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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心得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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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运顿觉莫名其妙:“问什么?”
齐晟不答,把头重新埋进他的肩膀,显然心情更不佳了。
裴运想了又想,只得没事找事的问:“宁日怎么样了?”
“身上本来就没什么事,”齐晟老实的有问必答:“只不过下颚被碎玻璃穿过,脸部伤的比较重。就算好了恐怕也会留疤。”
裴运张了张嘴,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侧脸的伤痕。
他的小动作齐晟也注意到了,拉下他的手,把他搂的更紧,又说:“警察这两天会来问这个事故的情况。”
裴运僵住,靠在他身上沉默下来。
抬脸看了一会儿齐晟那纠结的神色,裴运了然的叹息,低声道:“我明白。我会告诉他们是交通意外。”
这下身体僵硬的人轮到了齐晟。
片刻之后齐晟猛的低下头,狠狠堵住他的嘴唇。
齐晟的亲吻突如其来,而且十分用力,裴运疼的抽了抽嘴角,简直有种要被这人一寸寸吞噬的错觉,却终究挣脱不开,闭上了眼任他折腾。
直到裴运因为缺氧而意识恍惚,齐晟才松开他,压在他身上抵住他的额头,定定看着他,声音微带喘息:“我和他说过了,我会把情况如实告诉警察。”
裴运身体微震,眼里有些茫然,也不知是被这话给怔住,还是还没能从刚才的亲吻里回过神来。
“我向你保证,”齐晟顿了顿,才低低的道:“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裴运只得继续保持失神状态。
“以后有我在,”齐晟慢慢的说完:“你别再让自己受任何委屈。”
裴运没说话,眼睛缓缓潮湿起来,突兀抓起一旁的被子,把脸结结实实蒙住。
齐晟拉了两下也没拉开,索性随他去了,从他身上翻下来靠着他躺着。
许久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谢谢。”
“真要是想谢我的话,”齐晟卖关子的清了清喉咙,想起之前心有余悸的那一幕,脸色又严肃起来:“不管再遇上什么状况,别再做那种蠢事。”
裴运慢慢拉下被子,很给他面子的顺从应了一声。
虽然明显是说归说做归做,毫无诚意的敷衍模样。
***
第三日终于得到了杜医生的首肯,裴运顺利的出院。
依照齐晟的意思当然巴不得把裴运直接接回自家养个十天半个月,最好能重新担任那缺席的男主人一角。
无奈裴运坚决不同意,齐晟只得板着张脸,不情不愿的开车把裴运送往秦黎的住所。
两人坐上车时,齐晟注意到副驾驶的裴运回了回头,带着一种说不上的复杂神情看着那住院大楼。
“在想什么?”齐晟把车钥匙插进去,发动了车子:“还住上瘾了不成?”
裴运失笑:“这楼很漂亮。”
高大崭新的建筑,简单不失庄重的风格,与记忆里的情形简直天壤之别。
就如他现在一样。
齐晟也跟着看了眼,又不屑的扭回头,缓缓启动车辆:“不过尔尔。”
裴运又笑,不由道:“你大概不知道,十年前这里只有四层,破旧的很。别说空调了,病房里连洗手间也没有,又脏又乱。现在可幸福多了。”
他说的无心,齐晟却听的脸色发白,猛的踩下了刹车。
要不是有安全带裴运差点撞到前头去,不理解的望着他:“怎么了?”
齐晟把脸别过去,不是滋味的哼一声:“幸福你也最好别再来了。”
裴运失笑,这才明白过来,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侧脸。
对方主动的次数实在太少,大部分情况都是被动接受。所以尽管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齐晟依然心脏砰砰直跳,直直看了裴运半分钟,然后二话不说踩下了油门。
大白天的秦黎并不在家,一开门进房齐晟再也忍不住,连进入卧室也等不了,就将裴运一把按在墙上,细细亲吻他的侧脸。
裴运只觉得双腿都在发软,偏过头控制不住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却并未推开,反倒愈发贴紧了他。
许久未有的亲近,开始渐入佳境。
外套被随意扯下,丢在地上。然后两人相互拥抱着,跌跌撞撞双双倒在沙发上。
不料就在两人亲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齐晟的手已经探进了裴运的衬衫时,门锁发出咔的一声。
两人同时一个激灵。
接着大门被打开,秦黎摆着一张捉奸在床的脸走过来,面无表情的开口,简洁有力的提供方案:“现在停下,或者立刻出去。自己选。”
被这么一不速之客一吓,本有的气氛全无,两人哪还有了继续的兴致。
违背了和秦黎约定的裴运自知理亏,老老实实披上衣服,深为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感到窘迫。
而好事被搅的齐晟则磨了磨牙,在心里把秦黎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诅咒了千万遍。
作者有话要说: 嗯……略略的HX版……
☆、第 65 章
接下来的几天齐晟多了一件任务——
不遗余力的劝裴运搬出这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地方,回自家重新接任男主人的位置。
无奈对方对于他软硬兼施双管齐下的诱哄虽不反驳,却始终保持沉默,也不知是不是因了先前阴影的缘故。
这让自作孽自承担的齐晟头痛万分。
有时候想想他也觉得不是滋味,裴运以前从不会拂逆他的意思,即便满不情愿,却总会带了丝无奈又纵容的笑选择妥协。
可现在对方却有了自己的坚持。
到底是不是在这段日子的消耗里对他的感情已经变了,他不敢去想,也不敢试探。
更不忍再这么勉强。
于是齐晟把主意打到了裴运的同居人——秦黎身上。
山不来靠他,他来就山也是一样的。
虽然清楚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果然秦黎漫不经心的给出回答:“找个小裴这样的好室友不容易,我哪里舍得走。”
听的齐晟脸色铁青。
客厅大门发出咔的响声,齐晟狠狠瞪了眼悠然翘着二郎腿继续看电视的秦黎,拍拍大衣起身:“回来了?”
