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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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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出城要记得早一点回来,不然就带无香或无尘一起去。”默言终于结束了跟鱼的斗争,抬起头来,眉峰轻蹙,淡淡地看着我:“一个女人家,胆子咋就那么大?又不会武功。”
我没武功怪谁?我没我找他算帐就是好的!他还有脸提!
“这还不都怪你?要你没事教我一两招,就是小气得要命。”我恨恨地瞪着他,郁闷得要死!
居然敢嫌弃我根骨不行?说什么没有练武的天份,索性不学还好一点,学了搞不好坏了他的名声。
靠!就算是事实好了,我是他老婆诶,他讲话要不要这么毒啊?
“行了,都几年的事了,还气呢?”默言失笑,手臂越过桌面,握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辛苦吗?武功是要从小练的,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学那个做什么?再说了,你就是学了,也没机会使啊。”
他说得倒是好听,当我真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又笨又老?
吼,被他气死!
“得了,你也没少从无名那里掏到好东西,”默言把开心放下,笑着靠了过来,讨好地拢着我的肩:“要不,我让无垢做个暗器给你玩好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带着到处跑。”
倒,暗器不带在身上,放在家里当摆设有屁用啊?他当我三岁小孩,随便就想糊弄过去?
“那要不要专门弄间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来?”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个弄不好,会伤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带妹妹去找喜儿阿姨。”我懒得理他,拿毛巾帮开朗和开心擦了手脸,打发他们走人。
“真生气了?”他凑上来,勾住我的肩,低头就想吻我。
嗟,除了这一招,他没别的了?
“哎!你说都是男人,为啥相差就这么远呢?”我偏头躲过他的袭击,想起秀荷的话,忽然心有戚戚。
“你胡念叨些啥呢?”他微笑着瞧我一眼。
“可惜了这么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只呆头鹅!”我望着他,捏住他的脸,哀声叹气。
“笑话!放眼全黑雪,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潇洒的,旷达豪爽的男人吗?”默言不高兴了,冷冷地睇着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么温柔多么深情多么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乱晃:“你啊,有人家秀荷的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皱着眉冷觑着我,面色阴沉了下来。
嗟!被我戳中死穴,不吭声了吧?
“是啊,听说他们是在青楼相遇的,一见钟情,不但替她赎身,因为喜欢荷花,还帮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制了这个香料,还取名叫碧错。啧!”我无视他的怒气,一脸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欢荷花?怎么就没见你做点什么浪漫的事出来感动感动我?瞧瞧人家,又是对月呤诗,又是迎风洒泪的,唉!”
“哼,她说什么你就信?“默言捏着拳头,冷冷地看着我,神色僵硬。
以为板着脸我就会怕了?嗟!
“这种事还能有假?再说了,出身青楼虽然不是什么丑事,至少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何必骗我?骗我有什么好处?你啊,就是疑心病太重!”
“你觉得秀荷这个名字好?别告诉我,你想改成苏秀荷?”默言拉长了脸,斜着眼睛瞪我,目光冷厉,眼睛里像是放了冰块,嗖嗖往外冒冷气。
什么苏秀荷?我还苏芙蓉哩!吼!败给他!
我的重点根本就不在于名字好不好?他搞不清状况,乱嚷嚷。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根本说不通嘛!
“懒得理你!”我气呼呼地往书房里走。
“秦秦,“”默言追上来,一把抱住我的手:“那个叫什么秀荷的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我怔了一下,随即甩开他的手:“怎么?心虚了?怕被别的男人比下去?”
“放眼黑雪,有哪个男人敢与我一较高下?我干嘛要跟……别人比?“默言上前挽住我的腰,俯瞰着我,眼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态倨傲,语气狂妄,可惜后面那一句稍稍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瞧着他俊逸的面容上少有的焦躁之色,我不禁有些心软,又有些歉疚一一默言本来就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男人,我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噗!”我轻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得了,我也不是要你完全跟他学。说实话,你要真的变成那样,我还不习惯哩!”
“是吧?你也觉得那种娘娘腔的事,不适合我做吧?”默言轻吁一口气,搂着我进了书房:“所以,听我的没错,少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就对了。我不希望我的秦秦变得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样啰嗦!”
“是哦,嫌我啰嗦,你自己还不变得四叔八公?”我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顶回去。
“什么四叔八公?胡说八道!”他忍俊不禁,伸指轻掐我的腰。
“哈,不要,好痒!”我大笑着在他怀中挣扎,扭着身子躲避他的魔爪。
“还敢嫌你相公我吗?”他挥舞着手掌感胁我。
“相公~我不敢了……哈……饶了我……”我哈哈大笑着投降,伏在他怀里,累得呼呼直喘。
“秦秦……”他轻舒猿臂,拥住我,低喃着深深地吻住我的唇,吻化了我的心……
“其实呢,秀荷也真可怜,依我看她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我静静地偎在默言的怀里,环着他的腰,有感而发:“家里明明有妻有子,偏偏还要在外面会屋藏娇。美其名曰是孝顺父母,其实就是不想负贵任。”
“好端端的干嘛又提她?”默言不悦地睨了我一眼。
“我太幸辐了嘛,所以同情她啊。”我伸手轻抚上他的胸,抬眸默默地凝枧着他的眼睛:“我真的无法想象,十年如一日地等着一个男人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那是一种什么心情?”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蹙着眉,开始不耐起来。
“其实想想,那个男人的老婆也蛮奇怪哦。老公在外面偷情,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十年诶,又不是一天两天,你说她是不是有够白痴?”
