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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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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青楼也是你的产业之一吧?”
“嗯。”
“明天给我关了。”
“啥?”风四几乎是苦恼地大叫起来,“大哥,这个很赚钱的,而且又好玩。”虽然知道程独的决定不容置疑,可是他还是替自己挽留最后的福音。
程独似笑非笑,“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嗯?”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关么,明日我找人看看,你在全国各处开了几家。”
风四一听就焉了,他嘀嘀咕咕道,“大哥,以后您别跟我一起出来。”
程独唇角有了笑意。
“大哥,你太厉害了,这么短时间内,那女人就不行了,感觉如何,尝到滋味了?”风四是个自我暗示比较强的,难过的事情比较容易忘记。联想能力又特别好,拽着程独问实情。
“那女人是你点的吧?你的口味我可不敢恭维,太难缠了,可能已经被我的内力震伤了。”程独也只有跟风四在一起的时候会说些话,这一刻程独的脑海里突然闪起了另外一个影子。
“你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女人是要宠是要哄的,不是来打,来拒绝的。”风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等他说完,程独早已经走远了,风四摇了摇头,没见过面的嫂子,你真可怜。
月白白一人待在房间里,因为门窗都已经被锁上,逃不掉,连饭都没有送进来,她忍着饥饿,只是觉得有些委屈。没有了南宫牧,这世上还有成千上万个男子,何必意气用事,非要自己种一个听话的,现在好了,一时被美色所诱,种出个这么阴狠的绝色来,估计离死期是不远了,她本来还骂程独来着,后来连骂得力气都没有了。
天色就逐渐黑了下来。幸好还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发着璀璨的光芒,将房间照得透亮。月白白将它取过来抱在怀里,有些爱不释手,不知道是不是孤单的时候,喜欢光亮,因为光亮可以带来希望。
朦朦胧胧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双冷峻的淡墨双眸。月白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闭了闭,又揉了揉,再睁开,没有错,坐在床头的的确是那位程独。
程独见她醒了,没有半分尴尬,只是淡淡道,“睡好了?”
“嗯?”月白白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人要干嘛,脑袋清醒之后迅速爬起来,往外走去,“是要放我走了么,谢谢哦。”
“你三姐小产了,我带你去看看她。”
“呃……”
所谓隐身术
程独从衣柜里拿了件粉色缎子的素雅衣袍扔给月白白,月白白下意识地接住,只听得他不带感情的声音,“别丢了我的脸。”月白白的神思一时还有些反映过不来,他却已经出门去了,并找了小英送饭进来,还让人准备好了沐浴汤,月白白吃完精致爽口的点心喝了点羹汤,沐浴完换上那套质地舒适柔软的衣服,大小正合适,袖口与襟口绣着一朵朵精致的桃花,不由感到身心舒爽。其实不是她不想拒绝程独的给予,而是她觉得他欠她,所以理所当然地接受。小英又要上来替月白白挽发,月白白没有拒绝,看着镜子中的头发被挽成少妇的发髻,她一时有些恍惚道,“我要梳原先的发式。”
小英笑呵呵道,“夫人,现在您已经不是小女孩子了。”
月白白忍着一肚子的火,不想再说话,她知道,这个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对程独唯命是从,而且这个家里的奴仆都这样子,用奴颜卑膝这个词形容再合适不过,她就是这么想的,以自己的想法和意念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因为一个程独,她看所有程家的人不顺眼。
月白白听到三姐小产之后,下意识地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她也担心三姐,并且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当她一想到三姐和姐夫未来的日子,她便开始揪心,一个男人的爱真的可以那么包容么,允许自己的妻子出轨,还允许别人的孩子出世。转念又一想,这个孩子究竟是姐姐不要,还是姐夫不要,想着想着就有头疼起来。
她不明白程独的突然改变,有些莫名其妙,豪华的马车中,气氛冷到极点,她与程独坐得很远,彼此没有说话,而程独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她一眼。
月如如因为小产,有些虚弱,半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蜡黄,见到月白白来,她的脸上到多了一分淡雅的笑容。月白白进了她的房里,握住她的手,心疼道,“三姐。”
“白白,你来了。”
