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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倾两朝欢-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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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时间说这些你会很害怕,可这是夏朝,就算他尉迟骆在金国能呼风唤雨,就算金国在战场上赢了夏朝,在这夏朝的后|宫内,他不过是远道而来的客。朝政上我无从了解,最起码在这后|宫中,我还是能做主的,你觉得呢。”卫君安轻言细语,却又直呼金国二王子的名讳,言语间更是对这位二王子没有好感。

王欣悠并不是很聪敏,若非她长得倾国倾城,也许她早就活不过尉迟骆的那些残酷训练,但是受训的那些时日多少还是能从言语间辨别对方的意思。

她稳了稳心神,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你就可以让我回去?可你别忘了,他是王子,就算我能顺利回家,等待我的也不过是场你看不见的血腥,你觉得这种交易我会同意吗,至少在这后|宫我还能多活段日子。”

“你说的对,他是王子,可也仅仅是在当今金国国主尚在时的王子。”卫君安对于他们金国如今的政务一点都不避讳,哪个国家没有权利相争,夏朝如此,金国亦如此,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王欣悠越来越惊讶卫君安对于金国的了解,更确切地说对方了解他们金国这几位王子的实力,论智谋论心机,金国上下无人能是三王子尉迟源靖的对手,而卫君安的那番话显然是在告诉她,金国不久就会易主,而登位的却不是二王子。

如果尉迟骆死了,那么就没有人能再威胁到她,凭着自己的美貌,她可以做任何事,甚至可以去选妃。

王欣悠心动了:“您要我做什么事?”

卫君安笑容温和,额头上的那火焰般的花钿似乎更为刺目,她轻启红唇慢慢吐出几个字:“杀了当今小皇子。”

(讨厌年末啊,天天都是催账的)

第六十九章 皇族血脉

桑柔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大臣和使臣的寒暄恭维,不觉得有任何意义,就算当今皇上恩泽她一同出席这样的宴会,她也不觉得如何,在她看来,还不如在永泉宫的卫君安逍遥舒服。

这种对比的心思桑柔自己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从在宫外开始,她就一直是羡慕卫君安的,那时候沈氏夫妇很宠自己唯一的女儿,连带着自己这个被她称之为姐姐的人也一同被照顾了很久,而今,同是在皇宫伺候皇帝,一个却做了贤妃,一个却只是婕妤,这种差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什么她入宫比她早就说得过的。

卫君安是长得比她好看,在外面她就经常惹得那些卖菜的卖猪肉的人送她东西,嘴甜爱笑,那时的自己也是很喜欢这样的卫君安,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不同了,她每每看见卫君安的笑容还有那些撒娇都觉得是在做戏,可偏偏皇上就爱她那套看上去是做戏的样子。

她不喜欢皇上,当然也说不上讨厌,毕竟这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这夏朝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想要与卫君安比较也不会是因为争宠,而是,她自信自己能做到卫君安那一步。

她知道卫君安因为怀孕才有了如今的贤妃地位,而俞昭仪……

桑柔侧头看了眼一直面带微笑优雅用食的俞清蕊,这个人连孩子都没有就能坐上昭仪的位子,凭借的又是什么。

感受到桑柔探究的目光,俞清蕊轻轻转过头看她,用酒杯挡住唇,很小的声音说道:“很无聊吧?”

桑柔一愣,下意识地去看坐在高位的皇上和他身边的杜贵妃,见那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便淡淡笑了下:“确实无聊。”

俞清蕊也笑了笑:“皇上有令,我们做妃子的就只能听命,说起来,贤妃没来还真是好命呢。”

桑柔笑而不语,俞清蕊跟卫君安的争斗从她入宫开始就听说,缘由为何她没有问过,可想来也无非是为了宠爱和权势,尽管现在她对卫君安多有嫉妒,但在某些时候她还是不愿意与卫君安有太大的冲突。

