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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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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圣手妙手吗?不是说的那么神奇吗?不是医仙人的子女吗?”轫涸大吼着。

“她服了千年草。”绝夕哑然的说。

“千年草?”轫涸不解。

“千年草是稀世的草药,可以化解毒血,可是,如果未中毒之人服下,就会导致血流不止,直至枯竭。”绝夕放下手中的药草,说道。

“没有解药吗?”轫涸问道。

“千年草就是解药,不是毒药,没有什么解药了。”绝夕傻傻的说。

“什么意思?”轫涸苦笑一声,看着她。

“意思就是,就算是我们,就算是我爹,也救不了的。”绝夕悲伤地说道。

“你说什么?”轫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准备后事,依月和绝夕给她去洗身子,希月和冰去给她买两套漂亮的衣服。”无殇站出来说道。

“什么叫准备后事?!小沉不会死!”轫涸揪住无殇吼道。

“臭小子你给我清醒一点!”无殇上去就是一拳,轫涸被打翻在地,“湘沉是认真的人,小时候你就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既然说了就该兑现,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的人是谁?是你自己!现在是怎样?接受不了吗?堂堂男子汉,这样的事情就接受不了吗?是你自己的错你就背负下去!你这样子,难道要等到湘沉冷硬了再给她穿衣服吗?你想让她这样脏乱不堪的入葬吗?你比我更清楚,她比谁都更爱漂亮!”

轫涸从地上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拨开湘沉脸上的头发,轻抚着她的脸庞,“是我的错,我不该用那样的承诺来安慰她,如果我说一定有人爱你,一定有人娶你这样的话,就不会让她这样固执的守候我了,你说的对,我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衣服不要去买了,我会去榕溪,她说,王府里有她亲手做的嫁衣,我会让她穿着它离开的,我,天影国二皇子,此刻,追封襄王之女湘沉为蝶妃,明日,我会陈奏皇上,行大葬之礼。”

众人沉寂,每个人都明白,包括轫涸自己,事后的补偿都没有意义。

除夕

“你怎么了?”吹笛的夭莲忽然顿住,落休迟疑的问。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夭莲放下笛子,看着窗外的沉落的夕阳。

“胡想乱想什么呢。”落休揉了揉她的头,走出房去,进来时,手中已经端着晚饭。

“我们今天下去吃饭吧。”夭莲心血来潮,说道。

“好啊。”落休点点头,又把晚饭端下去,等了很久,却不见夭莲下来,走上楼去,推开门,见夭莲正看着笛子出神。

“怎么还不下去啊?”落休夺过她手里的笛子,问道。

“嗯,还是上来吃吧,下面好吵。”夭莲想了想,说。

“你!”落休气急,丢下笛子,无奈的走下楼去端饭菜。

夭莲握着笛子,心中总觉得慌乱不已。

“明天是除夕,你想怎么过?”落休边吃边问。

“你想怎么过?”夭莲抬头看着他。

“我不知道,除夕就是吃吃饭就可以了吧。”落休想了想说。

“除夕竟然只是吃吃饭!除夕有很多节目的,比如说贴春联,挂门神,跳火群,放鞭炮,很多很多哦!有些地方还会有庙会!”夭莲一脸兴奋的说,刚刚的不安情绪已经烟消云散。

“这么多,可是,这些都是家庭里面啊,我们这不是在客栈吗?”落休说道。

“客栈的老板总要过除夕吧,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和他们一起过啊!”夭莲说。

“嗯,不错的主意,只是,老板不知道会不会收钱。”落休思忖了一会儿说道。

“嗯,这么刁钻的老板,有可能!”夭莲一点阴郁的点点头。

第二天的下午。

“这样贴正不正?”夭莲兴奋的问站在下面的落休。

“往左一点点。”落休瞅了瞅,说道。

“这样呢?”

“嗯,正好。”

老板听说要和他们一家一起过除夕和春节,很是开心,当夭莲问要不要收钱时,老板居然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此的大节日,和我们一起过就是看得起我们,怎么会收你的钱呢!”

