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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倾两朝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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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君安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脸上却波澜不惊:“不知道。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

这一切肯定都是贵妃的主意,太子虽然身处后|宫,可掌管后|宫事务的却是苏贵妃,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锦瑟宫剩下她一人,太子就会弃她如敝屣。

“小姐,我刚听说刘才人和邓才人被册封为美人了?”叶宁没有跟着卫君安去大厅,但也得到了消息。

卫君安却没有回应她,自顾自地低喃着:“我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要见皇上,只有贵妃、钟公公、太子三条路。贵妃巴不得她死,根本不可能会帮她;一旦跟太子关系曝光,就是**后|宫的罪名……想来想去,还是只有钟公公这条路可以走。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把钟公公吸引到他愿意向皇上引荐我。”卫君安躺在床上,闭目思考,这一想,竟然连晚膳也错过了。

睁开眼,卫君安仍旧一片迷茫,叶宁守在她的床边,睡的很熟。

悄然起身,桌上放着叶宁为她准备的糕点,卫君安吃了一小块却没有胃口。宫里的人都知道,钟昌不贪财不贪权,他可以说是皇帝身边最最衷心的臣子,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找不到突破口。在这后|宫,只有要欲|望就能被攻破,可惜,她找不到。

卫君安在寂静的锦瑟宫里漫无目的地逛着,夜风很凉,凉的连心跳都感觉不到。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在冷清的宫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卫君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走进了锦瑟宫最偏远的一处地方,她的左侧有一间比她们所住的地方简陋无数倍的居所,咳嗽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在朦胧的月光下,萧索的房子,房间里传出的声响,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然而,卫君安却走了过去,轻轻推开那扇木门。

第八章 寻找自己的出路

一抹着内侍服的娇小身影穿梭在皇宫的各条回廊中,软底鞋踏着地面,在呜咽的风中几乎听不见他走路的声响。

他走的不慢,但却好像离自己要去的地方还有很长的距离。

“站住!”突如其来的喝止声惊得这小内侍脚步顿住。

来人是巡夜的内侍公公,提着油纸灯笼从前方走了过来:“你是哪个宫的?这么晚了怎么会在此游荡?把头抬起来!”

小内侍垂着头,紧张得连自己手里提着的灯笼都掉在地上。

“哎哟,我可算找到你这小子了。”从小内侍的背后又一个公公走过来,走到跟前,他打起笑脸对巡夜的人一躬身,“黄公公,辛苦了。”

被称作黄公公的人一看对方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侍从,也忙堆起笑脸回道:“原来是于公公,在您面前,我哪儿敢说辛苦呀。”

恭维完,他又指指小内侍,问道:“于公公,您认识这位?”

于全上前一步,却很好地遮挡住了那名小内侍的身影,嘴里抱怨道:“别提了,这小子是今儿刚到我们东宫的,白天太子爷掉了块玉佩,就让他来寻。结果倒好,他一寻就是大半天,这不,太子爷担心他在宫里弄出点什么事儿,让我来找他回去,可把我是累坏了哟。”

许是于全的表情太真,黄公公没有丝毫怀疑,他笑着打趣道:“现在这些新来的猴崽子就是欠管教,于公公可有的烦吧。”

“可不是。”于全也笑着,“我就不给你说了,太子爷还等着我回话呢。改天找你喝酒啊。”

“好叻,于公公慢走啊。”黄公公招呼着,转身去了另外的回廊巡视,于全那教训人的话语也渐渐远去。

确定他们走出了地方,于全才松口气,忙向小内侍深深一鞠躬,低声请罪道:“才人恕罪,适才小的越矩了。”

“无妨,若不是于公公相救,我这会儿已经在贵妃那里了。”此刻,小内侍终于抬起头,在月光及灯笼烛光的辉映下,那张脸却是俞清蕊无疑。

“谢才人。”于全又一躬身,才说道:“殿下正在幽兰轩,请才人随小的前去。”

俞清蕊颔首。

两抹身影快速地消失在幽长的回廊里,只留下月光凄惨地印在宫墙上,惨白无力。

锦瑟宫那间简陋的房间门口,卫君安推开那扇门,立刻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谁?”一个警惕性很高的女子声音从门的右边传来,“你是什么人?”

刚说完,对方又是一阵咳嗽声,似要把心都给咳出来一样。

“我是这次入宫的才人。”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卫君安在桌子上摸了摸,没有摸到火折子,“请问,您的火折子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对方咳了很久才平缓下来,声音带着沙哑和嘲讽,说道:“火折子?一个瞎子要火光干什么。”

四处摸索的手顿住,卫君安心生怜悯的同时又对自己的未来生出恐慌。能住在这里的那就还是才人,然而,一个才人却什么也看不见,咳成这样也无人照应,她能想象,如果不努力,今后的她也会一样。

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昏暗,卫君安摸到水壶和水杯。好在,水壶里还有水,她倒了一杯,朝着那抹身影走过去。

“你喝点水会舒服点。”她把水杯递过去,倏地想起对方看不见,又握起对方的手,让其拿住水杯。

女子接过水杯却“砰”地扔在地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尽管房间的昏暗让人看不清女子的表情,但卫君安能猜出此刻对方那警惕的神情。在这里,就连简简单单喝一杯水都要如此怀疑,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自己非要留在皇宫究竟有没有做错。

“我说过了,我是今年入宫的才人,我姓卫,名君安。”卫君安转身,又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折回来,“我没有恶意,只是无意间走到这里,听到你在咳嗽,所以进来看看。”

“你姓卫?”女子似乎激动起来,原本已经停了片刻的她又剧烈地咳起来,她抓过杯子,一饮而尽。

缓了一会儿,她才低低地问道:“你跟卫敬那个老匹夫什么关系?”