“我倒是忘了,你跟贤妃的感情很好,想必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吧。”俞清蕊作出恍然的样子,可她知道她们两个人早就闹崩了。

桑柔小口抿了下酒,低声说道:“俞昭仪说笑了,臣妾只是婕妤,对贤妃娘娘和昭仪娘娘您都是一样的尊敬。”

“话是这么说,可我说句心里话,多少还是有些羡慕。”俞清蕊目光微微黯然,“若是我的孩子尚在的话……”

桑柔进宫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就算听说了一些宫里的事情,对于俞清蕊曾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事却是不知情的,或许是同为女人的那份心情,或许是看懂了这皇宫里拥有一个孩子对一个妃嫔的重要性,她开口宽慰道:“你还有机会的。”

然而,桑柔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俞清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俞清蕊显然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她只是略带苦涩地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这一次的闲聊并没有说出个什么名堂,至少桑柔不觉得俞清蕊可怜也不觉得该同情,更没有想要跟她扯上什么关系,无所事事地等到众人都用完膳,男人们还有政务要商讨,她们这些后|宫女子便各自准备回去。

宴会散后,杜贵妃是最先离开的,俞清蕊随后也走了,桑柔想走,结果内侍来告诉她,说是皇上酒喝得有些多,要她去庆安宫伺候。

一个妃子是否受宠就单看当今皇上宣召侍寝的次数如何就能了解一二,当然这并不能完全作准,卫君安身怀有孕,尽管从怀孕初始至今都未曾侍寝,但她的赏赐却总是独一无二,而俞昭仪因为前些日子惹恼了皇上,如今夜夜伺候萧暄的就是那完全看上去不怎么样的桑柔。

所有人都疑惑皇上究竟看上这位桑婕妤什么了,只有桑柔自己知道,或许这就是那“思雨露”的作用。

桑柔来到庆安宫,萧暄已经去了后殿。

听见声响,萧暄倚在软榻上闭着眼睛开口:“过来,给朕揉揉。”

桑柔低低回了声是便走了过去。

萧暄喝的并不是很多,只是不想去理会那些朝政,在宴会上那些使臣的刁钻让人烦闷,而他身边甚至连个跟自己说话开解的人都没有,这更让萧暄烦躁不堪。

早先听闻卫君安曾给他父皇按捏过,而父皇也很是喜欢,可如今她身怀有孕,太医又说她的身体不好,这才七个多月就到了多走几步都会难受的地步,萧暄多有不舍,也就传了桑柔来。

对于这个女人,萧暄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不见面时对这个女人的样貌甚至都想不起来,可见面时又觉得她并不出彩的面容偶尔比卫君安都耐看,夜夜宣召她侍寝,没什么新奇之处同时又割舍不下。

“再重一点。”享受着桑柔在他肩上的按捏,萧暄在脑海里勾勒着身后女子的容貌,或许是连续近两个月的时间,他渐渐能够想起桑柔的样貌。

再回头仔细一瞧,萧暄突然觉得桑柔的样貌虽然不及卫君安和俞清蕊,但还是算得上是个美人。

见萧暄在看她,桑柔停下手:“陛下,可是不舒服。”

萧暄拉过她的手拥进怀里,笑得别有深意:“舒服,很舒服。”

桑柔和林晓莲不同的就在于桑柔能顺从,而林晓莲却只会哭闹,孰不知对付高高在上的皇帝,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卫君安那样顶撞,他要的更多的是女人的服从,所以桑柔从美人晋升成了婕妤,而林晓莲不仅要装疯才能逃避,甚至到现在也只能做一个下等的宫女。

不过,谁也不知道这两人现在的生活是不是正如他们的意,毕竟这种心思说出来都不见得是真的。

至少桑柔不知道。

从庆安宫出来,桑柔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明明已经立春,却还是很冷,从心到身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冷到麻木,冷到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轻抚了一下肚腹,桑柔觉得奇怪,从她侍寝至今,差不多已有两个月,几乎是夜夜侍寝的她为什么至今都不曾有孕?而那些曾经侍寝过的美人妃嫔,更是没有一个传出有孕的消息。

“婕妤,怎么了?”见她停下来抚着肚子,宫女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可否要请太医来看看?”