“老板,年画在哪里?”夭莲从梯子上下来,追着老板问。

“就在柜台上。”老板笑的很是和蔼,真是无法想象,追房钱是怎么那么凶的。

“这一张好漂亮!”夭莲拿起一副金童玉女的年画赞道。

“喜欢就贴到你们的门上吧,正好,金童玉女!”老板笑着说。

“好啊!”夭莲很是开心老板的爽快,可是,有些纠结,怎么觉得老板是话中有话?

落休站在一边只是暗笑。

到了晚上,夭莲从老板那里拿过一盏灯笼,点上火,走到门前要挂上去。

踮着脚,撑着竹子,却怎么也挂不上,苦恼中,落休扶住她的手。

“这样挂不上,用上轻功不就很简单了?”落休说道。

“这可不行,这些事情不能用武功,要亲力亲为才有意义!”夭莲说着,两个人合力,将灯笼稳稳地挂上去。

“该吃年夜饭了!”老板走过来,呼喊道。

“这就过去!”夭莲应了一声,拉过落休的手就往屋里钻去。

落休看着她兴奋的神情,受感染一般淡淡的笑起来,除夕,真的很热闹。

年夜饭吃得很欢喜,老板一家都是热情的人,夭莲这才知道,原来小二是老板的小儿子,两个厨子就是老板的大儿子和二儿子。

“老板真懂得节省钱财,一个店里,都不需要给工资的!”夭莲一边吃一边说。

“哈哈,一家人齐心协力!”老板笑着说。

“你们过年不回家吗?”老板娘关爱的问。

“家离这里还有很远,回不去了。”落休接口说道。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没关系,就把我们当亲人吧,啊,该给你们压岁钱了。”老板娘说着,起身,给了三个儿子一人一个压岁钱包,走到夭莲和落休面前时,也递给他们一人一个。

“老板娘,这怎么好意思?”夭莲急忙退却。

“压岁钱不可以不要的,何况,不是什么大钱。”老板娘说着,坐到原位上。

“老板娘太客气了。”落休收下压岁钱,很是恭敬地说。

“就当是多添了一个儿子,外加一个儿媳妇。”老板娘笑得很是开怀。

“儿媳妇?”夭莲抓住字眼,狐疑的看着老板娘。

“你们难道不是夫妻吗?”老板娘不解。

“不是不是!”夭莲急忙否认。

“她是我小姨子。”落休解释道。

小姨子?当这个词从他的口中说出时,夭莲怔住,这似乎是第一次直面这个词,小姨子,对啊,她是他妻子的妹妹。不过,姐姐和他并没有成亲啊!还是说,对他来说,成不成亲,都一样,他只认定,雨茵是他唯一的妻?

“诶?”老板的饭菜从口中喷出。

“你们不要误会,我们是因为经济的问题只能住得起一间房,但是,她睡床,我睡地上的。”落休解释,他果然还是把她的名节看的很重。

“这样啊,那么,这几天客人正好很少,算是优惠,可以一人一间房哦!”老板娘笑着说。

“房费我们付不起啊!”夭莲急忙说。

“不用你们付,两间房都让你们免费住,怎么样?”老板娘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夭莲有些受宠若惊了。

“不是夫妻,两个人住一间房多少让人怀疑,你还没有出嫁吧?要注重自己的名节哦!”老板郑重的说。

“……”夭莲眼巴巴的看着落休。

“你是她姐夫,就该对她的未来负责,不能让她这样依赖的。”老板又对落休郑重的说。

“……”落休只能干干的笑着。

“好了,该跳火群了!”老板放下筷子,吆喝道。

三个儿子已经走去庭院。

待夭莲和落休走过去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

“今年就由你们两个来点火!”老板将一把秸秆递给夭莲和落休。

“嗯?”落休不明白的看着夭莲。

“很简单的,就是用秸秆点燃那边的番薯藤就行了!”夭莲说道,将秸秆在蜡烛上点燃,同时也点燃落休手上的,两个人走到番薯藤前,火一碰触到番薯藤,一小堆的番薯藤呼呼地燃起来。