“三姐,这是怎么回事?”月白白坐在床边,脸上露出些疑惑。
“白白,我自愿的,他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我不想让他在未来每一次看到这个孩子就想起我出轨的事实,那样子我会一直愧疚下去,所以偷偷地喝了药。”她低低地笑起来,“前日我大出血,昏迷不醒,他一直守在我的身边,醒来之后我以为他还会那么温柔对我,可是他骂我,骂得很凶,骂到最后他哭了,一个大男人当着我流泪,那一刻我才知道,他爱我,很爱,如此亦是幸福了。”
“姐姐,姐夫待你真的好。”月白白低喃着。
月如如突然抓着她的手道,“这个程家还真是个豪门,他待你真好,我这个做姐姐的可是替你高兴。你其他的几个姐姐可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以前爹娘还怕你嫁不出去,现在还是你嫁得最好。那天的场面不知道你自己是否注意,唉,你一定洞房花烛去了……”三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喋喋不休地诉说着月白白新婚时候的如何如何,无论月白白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末了月如如又道,“你看他心地好,对你好,对你家人也好,知道我这个姐姐出了点事儿,马上就带你过来了。”
见到月如如终于讲完了话,月白白赶忙接了上去,“三姐,你不要被假象迷惑了,那个人就是那邪教首领,人坏得狠,我都被折磨死了,三姐,你家有后门么,我先逃走了。”
月如如听完,只是笑,“白白,他不过与那个程独同名同姓而已,你何必再提。怎么折磨你了,床上?你家大人真坏哟……”月如如捂嘴笑得甚是开怀,月白白却不理她,说,“三姐,唉……算了,我溜了哦。”这么好的机会不溜,实在是可惜了。
门刚打开,程独大人已经在门口等待了,眼眸带着点冷意,“讲好了,讲好了我们就回去?”说着也不顾月白白的回答,抓起她的手腕就走,他的力道有些大,月白白在他身后直叫,“放手,放手……喂,叫你放手呢……”
离笙看着月白白与程独离去,关了门进去陪月如如,“他们俩感情真好。”
“当然好了,”月如如心情甚好,唇角弯起,“还没有成婚的时候就好得跟蜜罐里的糖似的。”
“想逃?”在无人的地方,程独松了手,转身问月白白。月白白一脸地不满站那儿,揉着被被捏出淡紫色痕迹的手腕,哼了一声不说话。
“记得自己的身份,程夫人?”程独在说“程夫人”三字的时候,唇角微弯起,带上了几分嘲讽。
“呸,程夫人,你认我还不认呢。”
“听说你是我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总得来说,就是我,已经把你买过来了,换句话说,我是你主人,懂么?”
“不懂。”月白白的视线别向别处,冷哼了一声。
这一刻程独心中想,这个女的虽然看起来也不怎么顺眼,可是比起那个香飘飘,就显得不那么恶心了。
“既然你是我的人,要么被培养成顶尖的下属,要么当宠物,你自己选一个。”
“我要回家。”月白白努力瞪他,心中无力而又恐慌。
“两者选一。”
“我不选。”
“我替你选,让你再到刑堂去,先带你去受刑,再看别人受刑,以后让你动刑,嗯?”程独不是会开玩笑的人,说一不二。
月白白见是如此,也不再强硬,低低道,“我当宠物。”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软硬无效,还不如给自己选择一个好的道路,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若是真的与他的邪教搭上关系,以后还不被正义人世追着诛杀。
“那回去吧,继续关。”
这个时候月白白想到了一件事,他就是为了想让她家里人完全放弃这个女儿,然后为所欲为。
囧,回去之后月白白被拖回了房中,被关之前,她还对着程独大吼过,“我要我家的月小丫。”
“你要她来给我做人质么,来一个我关一个,分开房间关。”
“你……”月白白说不出话来,在她眼里,程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她突然又开始衡量,若是当下属会不会好点,好歹还有个刑七呢,顶多在他手下办事,现在自己就这么被圈养了怎么回事,她又说,“我想当你属下……”
“我的人从来没有多次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这么呆着。”
那嘴脸,那嘴脸,呸。圈养不成反被圈养,月白白,你真是天下第一白痴。
月白白看看满房的稀世珍品,玛瑙翡翠,应有尽有,她忍不住叹气,“这里何止千金,万金,亿金都不值啊,若是这么多东西能换自由该多好。”
如果有遁地术多好,钻墙术也好啊。可是……月白白发现自己的脑力还真不行,古书上曾说过,谁谁是过目不忘,而她几乎记不住几个咒语,这些个法术,她曾经倒是看过,不过咒语很长,她也懒得读下去,如今想来真是懊悔,不过好像有个……隐身术?
她曾经怕自己隐身了之后,变不回去,一直不敢将这个法术用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用在老鼠的身上过,当时老鼠是的确隐身不见了,可是后来她却烦闷了,每天夜里听到房间里有老鼠咬东西的声音,折腾了她好多天。后来她发誓再也不用此术,可是如今想来,这个术很适合。
虽然记不清楚,她还是念,念完了,就叫小英进来,“你看得见我么?”
“看得见。”
月白白懊恼,凭着记忆修改了几条咒语,然后又问小英,“你看得见我么?”
