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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美学以及其它艺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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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画画!”
“只是喜欢我画画?”
我窘了。“我——”
“别说了。我不想勉强你。”
“没勉强!”我勉强了,想要勉强自己。这个人值得我勉强。“我喜欢你。”卫来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我,时间漫长又短暂,我的脸红了。体温不骗人。“你——”
“嘘。”卫来眯起眼,微笑。“让我享受这一刻。”告白被拉长了,我的羞怯让我不敢面对他。卫来扳过了我的脸:“池旻攸,要是哪天你爱上了我,一定要告诉我。”他看穿了我,某些接近爱情的感受。
“我会的。”
他说他相信我,等我。冷清的街头,寒冷,我热得快化掉了。我喜欢他。卫来和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最后一位客人走了,柏康昱跟我关店。隔一间店面的卤菜店老板跟她招呼道“明天见”,老少女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着“明天见”。
“你明天还能见他吗?”我不禁打趣。
“就是一问候,他压根儿不在乎明天能不能见我。”柏康昱挽住了我,大半张脸缩在围巾里,说话瓮声瓮气的。可爱。“天气好冷,我们去大排档吃夜宵吧!”
“好。”
大排档的桌子满了,连临时在店外支的塑料棚也满了,柏康昱非要等一张桌子。老板看不过眼,让伙计从店里去了个手暖给她:“你说你们两口子,离家挺近的,打包不是挺好——”
“一点儿也不好!我就想在这儿吃一顿正式的!明天起我跟他就不是两口子了!散伙饭怎么能打包!”柏康昱说着,一点儿没有失婚妇女的落魄样。
老板“啊啊”两声,拍自个儿脑门儿一把:“你说你们这些个小年轻!”
“小年轻怎么啦!还不许人离婚了!”柏康昱娇嗔道,见一桌子的人结账,立马立那桌子跟前了。“老板,这儿!这儿!收拾一下!给我们来点儿好菜!”老板陆续上菜,拣着空隙就跟柏康昱打听我们“离婚”的原因。“他外面有人了,我比不过那人,我们就离了。”老少女编辑的剧情,无厘头的狗血。
“那你们还能坐一张桌子上吃饭?”老板震惊不已。
“没办法啊,谁叫我爱他!就算分手了也得分好看!万一到时候他又记起我这个前妻的好来了呢?我就等着吃回头草呢!”柏康昱让老板上了一瓶老白干,使热茶烫了杯子,两杯斟满。“来!干一个!庆祝我们顺利‘离婚’!”
“你编上瘾了?”我成了出轨的丈夫,被老板鄙视了好几眼。
“上瘾了!可惜不能美梦成真!”柏康昱抿一口白酒,辣得皱紧了眉头。
“这个算美梦?”
“怎么不算!好聚好散呐!我离婚的时候边飒根本没出面——想想,我跟他结婚一年多,拢共也就见过两三面吧,他不回来,我没钱买去波士顿的机票。倒是靠离婚发了一笔,千万富翁晕乎的不着调——”
“好几千万都不够你花的。”我记起柏康昱当时的挥霍,失去了灵魂的宣泄,笑话一场。
“对啊,不够花。”柏康昱抱着脑袋想了一阵。“我当时都买了什么?怎么会不够花呢?”老少女闷掉一大口酒,使劲儿揉眼睛:“我肯定是想把我的爱情买回来。”
“柏康昱——”
“没事儿!我就顺嘴一说。反正我现在也有钱了,还是我自己赚的。”
我们分着喝光了一瓶老白干,菜没动分毫。老板问打包不,柏康昱摇头:“——以后我跟他各自吃饭了,吃不了那么多。”老少女摸出了钱包,结账。老板说给我们打折。“别打折了,怪不好意思的,其实他没出轨,是我,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我骗了您,所以您千万别给我打折。”柏康昱笑的,眼泪冲刷笑容。“剩下的钱也别找了,补您这几年的小费!我喜欢你们家的水饺!味道可不要变啊……”老板彻底晕了。
我扛走了柏康昱。老少女感性了,不是好事。“到家了。”我放下了她。
柏康昱捂着眼睛,微笑:“我是不是挺难看的?”
