越大,爹爹的惩罚就越重,那样她心情会更好些。
柳沉香默默的低下了头,三姐这是奔着让那个男子断子绝孙的目的去的吧。
唉~难怪那位风家家主暗示提亲的时候,说她泼辣。
果然,风家家主是慧眼识人啊,看的这么精准。
三姐和四姐共同去的琉夜楼,三姐悲悲戚戚的回来了,模样惨不忍睹,衣衫破烂容颜上有数处磕伤,四姐却满面春光安然无恙的返回,不用猜也知道风家的那位主子究竟是偏袒的谁想娶谁~她当初的怀疑果然是对的。
三姨娘听着那刺耳的嚎叫声,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
而左相的耳膜也被刺激的不轻,下达命令,“别叫了!”
若是往昔,护卫怎么敢不听左相的话。
可这时候肉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疼痛是怎么也没法止住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尖锐的疼无处发泄,只能不断的在原地跳脚。
柳未央方才踢出的瞬间,用上了狠力,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自她身上有纸张飘落。三姨娘眼疾手快立刻行到柳未央面前,其他的护卫见状纷纷让出条路,既然这时候三姨娘出面,他们就暂且避开,若是落得先前那个人的下场连生孩子的工具弄丢了,到时候能不能在左相府当差又有什么意思?
三姨娘快速的捡起地上的那张纸,然后慢悠悠的靠近柳未央,以极度讽刺的姿势递到她的面前,“哎呦,这不是银票吗?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说没有偷左相府的东西吗?别告诉姨娘那东西是你自己的,说出去鬼都不信~”
说完后,转而去左相身边。
刚才柳未央出手她可是看见的,为了避免被打,她还是离这粗鲁的祸根远点。
试图接着左相当避难树的三姨娘把银票交到左相手中,“老爷你看…”
而后向着柳未央投去挑衅的目光,哼,有老爷撑腰,有证据在场,这次看你怎么折腾?
柳未央看着三姨娘的嘴脸,嘴角扯出高傲的弧度,“那东西就是我的,和你左相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信不信。你快点把它还给我,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那是找风念夜借的,借钱过程相当心酸,软磨硬泡了好久才弄到的。
原意是打算买三百六十个木簪子拿去在柳潇潇的婚礼上羞辱对方的,结果忘了把它收起来,依旧带在身上,才闹出这种事情~她的银子她还没暖热,人情债又欠了不少,左相府要是敢真的吞了这东西,非说是他们自己的,她今天势必要脑到底。
左相朝着柳未央怒喝,“放肆,怎么可能是你的?府中给你的用度我还是很清楚的,你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年纪轻轻的就谎话连篇,简直了丢尽了左相府的颜面,你要是现在改口,然后滚出左相府,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呸,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可不能。
柳未央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浪潮,没法再平静下去。
堂堂左相究竟还要不要脸了!说话怎么这么不顾着那张老脸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拿着她的银子,要她安安分分滚出这里?对此她只能回答两个字:做梦。
三姨娘上下打量着柳未央,仿佛在看着只落魄的小狗,嗤笑声飘散在空气中,“四小姐你别说笑了,你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值那些银子。别说府中不曾给过你那么多,就算给了按照惯例你依旧不能带出,你还是乖乖认错吧。”
柳未央抬起年轻无畏的双眼,“我要是不值那些银子,你更加不值!不过是个半老徐娘而已,得瑟个什么劲啊。你连那点稍微可拿出来炫耀的青春都被狗吃了,你还好意思在这说我?我至少还比你年轻,不若你天天瞅着自己的皱纹。”
人都会老,三姨娘会她也会。
但偏生此刻老的是三姨娘,她尚年轻,对方既然挑刺,她也得捡着痛处说。
不是不给自己留余地,不是不尊重上了年纪的,只是看不惯她那打了鸡血似的找茬状态。
柳沉香将头垂的更低,辛苦忍住眼底流泻的笑意后,复又抬起头。
四姐说三姨娘是青春被狗吃了,而三姨娘美好的年华都在爹爹枕畔度过了,所以~咳咳~这是在骂爹爹是狗么?好毒哦。为人女儿她倒是很想袒护左相,可没办法她和四姐是同类人,都没有把左相当父亲的自觉性。
当年她亲眼看着生母被三姨娘害死,跑去跟左相告状…
☆、88下半身比上半身靠谱的左相
左相刚开始还是站在她这边的,轻声安慰了几句,说要亲自去找三姨娘问问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傻傻的在三姨娘的房间外面等着,等左相为娘亲主持公道,让娘亲死的瞑目。
可后来~柳沉香敛了敛神,眼底染上落寞。
这事其实没有后来,左相自从去了三姨娘的房间后,三天三夜都没有出来过。
期间有人进去给他们送吃的东西,但更多时候,房间内都有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娇滴滴的轻吟声传出,衣襟被撕扯的声音划破空气,床榻咯吱作响~那时候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依旧不死心,在外面笨笨的等着。
三天之中,左相和三姨娘在屋内缠绵不休。极少数的时候他们会说些悄悄话,听不见说的什么,只是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出,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不是睡觉补充体力,就是在床榻间运动着,情意浓浓。
而她在房外听了三天羞人的声音,心里逐渐的凝成冰。
腿酸的几乎要废掉,却固执的等着,想着也许可能左相能想起她和她的娘亲来,就算不会牵念在心里,至少也能在某瞬间想起吧,可后来她就绝望了,她把耳朵紧紧的贴着门板,却没有听到左相提起过她娘亲的名字。
三天后左相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微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时的她气不过,冲动的朝着左相大吼,“父亲你这样做对得起娘亲吗?”