“很简单吧?”夭莲仰着头笑看着落休。

“嗯。”落休点点头,看着燃起的番薯藤,再看看夭莲兴奋的脸,忍不住也露出了开怀的笑颜。

“好,现在,大家都在我后面排队。”老板吆喝道,三个儿子齐刷刷的排到他的身后,夭莲让落休排到最后,自己转身走到老板娘的身边。

“你不过来吗?”落休不解的看着她。

“火群只有男子才能跳的。”夭莲说道。

“这样啊?”落休只能乖乖的一个人站在后面。

只见老板的身体虽然肥大,却很是轻松地跳过了火群,身后三个儿子也很轻巧的跳过,落休当然毫无疑问。四个人走到厅堂内,上香,然后回头,再次跳过火群。

直到火势渐歇,老板几个人才停下,落休看着老板气喘吁吁,站在夭莲身边,一手搭在夭莲肩上,一手有些不自然的去捂住笑开来的嘴角。

“干什么要捂住?”夭莲发现了,一把抓住他的手。

“啊?”落休还没有明白。

“你这样笑,真的很好看的!”夭莲笑着,还有些痴迷的看着他的面容。

“……”落休僵住,火光下,是她的笑容,比火更明亮,更耀眼,心不受控制的跳漏了一拍。

“看什么啊?”夭莲不明白他的专注。

手固定住她的头,俯身,想去亲吻,这样的动作他自己也吓到了,除了雨茵,他居然想去吻别人,而他也再清楚不过,此刻,他的眼中看到的,他的心中映射的,是她,不是她的姐姐。

“噼里啪啦!”就在这时,鞭炮声乍然响起,也惊醒了夭莲,夭莲一把推开他,看着他有些恍惚的神情,转身跑到老板娘的身边。

“你们只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样简单的关系吗?”老板娘看着火星四溅的鞭炮,问道。

“……”夭莲看着老板娘,却不知如何回答。

“你姐姐呢?”老板娘转头向着她。

“去世了。”

“这样啊,如果是真心相爱,也可以不要去管尘世之说,我和孩子他爹,也是你们这样的关系呢。”老板娘抚摸着夭莲的脸颊说道。

“可是,他爱的,只是我的姐姐而已,永远不会是我。”夭莲黯然了神情,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落休,他正看着绚烂的烟花出神。

“如果是这样,就分开吧,否则,都会痛苦的。”老板娘疼惜的轻轻拥抱着她。

“……”夭莲再没有说话,分开?她根本没有离开的选择权。可是,心底忽然有一些声音问自己,如果他给了她自由,她是去还是留?

远远的看到却无法靠近

夭莲躺在床上,床边已经没有长期以来的地铺了,落休睡在了走廊的最里间,和她有很远的距离呢。

夭莲翻了翻身,明天就是春节了,是初一呢,今晚的月亮竟然是如此的微弱,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起身,摸黑在柜子里找到笛子,这一支笛子,还是当初轫涸亲手做的,抚摸着沁凉的竹子,心中是微微的感伤。

放到嘴边,依稀记得当日轫涸的话,手法,姿势。

曲调从她的嘴边飞扬出去,轻盈而空灵。

忽然之间的,窗外传来应和之声,仿佛是吹叶子的声音,清亮的,高调的,却又是那般婉转的。

夭莲推开窗,是轫涸吗?这个曲调!