桑柔摇摇头,低声问道:“那些伺候过陛下的妃嫔为什么都不曾怀上龙嗣?你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宫女一怔,缘由她自然是知道的,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婕妤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每次侍寝后皇上派人送来的补汤并不是真正的补汤,而是一种令女人无法怀孕的药,说白了就是皇上到现在都不肯让桑婕妤为他生孩子,这在后|宫中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作为宫婢,这种事情也见得多。

犹豫了一阵,宫女还是将知道的情况禀告给了桑柔。

“奴婢觉得很奇怪,皇上既然夜夜宣召婕妤您侍寝,就说明还是很宠幸您的,可为什么还要将您跟那些完全不受宠的妃嫔一样对待呢?”宫女不解。

桑柔一直不知道自己每天喝的那碗所谓的补汤是那种药,同样的,她似乎也无法理解皇上的这种心思,她只能将这种和卫君安的区别对待看作是她自己还没能走进皇上的心。

既然是皇上吩咐下来的,她就是想怀孕也没这个胆子了。

回到蕙兰宫,宫人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给她沐浴,躺在温暖的水中,桑柔才感觉到周身的疲惫得到缓解,她闭着眼睛问自己,后悔吗?

或许在之前有,可现在呢,她不知道,或许还有,或许已经习惯这种随时有人伺候的日子,就连以前做粗活留下的一些小茧子都在这短短的日子里消磨干净。

“……怀什么呀,我听说皇上根本就没有准备……什么呀,那是因为贤妃不愿意,而且……不会吧,这可是给陛下戴……”正思索着问题,桑柔突然听见房门外断断续续地传来几个宫女的对话。

“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听见那对话中提到了“贤妃”两个字,桑柔打发给她梳发的宫女出去。

过了一会儿,宫女紧张地走进来。

“谁在外面乱吵?”桑柔闭着眼睛。

“是杂役房的一个宫女来送换洗的衣裳,跟我们蕙兰宫的宫女聊了几句。”心中因为刚刚听见那么震惊的话题,宫女此时的心完全无法平静,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发抖。

桑柔听出来,睁开眼睛看她:“说什么了让你吓成这样。”

宫女小步走到她跟前,紧张低语:“那个宫女说她亲耳听伺候陛下的内侍说,陛下根本就没有给婕妤您准备什么药,那的确是补身体用的,还说了个很大逆不道的话。”

桑柔在听见宫女说的那番话时,也是心头一惊,她不是没想过卫君安会在中间做什么手脚,可她始终觉得卫君安还是有把她当姐妹,对方不会这么绝情。

“还说什么了?”桑柔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还说,贤妃娘娘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其实不是陛下的。”宫女声若蚊蝇,但仍旧被桑柔听了个真切。

“这种话是谁传出来的!”桑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可在听见有人这样中伤卫君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就发火。

宫女吓得跪在地上:“这个消息是从永泉宫贤妃娘娘身边的近身侍婢林晓莲那里传出来的,她的永泉宫里有个男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林晓莲啊,终于曝光了吕峰,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第七十章 给我一个答案

“婕妤,奴婢再为您添杯茶吧。”永泉宫的宫女提着小水壶走到桑柔跟前。

桑柔摆手示意不用。

从她听说了那件事之后她就立刻赶到了永泉宫,为的只是想要把得到的消息告诉她,而理由,她自己却不想去找。

然而,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时辰,卫君安都没有回来。

桑柔身边的宫女见自家主子等的太久,便将斟茶的宫女拉到一边低声询问:“贤妃娘娘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永泉宫的宫女就算地位跟其他宫女一样,但多少都有点因为自家贤妃的受宠而有些傲气,面对妃嫔自然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可面对其他宫人,又听见对方这么一问,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你这话问的可真奇怪,贤妃娘娘要去哪儿难不成还要给我这个宫婢汇报吗?娘娘愿意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碰了个钉子,桑柔的宫女也很不舒服,可对方话里也没有不对,也就只好忍下这口气作罢。