默言瞪着我,不吭声。
我反正也不需要他发表意见,所以,勿自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秀荷也是,明知道那个男人假情假意,还在痴痴地等他回头。十年诶,那男的若有心,早娶她回家了。一直不付诸行动,摆明了有问题哦。我要是秀荷,早八百年就离开了。十六岁开始,女人最珍贵,最美丽的一段人生,就这么虚掷在一个浪子的身上,真是不值!”
“最可恨就是那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边都占着不撒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还摆出一副温柔休贴的多情公子像,
演痴情,扮着情圣来骗女人的眼泪!”
“呃,他有那么可恶吗?”默言突然出声,小心地瞟了我一眼:“或许,他有苦衷呢?”
“狗屁!”我火大,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睁圆了眼睛瞪他:“怎么?还跟那个男人站一条线呢?对哦,那男人也姓君,搞不好你们真认识。”
“你怎么知道他姓君?”默言挑眉:“又是那个女人说的?”
“今天是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君府嘛!”我狐疑地瞧着他:“怎么,你真的认识?”
“不认识。”他迅速否认。
“不认识最好,认识也不许跟他学。你要是敢学他,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用力瞪他。
“你,会怎么样?”他倒跟我较起真来了。
“嘿嘿,我会怎么样?”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冷一笑:“你要不要也养个情人来试试?”
“嘿嘿,不敢。”
“我该你也不敢!”我扑上去,用力掐着他的脖子:“否则,我掐死你!”
“喂!谋杀亲夫……”
八、 雨打新菏
早晨醒来,感觉格外的清凉,推开窗子一看,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雨丝。那千万条银线,织成一张密密的网,铺天盖地撒下来,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忧伤了。
池搪里的新荷,伸展着阔大的叶片,顶着纤长的枝梗在风雨中摇曳。我默默地站在岸边,瞧着那晶莹的水珠在叶面上滚来滚去,倒真有几分凄凉的意味。
那个在风雨中默默地看着菏叶,思念着情人的女子,究竟流了多少离人的眼泪?十年的等待,十年的付出,她该是多么忧郁,多么哀伤,多么绝望?
摇了摇头,拂掉涌上心头的忧郁。算了,这世上的痴儿女又岂是她一个?尤其是在这种男权至上,以夫为天的封建社会,这样的戏码怕是每天都在上演吧?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象我一样幸运,能够拥有丈夫全部的爱。
我低低叹息了一声,收拾起心情,慢慢地出了王府,往学校走去。
晚月的身子也不知大好了没有?那丫头是出了名的倔强,我要是不看着她一点,只怕会硬挺着去上课。
想到晚月,又忆起她十三岁初潮的那件糗事,忍不住笑弯了眉毛。
“大嫂,一个人笑得贼兮兮地,在想什么呢?”傅云涛猛然从身后闪了出来,抚着下巴,笑眯眯地睇着我,戏谑地道“该不是还在回味昨晚上大哥跟你的恩爱吧?”
“呸!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轻推他一把,没好气地笑骂着他:“昨天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嘿嘿,大嫂,流风轩又来了几个小倌,长得真得很不错哦。”他朝我眨了眨那对桃花眼,笑得贼兮兮:“要不要我瞒着默言,带你去见识一下?”
这家伙,想男女通吃啊?
“咳!”背后传来轻咳。
我掉头,默言板着脸,冷冷地看着他:“云涛,瞎说什么呢?”
“呵呵,没说什么,开个玩笑,玩笑而己……”云涛摸摸鼻子,狼狈地闪到一边。
“哈哈哈。”看到他吃瘪,我开心得笑弯了腰一一他活该!
“秦秦,你想到哪里去?”默言不理云涛,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道:“我正好没事,不如我陪你?”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昭王爷居然有时间陪我,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假装抬头看天,一脸的受宠若惊。
“尽胡扯!”他挑眉,曲指轻弹我的额。
“奇怪,昨天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鹿城查帐?”傅云清挑眉疑感地望向默言:“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我正要跟你说”,默言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这事交给你了,省得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闲逛”
“不是吧?”傅云涛哇哇叫:“我只不过跟嫂子开了一个玩笑,你没必要这么狠吧?”