“喂!”只是一阵微风,原本在院中的人已经在她的脸旁,声音也同时停下。

“怎么还没有睡?”那再熟悉不过的清淡的幽香味。

“睡不着,你呢?”落休靠在窗口。

“也睡不着。”夭莲把头伸到窗外,虽然有些冷,不过这样微微的寒风能够清醒头脑呢。

“嗯。”落休应了一声,再没了声音。

“……”长久的沉默。

“我想了很久,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还是让一切归于沉寂。”落休的嗓音变得低沉。

“什么事情啊?”他的声音太低了,她听不清楚,本能的凑过耳朵。

“就是……”他转过头,却惊讶的发现,她的脸庞近在咫尺。

“……”沉默,而这样的沉默让两个人恍惚不已。

“没什么!”落休说道,如来时一样,一阵微风,消失在夜色之中。

夭莲不太确定,用手摸了摸,落休的确已经离开了。

“搞什么?”夭莲颓丧的叹了口气。

“啊,我在遗憾什么啊!”烦恼啊,躺回床上,蒙头睡过去。

烛光下,落休挑着灯丝,湖水绿的眼眸中犹豫不决。

告诉她,她一定会离开的,这样不是很好吗?不去计较她是雨茵还是夭莲,不去理会过去的事情,这样的淡淡的幸福,偶尔吵吵架,偶尔说说闹闹,仿佛是冬日的暖阳,不会灼伤,不会冻凉,平平淡淡的温暖,安安静静的温柔,他喜欢这样的生活,甚至,越渐依赖这样的生活,让他有了活着的感觉,让他再次知道,笑,是怎样的,悲伤,是怎样的。

倘若她离开……

他该如何是好?

再次去体会失去吗?

不,根本没有得到。

就算是自己的心,有正视过她吗?模糊她和雨茵的界限,是逃避,是懦弱。

她和雨茵并不一样,雨茵温柔的如同春水,她就是一只猫,心情好的时候用细柔的皮毛蹭蹭你,心情不好了,一爪子出其不意,一个人的时候喜欢自娱自乐,还乐此不疲。

如果她知道她寻找的一切真相,都是出自他之手,她会怎么做?

他不想看不到她,不想失去她。

起身,穿过长长地走廊,停在她的房门前。

想进去,哪怕,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睡去,就好。

可是,进去了,又如何,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离他而去,并且刀刃相向。

手放下,转身,离开。

同一时刻,门打开,温暖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际。

“我……”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转过身来,他不知道,该不该去回应她的拥抱。

“果然没有你在身边会睡不着,我铺好地铺了!”夭莲放开他,仰着头笑着说。

“……”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没有了抵抗力,他不希望她知道过去的一切,他不会说,也不会让任何人说出来,什么手段都可以。

清晨,老板娘推开房门,看到了熟睡的二人,笑着摇了摇头。

“快起来!”老板娘掀掉二人的被子,两个人朦朦胧胧的起来,在老板娘的催促下,收拾了地铺,洗脸漱口,整理衣服,等到一切忙妥当,已经接近中午。

“甜汤!”老板娘盛了两碗蜜枣汤递给夭莲和落休。

“哇,很好喝!”落休喝了一口,称赞道。

“诶?真是很难得听到你夸奖别人呢!”夭莲睁大了眼看着他。

“一直都没有吃过甜的东西,今天尝尝,很不错!”落休笑看着老板娘。

“心情好的时候喝甜汤是最香的。”老板娘故意的瞅瞅落休又瞅瞅夭莲,夭莲不明所以,落休只是轻笑两声。

“还以为今年的春节会被限制的。”老板从屋外走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板娘问道。

“今早的告示,二皇子的蝶妃仙去,皇族要行大葬之礼,不过,是一个月之后,天下才要戴孝。”老板说道。

“二皇子?蝶妃?”夭莲的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汤勺掉在了碗中,落休看着她,眼神逐渐的暗淡。

“我也没有听过什么蝶妃,二皇子不是未曾有妻子吗?听李大爷说是襄王的女儿,这里面还真是乱七八糟的。”老板喝了口甜汤,摇摇头。

“……”蝶妃?襄王的女儿?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快喝汤。”落休敲敲她的脑袋,提醒她。

夭莲醒悟,对着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的老板夫妇笑了笑。

“带你去一个地方。”饭后,落休穿上大衣,对在窗口发呆的夭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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