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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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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左相找她做什么?从字面意思上理解,让她去会客厅,那么肯定不是责问她什么事情的。动用家法当众惩罚神马滴,通常都是在祠堂,只是寻常盘问查探事情的话,应该去大夫人那里,莫不是家里来了什么和她有关系的贵客?
微微整理了衣襟后,柳未央便随着通传的侍女去见左相。
中途恰巧碰见六小姐柳潇潇,而且对方似乎和她同路,也是去往会客厅方向的。今日的柳潇潇明显的经过精心装扮,粉色的的烟衫,使得她走起路来像团移动的粉红花,娇娇嫩嫩的。那绣着散花水雾的百褶裙,更加衬托出她的聘聘婷婷的姿态。
柳未央看着柳潇潇这幅装扮,突然能猜出是谁来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能让这位六小姐乐的心花怒放喜上眉梢,然后刻意装点粉妆覆面的,自然是状元郎云典无疑。恰好这时候左相又召了自己,那么云典的来意也变得明确了。
这吖肯定是来找自己退婚,顺便找柳潇潇订婚的!
不得不感叹句,来的真迟,她等的脖子都快酸了。这群年轻人办事怎得如此不利索,感情稳定了就赶紧求婚啊提亲啊,不然耽误了良辰美景可怎么办?现代时空多的是二十四以后成婚的女子,可这是女子十四岁就可出嫁的古代,千万别耽搁了生孩子啊。
柳潇潇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沉默许久后终于怯生生的启唇,“我和典情投意合,希望四姐能够理解~”提到心仪之人的名字,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爬过红晕,羞怯中满是情深意切,足见的动了真情的。
柳未央忙不迭的点头,显示自己的宽容大度,“必须理解啊,你们情比坚坚,四姐我都看在眼里,这年头像你们这样深情的情侣委实不多了,好多女子都是成婚前连丈夫面都没有见过,稀里糊涂的披了锦帕上花轿,后来日子过的也稀里糊涂,可你们不同,你们是真心相*,痴心相许,没人舍得拆散你们的。”
她噼里啪啦的说完这番话,吓的柳潇潇微微缩了下身子。
本来得到祝福是好事,有四姐的理解她就更能堂而皇之的嫁给云典,可为什么四姐说的话听起来怪怪的,明明每句话都是夸她和云典的,凑齐了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上次在大街上四姐看到她看云典的时候,还又吵又凶的,怎么这时候突然换了态度?
不敢相信柳未央是真的被自己和云典的真*给感动的柳潇潇童鞋,在表情恢复正常后,鼓起勇气接着开口,声音仿佛受惊的小白兔找不到回家的路,让人忍不住怜悯和疼*,“四姐~怎么突然这么支持我们?”
说实话,她从来没打算把云典让给四姐。四姐那么傻,脾气又很糟糕旁人难以忍受,而且什么才艺都没有,根本配不上典那么见闻广博,学识源深的男子,要是嫁给典,只会让典颜面全无,被其他臣僚给嘲笑。
关于这点,她自己已经在心中想了数次,想法越来越坚定。但是~依照四姐这么粗暴的个性,连娘都敢欺负,连三姐都不怕,肯定不会把云典这么优秀的夫婿拱手相让,这般利落的成全,是不是打算假惺惺的博取她的感激然后在父亲面前翻脸啊。
☆、68你非我未央,怎知我情深
