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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作者:潮声渐喧(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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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相酷似凌晔,神态却比对方少了些凌厉,不过冷子琰宁愿看凌晔那张阴沉沈的脸色,也不要与这个让他全身都泛恶心的人单独相处。
脖子被抚摸而过,对方的手指勾起下巴,强硬地吻过来。
“都是我的人了,还做什么欲拒还迎的姿态?”凌野抹掉唇上被冷子琰咬出的血,挑唇而笑,温柔的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之意,“大哥,让我抱抱,嗯?”
冷子琰哼了声,大大方方摊开腿:“不想搞死你凌家的种,随便你弄……唔……”
“凌家的种?”凌野不服气地道,“如果是凌晔的儿子,你还会一口一个什么‘凌家的种’?”
眉峰凌厉,目光咄咄逼人,“你嫉妒他!”
凌野脸色微微一变,又很快掩饰过去,仍是云淡风轻的姿态,灵活的手指轻佻地拨开冷子琰的上衣礼服,“我嫉妒他或者不嫉妒又有什么关系?”凌野冷笑,“在他心目中,大哥比一切都重要吧。可是大哥因为某些原因……要我不要他!”逮住乳尖狠狠一掐,听到对方难以克制的呻吟出声,面上笑意更为冰冷,他一把翻过冷子琰,扯下他长裤,顺便将意图反扑的双手拉到头顶,牢牢制住。
“想利用我救你们冷家,又一点奉献的的觉悟都没有?天下可没那么好的事。”“啪嗒”声弹开皮带,用膝盖在对方臀部一顶,手则搂起他腰,逼他形成一个趴跪的姿势。
“你像在嫖妓。”冷子琰头埋在沙发上,不阴不阳地道。
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气,和他做就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错!”不怒反笑,“大哥比那些妓女差远了,妓女们都懂得识时务,大哥下面的嘴乖,上面的嘴……呵!”凌野皱起眉,“放松!”
胯下的身体僵硬得像尸体。尤其是臀部,崩得死紧,他根本戳不进去。如果硬闯,必然又会弄伤这个人。
凌野知道,冷子琰在用这种方式来拒绝他!
门忽然被推开。
“谁?!”凌野冷冷呵斥。
“抱歉……”进来的青年往后退了步,“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我锁了门的,你怎么会进来?”凌野摆明不信,一边半立起身体,将冷子琰护在后面,一边严词质问。
“门没锁……”青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误会,举起手,目光坦诚。
“怎么了?”冷冰冰的声音来自刚走过来的凌晔。手插在裤兜里,鬓角眉梢染有薄薄的酒意,这层酒意在看清昏暗的室内显眼的情形时,熊熊燃烧起来。原本随意地依在门框上的身子挺得笔直,像支蓄势待发的标枪。
“哟~”他嘲讽道,“这是在唱哪出?”
“和大哥随便玩玩,这人不懂规矩……”凌野留了半句话,意思——懂规矩的快点滚!
凌晔抱起手臂,目光轻蔑地瞟了眼青年,看清对方相貌,瞳孔微微一缩,“君家人?”
“是的,凌公子。”青年微微一笑,“在下君西。”
“我知道你。”冷子琰忽然从凌野背后探出头,用迫人的目光逼凌野替他解开手铐,若无其事地把衣服捡来穿起,“君痕远房侄子,外交部任职,之前一直在国外。君痕死后,你立刻回国。据说,你现在在君家混得不错。”
“没想到冷少爷竟认识我。”
“我派人查的。”冷子琰丝毫不避讳,坦然的程度让对方轻声笑了下,“你做事有君痕的风范,君家有几个大佬很看好你。”
说话间,冷子琰已穿戴整齐,递了张名片给青年,“有事情找我。”
时至午夜,宾客陆续离去。
君西是跟着外交部副部长来的,送走副部长,君西揉揉眉心,打开自己车门。
副座上坐着一个男人。
君西瞬间把手伸向腰间,握住枪柄,男人转过头,停车场的白炽光打在他脸上,“冷子琰……”君西失声,枪柄上的手颤了下。
沉默很久。“不上来?”
“冷少爷怎么在我车上?”
“我的车轮胎爆了。”
多么蹩脚的谎言,君西摇头,“就算是冷家少爷,不请自来,会不会太不懂规矩?”
“你不也弄开了野鸡锁着的门?”冷子琰仰躺在车座上,“君氏大厦后天就竞拍,要借钱吗?我可以借你,”他看向君西,“只比市场利率高百分之零点一。”
君西弯腰跨进车门,“君氏大厦这样的地方,哪里是我能买下的?”
“也是,引起将军注意,得不偿失。”君西进来后,冷子琰显得有几分局促,脸上神情捉摸不定。
死的那个是君痕,他很确定,如果不是君痕,世上怎么会有和君痕长得一模一样,气质也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婚礼上,和木真真结婚?
可现在这个君西又是谁?