“没有。”我打开了A座的门。柏康昱确实要走了,当做画室的客厅被收拾了干净,书架上的书和摆件也都被清光了,这一秒,我才有了切实的感觉。
老少女抵着门坐下,安静的哭泣。我点了根烟,等她哭够。许多年前,我们是不是设想过这一幕?许多年前,我们理所应当的顺应了渺茫的希望。我们以为人生不会再沉重,我们确实以为过——“我真是太傻了。”柏康昱如此总结自己。总结我们。
“以后你会变聪明的。”我含着烟,靠在电暖气前。
“但愿。”柏康昱挨着我坐下,摸出了藏在沙发垫底下的资料袋。“麻烦你帮我交给边飒。”
我捏了捏文件袋,令人遐想的厚度。“可以问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房产赠送文件和支票。都是当初的离婚补偿。”柏康昱撑着下巴,脸被电暖气烤得通红,眼角更红。“我一直在存钱,终于存到了被我花掉的钱——”
“这是补偿,你用不着还给他。”
“我对花店老板说过的——倒贴的就不要谈钱了。是我倒贴边飒的,那就维持倒贴的事实,我得记住以前的贱相,以后才不会再犯。”柏康昱拿过了我手里的烟,深吸了一口,被呛得咳嗽。“我还以为抽烟很容易呢。”
“没什么事容易学会的。”坏事也一样。我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然后我们决定不再聊爱情之类的琐事,忽而几句,扯到了高中。只有我跟她的高中生活,美好又枯燥。她说我保留了枯燥的部分,美好有待挖掘。我祝她一路顺风。一路的风,是否顺遂?柏康昱想乘这一场风。
醒来的时候,柏康昱已经走了。留言条贴在资料袋上,写着——想我。我会想念她的,这一刻尤其想念。
茶饮店照开。卫来问起柏康昱,我说她走了。他愣了一阵,什么都没说。大学放假了,我也决定放假。卫来让我去他那儿住,顺便把录音笔里的乱七八糟输入文档。“付我工资吗?”我决定计较得失。
“每月三千,附赠一辆车代步,油费过路费停车费全包。”卫来认真跟我比赛计较。
“待遇优厚啊。”我忍不住讽刺。
“的确优厚。你已经三十四岁了,之前只做过一份类似于库管员的工作,长相欠佳,身材单薄,不懂眼色又不会说话——”
“我是不是该反省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卫来说的每一点,都命中。我有点儿受伤。
“你应该反省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儿接受我。你活着,是为了让我爱你——”
我说不下去了,狗血的情话。卫来认定了我的不配合,扣掉了我每月三千的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你在哪儿?”卫来来电。
“有点儿事。”我坐在CBD边的咖啡馆里,点了杯加双份糖浆的拿铁。
“别忘了来小酒馆聚会。”
“没有忘。”
“要我来接你吗?”
“我直接去小酒馆。”
“行李呢?”
“行李?”