柳未央摆摆手,接着前行,浅绿色的裙裾在空中扬出美丽的弧度,“你四姐我被你们的真情给感动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祝福你们的。将来你成婚的时候,我还会随礼的,虽然也没多少前,但绝对不会太寒碜,给你丢人的。像云典这样的好夫君,四姐自知难以般配,他倒是和你配的很,希望你们白头偕老,夫妻永结同心。”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柳未央突然发现花园中的某朵花悄悄的缩了花身,似乎极为不赞同她说的选择避开~于是她自己更诧异,天理良心啊,她是真的觉得柳潇潇和云典配嘛~像云典这种白眼狼要是不找个深*自己的女子去成婚,他吖的找谁去利用啊。像柳潇潇这种不找个道貌岸然的伪学儒,拿什么衬托她的雅致品味啊。
*情原本就是稀罕物什,茫茫世界中两个极品能碰到然后相*,这需要多大的缘分和造化?她作为现代人,也知道顺应天命这个道理,果断应该举双手和双脚赞同这对情人~能给予多大的祝福就给予多大,只是祝福什么时候失效或者从不灵验,不在考虑范围内。
此时已经快到会客厅,柳潇潇止住了声音,更加诧异的看着柳未央。四姐什么时候有这种觉悟了?乍然想起她昨天还打了娘,顿时认定柳未央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哼~当她傻好骗吗?娘都说了,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要远离四姐。
柳未央跨过会客厅的门槛,看见左相后也不行礼,静静的站着。
她的膝盖可金贵的很,稍微对着左相这种人弯曲下,都觉得委屈了膝盖。反正已经落下了各种难听的名声,多这个少这个也无所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站定后回头看了眼柳潇潇,发现对方正陷入和云典的深情对视中,女儿家的羞怯展露无遗。
左相看着柳未央的态度,眉间有恼怒浮现,再看到云典和柳潇潇之间的甜蜜眼神交流,心中的阴霾又瞬间消失,幸亏只生出来柳未央这个败类,其他女儿他都还挺满意的。眼前这个六女儿就很不错~即将嫁的状元郎。
左相明显的已经和云典把柳潇潇的婚事讨论多时,彼此达成共识。但这时候还免不了想装腔作势番,轻轻咳了声,示意云典说明来意。接收到左相大人外加未来岳丈的指示,云典掩去眼底的厌恶,看着柳未央,“我们不合适,所以我今日来退婚,还请体谅。祝你早日觅得好夫婿,找个更适合自己的男子。”
柳未央听着这说辞,格外的淡定。
估计每个人在抛弃旧人的时候,本着想被其他人支持和理解的立场,都会如此客套的说句,祝你早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男子~这话很假很虚。可是对她很受用。她也觉得肯定会找到更好的,只有傻子二愣子才会愿意吊死在云典这颗小草上。
微微后退,给柳潇潇和云典让出更多的空隙来含情脉脉的凝望,柳未央应的爽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原本就是由父母做主的,想必父亲已经允了你退婚的事情,你再来亲自和我说,足显得十足的有诚意,所以我焉有不同意的道理?”
难得的站在古人的立场上思考这种婚姻大事,这种感觉还真陌生啊。
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好意,柳未央又后退两步,表达自己退出这对情侣间的决心。
咦?这个四女儿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左相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如果不是的话,应该就是柳未央吃错药了,要不就是撞坏了脑子,反正他实在没法相信柳未央能如此的听话。同样诧异的还有云典,那个曾经怯弱却深深的迷恋他的柳未央,怎么舍得这么痛快的放他离开~
