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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by树下老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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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更天,整个徽洲城已寻不到一点灯火,只坐落在城尽北头的顾家茶庄里透出微微一点烛光。
小竹楼二楼,隐有悉悉之声。
屋内,一灯如豆。
银袍俊伟男子正不吭声手绽金光为屋中另一人疗伤,光裸的肩头狰狞的伤口在金光的笼罩下,渐渐的收扰皮肉,到最后,仅仅只留下一个浅色的红痕。
可无论那银袍男子怎么想除去那道红痕却始终无法去除,一直低头的男子,轻声道:“轩辕,我魔气入体,得好些日子才能散了,你就不要费力气了。”
银袍男子闻言,金眸立刻浮现戾色,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子。
顾家少东苦笑伸手拉住这人道:“不要再枉伤性命了,轩辕!”
那人仍未理他,他低头,两人就这么一站一坐,不言不动。
屋内一片安静,偶听楼外小溪那边传来阵阵蛙鸣,蝉儿也伴着这幽静的夜唱一同啾鸣。
夜极美,半面青山遮掩下的顾家茶庄更在袅袅山岚里显得清宁一片。
过了很久,久到红烛垂泪方要燃尽。
顾家少东才声音极微道:“轩辕,你……快回天庭覆命吧!”
然,那人未答,得不到这人答复,顾家少东抬头,却只见那人一双金眸凝视着他,虽未语,那目光却留连着他的脸,缱绻缠绵……
一时间,他只觉一颗心跳得厉害,面上发烧,手还扯着这人的衣袖,想松手,却动不了一根手指头。
“她还有半月才到中原,我回天庭覆命这事不急,留芳,夜深孤寒,你父随剑仙不知去何方云游了,让我留下再陪你半月可好!”
让人想不到这番的温文话语会从这个一惯霸道的男人口中说出,他怔怔看着这个人,金眸深邃的有些迷离,移不开眼,完全移不开。
他看着这人俯下身来,轻轻道:“小呆子……”
小呆子有些迷惘,愣愣地看着这人的嘴唇慢慢朝他压了上来。
这气息,熟悉得让他心痛!
千年也好,万年也罢!
终是忘不这人,终是逃不开这双眼眸之下,终是逃不开这早在千年前撒下的情网。
身体靠得太近了,干柴烈火轰的一下就被点燃,燃烧成熊熊大火。
嘴唇被人吻住,开始的那般轻柔,如羽毛拂过唇畔,再来时,身体不知何时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中,那人探出的舌尖,在齿列边上游移。
被吻得头昏沉沉的,便不自觉回应这个人,整个人被轩辕揉入怀中,抱到了床上。
衣带解开,细密如雨的吻轻啄着他的身体,心跳越来越快,脑子却越来越乱,不知为何会由变劝这人回去,变成和这人交拥缠绵。
可是心里知道是不对了,手脚却就有自主意识一样,抱着这人不放,甚至大胆到去扯这人的衣衫……
直到不着寸缕的身体和那人高热的肌肤相贴时,他才轻轻喟叹一声。
那人吻着他……动作激狂起来,相濡以沫,唇舌间你来我往,忒缠情重。
体内热气蒸腾,他眼角也不禁沁出泪来。
便得了这半月又如何,他们最后还不是要分开!
爱之深,离开时便更痛,而且这人已经到了入魔的边缘了。
何苦还要这般恋恋不舍!
心里这般想着,却手脚却缠得这人越紧,那人的气息也变重了,炙热的气流喷在他的肌肤上,大手缓缓抚着他的身体,他身上每一处敏感这人都知之甚详。
然,以前欢好时害羞,他多数是闭目不敢看这人的,就是看了,见到这人金眸流转情深的样子,也只会让自己更加羞涩不已。
时到今日,他努力睁大水气弥漫的眼眸,看着这个伏在他身上的俊逸男子,这人的眉,眼,鼻,唇,每一分轮廓他都要记在心里,永不相忘,那怕下了地府,重走奈何桥,又喝孟婆汤,他也不要忘了这人的相貌!
