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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意狼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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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见她挣扎的厉害,才得三分清醒回归,便说道:“月儿,你可知我今日所见是何人?”

月娥缩成一团,向后偷偷地退,敬安察觉,将人擒过来,牢牢拥在怀里头,低头去亲吻她略微赤…裸的肩头。

月娥慌忙说道:“你只管说就是了,我大门不出,怎知你去见何人?”

敬安半眯着眼睛,不停亲吻她的耳垂,脸颊,手上亦轻轻动作,只觉所触每一寸肌肤,都叫人爱不释手。便心荡神驰,断续说道:“好教你明白,……我先去见的是这平川州的守将关牧之,昔日他为京官之时,同我甚是交好。”

月娥不解,捉了他的手,说道:“你去见他作甚?”敬安呢呢喃喃,说不出什么,盯着她的樱唇,只觉口渴的很,便凑过来,月娥急忙伸手挡在他的嘴边上,敬安一怔,却仍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口,将她的小手团在掌心里,才说道:“自是大有用意……难道今日你未看出,小郎对那何弄佩有意么?”

月娥身子一抖,越发不解,问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敬安至此,才略微收敛,便说道;“你的心意我怎不知?连小郎的心思我也一清二楚,不瞒你,我去找过小郎,小郎的确对那何弄佩颇有好感,只因听说何弄佩被那何知县囚禁家中,寻死觅活,他便也十分难受……可见是个有情的了,怎奈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实在多余,如今我向关牧之荐了小郎,小郎择日便辞了衙门之事,只到牧之麾下去……”

月娥闻言,浑身发凉,手脚颤抖,因挣扎不开,便用力低头,撞了撞敬安的胸,说道:“你叫小良去当兵?你这混蛋!”连连撞去,也不管他胸口有伤无伤。

幸喜撞的是另一边,敬安急忙将月娥按住,说道:“你听我说,虽名头上是兵丁,实则只是幕僚,做些文书工作,我知晓你心意,同牧之关照过,他这人是最喜有才干之人,巴不得要小郎过去。”

月娥气微微平,仍瞪着敬安,说道:“然而你也太自作主张了,你为何不同我先说,还有小良呢?”

敬安说道:“同你说,你定然是不喜欢的,小郎又是最听你话,怎会忤逆?我只同小郎先商量,月儿,你虽然想平平淡淡的,但你可曾想过小郎么?——他毕竟是热血男儿,我最明白他的心,当初在紫云县,他说起参军入行,便双眼发亮,那才是他真志向,如今我只给他挑明这个机会,只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月娥闻言发呆,半晌问道:“你……说什么?”

敬安叹了口气,在她脸颊上亲了两下,说道:“你父母不在,你疼惜小郎之心,我明白,只是,他终究是个男儿,将来也要自己成家立业,且小郎不是个凡俗之辈,倘若他没什么能为,只碌碌的,也就罢了,我不必用这个心,然而小郎是有志向的……只不过因着你不愿,才按捺不说。”

月娥心底阵阵发寒,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了小良?”

敬安说道:“怎么会,你是长姐,长姐如母,你爱小良,是人之常情,但就如雏鸟儿必会有展翅一日,小良不能永远都屈居人下。”

月娥闻言,只觉得满怀酸楚,不知怎样形容。先前她只想好好地保护小良,两个人过些平淡安稳的日子,却没有想到,小良心底其实别有想法……敬安说的也有些道理,男儿志在四方,当初小良也曾同她说过,想要参军入行伍的想法,只因她担惊受怕,才打消念头。

敬安见月娥呆呆的,便说道:“你休要担心,如今我听说何知县家里闹得不像话,那何弄佩自回家中,便寻死觅活,把何知县折腾的没了法子……你担心小良对何弄佩无意?我已试过,只说何弄佩伤了,小良就担心的眼中带泪,你说有意无意?他在衙门中做公差,庸庸碌碌的,也并非长久之计,如今只推他去平川将军麾下,从文书做起,以小良的聪明,过个一年半载,少不得会升到参军之类……到时候功成名就,配哪个知县小姐不是绰绰有余的?我在关牧之跟前说定了,便去找了何知县,同他说了这一宗,何知县也被何弄佩闹得无法,也痛快同我定了,暂罢了何弄佩同林家的那宗亲事,一年之期,倘若小郎一日得了功名回来,便立刻将何弄佩嫁与小郎,一年过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此,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么?且小郎也十分愿意,只因怕你恼怒,所以不敢就同你说,只叫我来细细同你解释,如今你可明白了么?”