柳未央瞧着这两人的眼神,忍不住腹诽起来。
这两个是有病呢吧~她要是敢不赞同,左相要么用唾沫星子把她给淹死,费劲唇舌劝说她,要么就直接搬出为官者的威严给她下死命令,对她各种嫌弃。云典应该会故意装出儒雅的模样来说明他们有多不配,她应该学会明事理blabla。现在倒好了,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同意了,他们又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眼看柳未央已经表态,云典拿出支毛笔,“既然你没意见,那就退还彼此的信物吧。”
柳未央看着那只笔,心瞬间被抽疼。
那种仿佛针扎般的痛,和柳未央自己本身没有关系,而是来源于真正的左相四小姐的记忆。
那只笔不贵,也才半两碎银而已,却是那女子用生母留下的仅有的钗饰去换来的,彼时她抬起卑微的眼,看向痴慕的云典,“卖的人说,这只枝状元笔,你拿着它以后就能考取功名,再也不会被其他的读书人瞧不起。”
话犹在耳,记忆尚温。
可说这句话的人却死的那么惨,遍体鳞伤血流而尽,差点就真的尸骨无存。
笔仍在,人已归入轮回,而情意也终于化作云烟。
如今的云典终于得了功名,是他自己勤奋读书的结果,大致和那笔无关,那女子也未必有多少功劳,可它却寄托了那女子的*啊。就为了买得起它,那女子日日忍受着饥饿,勒紧了腰带忽略咕噜作响的肚子,日日盼着他功成名就娶她,离开左相府这个人间地狱。也曾想过他要名落孙山,那么就去求父亲把自己嫁出去,哪怕永远伺候他也行。
谁又能料到会是如今这样的结果,他来左相府的时候,不为求娶,但求退婚。而那女子已经香消玉殒,柳未央突然觉得也许死了真的是件好事,这样就不用看见云典这幅负心的嘴脸,不用面对连灵魂都绝望的痛苦。
很多时候,柳未央自己都不愿去碰触真正的左相四小姐的记忆,那记忆太疼,就算是她的精神力也难以承受,那女子总是以卑怯的眼神看着云典,藏住自己的仰慕和欢喜,唯恐被嫌弃;总是心疼的看着云典,文人相轻,担心他被其他读书人排挤。
☆、69信物?木有!
抽回记忆,柳未央的声音也带着细碎的哭腔,“我没有信物。”
她说的是实话,她又不是和云典订婚的那个人,怎么可能有信物。
可这样的实话落入其他人耳中却成了不愿退婚的理由,无论是左相,云典还是柳潇潇都毫不怀疑的认定,是柳未央偷偷藏起了信物,还装出宽宏大量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亲事,想死都赖上云典这个状元。
云典这时候已经忍不住要指责柳未央,但左相在场,自然轮不到他来做主,于是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左相,而后心神领会的左相作为代表向柳未央发难,“你最好拿出信物,要不然家法伺候,二十个板子是少不了的。”
柳未央接过云典手中的那只笔,端详良久。
蓦地想起当年云典拿过这支笔时有些不耐,但又有些惊喜的神情,便觉得好讽刺,嘴角划出冷笑,云典这种自负不凡的人很讨厌左相府四小姐送的东西,但这支笔对那女子来说贵重无比,对他来说也是值钱的,毕竟曾经的他穷困潦倒。
站在原地的柳未央,挑眉,“你光明正大的开始接下来的步骤,向六小姐提亲便好,纠结这么多做什么?等出嫁那日,等洞房花烛,天下人都知道六小姐是你状元云典明媒正娶的妻,知道你是左相的乘龙快婿,我有没有退还信物真的很重要吗?就算我阻拦,说事情有漏洞,你觉得谁还会相信左相家的傻子说出的话?”
真是受不了这群人,给她个内定的结果,又不遵循内定的流程。
明明已经决定好了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按照他们商议的来就好了,以大事件为核心,小的事情都忽略不计。干嘛还非要装模作样弄的这么正规,退婚需要交换信物?不想要的东西直接扔了不就好了!