卫君安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人是“她爹”,假冒了这么长时间,她居然都没问过卫丞相的名字是什么。

“他是我爹。”假冒的秘密最好不让其他人知道,卫君安说了个谁都不会怀疑的答案。

“老匹夫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哼,他还真是对太子衷心不二啊。”女子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卫君安说出来的答案,只是心中悲凉,当年的自己何尝不是念及他的一饭之恩而入宫做棋子,结果她还未见到皇上,就被人毒瞎了双眼。

眼盲了,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在这深宫几年,知道了太多太多的秘密,更明白当年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卫君安没有回应,而是踱到窗口。推开窗户,月光就这么透了进来,落在半卧在床上面容憔悴的女子脸上。

“今晚月色好吗?”女子听见声响,咳嗽了几声开口,声音里已没有了之前的愤恨,取而代之的是落寞,“我已经很久没看过月亮了。”

抬头看了眼朦胧的月色,卫君安说道:“月光很柔,也很冷。”打从心底的寒冷。

“你,不像是他的女儿。”女子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也很疑惑,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怎会说出如此悲凉的话语。

卫君安看着月亮,惨然一笑,似真似假地说道:“皇宫不比外面悠闲,一个为了权势而把女儿送进宫的父亲,对我而言,他不过是给了我生命的陌生人而已。”

对于这话,女子没有反驳,但却像想起什么,突然问道:“你想要见皇上吗?”

话题跳跃的太快,但卫君安却很快反应并回答:“既然要选择依附的对象,那为何不选高高在上的?”只要她能成功地当上妃子,那她至少可以保护养父母的生命安全。

女子沉默下来,卫君安看看时辰不早,便要准备告辞回去。

“要见皇上并不困难。”女子沙哑的声音犹如重锤,狠狠地敲在卫君安的脚下,止住了她要离去的步伐,“虽然这后|宫里苏贵妃跟太子势不两立,就连宫人们也多是这两派的人,但有一人却是中立的。”

卫君安知道她说的是谁,回答道:“钟昌大总管。”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可惜没有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女子勾起一抹笑容,颔首:“别人都说钟总管不为权利钱财所动,却不知他有个不为多数人所知的小嗜好。”

“什么嗜好?”卫君安几乎是立刻就追问。

女子转头朝着卫君安,明明双眼已盲,却能丝毫不差地看准卫君安的所在位置,她慢慢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好,我答应你。”没有迟疑,没有询问,卫君安直接答应。

她的决绝令女子有些诧异,“你都不问我什么条件就答应?”

“我信你不会害我。”卫君安如是说,但是她的心里却没有底,毕竟她不能保证对方对卫丞相的憎恨会不会转嫁到她的身上。

女子再次沉默下来,良久,她才开口说道:“钟总管喜欢新奇的玩意。”却没有说条件。

从那不知名的才人住处回来后,卫君安跟醒过来四处找她的叶宁说了一下情况后便和衣睡下,直至第二天清早锦瑟宫的宫女前来请她过去用早膳才慢悠悠转醒。

夜里睡的太晚今又起的太早,卫君安的精神有些恍惚,用过膳食,坐在小花园的石凳上,她揉揉太阳穴,思索着那位才人所说的话。

新奇的东西。

在皇宫里,什么奇珍异宝没有,有什么东西是钟昌没见过的?

“你精神不太好?昨个夜里睡的不好吗?”问题还没有想出答案,俞清蕊的声音就在卫君安头顶响起,“昨夜三更你好像不在房间里。”

“你昨夜三更好像也不在房间里。”卫君安抬头看对方,昨天夜里叶宁醒来见她不在床上,就在锦瑟宫四处找她,却无意间看到俞清蕊穿着内侍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俞清蕊脸色不变地笑笑:“是啊,昨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

卫君安也勾起淡淡的笑容,回道:“我也是。”

“那看样子,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否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怎么遇不上呢。”俞清蕊意有所指,“我想,还是有个伴比较好。”

“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卫君安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或许,起步的时候没有一起。”

俞清蕊看着她,好像是要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别的意思,过了片刻她便转身离开。太子殿下希望她能找到合作者,思来想去,她想到的就只有卫君安。她甚至相信,只要她们二人联手,一定可以斗垮苏贵妃。可是,今日的交谈足以证明事情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达成,卫君安并不信任她。

