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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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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为人,就不要让她难做了。咱们姐妹一场,我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夫人做到这般,也算是尽了情份,若是换成我是姐姐,就回自己老子娘身边,不若留在庄子上,以前姐姐在所有人眼里的好,到时也会被说成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毕竟出去还有些体面,留下只会说要强是装给人看的。
妍秀等不到回话,把卖身契和银票放到床边,“姐姐,咱们是下人,生死都由不得咱们,有时我到是羡慕姐姐,岂码是自由身,不像我们这般,像浮萍一样,到底将来是个什么样全由不得自己。”
不再多说,妍秀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直到她走了之后,床上的安兰才回过身来,愣愣的看着卖身契和银票,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哪怕她不闹,夫人也容不下身边有个下人脸上带着疤痕,特别是当日在去庄府的路上,她那般狼狈的样子,丢了夫人的脸,纵然留下了,夫人也会找借口慢慢疏远她,到最后下场怕落得更惨,被指派给一个老年的下人,毕竟她这副模样想找好一点的下人也难。
所以从打庄府回来之后,安兰就一直想着怎么做才能对自己最有利,今日看到 卖身契,安兰才松了口气,什么主仆情份,还不是利益最大。
五十两银子,虽然很多,可对安兰来说,都不如这卖身契值钱。
安兰这些年也存了不少的东西,她坐起来收拾了一下,把贵重的都贴身藏着,衣服只挑旧的装了个小包裹,卖身契也藏在了身上,头发梳成一个妇人的样子,脸上的疤痕醒目的露在外面,看着有几分的狰狞,这样一来,看着年轻却并不引人注意。
此时外面正是灾年,到处是坏人,安兰早早的就有了算计,至于回家,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家里的老子娘都是冯府的下人,回去了也是呆在冯府里,这个灾年,口粮花钱也买不到,她这个吃白饭的回去,只会给家里添加负担。
安兰想好了,先到郊外的姑子庙借住些日子,这五十两怎么也会收留她几天,剩下自己存下的钱财怎么也够她做些小本生意的。
安兰提着包裹去给冯氏磕头,冯氏又让妍秀拿了一只钗赏给安兰,安兰这才离开了赵府。
而梧桐院那边,赵老太太听说元喜收了庄府送来的东西,自己收起来了,脸色就没有好过,捡着赵老爷子去书房的时候,让采荷带着人去了月阁院拿东西。
“你只管告诉她,现在这个时候,粮食都金贵,都不要说燕窝了,庄府是把东西送给她,可将来也要赵府还这份人情,她到是理所当然的收下东西享用了,可将来还的时候还不是赵府出,这东西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你去了,东西若用了也就不跟她计较,把剩下的都拿回来。”
采荷欢快的应声带着人去了月阁院,到是采清不赞同采荷的做法,却也不敢多说,只希望这事不会闹起才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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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欠一更啊,明天补,孩子回来了,实在抽不出空来
☆、第九十六章:归处(一)
采荷一路去了月阁院,房妈妈早就走了,只留下绿竹在身边服侍,元喜听到外面的小丫头进来禀报采荷来的时候,微挑眉头,知道定是祖母派人过来了,又问了绿竹一句,才知道今日祖父不在府中,也就明白了些,直接叫了人进来。
采荷进来后恭敬的低头问安,元喜只等她见过了礼,才抬起眼皮,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采荷知道二姑娘是个厉害的,见此举指越发的小心翼翼。
“二小姐,老夫人听说庄府送了东西过来,让奴婢过来看看,将东西记到帐里,若有用不到的直接奴婢带着送到库房里去。”采荷这阵子越发得老太太看重,她知道这是她自己算计才得到的结果。
“不是分家了吗?庄府送来的东西即是送我的,便是送给大房的,你只管去回话,东西我都记在了帐里,等日后母亲进京自会禀了母亲,就不必劳祖母费心了。”元喜脸上明明在笑,可让人看了就是觉得一冷。
“对了,我这身子一直没有养好,也没有空去看看安兰怎么样了?这女人的脸最是重要,也不知道她脸上留没留下疤痕?”元喜似无心的说了一句,采荷的心却又是一紧。
府里哪个不知道二姑娘把安兰的脸给弄花了,现在听二姑娘这么一说,采荷只觉得脸上一痒,哪里还敢再多留,忙应下逃一般的走了。
绿生看着采荷的背影,呸了一口,“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到姑娘这里来耀武扬威了,这采荷一点也不如采清看得明白,整日里只知道用下巴看人。”
“她愿怎么看是她的事,左右不过一个下人,再厉害还能超得过主子去?”元喜拨弄着指甲,“祖母这是惦记上庄府送来的东西了。趁着祖父不在就派了人过来,我偏不拿出来,到要看看她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过来抢不成?我到以为她会知趣了,现在看来只要是我的事情。她便是不想放手。”
绿竹也为自家的主子觉得委屈,“姑娘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她为什么不喜欢姑娘呢?”