“我以为你放假就会直接搬到我这儿来——”
“稍后再说,我得挂了。”我挂断了手机,对刚进门边飒挥手。
他朝我走了过来,坐下,没接侍应的餐牌,直接要了一杯黑咖啡。“闫岑晞说你找我。”
“抱歉,我弄丢了你的手机号,所以只能通过她找你——”
“算是跟闫岑昕正式割断了?”他的语气,不乏嘲讽。
“我个人的事没必要跟你报告,很感谢你今天能来。”我把柏康昱给我的资料袋原封不动的交给了他。“这是柏康昱让我转交给你的。”
“她就不能自己交给我?”边飒讽刺的程度丝毫不减。或许他是爱她的,却瞧不起她。
“如果可能,我想她会亲自交给你的,但她确实没那个时间。柏康昱有别的计划。”
边飒拆开了资料袋,一叠文件,支票用曲别针卡在了文件封面上。“她什么意思?”边飒查阅起文件,脸色不好看。
“她想把离婚补偿还给你,我猜她的潜台词是——这些钱也买不回你吃软饭的日子。”我擅自加了对白,倾向于邪恶的正义。
边飒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倒还是那副上流派头,临走都不忘结账付小费。咖啡馆老板问我是不是咖啡不和口味才一口未动,非要再补我一杯新的。“不用了,我不喝咖啡。”我讨厌苦的东西,加再多糖,也是苦的。
小酒馆没有营业,我给卫来打了电话才得进门。“怎么?你们也放假?”我玩笑道,脱下了外套。
“清春的奶奶病了,要提前回老家。剩下的人都不愿意干耗在酒馆里,就提前休假了。今天算年终聚餐。”卫来亲吻了我。“你刚才挂了我的电话,这笔账我记下了。”
“有事才挂你的电话——”
“不能跟我讲的事?”
“跟你无关,和你讲了有什么用。而且,已经结束了。”我确认了柏康昱爱情的终结,但愿老少女这次最终甘愿。
林鹤朝我们走了过来,笑道:“别太亲密,招我们嫉妒。”
“还不够亲密。”卫来搂过了我,回应笑容。
清春对我招手:“就差你了!”
我不好意思,自罚三杯。游烈欢起哄,卫来也跟着喝了三杯。“你给我坐好。”孙晓凶神恶煞的唤回了漂亮的女人。
“游烈欢,你这条恋爱狗!”尹源吐槽。一桌人爆笑。
恋爱的狗,跟着骨头走,孙晓是游烈欢的骨头。我是骨头,还是狗?身份全然没有绝对。谷司缩在角落,安静抽烟,随话题笑,没有参与。酒过三巡,清春醉了,抱着林鹤哭,说含糊不清的话。尹源讨厌气氛的低潮,坚持要走。“干嘛要走!呆会一块儿啊!等清春老实点儿,我就带她走,你搭我们的顺风车。”游烈欢扯一叠抽纸给林鹤:“擦擦,你毛衣上都是清春的鼻涕。”
林鹤无奈了:“算了,擦了她还会蹭的。卫来,给我点根烟。”他一手拍着清春的背,一手夹烟,偏头接卫来点的火。我喜欢这个画面,三个人的温情,无限温情。
清春终于被烟熏得老实了,游烈欢只会孙晓背起了清楚:“你们还有谁要走得?我正好开的七人座的车!”
“你们走吧,我们自己解决。”林鹤脱下了被清春蹭脏的毛衣,调高了空调。
“那行,就不管你们了啊,少喝点儿。”游烈欢顿了顿,补了一句:“看紧谷司——”
“看紧我干嘛。”谷司讪笑,窜进吧台,开了一瓶伏特加。
“当然要看紧你!你丫失恋!”尹源临走都不忘打一枪。
卫来捂着脸忍笑:“尹源这口条儿太犀利了!”
谷司给卫来的杯子斟满了:“你非要在我伤口上撒盐吗?”