他让李皖查过君西档案,六岁随母亲迁到普林公国,十六岁回来,走后门进外交部,不久后重新到普林公国大使馆做文书。
干干净净的简历,无任何疑点。
除了秦轩,冷子琰自认是最熟悉君痕的人,他了解君痕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
太像了。
或许别人只会觉得是气质相像,可在冷子琰眼中,君西就是君痕。
那如出一辙的开车动作,那修长漂亮的十指,那淡淡抿唇的弧度,那清亮的声音……
“时下的手术整容虽然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但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整容的痕迹。要瞒过将军,莫非其实是易容术?”冷子琰偏头望向车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我见过君痕化妆,十分精妙,三百年前失传的易容术是被你们君家秘密掌控了吧?”他攒紧手,转过头来,死死盯着君西,像想在上面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死掉的那个是有人易容,扮成的君痕?”
“冷少爷怎么会这样想?”君西反问,“即便按你推测,易容也不可能瞒过将军。易容最多改变一个人相貌,但要和另一个人达到百分之百的相像……”他失笑道,“大概小说里的人皮面具才有这个功能。”
冷子琰的脸扭曲着抽搐了下。
某种情绪像掩在地下的岩浆,急欲喷发。
“那你究竟是不是君痕?”他厉声道,“是不是?”
“冷少爷……”君西的声音透着金属般的冷静,“你为什么揪着我不放?”
“我没有……”
君西一个急刹车,靠在停车道上,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笑道:“没有揪着我不放上我车做什么?我还以为是贼,正打算一枪崩了你……”
“君痕……”
“我叫君西。”冷着嗓音打断他,“请不要认错人。”
抓住对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如果你是君西,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对方的手一直在哆嗦,冷子琰惨然一笑,“车都没法开了,还要狡辩?”
仿佛被触到逆鳞,君西强硬地挥开抓着自己的手,“一直在狡辩的是你!君痕死了,究竟要我说多少遍?”
脸上一白,衬着天上的月光,可怖得渗人。“我不信。”他说,“我不信他会死。”
君西像快窒息般,猛地打开车门,狠狠吸了两口冰凉的空气,口中吐出的气体缓缓上升,“没死又如何?”
两人在一座白石大桥上,除了呼啸而过的车辆,没一个多余的人。
“没死,不会怎样,他还是他,我还是我,他不会再理我,甚至可能恨我。”冷子琰走到桥边,河水有些地方结着薄薄的冰,像极了他现在的心情,缓缓眯起眼,低声说,“可若是死了,什么‘以后’都没有,我想他的时候,见不着他,连远远瞧眼都不行……”
“说得可真委屈。”君西嗤笑道,“想知道我是不是君痕?”
冷子琰眼里光芒瞬间亮如星辰,“是!”
“脱了衣服跳下去。”桥上风大,君西废很大劲也没点燃烟,他埋着头,像在保护打火机的火苗,“跳下去,我就告诉你。”
124。
深夜的风吹得凌乱的短发肆意飞舞,手中的火机打了很久,始终没能点燃,君西所幸扔掉烟,在地上狠狠踩踏,直至烟头断成两截。
下面的水并不汹涌,但铁定冰凉刺骨。
君西终是走到桥边,往暗沈的河里望了眼,见那人爬上岸,哆嗦着身子往桥上跑,嘴角不禁露出个辛酸到极致的苦笑。
他反身拉开车门,坐进去,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车窗被敲了下。
外面的人头发湿漉漉的,发尖的水滴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凝成了冰晶,跳河前脱下的衣服皱巴巴地套在身上,这幅尊荣,和流浪汉没多大差别。
而最令人惊心的是一张脸,惨白的程度和鬼有得一拼。
他一直在发抖,君西却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你不要我进去?”声音隐隐战栗,额上的水淌进眼角,漆黑的眸子氲上湿气,却异常执着,坚毅的下巴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你究竟是不是君痕?”
良久沉默。
沉默到冷子琰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他。
“不是……”君西低声说。他偏过头,发动车子,不再管因为他的话而瞬间失魂落魄的冷子琰,飞驰而过。
你耍了我一次,那么我也耍你一次。
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前方的车灯在视线里分崩离析,君西有种一切正在模糊的错觉。
他取下眼镜,用袖子擦了下眼角,袖子湿润润的,自己竟是在不经意间,落泪了。
肚子痛得眼前发黑,冷子琰扶着栏杆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满脸都是水,也分不清是河里的冰水还是刚刚出的冷汗,他小心翼翼站起来,正说招辆车,就见凌晔在不远的前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见他难受也不说来扶下。
又痛了。
冷子琰干脆彻底蹲地上,那人终于疾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将他扛起。
凌晔的车停在桥下,半分钟的距离,由于姿势的原因,冷子琰差点痛得抽搐。被蛮力摔在车座上,终于呻吟出声:“痛……痛!”
凌晔打开车内的灯,又狠又厉又埋怨的目光射过去,见这人真是痛得咬牙,埋怨中又参杂上哀怨与心痛。
他打开车内暖气,两三下剥下冷子琰衣服,用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干净,再套上自己的外衣。苦于手边没有吹风,只得狠狠擦头,把一头黑发搞得乱鸡窝似的。
“你只穿件衬衣?”有凌晔的外衣,冷子琰还是冷得打抖。
“管好你自己就好,少管我。”他跟在他们车子后面,哪里料到他们会玩什么跳河游戏,早知道的话,他一定把浴巾羽绒衣通通买来放在车上。
“不管就不管。”冷子琰闭了眼,“不过麻烦别用我常说的话来回敬我。”
“砰!”