“可能是因为不喜欢我娘,所以连带着都不喜欢我吧。”元喜心里可以肯定是这个道理。
上一世的时候她就记得来京城的时候,母亲曾偷偷的告诉她不必委屈了自己,老太太是个偏心的,即使做的再好,她若不喜欢你怎么好也没有用,她记在心里,到京城之中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完全没有去让老太太高兴过,这一世回想起来,到也觉得痛快,起码没有去白白付出,而还被看不入眼。
这一世原本想着改好。想捥因祖孙之间的感情,可放眼一看,到底是她奢求了,不管她怎么做,祖母那里已先给她定了罪。
‘叩叩……’
听到后窗被敲 响,元喜回过神来,给绿竹打了个眼色。绿竹快步到了门外,只听她吩咐小丫头去上茶水,元喜这才起身靠到窗口边。
‘叩叩’的两声过后,元喜才打开窗子,看到是包易,“你怎么又来了?可是宅子那里出事了?”
包易冷哼一声扭开头。“是房妈妈到了,怕你不放心,叫我过来给你送个信,说她很好。”
“那我知道了,我不知道你怎么躲开府里下人的。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若是没大事,你就不要再来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房妈妈说,她那里还有些银两,眼下也够你们应应急。”元喜虽不在乎那些 规矩 ,可也不想被人传出去私下会男子的疯言疯语。
包易冷嗤一声,“人真当就这么容易就没事了?要不是我发现有人跟着,把那个人引开打晕了,现在你的宅子早就被人发现了。”
说这些话时,包易一脸得意的看着元喜,像个做了好事等着被夸奖的孩子。
元喜到没有心思理他这个,“你在哪里发现的?那人是在宅子外面打晕的吗?会不会知道了宅子在哪里?”
包易一副你现在知道着急了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双手背在身后,才阴盛顿挫的说了起来,“我把安哥背到宅子之后,就一直不放心,跑到你们府外面守着,看到房妈妈出来,就偷偷在后面后跟着,却发现分别有两伙人跟着房妈妈,其中一伙被房妈妈发现甩开了,她却不知道还有一伙,所以在还没有到九弯胡同前,我就把那人打晕了,扔到了难民堆里,他一身的衣服虽不贵却是干净好的,想来现在都被难民给拔光了。”
说到自己做的这些,包易不勉得意,又教训的口吻看着元喜,“你说你一个闺中的姑娘,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人惦记你呢?是不是有人知道你偷着存粮食的事了?你现在在闺中可能不知道,如今京城里的米铺都关门了,是没有米卖,有很多人家挺不住,举家都往江南牵了,剩下的一些都是在朝中为官的,还在硬撑着,不过就按现在这样看下去,也撑不过一个月,到时都得挨饿。”
听到有两伙人盯着,其中一伙元喜可以肯定是四房,另一伙想了一下也可以确认是祖父,不过想到是祖父派的人,元喜到底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个看着公正的祖父,暗下也这样做,到底勉不了让她失望。
不过没有太多伤心的时间,元喜听到包易说起京中的情况,也紧牵起眉头,“越是这样的时候,越容易豺狼当道之人起势,你们也平日里小心一下,轻易不要出门,装扮成穷人家的人,不要让有心人盯上。对了,你不回府,府里的人不找你?”