月娥听了敬安这一番话,半晌无语,末了说道:“你……这件事便是如此定了的?”

敬安点头,又说道:“虽然是瞒着你,不过却是对大家都好,我另有私心……你听一听有无道理——只因那些对我不利之人,我尚不知是何来路,倘若你同小郎都随我去了京城,我自有法子保你们周全,但小郎毕竟是男子,又怎能总是在我翼下,做人附庸?碌碌一生?关牧之是个精细人,用人最是谨慎,只要小郎跟了他,必定可保小郎无恙,什么牛鬼蛇神的,也不敢去犯平川将军营帐。——你可放心了么?”

月娥听得发怔,如在梦中,半晌,才说道:“那……小良不是要同我分开了么?”

敬安轻声说道:“好傻的话,难道小良要同你一辈子?他终究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何况,你身边不是有我?”

月娥听到这里,一时心酸,便掉了两滴泪,真如要同小郎即刻分开一样。敬安见她楚楚之意,更为爱怜,便靠过去,轻轻亲吻她的眼角,吮着那泪,温柔说道:“哭个什么,尚有我在呢,亲亲月儿。”

月娥此即心头通明,敬安饶了她,做了这样的大事,小郎那边必定是全然同意的,小郎既然能如此信任他,必定也以为自己同敬安是一体……说不明白的了。

而且小郎若去了平川州将麾下,那么她又置身何处?莫非仍旧在此?以敬安心思,绝对不会许的,更何况,那些神秘之人,也不知何时会找到此地来,到时候倘若再用自己来要挟敬安之类……

敬安用心至深,居然利用何弄佩这一宗,先把小郎安危同立身解决,那剩下自己,除了跟他去,又有什么其他法子?

月娥心头凄惶,一时坐着垂泪。敬安一时停了手脚,只是安抚,说道:“月儿,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同小郎性情相似,小郎分明对那何弄佩有情,碍于其他有的没的,便束手束脚,我不过小小帮他一把,小郎有了前程,靠自己双手去博,日后若得了功名,还惦念那何弄佩,回来便娶了,岂不是好?——强如现在彼此郁郁,徒留遗憾。”

月娥听他似话中有话,却不肯想,说道:“话虽如此,然而……你也太自作主张了,我才是小良的姐姐,凭什么这些话,他不跟我说,却叫你来说。”到底有些心酸。

敬安说道:“这就是小郎觉得我同你亲近罢……或许,他知道倘若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意打骂我,所以才叫我来说?”

月娥闻言,忍不住苦苦一笑,心酸稍去,然而那泪却更是忍不住,说道:“你只说这些油腔滑调的做什么,在你心里,只当我是……”

转过身去,泪如雨下。

敬安触动心事,从后面轻轻抱了她,说道:“你不知,我用了多少心才将你找到,疼你爱你尚来不及,当你是什么?你就是我心上的那个人,除你之外,更再无他人。”

月娥本正在感念小郎,如今听了敬安的话,更是忍不住泪,敬安说道:“好月儿,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如今,你就信我一回,我……求你。”

月娥回过头来,看了敬安一眼,见他双眸正也望着自己,并无昔日轻薄之色,亦非初见时候的冷冽,却是柔情万种,深情一往。

敬安见她回过头来,便微微低头,去吻她的唇,月娥也未动,敬安亲了一会,望着她,说道:“同我回京罢,在此留的越久,越是不妙。”

