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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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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刚开始不必强求准,先练力气吧”他抬头,随手指了院中的一棵大树:“你试试看,全力施为,看能不能打到那棵树那边?”

我目测了一下,从这到那边,最多不过十米,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当下兴冲冲地捏着铜钱,学着他的随手一弹,满心以为就算不到,也不会相差太远。

哪知道那该死的东西,竟然连一半的距离也不到就给我掉了下来,静静地躺地湿漉漉的泥地上,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淡淡的幽光,似乎在咧着嘴嘲笑我。

“我再试。”我涨红了脸,不服输。

“等一下,你姿势不对。”他微笑着走过来,大掌轻轻地按在我的腰上,伸足轻踢我的小腿,另一手握住我的臂徐徐抬起:“双腿叉开与肩同宽,腰杆要放松,别弯曲;肘与臂成直线,利用手腕的力量。

老天,他突然靠我这么近,一股好闻的清香从他身上淡淡地散发出来,掌心的热力不断地侵袭着我敏感的腰部,身子紧紧贴住我,柔软的黑发散落下来,有意无意地拂着我的鼻尖,痒痒的麻麻的,害我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

“大,大哥。。。。。。”我偷偷地拿眼瞟他,一紧张,顿时口吃了起来。

“对,眼睛不要看手,看着目标”,他黝黑的眸子专注地凝视着前方,好像手底下握着的根本不是我的腰,而是一根烂木头,声音沉稳而有力:“就是这样,出手!”

我一吓,手腕一甩,铜钱脱手飞出,竟然奇迹般射中了树干!

“耶!”我一愣,然后欢呼着跳了起来:“打中了,我打中了!”

“才这么点事,就高兴成这样?真是的。”他笑吟吟地睨着我,显然也很满意我的表现。

“再来,再来!”我兴致勃勃,早忘了刚才的尴尬,嚷着要再试。

“今天晚了,我得走了。”他笑着拒绝,却从怀里摸了一张纸过来:“哪,这里有我写的一些暗器入门的方法及简单的口决。你闲着没事,在家多练练吧。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这里找我就是。”

“你每天都在?”我有些好奇——他放着流云轩豪华舒适的房子不住,偏要住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理由?

“偶尔会来。”他淡淡地答。

“那我岂不是会扑空?”我有些失望。

“你要来的话,在屋里留张纸条,我自会找你。”

“不如这样,我要是来呢,就捡三块石头放到这棵大树底下,算是咱们的接头暗号?”我脑子里闪过那些江湖杀手的故事,不由玩心大起。

“也好,我看到石头,第二天自然会出现。 ”他笑了笑,随手掩上房门道“走吧,我送你一程,省得你迷路。”

“迷路倒不至于,不过多花点时间罢了。”望着他颓长的背影,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嘿嘿,他这张嘴说起话来虽然刻薄,其实还是蛮关心我的嘛。

27 枕边絮语

“默言,如果要你冒着大雨前进,能不能做到不染纤尘?”我枕着默言的手,想着慕临风的潇洒身姿,忍不住翻过身,趴到他胸前,盯着他的眼睛。

“你问这个做什么?”默言揽着我的肩,一手无意识地玩着我的发,眼睛盯着一本线装书,心不在焉地答。

“你别管,就说能不能吧。”我一脸热切地看着他。

“打伞当然不会湿。”他目不斜视,冷冷地回了一句。

嗟!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这么答。

“就算打伞了,那一般人的鞋子啊,长衫的下摆啊,总会被雨溅湿吧?”我失望地缩回来,仰望天花板:“可是,我今天看到一个人都不会湿诶,干净得好像在阳光下行走。啧啧,真是酷毕了。”

“嗟,吃饱了撑的。”默言皱眉,冷哧一声,忽然放下书揪紧我的发:“今天把我们爷仨个抛下,火烧眉毛似的跑出去,原来跟男人私会去了?”

“哎哎哎…”放手,快放手!你冤枉我了。家里放着这么帅气的老公,我哪里还需要跑去见别的男人?”我雪雪呼痛,急忙从他手里抢救我的头发,一脸谄媚地看着他:“相公,我现在想一想,那个人还真是恶心呢!若是你拿出本事来,就算不打伞站到雨底下,从头到脚绝不会淋一滴雨,对不对?”

“嗟,你又知道了?”默言笑睇了我一眼,慢慢地放开了我的发。

“嘻,你说他吃饱了撑的嘛,由此证明你是不屑为之,非不能也,对吧?”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忍不住闭上眼睛幻想默言在雨中闲庭漫步的身姿。

嘻嘻,一定很帅气。可惜,他不肯表演给我看。

“你干嘛呢?闭着眼睛,一会笑一会皱眉的,中邪了?”默言伸指捏住我的下巴,俯头注视着我。

哇咧咧,我就知道,他是专门破坏好心情的杀手。简单两个字,轻轻松松击碎我的美梦。

“你才中邪了呢”我不满地拍掉他的手,翻过身子背对着他,突然想起晓筠的事,好像一直没来得及问,只得又翻过来,掰住他的肩:“对了,晓筠和云涛的事咋样了?”