冬夜凛冽的风把□□的脸冻的通红,裴运吸了吸鼻子:“等很久了?”
“刚到,”齐晟歪一歪头,风度翩翩的应:“只和秦先生聊了几句。”
裴运疑惑的看了眼面沉如水的秦黎,突然佩服起齐晟的能力来。
能和秦黎这种人聊上天,也不失为一种沟通的本领。
在沙发上坐下,齐晟握住他的手,“外头很冷?头还疼吗?”
裴运点点头,又摇摇头,想了想道:“已经很晚了,不然你今晚就别回……”
话音未落秦黎就咳了一声。
齐晟咬牙在心里把秦黎骂了千万遍,才依旧维持着风度应:“不碍事,我的感冒也快好了。”
果然如他所愿,裴运脸上露出了担忧与纠结之色。
“明天就除夕了,”齐晟也不愿逼的太紧,很快扯开话题:“你有什么安排?回家还是……”
说完他就见裴运明显僵了下。
他立刻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这不合时宜的问题两个耳光。
这些年来,因为他而众叛亲离的裴运,是如何一个人度过万众团聚的春节。
他简直不敢想象。
幸好裴运倒没说什么,很快的回答他:“今天我接到二哥的电话,说他到时候会过来。”
齐晟松了口气,嘴角紧跟着抽搐了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腿。
裴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显然也想到了之前的情景,忍了笑问,“你呢?明天……”
齐晟揉了揉额角:“今年除夕去我妈那儿,明早就出发。”
裴运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笑了笑:“那明年见。”
齐晟眨眨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裴运脸不自然的发红,被冷落了许久也当了半天电灯泡的秦黎猛的起身,自顾自进了自己房间,还不忘把门咣当一声关上。
齐晟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两人终究顾忌隔壁睡着个活人,而且还是个脾气有点大的活人,只是相互依偎着挤在单人床上,沉沉睡过去。
明明是冰冷的天,身边有了另外一个人,便觉得温暖。
第二天两人都是被陆陆续续的鞭炮声吵醒,齐晟揉了揉眼,一看时间已经不早,匆忙穿了衣服,胡乱吃了点面包牛奶就打算出门。
裴运送他到门口,帮他整了整衣领,又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突兀的问:“明天你……回不回来?”
“回来应该到年初三了。”对方难得关心自己的行踪齐晟自是大喜,有问必答诚实的应:“很久没去看过他们了,正好多呆几天。”
裴运点点头,垂下头避开他的眼神,轻声道:“注意安全。”
“怎么?舍不得?”齐晟凑近他耳边,若有似无的喷着热气:“会不会想我?”
他本是随口开个玩笑,也做好了看着素来拘谨的对方面红耳赤的心理准备。不料裴运沉默了会,居然低低嗯了一声。
齐晟反而愣住了,心跳的又快又急,半晌才回过神,一把扣住他的腰,缓缓亲吻上他侧脸的伤痕。
裴运半闭上眼,揪紧了他的衣服。眼看亲吻就要到达唇边,不远处传来一道在齐晟听来着实厌恶的声音:“又不是去出征,用得着这么依依不舍?”
齐晟磨了磨牙,松开裴运转过身冷哼:“你怎么还在这?不用回家?”
一向与他针锋相对的秦黎反倒没了声音。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道:“我下午再走。”
裴运顺口接:“正好下午我二哥过来,没准你们能见到。”
齐晟顿时警觉起来,很有敌意的看着裴运:“你为什么让他见你二哥?”
就算是见家长也该是他齐晟,哪里轮得到秦黎。
裴运失笑:“之前他……”
说着他顿了顿,才道:“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齐晟想起当初裴运塞给裴忠的那叠钱,一下明白过来,觉得更加不是滋味,撇了撇嘴道:“他借了你多少?我来还。”
“没多少,小裴已经还清了。”秦黎在沙发上半躺下,懒懒道:“不过齐总,锦上添花,怎么和雪中送炭相比?”