自认为是太子殿下心腹的俞清蕊却没有料到,卫君安早已是萧暄手中的另一颗棋子。

第九章 绝处逢生

夏至刚过,自刘才人与邓才人册封为美人移居后,陆续又有几人被册封,就连俞清蕊也在几天前搬出了锦瑟宫。

才人们移居,照顾她们的宫女也必然跟随,如今的锦瑟宫,就剩下卫君安和她的贴身婢女叶宁。那些或被人授意或见风使舵的宫人似乎认定她这一生都没有希望爬上高处,无论她的态度多么谦和也引不起那些人的共鸣,若不是还有些钱财可消灾,恐怕早就让她们二人自生自灭了。

“小姐,我们的银子不多了。”叶宁数完所有的银子,却也不足二十两,她愁绪满面,“那些人就像吸血的怪物,银子越要越多,再这样下去,我们可怎么办?”

“上次向平送来的银子呢?”卫君安也明白如今钱是唯一能指使那些宫人的筹码,可是,丞相在她第二次仍旧未被册封时就不再送银两进来,至于太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再也没有见过太子一面。

“上次为周才人请太医就用完了。”周才人就是那位眼盲的女子,自从这里就剩下她们以后,卫君安总会去看看她。

向平的雪中送炭尽管没有解决到根本的问题,却是除叶宁外唯一一个没有离弃卫君安的人。

她取下头上戴的金步摇递给叶宁:“把这个拿去换银子。”过了今夜如果事情仍旧没有进展,她就不能再这么固步自封了。

叶宁无奈,只得照办。

站在锦瑟宫的小花园里,卫君安突然很想怀念过去的日子,前世的日子。那时候,自己虽然三不五时地就要去医院报道,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病床上渡过,但她是自由的。而今,她身体健康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却被困在这高墙内,也许一生都再没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

随意摘下一片树叶,卫君安把叶片放在唇边,不用试练就吹奏出清脆悦耳的一支乐曲来。这还是当年生病住院期间同一个个病房的病友教她的,那时吹上一小会儿身体就吃不消,现在连续吹上好几首也不会累,只是心境却不同了。

一曲终了,卫君安放下树叶,叹气。

“明明是挺欢快的曲调怎的如此伤感?”一个女子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卫君安转身:“周才人,我吵到你了吗?”

周才人摇头,在房间里休息却听见从没有听过的乐曲,一时间便顺着声音出了屋,来到这几年未曾踏足的地方。

她笑笑问道:“你奏的是什么曲子?我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曲调。”

卫君安犹豫了一下,总不能说这曲子是前世一个云南病友教她的,她回道:“是偶然遇见一位游历者教我的,曲名我也未问。”

这几日卫君安的关心多少攻破了点周才人的心理防线,她对卫君安的防备已经少了很多,对方这么说,她也就信了。

天气尚好,锦瑟宫又难得如此清净,周才人索性在园子里多呆一会儿,还没跟卫君安说上两句话,叶宁就急匆匆地奔进来。

“小姐,我刚才……”叶宁话一出口才注意到跟卫君安坐在一起的还有周才人,确定的问题变得不确定,“刚才,我在外面听见有乐曲声,好几个宫女姐姐都在问是谁在奏曲。”她本来想乐曲是从锦瑟宫这个方向传出来的,说不定就是她家小姐所奏,可忘了,这锦瑟宫里还有位才人。

卫君安倒是没想到自己因为怀念而吹的曲子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笑着为她解惑道:“是我用树叶吹的。”

叶宁一脸茫然地看着卫君安,周才人也呆了一下才问道:“树叶?”

卫君安把手里的叶片举起,骤然想起对方眼睛看不见,又把树叶放进她手里:“就是这个。”

“树叶……也能吹出曲子?”叶宁眼睛瞪的很大,一瞬不瞬地盯着周才人手里的那片小叶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刚想反问树叶为什么不能吹出曲子的卫君安愣了愣,疑惑地问道:“你们,没有听过树叶吹奏的曲子吗?”

叶宁点头,至少她从来没听过。

周才人用手摸着那片叶子,说道:“其实曲子都是其次,主要是这树叶的神奇,我想除了你也没有人能用这小小的一片叶子吹出那么悠扬的曲子。”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肯定让卫君安茅塞顿开,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什么东西是皇宫没有的,前世的电子产品自然被怀念了一遍,可那完全不切实际,四大发明夏朝也有,就算没有她也没本事造出来。想的越多,她的思绪就越乱,到后来她只能感叹自己的无能。

然而,今日的一次无心插柳,却让她找到了出口。

“叶宁,想办法打听到钟总管家乡的歌谣,记住,避开苏贵妃的耳目。”卫君安吩咐,她们的银子还能维持一天,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赌一次!

叶宁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就出了锦瑟宫。

一阵风吹过,卷走了周才人手里的叶子,她无神的双眼望着前方,淡淡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条件。”

“是。”卫君安还沉浸在激动中,以至于回应时还没有彻底冷静下来。

原以为卫君安会跟自己一样老死在这锦瑟宫里,那个条件她就一直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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