“云涛把她送回家了。”默言简单扼要地答了一句,继续看他的书去。

“就这样,没了?”我眨了眨眼睛,有点不甘心答案的简短。

“你还想怎样?”默言顺手揉了揉我的发:“没事的话,早点睡吧,你不是说缺乏睡眠是女人衰老的最大敌人?”

“他们有没有什么约定啊,或是激动啊,争吵啊什么的?毕竟十几年前的故人相认,怎么可能一点感人的场面都没有?”我爬起来,撑着他的胸膛,不满地抢掉他的书,一把扔到门边:“喂!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好讲,怎么可以一句话带过?”

“云涛没认她。所以,你可以停止幻想,别继续写小说了,哦?”默言也不着恼,随手一招,那本书就象长了眼睛一样自动飞回到他手中。

我气结——嗟,有武功了不起!

哼!等哪天我偷偷练好了暗器,一枚铜钱灭了烛光,看他用什么看书?

嘻!想象着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的傻样,我不禁得意地笑了出来。

“秦秦,说吧,发生什么事了?”默言放下手里的书,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嗟,我要他说的时候,他随便敷衍。凭什么他要我讲,我就乖乖说给他听?我偏不告诉他。

“没什么,你看书吧,我睡了。”我打个呵欠,慢慢地缩到被子里,表示会谈结束。

“真的没什么事?我不信,你今天格外的兴奋与开心。”换他不肯放过我,开始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

“默言,你为啥不喜欢我学武功?真的只因为我资质差?我又不要成为什么高手名家,干嘛要资质?”我不答,反问他。

“花了时间去学,却不能达到最好,何必浪费精力?”他皱眉,不解地看着我:“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倍功半,吃力不讨好的事?何不把这个时间和精力用在别的上面?偏偏这么执着?”

  “人的一生中,不可能总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情。偶尔做些看似荒唐的,也未尝不好啊。有些事,虽然明知道做了不会有结果,可是过程很快乐,那也是一种享受,并一定都要成功才算完美。”

  “嗟,你倒挺会自我安慰啊?”他半笑半讽地望着我。

“默言,你不觉得一成不变的生活太乏味了吗?有时不断地尝试新鲜的事物,也是一种乐趣呢。”我钻出来,趴到他胸前,极力怂恿他:“所以,我跟你的提议,不要那么快驳回,再考虑一下?”

“秦秦,你的意思是对我们的婚姻不满,觉得乏味了?”他不答,却揪我话中的小辫子。

算了,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我跟他谈情调,那不是对牛弹琴,找不自在是什么?

“不会不会,怎么会不满呢?”我嘿嘿笑,失望地又缩了回去。

“你就那么想学?”默言沉默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

“你肯教?”我大喜,吱溜一声又钻了出来,圆睁了眼睛,象只没人爱的可怜的小狗般看着他,眼睛流露出浓浓的渴望。

“噗!”他笑喷,捧住我的脸,重重地亲了下来:“娘子,你真是太可爱了。”

“那,这么可爱的娘子,相公要不要教呢?”我嗲着嗓子,主动靠了过去。

嘿嘿,我是上帝的好孩子,老公亲我左边的脸,我把右脸也送上去,够意思了吧?

“要,当然要了。”他望着我,笑得莫测高深:“先从内功教起如何?”

“是不是打坐调息?那个要看到成效的话,会不会时间太长了?”我偏头想了想,凑过去,贼兮兮地问:“有没有速成的方法?象九阴真经那种?”

内功诶,随便都要花好几年的时间,还是不要好了。

“哈哈哈!”他仰头大笑,露出森森白牙,邪邪地望着我,魔掌缓缓下滑,停在我柔软的胸部,声音暗哑低沉:“速成的方法当然有,但你得先让我瞧瞧,你的资质够不够?”

“呵呵,开玩笑,你娘子我肯定是绝代天骄咖…”我躲闪着他的袭击,笑声却被他吞没,渐渐地,卧房里巳是春色旖旎,风月无边了。。。。。。

郁闷的是,我虽然献了吻,却不但没有得到他的许可,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反而让他找到了新的乐趣,时不时要关起门来,检查一下我的“资质”。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的“暗器”倒是练得差强人意了。准头虽然没有,力量倒是过关了一,最少,已可成功飞达十米之外了。

只不过,昭王府人多嘴杂,我不敢在府里练,每次都借口到学校去,偷偷跑到城南那片树林里去练习。

每回经过那几间静静地立在竹篱笆中的小木屋,不知为什么,总是会让我想起赤霞湖——在那里,曾经渡过我最美好的新婚蜜月期,是我最珍贵,最美好的一份记忆。

慕临风对我来说,是个迷一样存在的人物。他的身世,他的行为,他的思想,都是一团迷。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个混迹青楼的男人。他的气质,他的风度,他的神韵,都暗藏着一股力量。

经验告诉我——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希望有一天,当我们的感情还渐加深时,他会把他的故事,慢慢地讲给我听。

云涛好像突然转性,虽然照旧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床就往外面跑,却不再每天在歌台舞榭流连了。

晓筠自从那天从王府回去之后,就一直抱病在家,没来过学校。

晚月却因为不满家里替自己做主的婚姻与家里绝裂,闹得很不开心,住进了昭王府。

我当然高兴有一个人可以陪着我聊天,顺便帮我带带开心他们两兄妹。不过赵家恐怕不会这么想吧?