“小呆子……你爱我吗?”
那人啃着他的咽喉,在那小小凸起上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引得他浑身颤粟。从来只问索取,不问他愿不愿意的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爱你,小呆子!”
那人的手抚着他的腰身时,在他耳边轻轻叹了一句,道:“在千年前,你第一次见我时,不该笑得那样灿烂的,你可知你笑得的时候,我的心里好像开满了花,浑身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啊……嗯……”
他无法克制的低呤,轩辕在说什么,他听不清了。
轩辕看着小呆子迷茫的神情,小呆子的身体都泛起了潮红,凝视着身下男子的金色瞳孔里有着未加掩饰的欲望。
大掌往上,轩辕的手抚摸着那肌理分明,却触感温润的胸膛,温柔地揉捏着那小小的樱红。
最初,只是用手逗弄着,然后似乎还要不够,俯下头以唇代替手,舌尖只是轻柔地抵着已然耸立的红果,小呆子的眼眸还在凝视着他,不过已带上了渴求,清亮的眸现在已水气一片,胸口起伏剧烈,喘息不已。
强大的控制力和理智到了这时全部都化做乌有,低下头去,他重重地舔了下那樱粉的果实后,立刻地已经挺立的小巧果实吸入口中……
小呆子身子颤了起来,他抱住小呆子,也没有忘记抚弄小呆子的已悄悄抬头的欲望,轻柔的抚摸,随着在加之小呆子身上的爱抚啃噬加重,抚摸那处也加重,小呆子的甜美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了。
感觉小呆子的身子越绷越紧,眼眸仍不像以前那般闭上,只是凝视着他,本就情动不已,他这时更加耐不住了,将这人抱了起来,分开小呆子的双腿坐在他身上,小呆子看着他,忽的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任小呆子青涩的吻着他,手上动作越烈,小呆子抱着他,全身都绷得极致,连脚趾都蜷起。
“嗯……啊啊!”
止不住哼声在屋内低低回荡。
“轩辕……轩辕……”
小呆子无声的叫着这个名字,体内被慢慢送进一个粗大的热块,很涨很痛。
同是男子之身,就算之前有过很多次,时隔多日,要他接纳这人给的痛,还是有些困难。
不禁咬了咬唇,这次看到这人眸中隐忍的神情,知这人不好过。
什么时候见这人忍过,他心中一软,抱住这人的肩,不要这人抱着,自己缓缓坐下,将这人纳入体内。
看到这人眸中微诧,将这人的那话吞下,脸已红得不行,要他再主动一些,他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这么看着轩辕,任两人都心跳不已。
“你功力……恢复了几成……”轩辕忽然粗喘着气道。
“几成……本还有二成的,只是……不是自己修练来的,所以,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剩……”
他无措也喘息道。
没等他说话,轩辕就吻上他的唇,将他放倒在床上,大肆鞭鞑起来。
听得这家伙在耳边呢喃:“还有剩的功力就行了,不许再给我昏了。”
这人说话时还要不不要脸了,害他颊上烫得不能再烫,他重修仙道,难不成就是为了这样,这人太坏了。
然,没有办法把这话说出口,随着这人动作激烈,他连开口呼吸都觉得困难。
被狂放的狠狠爱着,就好像要把他吃下肚子一样。
他粗喘着气,紧紧抱着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什么该不该,什么三世,什么地脉,都抛于脑后。
克制不住的泪浮上眼眸,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那人故意撞着,想咬紧唇不叫出声,却被那人一直恶意的撞,一直撞!