元喜这才想起来问他,“你还不知道你姐姐合离的事情吧?”
包易脸上的神情一僵,扭开头,元喜以为他的情子定不会说了,却不想听到他悠悠的开口,“我知道,那天我先是想偷偷去找姐姐帮忙的,可是到了那边听下人说了姐姐的事。”
然后才找到了这里?
元喜看到包易这倔强的样子,明明很失落,却又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竟有些心疼,声音也软了下来,“其实我到觉得五婶子做的挺好的,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被眼前的世俗累了自己,为了那些徒劳不重要的名声害自己一辈子。你也不用担心,我看这事是五婶自己也是愿意的,至于鼎哥,是赵府的嫡子,不管将来五叔那边娶什么样的人,都不会委屈了鼎哥。”
说到最后竟然安慰起了包易。
包易到底年少气盛,很快就从那点失落里走了出来,“爷才不管那些事,信我也带到,走了。”
元喜看着人大步的消失在窗口,笑着摇了摇头,到是她想多了,包易这样的性子,能伤心才叫怪呢,带着冷意关上窗子,窗子里才暖了起来。
回到榻上才叫了绿竹进来,马上临近冬天,外面的天气也冷了起来,要穿夹棉才行了,“让人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红薯拿来几个,放到炭里烧吃着吧。”
这几天赵府的饭菜越发的不如以前,连菜也都变成了干菜,还有些肉,可明显量不多了,虽能吃的饱却不如以前尽性,特别到了晚上的时候,总会感到饿。
绿竹轻快的应了一声,到门口去吩咐小丫头,不过厨房那里只送来两个红薯,加在一起也就巴掌那么大,绿竹冷着脸,到也没有多说回了屋。
元喜淡淡一笑,“现在这个时候,能吃上已经不错了。”
等冬天一来,怕是只能干吃米饭了,菜色就更少了,至于外面的难民则又冷又饿,这京城就要不安稳了。
晚上,元喜带着绿竹烧红薯,梧桐院那里,赵老爷子冷眼扫着地上跪着的下人,“你没有看清是谁打晕你的?”
“回老太爷,奴才是被人从身后打晕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亵裤了。”男子头贴着地面,身上穿了件不合身的外袍,显然是急忙找来的。
“下去吧。”赵老太爷一挥手,男子才如临大赦的退了下去。
于项侍立在一旁,“老爷,奴才再让人去查查。”
赵老太爷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想不到二丫头到有这样的手段,可惜了。”
那句可惜却带着一抹悔恨,是悔恨当初没有好好珍惜这样的孙女?还是悔恨这样的脑子却没有好好利,到底是哪一个只有赵老爷子自己心里明白。
次日,曹府来人了,来的正是曹植,给冯氏行了大礼,又认了错,冯氏这才假意的说当不得让人扶了曹植起来,曹植也浑不在意这些,坐下之后就双眼期盼的望着妻子,眼里满是思念和柔情,赵元绮被看得眼圈一红,只差落下泪来。
“原来还想多留这丫头几天,既然你今儿个来了,那就接了人回去吧,省着像我这个当母亲的拦着你们似的。”冯氏很满意曹植对女儿的态度,“难得来一次,就先用了饭再回去吧。”
曹植见岳母没有为难,甚至一句也没有多问,越发觉得是误会了妻子,自是欢喜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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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归处(二)
冯氏招待着姑爷,搬出到钱市胡同里的四房也来了客人,正是上门来道歇的古言,坐着青篷的马车而来,带来的东西,小厮搬了四次才拿完。