“没人撒盐你都跟块腊肉似得。”林鹤接了卫来的强调,接着撒盐。
谷司皱了皱鼻子,闷一口酒,心情在谷底,说什么都扫兴。“大家都关心你,所以——”我试图圆场,却说不出好听的话。柏康昱自私了,还有更多的人自私,谷司也会自私的。
“所以我应该认命的接受他们的调侃。”谷司调侃自己,莞尔。“幸好你不调侃我。”
“可他并没有帮你,柏康昱要走肯定会提前通知他——”
“你挑拨我们?”我看向卫来。他抿着伏特加,默认。
“旻攸没有帮我的义务,由始至终,都是柏康昱自己的选择。”谷司比旁观者更接受事实。
突然,我内疚了,根本就没有内疚的立场,止不住内疚。伏特加比老白干烈,喉咙火烧似得,情绪灼痛。林鹤递给我一杯冰水:“别喝得太猛。”
“谢谢。”我握住水杯。寒气透过指尖,镇定缓慢。
“生气了?”卫来靠在我的肩头,痞气。
“没有。你说的都是事实。”
“我们都在事实之中。柏康昱走了,谷司失恋了,我爱你,我们在一起,林鹤还在暗恋某个不见面的男人。”卫来咬着烟,轻笑。“有好有坏的事实。”
“别让我和谷司陪衬你们。”林鹤皱眉,不似认真。
“或者我转换性向,和你凑一对?”谷司撑起下巴,玩笑。
“你会弯吗?”林鹤扬起嘴角。
“好像有点儿困难,我喜欢柔软的身体,也想有自己的孩子。”谷司是个传统的男人,不讳言传统。廉价的风月他看不上眼,转而说起卫来往日的荒唐,算是扳回一城。
卫来搂过了我,轻声:“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没担心——”
卫来咬唇,有点儿生气:“我倒宁愿你担心我。”
“你遇到克星了。”林鹤这样说,满意当下的对持,各有所长。
“我遇到克星了,我该说自己很幸福吗?我不该炫耀的,可你们俩太可恶了!”卫来张扬的炫耀。
我插不上嘴,喝光了冰水。谷司淡然:“两个男人很难白头到老,我不羡慕短暂的幸福——”
“我跟旻攸能白头到老!”卫来着急了,越发孩子气。
“曾经我以为你能跟林鹤白头到老。”谷司四两拨千斤。
林鹤扶额:“如果你们俩要吵架,能只限定你们俩吗?我跟卫来的黄历再翻出来也是没意思——”
“我真的那样以为过。”谷司按灭了烟,看向我:“旻攸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没关系,我也好奇。”我欣赏林鹤。他比我更能包容卫来的神经质。
“我更好奇你和闫岑昕!”卫来不服气,反将一军。
沉默一刻,都没忍住笑。林鹤按住太阳穴:“我们这都是怎么了?”
“都想利用别人的痛苦建立自己的欢乐。”谷司一针见血,碰了卫来的杯。
卫来东倒西歪的,喝的酒,洒了一半:“全都自娱自乐了!”
“幸好你们都乐得起来。”我总结陈词,没多余的念想。痛苦吗?活着就痛苦,随时都有小欢乐,这就是人生。而知根知底的人方寸间为彼此保留余地,便是万幸。
午夜道别。林鹤坚持谷司回家,他是担心他的,不说业已明了。我看着谷司的背影,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谷司转过了头,对我笑:“没事儿。”
没事。我知道没事,可——卫来亲吻了我的脸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卫来,我——”
“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如你关心关心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到不行!”
“神经病——”
“那你喜欢神经病吗?”
我被问倒了。
“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神经病。喜欢卫来。
回卫来的工作室,还没上楼就被他扒了个半光。“冷。”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
“呆会儿就不冷了。”卫来把我拉进房间,扯下我的裤子。
“等下!”我挣扎着,拿过了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真的冷,虽然身体是热的,我有点儿害怕,又觉得必须这样做。“卫来。”我轻声,忍不住叹气。“你醉了。”
“我没醉。”卫来埋在我的胸口,莫名柔软。“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
“我愿意。”我是愿意的,尽管害怕。
卫来抬起头看我,瞳孔泛银,是月亮的光彩:“你确定?”
“想让我后悔吗——”话断了,他咬了我唇,疼,疼得暖。
“是你自己同意的,别怪我。”卫来摸出了抽屉里的润滑剂,挤得满手都是。黏腻湿滑的手指顺着耻骨往下滑,没有停留。我被激得躬起身体。他轻吻我的耳垂,低语:“难受吗?”
“还好。”我不由的皱眉。身体的排斥和身体里的焦躁交织。他耐心而温柔,我却快被玩笑似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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