天啊!这人之前可是还经过一场恶斗,那里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轩……辕……啊……”
无法压抑的嘶叫让他喉咙生痛了,在感觉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体内一片麻酥的同时,他似乎再也无法承受那人在他体内不断索求的强悍占有,一直抱住那人的双手终没有力气垂下了。
脑袋空白了。
而身体却是那样快乐,被这人占有索取的快乐。
“卿儿……留芳……留芳……”
那人低低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这人唤的人从来只有他。
“轩辕……爱……你!”
他轻逸出声,那人听罢,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又把他拖出惊涛骇海里,沉沦再沉沦。
他们双双达到顶点时,他闭上眼了,失去意识。
恍惚间,听到有人在耳边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天下不负卿!”
夏夜喜雨,到了天明时分,云露方歇,半牙月儿半掩在云层中,忽明忽暗出现在窗外。
屋内,两人静静相拥,轩辕抱着那具柔韧的身躯,轻轻嗅着那发香,那人在他怀中睡颜纯净,似乎不沾半点世俗。
他贪看着这人的容颜,轻吻再度烙下,不再带半点欲望了,有的只有怜惜……
伏羲,飞蓬,都抵不住这小呆子一个笑容,也胜不过这人一滴眼泪。
早在千年前他就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他太自负了,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错得以为自己可以把那些朝夕相处的岁月弃之不顾,以为自己狠得下心,下得了手,把这人伤得彻底,于是造就了如今僵局。
可以让他再肆意妄为一次吗?
他不想放小呆子的手,不想!
清晨,小呆子醒了,睡眼朦胧,他本能去摸索着那个温暧的身体却怎么也摸不到,怎么会!
立刻睁眼,房间里真的只有他一人了。
又走了吗?
轩辕,真的又走了。
他微张着嘴,忽的觉得呼吸困难,用手遮脸,仍止不住有眼泪从指缝滴落!
“小哥,你一人修房子啊!顾家那孩子了昨天好像看到他回来了啊!怎么不见他啊!”
“你说留芳吗?他还在睡吧!”
冷冷的拒绝任何人再问话的声音,他惊呆了,披衣起身,推开窗棂,却看开到,银袍男子挽起袖子,在院内锯木头,而且已经锯好一堆了。
他站在窗边,呆呆看着那人。
清晨,这边街上没有什么人,之前也是徽洲城内巡视的更夫天明打更回来路过,随口问问,他实在想不到这人不但没走,而且看这架势是要修整茶庄。
不用法力,亲手修!
“小呆子,干什么了,还好吧!”
他发愣的时候,轩辕已经纵上楼来,满天晨曦中,这人浅浅微笑,目光温柔。
见到他还愣住,这人低头,眼神关切地询问道:“不是还在痛吧!”
他傻傻摇头,这人见他摇头,才松了一口气。
然,轩辕立刻翻身入屋,轻巧站在他面前,眼神柔得像要掐出水似的,就这么看着他。
“轩辕……”
刚要开口,那人轻轻将他拥入怀中。
于是,要说的大道理便再也说不出了。
接下几日,和轩辕一起修屋子。
甚至还在顾家茶庄的后山造了两个小小的衣冠冢,一个是青儿的,一个是小胖蛟的,离去的人儿都是乖巧善良得的好孩子,要是再让他们看到有人为他们哭泣,他们是不是走都走的不会安心。
采了野花,编成花环放在小小坟茔上,纵然泪流满面,也不出声了。
和轩辕回家的路上,路边有一条小溪,他去给轩辕盛水解渴,溪水清甜,在溪边盛水时,又不禁想起当日的流云飞涧与轩辕共度的日子,不觉笑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朗朗的清冷男声忽的响起,他回头,却看到轩辕站在岸边神情平静念着这首诗,而他不知何时已经到小溪的中间了。
那人也下了溪水,缓缓一步步走近,直到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轻道:“溪水凉,我们一起回家去吧!”
说不上来这样和轩辕十指交缠的上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只是凝视这人逸俊的轮廓,一点点刻上心头。
家中,爹爹回家了,而且也早就备好了茶水等他们回来。
爹见他们进屋,笑道:“回来刚好,我刚泡了一壶名曰浮生的茶,你们正好一起来尝尝!”