“不想去?”默言斜睇着他,淡淡地道“那好,青州的牧场……”
“好,我去!”傅云涛急忙一口答应,掉头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哈哈哈,真好玩!”我大笑着上前亲热地搂住默言的臂:“走吧,陪我去看晚月,反正也不远,我们走着去好了。”
“看赵家小丫头,为什么?”默言轻蹙眉峰,携着我的手,两个人并肩走在青石路面上,一边随意地跟我闲聊。
自从结婚之后,我忙着照顾小孩,管理学校……他上朝,打理生意,忙逆天帮的琐事……每天都过得紧张而忙碌。记忆里两个人象这么轻松惬意地走在一起,已经是好遥远的事了。
“是啊,那小妮子病了。”我拖着他的手,淡淡的温馨感溢出来,暖了我的心。
“她今年十七了吧?”默言侧头,细想了一下,才淡淡地问。
“是啊,难得你竟然记得。”
“也差不多可以嫁人了。”
“她倔得很呢,打定了主意要做赵家的儿子,不肯嫁人。”我微笑:“不然,我倒想帮无尘或无香做个媒。”
“不要!千万别把她配给我!给无香还差不多!”无尘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他双手乱摇,急得脸红耳赤。
“无尘,你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干么偷听我们讲话?”我讶然地望着他。
“呃,对不起。”无尘尴尬地瞟了默言一眼,身子一晃,象来时一样突然消失了。
“他干嘛?来无影去无踪的。”我看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地问默言。
“恩,最近京里不太平,这段时间就让无尘和无香跟着你好了。你也小心点,别一个人到处乱闯。”默言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声音虽然柔和,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京里不太平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狐疑地望着他。
“上次和记布庄不是被抢了?你不记得了?”默言冷着脸看了我一眼。
“那关我什么事?难道京里发生一起劫案,我就要行动受制一次?”我哇哇大叫,抗议他的独裁。
“他们就只跟着你,保证不出来干预你做事,你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行了,别再争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默言不看我,平淡地交待了理由,便结束了谈话一一显然,他没打算给我拒绝的机会。
吼!气人!不过,转念一想,他其实也是关心我。虽然做法有些强硬,不可取,但心意还是好的。算了,随他去了。
“小雪姐姐,咦?姐夫也来了?”晓筠从学校里匆匆走出来,迎面碰到我们,笑着打招呼。
“恩。”默言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来看看晚月,不知道她今天来了没有?”
“那丫头今天没来,好家为了嫁人的事跟家里闹别扭呢!”晓筠笑着跟我报告最新的八卦消息。
晚月和晓筠都不在,我去学校干什么?
“这么急,要去哪里?”
“俱乐部啊,”晓筠看了默言一眼,显得有些迟疑:“晚晴姐来了……小雪姐姐一起去不?”
“真的,晚晴来了?”我心中一紧:“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晚晴的命真苦,连生三胎都是女孩子,好容易在第四胎上怀了一个男孩子,却因为难产虚了身体。结果他相公以此为借口在她生病期间,一口气连娶了三房妻妾。
公婆不但不帮她,还埋怨她善妒,说是做为一个贤惠的妻子,应该鼓励相公多纳妾室,以帮大家开极散叶。还说什么多子才能多福,晚年也才有依靠。真是笑死人一一那么多人争一个老公,哪可能有福气?
“我也担心着呢,一起去看看?”晓筠再次邀我。
“可是……我有点左右为难一一默言难得有空陪我,怎么偏偏晚晴就来了呢?
“你们去吧,我上衙门去。”默言放开我的手。
“对不起,默言,我晚上再跟你说。”默言反正天天看得到,晚晴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在这里停一下”,车子驶到涌念路的回春堂,晓筠叫停,拉了我下车:“这鬼天气,我娘的风湿又犯了,我去替她买点药。”
“恩,我在外面等你。”因为不喜欢中药味,我摇头拒绝跟进,站在回春堂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
迎面一驾双辕车疾驰而过,赶车的车夫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行人纷纷走避。
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躲避不及,眼看要丧身马蹄之下,赶车的大汉挽紧缰绳,奔马狂嘶着竖起前蹄停了下来,车厢却被惯性带着横摆在街心,随着人群的惊嚷,她纤细的身影被撞飞。
“天哪!”晓筠惊呼一声,拉了我,直往人群里钻。
我挤到里面,低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秀荷?”
她了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瘦弱的身形更是不盈一握,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几乎没有了血色,双眸紧闭,轻若蝶翼般的睫毛覆住了那双秋水明眸。
“秀荷,你没事吧?”我蹲下去,抱起她的头,再匆匆检视了一遍她的身体一一还好,没有掉断骨头。
“喂!大街上这么横冲直撞,你会不会赶车?”晓筠见是我认识的人,立刻上前我车大理论。
“对不起!在下因为接到信,说家母病危,心急之下才……”从车里下来的却是一个文弱的书生,他打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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