月娥垂眸,双泪滑落,敬安低声唤道:“好月儿,别哭,你哭的我的心也痛了。”将月娥抱了,就去亲吻她的脸,将那些泪,一点一点地亲了去,说道:“我这一辈子从无对人如此,仅有的几回,都在你身上了……你这人,看似娇娇弱弱,闷声不响的,实则比谁都狠,……我心爱你,却也恨你,恨你这份倔强,我心恨你,却又怕你,怕你这份倔强,你总是会做些叫我意外,叫我无奈之事,我曾恨你恨得辗转反侧,想一旦再寻到你,立刻就杀了!了我心头那恨……然而,我怎舍得?就算是损你一根头发,我也是不能的……月儿,此生此世,我是落在你手里了,你却,还想什么呢?——你这……狠心的人!”说着,长叹一声,紧紧抱了月娥,一时也落下两滴泪来。

暗香浮帐内盟三生

两个人说了半晌的话,沉默许久,夜也深了。敬安在月娥额上亲了口,说道:“月儿,我们睡罢。”月娥想来想去,仍觉得为难,便说道:“今晚上……你仍旧去小郎房里睡,好么?”敬安怔住,说道:“月儿……又要推我出去,你、你就留我下来,许我一次,成么?”

他对身边这人,爱恨皆刻骨铭心,相思许久,千里迢迢追来,怎舍得放开分毫?无论是身亦或者心,都求她不得。

且敬安原先从来都是个随心坦率的性子,只因对月娥又敬又爱,又有些怕真个儿惹恼了她或者伤了她,就大不好,所以才始终都忍耐着,真个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君子守礼了。

然而此刻,两人说了这许多,敬安将心都掏出来放在跟前,又知道得了小郎同意,月娥也只得跟自己回京了,当下放宽了心,心满意足,哪里又肯将人放开?便只死死将人抱着,求道:“月儿,你仍忌惮什么?我们早就……”望了月娥一眼,欲言又止,只说道,“何况小郎也知道你我都……我此刻去他房中,没得给他疑惑。”

月娥闻言,眼泪便又掉下来,说道:“先前你坏我同苏青,强抢了我,如今倒还好意思说,你总是这样,叫小良以为我是什么?他定然以为我是不知廉耻之人了。”

敬安慌忙说道:“月儿,别要如此,小良同我一般,敬爱你还来不及,何况,我都已经对他明白说了,是我强迫于你……此事怪不得你。”

月娥转头看他,说道:“你……你当真说了?”

敬安点点头,说道:“我说我心爱你,所以一时情不自禁,才将你……月儿,小郎很是通情达理,你勿要多虑了。”

月娥低下头,敬安便伸手,缓缓地解她的衣裳,说道:“月儿,我熬得很是辛苦,你就……你就……”

月娥察觉身后敬安火热地靠着自己,身下更是狰狞铁硬,月娥回想昔日情形,一时胆寒。

先前她同王四鹄,被王四鹄折磨的不轻,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她初次,只留下噩梦般经验。后来被敬安夺了,敬安察言观色,知道她是个吃过罪的,他手段高,自然将月娥摆弄的情不自禁,然而这对月娥来说,却更是恐惧之极的体验。

说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如一个长年虚着身子的人,忽地用大补之法,人参鹿茸的补,很容易便一命呜呼。

而月娥对此,正是如此,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怎能不叫她惊悸。

她向来就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先前被王四鹄欺负的狠了,便对男子皆死了心,打定主意一生只照料小良就好。

只因遇到苏青是个温柔的人,又因被马贼所劫,生死一瞬,才起了对苏青的依赖之心,想将自己托付给苏青……却没想到,就如春日嫩芽出土,却忽地遭遇敬安这场风暴……日后月娥逃走,这一年之中,再无任何一丝想要嫁人的念头,她又是男子装束,因此全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跟麻烦。

遭逢敬安,就如冰山遇到滚烫熔岩,谁生谁死?