“哦!”轩辕应了一声。
牵他的手,轩辕泰定自若的到了桌边,自己端起一杯,也拈起一杯给他。
他低头,杯中茶水,观茶色,色泽金黄,犹如轩辕眸色,轻嗅其茶香,香清益远,一滴未尝就知道是杯好茶了。
他看着轩辕,那人浅笑,将茶杯放到唇边。
忽的,他轻声念道:“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然他先轩辕一步,喝下杯中茶水,百般滋味都在唇舌间心翻滚,有泪流下,他将一杯浮生就此咽下……这一生,他想与之偕手的,只有一人,轩辕,你以为那人是谁?
几乎端不稳手中小小茶杯了,轩辕在他饮下的同时,也仰头一口饮尽“浮生”。
浮生,何谓浮生!
浮生若梦!
大梦一场,醒时人在何方!
殷若拙微叹,用一日忘情泡得浮生之茶,倒底能让谁忘记痛苦,谁能放下往日种种,这样的忘情,不是顿悟后的放下,而是相恋至深不得不分开,最悲凉的选择!
从此,爱人是路人!
再见面,也不会记得对方是谁了。
人总说,要和至爱白头到老,但是世事无常,岂是人力可以掌握得了的。可人还是要说,要在一起,就好像真的做了主似的,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爱的人离去,无法挽留……人生几度悲凉,相爱终成伤!(34)绻
南诏。
桥下春波绿,惊鸿照影来。
一袭蓝衫温润的男子盘膝坐在湖岸,笑容晏晏,他仰头看天,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出神。
陪在他身边的南诏少女,弯起唇棱,轻道:“留芳,为什么你老是喜欢看着天上,天上除了云朵和鸟儿还有什么?”
蓝衫青年用手挡住透明的阳光,头微歪,扬起嘴角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只是喜欢看着天上了。”
娇憨的少女不解望着这个清俊温文的男子,在庙会相遇时,这人带着金色的马面具,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和她撞上才回神过来,对上那眼眸的一瞬,她依稀看到这人眸中有着欢喜……然在一秒眼神又避开,认错人也至于这么害羞啊!
还是中原的男子都是这么羞涩的,呵!
“留芳,念诗给我听!”她大大扬起笑容,轻道。
蓝衫青年对她宠溺一笑,又侧过身子,轻轻呤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她支着脸,柔柔笑着,留芳最喜欢这首诗。
念这首诗时,他笑得最为温柔,比划的手势的样子也很好看,修长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眸中澄澄清清的欢喜之意。
她侧耳倾听着,顾家爹爹说留芳曾有一个不得不分开的恋人,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留芳离了那人,伤心欲绝,所以喝了一种叫一日忘情的仙药……
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才会让人不惜喝下忘情的药水去遗忘,时间抚不平的伤痛,惟有一忘才能解脱。
“怎么了,紫萱,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顾家少东神情柔和的问她道。
她回过神,看着这人,浅笑道:“留芳,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她只是想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她很喜欢留芳,但是好像总有什么东西把她和留芳隔开了,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留芳愣了一会儿,轻笑,然后低头缓声道:“我也不知道了。”
看那人低头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忽的涌上一种难过的情绪,总是笑着的人,露出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悲伤的表情,心为这人痛着,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呵!留芳,你很喜欢小孩子吧!我们刚才露过农舍时,你看着人家小婴儿,模样笑得很开心了。”
留芳轻轻笑了,看她道:“怎么,你要给我生一个!”
她愕然,少见这人戏耍别人了,调戏完了,自己还一脸孩子气的调皮劲!
“是啊!我想给你生一个!”顿时,笑眸如月,她轻道。
南诏女子一向大方爽朗,她不会扭扭捏捏,就这么和这人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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