冷子琰脑袋旁边的车座被凌晔的拳头打得深深陷了进去。
当天夜里,冷子琰痛得半死不活。把在冷府的徐睿紧急叫来,对方查看一番后,破口大骂。
“看来是不想生这个孩子。”将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怎么回事?”
“我和他打架,不小心把他推下了河。”
“哦?”将军挑起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为什么会打架?”
“父亲你知道!”凌晔抬起眸,漆黑的瞳孔带着透骨的寒意。
将军浅浅抿了下唇,走到凌晔面前,以不亚于对方的身高逼视他,“有件事,麻烦搞清楚。他是野鸡的雌兽。你再和他纠缠不清,害他落个‘对雄兽不忠’的名声,可是非常非常不好。”
除了第一夫人,雌兽在兽族一向没什么地位,“不忠”的名声落实,踢出家族都可能。一旦成为没有家族的弃兽,谁都可以欺负他。正因为清楚这些规矩,凌晔才无论如何也要“一夫一妻”。
他怎么能让冷子琰做什么狗屁“第二夫人”或者“第三夫人”,平白受这些破规矩的压榨!
既然是凌野的雌兽,冷子琰自进冷家就是和凌野一间屋。凌晔翻窗进去,野鸡正搂着冷子琰,充当人体暖炉。凌晔可不干,不管野鸡如何威胁,提起人就扔沙发上。
上次冷子琰发过次烧,凌晔对照顾病人已经称得上得心应手,将额头滚烫的某人侍弄得舒舒服服,才心满意足地爬进暖和的被窝。
冷冷看了眼沙发上脸色阴沉的野鸡,关灯睡觉。
为了胎儿健康,原本定于周一到军部报道的冷子琰被将军破例恩准多休息两天。白日里父子三人不在,将军一大堆夫人挨个来教冷子琰兽族礼仪。什么在雄兽面前说话要轻言细语不能大吼大叫更不能动手动脚,一旦犯错,大夫人有权执行惩罚,惩罚条目轻则罚跪重则鞭刑,再严重,由一家之主定夺。
冷子琰头皮发麻地想,自己迟早会被打死啊。
原本在家里一直谨慎,却因吃饭时野鸡触了他逆鳞,当即扬眉不轻不重回了句。全桌安静,冷子琰尚未意识到坏了事——在他看来,那句实在不算什么,既没问候野鸡个人,更没问候他祖宗。
“母亲。”凌晔替凌夫人夹了大筷菜,笑道,“他初来乍到,又是大病初愈,这次就算了吧。”
“你是在替他说话?”
“母亲……”
凌夫人面貌本就带英气,冷凝着眉目的时候,显得铁面无私,犹为可怕,她看了眼将军,得到对方默许后,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初来乍到、大病初愈都不是理由,我心脏不好,是不是就可以不受罚?”咄咄的目光盯向凌晔。
凌晔垂下头,不说话。
“何况,他是凌野的雌兽,要说情,也轮不到你。”凌夫人淡淡道,“饭后跪两个小时吧,以后长点记性,你那两条腿,是让雄兽享受欢愉的,不要总拿来罚跪。”
“……”手中筷子捏了又捏,“是……夫人。”
想要得到一些东西,自然得有付出。
冷子琰安慰自己。
不就跪两个小时,他在冷家的时候跪得多了,没什么好大不了的。
“冷少爷的家教就是如此吗?”凌夫人幽灵般飘到身后,“乘无人监督时偷懒?”
冷子琰立刻挺起腰,双目平视前方,跪得笔直。
凌夫人手中的短鞭啪地声打在大腿外侧,“跪好!”
前面是镜子,冷子琰不敢做脸色,在凌夫人鞭子的教导下,形成了一个极为标准的跪姿,手也乖顺地背在身后。
“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临走时,凌夫人阴测测地说,“离我儿子远点!”
冷子琰挑了下眉。
有些时候冷子琰会想,如果没有牵扯到君痕和凌晔,他的日子会过得很舒服,随便找个小情人来满足自己身体,坚决不谈情,厌倦了直接一脚踹掉。
自责、失落、伤心、痛苦、委屈这些负面情绪将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生孩子,被对方家里人苛责,更是离他十万八千里远。
可是,很多时候,“如果”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尤其当“如果”的对象是过去,那么意味着,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招惹了君痕,同时又在凌晔的进攻下一步步情不自禁地沦陷,所有的后果,都是他自找的,本就该由他承受,怨不得谁。
连着几天,冷子琰都会抽两个小时出现在N。S。酒吧。
他既不点台,也不喝酒,胆敢来搭讪的人都会被他厉声哄走。对女士他还稍微有点绅士风度,若搭讪的是男人,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
第一天他百无聊赖地坐了两个小时,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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