哪壶不开提哪壶让齐晟脸色都苍白起来。
他当然记得那会儿他与裴运是个何种情状。
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秦黎这家伙什么。
手被人缓缓握住,熟悉的温度与力度让他安下心来,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多想了,路上小心。”
齐晟顿觉心满意足,不再和秦黎一般见识,转身向外走,想了想还是回头不放心的叮嘱:“你要在这等我回来。”
裴运苦笑了下,除了这里他本就没处可去:“嗯。”
“这几天我每晚都会给你打电话。”
裴运又嗯了声。
齐晟无视秦黎那满脸的不屑,继续道:“新年快乐。”
裴运没做声,突然用力抱了他一把,把脸埋进他肩膀,敛住所有情绪:“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齐晟要去的地方位于N市,距A市车程大约两小时左右,倒也不算太远。
开车绕了两圈冤枉路他才终于找到了地址,按下了门铃。
来给他开门的是个外国男人,湛蓝的眸挺直的鼻,尽管已经四五十岁却依旧不减风度:“你来了,我现在去煎牛排。你母亲已经准备了一些食物,她等了你很久。”
齐晟礼貌的点点头,敷衍的道了声谢,便径自换了鞋走向客厅:“妈。”
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惊喜的回过头来,保养的很是精致的脸上也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阿晟?”
齐晟脱了外衣,在她身边坐下:“早晨起得晚了,所以过来的迟了。”
“来,让妈看看。”齐母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儿,又捋了捋他的头发:“你最近怎么好像瘦了些?是不是工作很忙?千万别累着自己。”
齐晟摸了摸脸,笑着否认:“没有的事。”
“你这孩子,当妈的能不知道吗?就是喜欢硬撑着。”齐母摇摇头叹息:“早都跟你说了,那是你爸的公司,犯不着为他卖命,懂吗?”
齐晟尚未答话,另一道清越男声已然在两人身后响起:“啧,女人可真小气。”
齐母头也没回,抄起茶几上一本杂志往后一砸,准确听到一声哀嚎。
齐晟笑着回过头,身后的混血年轻人二十几岁的年纪,身材修长,外表结合了东方人的清秀与西方人的深邃轮廓,颇令人赏心悦目。
“哥,”年轻人手一撑,利落的跳过沙发,在齐晟身边坐下,笑容眩目:“妈想你想的要命,你也不常来看她。”
虽然他笑的阳光灿烂人畜无害,但齐晟可不会把他当作天真无邪的孩童来对待,轻松的把话丢回去:“有你陪在妈身边,我放心。”
“话虽是这么说,”年轻人亲昵的搂住他的肩膀:“我天天在妈身边,妈早就看厌了。可哥你就不同了。”
说着他比划了个手势:“就跟宝一样。”
齐晟笑笑偏过头,“妈,秦宥吃醋了。”
他跟着父亲姓齐,而弟弟则跟着母亲姓秦。
“醋什么醋?”齐母很有魄力的瞪过来:“依我看,你俩就都不是省油的灯。”
秦宥想是极其熟悉母亲的说话方式,腾的站起身,翻过沙发就躲进了房里,把所有唠叨丢给兄长应付。
于是齐晟只能坐在那听着母亲像天下所有长辈一般念叨:“孩子大了果然是不由娘了,看看你们两个,一个成天就知道在外头胡来不给妈省心,另一个更好……”
说着她用力瞪了眼齐晟:“三十岁的人了,也不晓得成个家生个孩子,成日让妈惦记。”
齐晟唔了声,知道这种时候最好的反应是闭嘴。
果然齐母抱怨了几句没有回应便觉无趣,又道:“还有Levar也是,也不知道成天在忙什么,都不肯回来看看。”
秦宥闻言探个头出来:“人不来给你打电话不就行了?”
“哪里来的电话?”齐母越说越气:“这都几个月了?连个消息都没有,那孩子真是,也不想想多让人担心。”
秦宥一下不吭声了。
而本来只是随意望过去的齐晟,突然发现秦宥脸上浮起相当复杂的神情。
既有懊恼,又有担忧,而更多的是不甘与隐隐怒意。
齐晟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看着自己这个除了外表无害哪里都有害的弟弟这副模样,虽然不知何故,但仍旧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之前齐母离婚后嫁了现如今的丈夫,夫妇俩便一直居于国外。起初两人迟迟未有子女,担心无法再有子嗣,才收养了Levar。孰料几年后,却意外有了现在的秦宥。
虽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毕竟是有了新的家庭,终有隔阂。齐晟在国外时虽然偶尔去看看,却也不多留,也不多关心闲杂人等,直到母亲前两年举家来国内定居也一样。
所以对于Levar,齐晟素来只闻其名,但从未有机会见其人,只知道对方相比于他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恐怕更像是秦宥的兄长。
时间在几人随意的寒暄里过的格外快,转眼就到了年夜饭的时间。齐母在餐桌上一一摆好了饭菜,还特意多留了一个碗,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北京时间十八点整。
她失望的叹了口气,向着丈夫摇了摇头:“看来Levar今晚还是不会来了,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他……”
外国男人无奈的摊摊手,搂了搂妻子的肩膀:“不要太担心,Levar是个独立的孩子,他自己也会过的很好。”
而齐晟敏锐的注意到,坐在自己身旁的秦宥,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齐晟差点暗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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