她为你耗尽年华,搭上了性命,死在这恶心的左相府中。
现在她尸骨未寒,还未安葬,尸体尚摆放在灵堂中,你却在这时候忙着和三姨娘做那种事情,你的良心呢,都跑哪去了?就算你不顾念和娘亲往日的感情,也该看在她在你左相府死不瞑目的份上象征性的惩罚下三姨娘吧。
左相听不到柳沉香心里的生生控诉,只是直接甩给她个巴掌,“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我哪对不起你娘了,三姨娘既然已经说不关她的事情,肯定就没有犯错,你娘亲我肯定会风光大葬的,你还想要怎么样?”
柳沉香记得她当时没有再反驳,而是撒腿抛开。
然后有个长相妖孽的男子出现,温柔的拭去她的眼泪,他说,“笨丫头别哭,你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我教你下棋吧,你若学的好,我把宫中所有的名贵棋谱都送给你,让你成为最优秀的棋手好不好,到时候左相他就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她抬眼,突觉得满府中悬挂的素色白布像个莫大的讽刺。
重重的点头,她要当天下最聪明的女子,再也不要输。
她已经输掉了娘亲,再不会有人对她嘘寒问暖,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再不会有人包容她的任性,让她可以像六姐那样天真下去,她不能以后连自己都输掉,她再也不想把命运交给左相,让自己变成冷血无情的左相手中的那枚棋。
从记忆中抽离回到现实的时候,柳沉香突然发现有泪滴落在指尖。
那滴泪划过指尖,在空气中坠落,然后落在地面。
有三年没流过眼泪了吧,她如是想,真是个遥远的时间。
索性她站的位置比较偏,大家都顾着柳未央没人注意到她,便抬起长袖假装拭汗,顺便抹去剩余的眼泪,恢复成清冷的模样。那些关于疼的记忆再度被尘封,以后她依旧是那个幽清,善于计算的柳沉香。
柳惊雨看着柳未央落难,就忍不住想笑,可笑声还没发出,扯嘴角的动作便牵动了脸上的伤,她疼的呲牙咧嘴,“四妹你还敢不自量力的把你和我娘做比较,你这样的就算卖钱青楼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只怕脱光了也未必有人肯点你的牌子看你半眼。”
柳未央立刻反唇相讥,“其实我也觉得我不适合和你娘做比较,大家就不在相同的层次上,我作为还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干什么非得跟个做妾的老女人对比呢?我卖到青楼确实不值什么钱,你这样的肯定客似云来,事实证明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对你感兴趣的人不在少数。”
柳未央话音刚落,柳惊雨就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脸上有火辣辣的疼,心中的恨意开始翻江倒海。
她终于被柳未央肯定了回,可是偏生是在这么难堪的事情上。
柳惊雨终于找不到词反驳,而柳未央开始将话题转移到先前,“左相大人你什么时候还我银子,你若把我的东西给我,我保证即刻就走,但如果你非要厚颜无耻的扣下我的东西,今天大家都闹到底,事情传出去我的名声不好,你也好不到哪去。”
忤逆此类罪名,她甘之若饴。
反正她的头上已经被冠了各种离奇的传言,再多加诽谤也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当然,如果左相非要给她个机会,让她大闹左相府,然后让外人觉得左相教女无方,吝啬神马的,她就更乐意了。她相信人言可畏,但也知道舆论的力量的不容忽视的,左相赶女出府,又令人搜身强行留下区区银票,摆明是要生女饿死,这事怎么说都不好听。
听到柳未央的话,左相微微皱眉,“你休想拿走不属于你的东西~”
柳惊雨在左相说话的时候,定定的瞧着柳未央。
想着如何才能让柳未央更狼狈些,绞尽脑汁的思考后,她眼底闪过算计的光芒,看着左相,“父亲,四妹陷害我这件事情,太子也有参与~四妹自知魅力不及我,难以得到太子的目光流连,便在就餐之前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太子。”
反正当时在场的就他们四个人,太子酒醉众人皆知,他就算说什么,众人也不太会把喝醉酒的人说出的话当成证据来理解,六妹和她同母所出,这时候断断不会揭穿她。要惩罚柳未央最好的办法就是也把太子拉进这趟浑水中。
她已经丢尽了颜面,失却以往的骄傲,其他人也不应该幸免于难,尤其是太子。
☆、89被诬赖撩拨太子
谁让太子后来不站在她这边,跑去支持柳未央,还没事喝酒。
听到柳惊雨提到太子的时候,柳沉香不由的抬眸,眼底闪过诧异。
鲜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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