眼下粮食正紧缺,程氏看到古言带了很多的青菜,心里自是高兴,面上却淡淡的,“眼下这世道乱,搬了宅子也没有宴请客人,你这样一来,也没有什么准备,今儿响午就留下吃饭吧。”
看着仪表堂堂的古言,又恭敬的对自己,程氏心里的不快也少了一分,“皇上的圣旨下了,两家原本也该碰个面,看看这亲事怎么办?你也知道元婉还有两年才及笄,我们是想着等她及笄之后,再谈婚事的事情,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等得?人太小了,嫁过去也像个孩子,哪里能尽为人妻子的本份。”
古言的脸微微一红,自然明白程氏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切听伯母做主,回去后我会与家母说明。”
见古言很在意这门亲事,程氏点了点头,“如此便好。难得来一次,就去看看元婉吧,你们也是被皇上赐过婚的,见面也不会被人说什么。”
才叫了身边的娟红带着古言去了赵元婉的院子。
四房现在住的这处宅子,就是几年前程氏自己选的,为以后分家而准备的,三进的院子,院里亭台楼阁都有,原本是一户富商建的,后来要归祖籍,这才卖了,程氏一眼相中就买了下来。
赵元婉住的是最里面的院子,院子就被安置在花园里,虽然花园里寻不到一片花草,可假山亭子还在,却也别有一番的风味。
古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赵元婉站在院子里望着满是残荷的池子发呆,竟不忍心让下人打破,悄声的走了过去,站在人的身后了不说话。只静静的陪着。
金锁看向娟红,见娟红对她点点头,这才没有提醒自家的姑娘。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赵元婉累了。才发现多出来的古言,脸上的神情淡淡的,退了几步做了万福,“古公子。”
“元婉,你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看到对自己疏远的佳人,古言的心就不舒服了起来。
他不是傻,看得出来眼前的人此时的态度与过去相比,很是疏远,难不成她不想见到自己?古言一想到这个,脑子就乱了起来。
赵元婉声色不动。“我不过与古公子见过三次面,哪里敢自称是熟人。”
古言苦笑,双手背在身后,“你说的是,是我唐突了。”
一句话过。两人之间也变得沉默起来。
金锁见自家的姑娘明显不喜欢古公子的样子,担心起来,两人早晚是要成亲的,现在弄的这么冷淡,古公子万一被别的女子哄了心去,过两年姑娘嫁过去,岂不是被冷落?
可她在这里着急也没有用。姑娘根本不想与古公子多谈。
娟红也被程氏派了过来,眼到这样,心下也没有了准,她知道姑娘在恼什么,可这样僵持下去,若让古公子恼了。吃亏的还是自家的姑娘。
“古公子,不如到亭子坐坐吧,那里点了炭也不冷。”娟红犹豫的出声。
古言有了台阶,自然是应下,娟红又凑到赵元婉的身边。“姑娘,古公子是客,夫人留了吃过午饭再走,奴婢还要去回话,这边就交给姑娘了。”
又支开金锁,“去上了热茶到亭子给里古公子。”
这才告退去前院回话。
金锁也被支走,就剩下赵元婉与古言两人,古言到底是男子,“赵姑娘请。”
当看到古言在这里的时候,赵元碗就知道是母亲让人过来的,哪里还用得着娟红提醒,却也知道娟红这样做是好心,毕竟她这辈子只能嫁给古言,哪怕是古言死了,她都要抱着牌位成亲。
两人进了亭子,相对而视的坐下,赵元婉才看向古言,声音平静,“古公子可知我在恼什么?”
古言微微一愣,下一刻却高兴起来,压下心底的激动,“我也想知道,请赵姑娘实言相告。”
既然想说出口,自然是想结开两人之间的矛盾。
“先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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