“晚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望着一脸欲言又止的晚晴。

短短一柱香时间,她进来又出去,在我办公室都穿了有三回了吧?

“小雪姐姐,你劝劝晚月,让她别再闹了,回家去吧。”晚晴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我知道,这些年来,她跟着王妃,学了不少的东西,长了许多见识。她的性子强,心气高。可是,谁让咱们是女儿家呢?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晚月没说不嫁人,可是她还小,可以再等几年,让她自己慢慢挑个合心意的嫁了不是更好吗?”我正色瞧着她,耐心地回答:“以你们赵家的财力也不是养不起她,何必这么急着把她嫁出去呢?”“

  她已经十八岁了,也不小了。我象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当娘了。“晚晴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那么,你快乐吗?“我本来不想这么问她。可是,她的语气实在让我有些不爽——自己明明已经吃过了盲婚哑嫁的亏了,为什么还不吸取教训,非得让自己的妹妹重蹈覆辙才行吗?

“我……”晚晴脸色变了变,讷讷地分辩:“这次不同,爹爹给晚月挑的这门亲事,那人兄弟中排行第五,上面四个兄长都已娶妻生子。不像我嫁的是独子,她嫁过去没有生育压力的。”

“剔除这一点,她就一定会幸福吗?“我忍不住摇头:“晚晴,你实在也到我们俱乐部里呆了小半年了,为什么思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呢?”

“小雪姐姐,我没念过多少书,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新思想,新观念,也讲不出象你这么多的大道理。可是,咱们为人子女的,孝顺父母难道不是首要当选的吗?爹娘的年纪大了,无非是希望早日看到她成亲,了却一桩心愿罢了。”

“做父母的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希望儿女这一辈子平安顺遂,开心快乐而已。晚月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可能不想她幸福?婚姻本来就是一辈子的大事,明知道她不愿意,不开心,又怎么忍心去逼她呢?”

“那么,小雪姐姐,晚月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晚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照实说:“她没跟我提过,平素我也没见她跟哪个青年男子来往密切,按说应该是没有的。不过,女儿家的心事很难说的,既然她这么激烈的反对,总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我是为她好,乘着现在花一般的年纪嫁了,还可以当个正室,博得相公的宠爱。若是再拖下去,几年后就只能等着给人当妾室填房了。“晚晴低着头闷了半晌,期期艾艾地把她的担忧说了出来。

望着她那固执的小脑袋,我真恨不得拿个锤子把她敲醒——她十六岁嫁人,也是方家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过去的,又享受到了丈夫几年的宠爱呢?现在不过是二十几岁就已被妾室排挤,沦为一个既不得势,又不当家的主母,有什么意义呢?

我怜悯地看着她,想了想,缓了语气:“晚晴,以色侍人,终有色衰爱驰的一天。这个道理你明白吗?不管将来晚月嫁给谁,我都希望那个人是爱她的才华,慕她的人品,而不仅仅是看中她的姿色和家世。”

“小雪姐姐,你的意思,是不肯放她回赵家了?“晚晴一脸的失望。

什么叫我不肯放她回去?

我按捺住脾气,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看着她:“晚晴,晚月虽然住在我们家,但我绝对不会,也没有那个权力禁锢她的自由。她想住多久,想什么时候走,决定权在她的手里,我无权干涉。如果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你不妨直接去王府找她,当面说清。我保证,绝没有人敢拦着你。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你。”

“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晚晴有些着慌,无措地看着我,讷讷地解释:“那个安公子的人品真的不错,我偷偷去看过了,长得也一表人材,听说脾气也很好,又有功名在身。实在是无可挑剔的一门好亲事口可是,晚月连面都不肯见,一口就拒绝了。爹娘觉得事有蹊跷,这才……

“你们的意思是她肯定有心上人了?“我讶异地看着她。

那小妮子倒从没在我面前露过口风呢。不过,晚月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拿主意,烦有点男儿之风。

“是,如果不能劝她回来,烦请姐姐替我们打听一下她的心事。”晚晴慎重地托负:“如果男方家世人品都不错的话,想拜托昭王爷替我们晚月做了这个现成的媒人。”

“我当然是没有问题。“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不过,这是她的私事,我问归问,她肯不肯告诉我,就是另一回事了。”

“晚月她最听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那一切就拜托了!“晚晴喜不自胜地站起来,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不禁莞尔一笑——弄了半天,她前面跟我都是来的虚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把我往这上面绕,最终目的却是想让默言替晚月言婚?

不过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

晚月究竟有没有心上人呢?如果有的话,那个神秘的人会是谁呢?

这几年她几乎与我形影不离,每天来往的不外乎赵家和学校。这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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