云典听柳未央说话格外难受,有点难以理解。
最终将她所说的话当成是在泄愤,表达心中的不满。果然她还是很在乎他的,装出那么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做什么?女人嘛,还真是喜欢口是心非。不过值得肯定的是,柳未央的觉悟越来越高了,竟也知道傻子说的话是没人信的,她总算知道把她自己摆到合适的位置上了。
左相从柳未央那话中听出浓浓的讽刺,“人家云典给你说那是尊重你,你说的没错,不管你有没有信物,潇儿和云典的婚事都会如期举行。我们这样做,不过念着你是当事人知会你声,让你退出的心服口服,顺便希望你能在这件事情拿出点祝福你六妹的诚意来,哪知道即使对自己的亲妹妹,你也这么心胸狭隘。”
她心胸狭隘?!这评价还真高~
从在抵达会客厅前到现在,都是持赞同态度的好不好。
左相那眼睛是贴了太多眼屎看不清楚吗?还是耳朵塞的污垢太多了。丫丫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就是这种人吧。她自认退出的毫无怨言,自认祝福的诚意也够了,谁知道竟会是这样的结果,艾玛,他们怎么不去死呢。
此类事情,放在其他女子身上,谁能胸襟宽广,心胸开阔,所幸她非本尊,还能有闲情给予如此多的支持,对方竟也不领情,那么她就不需客气,正准备闪身走人的时候,左相唤来家丁,“四小姐忤逆不孝,二十个板子。”
他说话的时候,无形中散发出无穷的威严。
丝毫不顾及到父女情分,看着柳未央就像看见个不听话留不得的奴仆。也根本不去考虑,二十个板子足以让任何女儿因此而瘫痪在床数月,重则~死亡。他想着,反正府中已经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儿,根本不缺柳未央这样的,如此刁蛮难以管教的低劣之人,眼不见心不烦,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就对外宣布病死,这样的话,别人以后提起他的女儿,就只剩下溢美之词了,再不会有人拿着她当丑闻说事,影响他的名誉。
柳未央看着向自己凑近的家丁,手中的拳头握紧~
左相府养的家丁怎么可能打得过她,就算不用古武,仅仅以现代的近身搏击术对付,也安全无虞,她近日已经观察过了,左相府中的院卫也不怎么样,那点徒有招式毫无杀伤力的功夫都不够看的,所以家法这种东西,她完全没往心里去。听起来有威慑力顶个毛线用,只要把那些来实行家法的打趴下,谁还能奈何得了她半点。
就在她即将反击的时候,七小姐柳沉香从外面赶来,玉足跨过门槛后便向着左相行礼,之后不动声色的移到柳未央的身边,看着左相,“听说状元来府上,我料想是来商议和六姐的婚事,所以斗胆自作主张翻看了黄历,本月二十三日宜嫁娶,不知父亲觉得怎么样?”
说完这番话后,柳沉香又默不作声的离开柳未央。
反而行至柳潇潇面前,“恭喜六姐~”
她说话的时候淡淡的,看不出半点祝福的样子,话也说的很客套。
但柳潇潇早就习惯了柳沉香这幅极少释放真实情绪的冷漠状态,料想七妹只是感情内敛,心底应该会牵挂诸位姐妹,而且此刻这祝福至少很及时,凑到她心坎上。于是宛若温室花朵的容颜上扯出笑,很开心的样子,“谢谢七妹~”
左相看着柳沉香,脸上浮出满意的笑。
果然,除了柳未央外,其他的女子都不错。
虽然订婚期这种事情,是由大夫人和各位姨娘商议的,小姐们不能干涉,但七女儿这时候进来,除了彰显出她的聪慧外,足见对自己姐妹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黄历这种东西是固定的,谁翻看都是相同的结果,倒是省却了其他人操心成婚日期。
柳未央捏着手中的异物,指节缩入袖中,开始慢慢摸索柳沉香塞给她的东西,等摸完全部的时候,感觉应该是个簪子,心中突然滑进了阳光,猜出柳沉香的来意。
☆、70好寒酸滴定情信物咩
在心中表达过自己的感激后,看着云典,“不是要信物吗?这个给你~”
伸出手的时候,她自己才得以看清楚簪子的全貌。
先前拢入袖中,动作幅度不敢太大,也没敢用视线瞄。
这簪子,基本没有图案,上面只有稀疏的两朵云,看起来就是根普通的木棍子,能够称得上簪的地方,大抵只有那粗糙的边缘设计了,好贵重的信物啊,柳未央忍不住在心里暗笑。给她十分钟,她能造出二十个完全相同的。
现代订婚的时候都用婚戒,没有大钻戒,好歹给金戒,没有金的最不济也是银的,古代的经济水平再低也不用这么坑爹吧。这种东西也真亏云典拿得出手,还定情~好吧,她不该展露这嫌贫*富的心态,人家云典当初也不富裕,是有苦衷的可以理解。
可是她觉得,要订婚嫁人,要么为了身外物,要么为了真*,云典不付出感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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