“看得见。”
月白白一次次地修改着咒语,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小英一直跟她说的就是,“看得见。”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月白白郁闷,小英也郁闷,本来就是,被个人困在那里,一直听她叽里咕噜地讲话,然后重复问她,你看得见我么,谁的耳朵若是一直对着这句话,都会生出茧子来。
月白白厌烦了,赶小英出来,小英第一次为没有伺候主人感到开心,她出来的时候忙对着月白白说谢谢,还双手合十拜了天好几次。
次日,月白白又准备了一大堆叽里咕噜,对象仍是小英,问的问题,依然是,“你看得见我么?”
这日晚上小英被程独叫去,“她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小英低头老老实实回答,“少夫人最近没有闹,只是喜欢折磨小英。”
“这么个折磨法?”程独不经意地问了句。
“少夫人每天从早上就叫我进去,然后叽叽咕咕讲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就问我能不能看到她,我说不能,她就继续讲……”
“哦?那你明天跟她说,你看不到她,然后她做什么,你都当作看不到就行了。”
“是,少爷。”小英唯唯诺诺地答应,出了门才猛拍着自己的脑袋,这不就行了么。
“你看得到我么?”翌日早晨,月白白在叽里咕噜之后又问小英。
小英下意识地回答,“看得见。”
“现在呢。”
“看不见了,看不见了,少夫人,您怎么不见了?”小英还惊慌地叫了几声。
月白白突然就兴奋地跳了起来,屏着呼吸,一脸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儿,表情甚是丰富。小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还故意装作找月白白的样子。等她再转过来的时候,就见到月白白猫着身子轻轻地一步一步踏出门去,她有些着急,若是没有看好人,她可就会受到重罚,可是少爷不是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见到么。
月白白溜出了房门,看了看周围,很清净,几乎没有什么人,她很兴奋地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心中暗爽,月白白真是聪明啊,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想起来隐身术的咒语。可能心里还存在着几分恐惧感,她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而是贴着旁边的偏僻角落走的,走着的时候还不由感叹着,程府真是奢侈啊。
她看到人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躲躲,后来看似乎没有人看她,她也就放松起来,自我暗示,根本就没有人看到我呢,于是她开始大摇大摆起来,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扯住她的衣服,她大吓了一跳,转身就没有看到人。
她挥舞了几下,手也开始被桎梏住,可是明明看不到形体,却有股无形的力量扯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鬼,鬼……啊,鬼啊……”她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对面的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月白白已经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抓着往房间里拖了,月白白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到了房间里的时候,小英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去找程独了,月白白哭着道,“放开我,我要回家……”瞬间满脸都是泪水,“鬼大爷,您放了吧……呜呜呜……”
月白白一味地哭,哭得是什么都忘记了,后来她突然看到她的头顶上多了一个阴影,抬起头来,看到居然是程独,她擦了泪水,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宠物是说能逃就能逃的吗?”声音冰冷,程独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不为所动,只是问了个最现实的问题。
“你能看得见我?”月白白继续抽泣着,泪水倒没有再涌出来。
“自己滚镜子那里看看。”程独见她哭得这样,说不出什么感觉。
月白白瞥了一眼镜子,眼睛红红的像只小白兔,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突然看清了一个事实,自己真正存在着,不,是自己根本没有被隐去。
月白白突然觉得自己很狼狈,她不由朝程独吼道,“你坏事干太多了,府里不干不净的,有鬼……”
程独闷闷地说了两个字,“白痴。”在桌子上甩了一本书,然后意料地看到月白白的眼睛瞪了起来,“你偷了我的书?还学了?,”
“这是嫁妆。”
月白白还想说什么,手上却突然多了个手铐,手铐上连着一根铁链,那铁链的端口拿在程独的手里。
“这样更加名副其实,不是么?宠物夫人?”
所谓宠物夫人
小英又折返而来的时候,就见到程独与月白白单独在一起的场面,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便悄悄地离开了。
“我不要出去。”月白白不肯这么被拖着出去,被铁链栓着走的不是狗是什么,所谓宠物,就是如此待遇。
“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程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他手劲儿加重,月白白不得不跟着,月白白还知道一个事实,惹了程独,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程独本来是个低调行事的,他邪教首领的名声可是远远大于程家的大少爷,没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与月白白的婚礼这么隆重一次,程家想再继续默默无闻下去也不可能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人认定他就是邪恶首领,夜里来观望的暗线却是多了不少,现在拿着月白白这个家伙来挡剑,应该能推掉不少的麻烦。
月白白发现自己若是与程独走的近一点,手稍微抬起点,宽大的袖子便能将那铁链没在里面,外面的人看起来只以为他们手牵着手,而不是主人拉着“狗”……
第一日程独娶了月白白,整个府邸是惊,抑或是喜,可是次日俩人双双不见,后来又因为红花事件,关押事件以为两人各走一边,如今看来小夫妻的矛盾已经是解开,把手言欢了。
到了程独的书房,程独将她栓在离他不远的凳子上,而他自己右手一壶茶,面前一本账本,微微抿唇,脸色认真,都说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是更显得男人味的时候,他亦是如此。月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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