月娥怕的紧了,浑身发抖,说道:“侯爷……谢……敬安,不要今夜。”

敬安察觉她身子发抖,便说道:“月儿,勿怕,我不会伤你,只会叫你快活。”他的确是不会伤她,但却有比伤她更厉害的手段。

月娥记得侯府那一日,那种感觉……很是陌生奇异,就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魂魄也飘飘荡荡,她一度还以为自己死了。

倘若是个知情识趣儿的女子,自然会贪恋上这种感觉,甚至舍不得离开敬安。但月娥只觉得是极至的屈辱,那种感觉实在太过陌生,陌生而强大,叫她畏惧,日后她才铁了心也要离了敬安,未必也没有这方面的一些原因。

月娥听敬安不放,吓得掉下泪来,好似小兔落到了老虎嘴里,只想着倘若真的遂了他的心愿,怕自己会死。

于是只求,说道:“你要是真的爱我疼我,就别强迫我,你先前也说过,只要我答应同你回去,你便不强迫于我。”

敬安听了这话,心头一半儿火焰一半儿冰水,反复来回,最后终于干咽一口口水,皱眉说道:“既如此,莫非你要永远不许我碰你?”

月娥倒真的希望如此……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拖得一时是一时而已,便羞红了脸,说道:“不,不是,……只是今夜。”

敬安想了想,说道:“那明儿便可以么?”

月娥打了个哆嗦,说道:“容我……容我再想想。”

敬安闻言,眸色暗沉,眼波闪烁,半晌才慢慢地开口说道:“那么,我便不强你就是了,你也要好好地快想……既如此,先来叫一声。”

月娥听他答应,略松了口气,便问道:“叫什么?”

敬安说道:“你只叫一声‘夫君’,来给我听听。”

月娥听了这话,几乎要钻到被子里去,闭着嘴,哪里肯说。

敬安见状,便扑上来,说道:“若是不叫,就由不得你了。”

月娥急忙推他,说道:“你别这样!”

敬安压着她,目光闪烁,说道:“快叫。”声音沉沉的,带一点点沙哑,更是酥骨迷魂。

月娥看了他一眼,急忙转开头去,心头几番犹豫,嘴角动了动,竟无法喊出声来。

敬安发狠,便去折腾她身子,月娥缩着身,说道:“我叫,我叫。”

敬安咬牙,说道:“嗯……快些,我怕迟了些,我便不用你叫了。”

月娥咬了咬唇,叫道:“夫……夫君……”

敬安听了这一声,虽则小小的,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感觉自头顶到脚心,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舒爽,他轻轻哼了声,十分贪图,便说道:“再叫,多叫几声,声音大些儿。”

月娥抖着,说道:“夫君……夫……夫君……”连叫了两声,便略睁眼,含羞带怯看了敬安一眼,说道:“我都叫了,你别这样对我。”

敬安见她脸上泛红,眼波荡漾,偏又这样可怜儿的,心头痒痒难耐,只剩一丝理智挺着,最后终于抱住了月娥,说道:“好乖,既如此,就先饶了你了。”

他身下虽仍欲…火未消着,却喜真的说到做到,未曾为难她,月娥松一口气,乖乖地偎在敬安怀中,此刻也不提叫他离去之事了。

月娥提心吊胆了半晌,才则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梦到自己回到前世,似乎是在公园里头,前方湖水碧绿荡漾,和风徐徐吹来,十分惬意。

月娥坐在草地上,静看了许久,阳光和煦,十分舒服,她便将身子躺了下去,享受那阳光沐浴。不料过了片刻,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小猫儿,在她的手指边上蹭了蹭,便舔了两下。

月娥觉得痒,便笑了两声,微微蜷了蜷手指。却不曾躲开。

那猫儿便上前,在她手心舔了舔,月娥转头看它,朦朦胧胧见它眼睛圆圆发凉,只觉得十分可爱,便摸了摸它的小鼻头,将它抱在胸口。

那小猫儿就在她身上踩了两下,四个小肉垫踩在胸上,月娥只觉得身子微微发痒,却又有些儿舒服,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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