卫君安去见过王欣悠之后,就去了庆安宫,只是因为远远地就看见桑柔进去,她就改了道去看当今皇上目前唯一的儿子。

都说小孩子有灵性,第一次见卫君安时,他是很喜欢她的,而现在,他却有些怕卫君安,或许作为一个刚刚才满周岁的孩子来说,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什么叫害怕,可他不愿意再亲近对方。

嬷嬷和奶娘都担心小皇子的这个举动会惹恼如今恩宠正盛的贤妃娘娘,不断跟她解释说小皇子对隔断时间才见面的杜贵妃也会显得生分,卫君安看在眼底,只是随意地笑了笑,并没有生气。

她想,也许整个皇宫的人都看不透她,只有这个孩子能看懂她,或者说他看得出她的虚伪。

起身离开后,卫君安是要回宫的,不过,有宫人来禀告说,桑柔在永泉宫等她。

自从她们二人闹得不愉快之后,桑柔不会来见她,而她也总是避开与她正面接触,而这次桑柔会直接在永泉宫,卫君安是能猜到原因的,也正因为猜得到,所以她不想回去。

“娘娘,您身体不好,要不还是回去吧,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在外面冷飕飕地呆上两个时辰,他们这些宫人没问题,但贤妃可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

“回去怎么告诉她?实话跟她说,的确是我给她的药,不想让她怀孕吗?”是的,药是她让刘太医配制的,萧暄没让人准备什么补汤,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找的借口,而且,不止是桑柔一人,还有其他的被临幸过的妃嫔,通通都有用药。

叶宁不语。

阿秀沉默了一下,说道:“请恕奴婢多嘴,娘娘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桑婕妤呢?”

跟在卫君安身边越久,阿秀越觉得自己所跟的主子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同时,知道的秘密越多,她也知道将来这江山同样是姓萧的,却不是萧暄,而是萧睿。

在后|宫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她很清楚当今皇上若是失势,受到牵连的不是他们这些低下的宫人,而是那些曾经受宠或者只是被临幸的妃嫔,殉葬还是被杀,这将是无法逃避的结果。

阿秀不知道贤妃跟安逸王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可她知道桑婕妤如果只是曾经受宠,没有子嗣,那么她还有可能逃过一劫,可如果有了孩子,谁能保证现在的安逸王今后的皇上不会斩草除根?

“没用的,她现在不会信任我说的话,她去见我,不过就是要我一个答案,是或不是的答案。”说她没有担当选择逃避都好,她的确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桑柔,秘密总归是秘密,不能告诉她,自己已经选择不归路,带着身边这些忠于她的人赴死,不能再拖别的人。

阿秀和叶宁都不再吭声,站在更远的宫女更加不知道这三人都说了些什么。

卫君安握着自己的指尖,微凉,小暖炉早就冷了。

她伸出手让阿秀她们二人将她扶起来:“叶宁说的对,躲着不是办法,回宫吧。”

桑柔听见内侍那声通禀时,端茶的手抖了一下。

等了两个时辰,总算是将人等回来了。

“臣妾参见贤妃娘娘。”待到卫君安坐上软榻之上,桑柔才对着她行了跪拜之礼。

“婕妤请起,我不知道你在这儿等我,不知宫婢可有怠慢之处?”卫君安刚刚坐上,就有宫人很快送上暖炉护手,参茶也恭敬地端到她手边。

“谢贤妃娘娘关心。”桑柔垂着头又微微一施礼。

卫君安含笑点点头:“那么不知婕妤来我永泉宫所谓何事?”

桑柔抬头看她:“不知臣妾可否与贤妃娘娘私下谈论?”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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