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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福晋瓜尔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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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半知半解,手中还拿着一块熏肉道:“成就大事的女人?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让他觉得我才是最重要的呢?”
老狐狸眸光一转,在她耳旁轻声说了几句,挽月惊讶得放下了手边的吃食,“你是说,弘昼他,他想做皇帝!”
海望作出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不瞒郡主,王爷儿时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王爷的母亲耿佳贵妃也是死于宫中争宠。他自小便颇有才华,与当今皇上不相上下,耿佳贵妃与熹贵妃也是平分秋色,当时咱们私下里都常猜测,先皇到底会将皇位传给谁,。只是后来耿佳贵妃遭人构陷,于冷宫中寂寂而终,王爷才失去了争夺储位的资格。不过长久以来,咱们一班大臣都是心向王爷的,若郡主能助一臂之力,那么王爷登基为帝便指日可待了!”
她闻此方渐渐镇定下来,心下不觉有些高兴,若是自己为弘昼夺得了江山,那么,他必会对自己百依百顺,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只有自己才足以与之相配,弄个国母当当,感觉应该不会太差。
在老狐狸的引诱下,挽月一步步走进了他的陷阱,开始对他唯命是从。
每月十五,是和亲王入宫点卯的日子,老套的皇族亲贵会面,乏善可陈。席间小侄子永璜过来要酒喝,四岁大的孩子机灵活泼,小手放在他膝上甚是温暖。弘昼近来日子过的松快,见着了小家伙,不觉想着,自己与小沪以后的孩子,必定是更加好动,允文允武。
百无聊赖,因心上记挂着一桩事,他便借故离开,至挽月下榻的宫室而来。
到时挽月正在试着大婚的喜服,面色红润,丝毫不见恼怒之色。弘昼在门口轻咳出声,挽月缕起厚重的满族婚服向他小跑而来,眼神真挚而热烈,似乎小院内的争执从未发生过,“你来啦!你看我这身还好看吗?这个发髻,还有这对耳环,都是你帮我选的!”弘昼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对了,大哥大嫂来信说,他们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了,这几天就要到了!”
“挽月!你清醒一点好不好!那天在四合院里,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爱的人是小沪,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有个了断,我要光明正大地给她一个名份,不能委屈了她!”
殿中侍女见气氛不对,早早便退下了。挽月并没有像从前一样冲动率性而为,只是眼底一黯,笑了笑,温柔地将弘昼引至榻边坐下,为他斟茶递水,“你看,她会做的,我都能做,你们不是还爱喝鱼汤吗,今天我也下厨做了。弘昼,我只是想告诉你,对那天的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海大人同我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是权势的象征,。我可以接受你和她在一起。
但是,你我的大婚也必须如期举行。因为大婚当日,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近几日,我部族中的几位首领已来到京城,我也已同他们商议过了。你放心,我会帮你坐上你想要的位子!”
弘昼闻之一震,抓住她的手腕问道:“是谁告诉你的!你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吗?”挽月回搂住他的脖颈,深情款款道:“我知道,可是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你放心,我不会乱说话的!其实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对不对,若是没有小沪···”
“月儿,我并不想起事,今日我见到永璜,他拉着我的手问我要酒喝,那一瞬我才明白,世间最重要的并不是名利富贵,而是家,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等过些日子,伊犁的战事平定下来了,我便向皇兄辞行,跟小沪一起回草原去,过放马牧羊的快乐日子。所以月儿,放弃吧,就当是我弘昼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像你这样纯真可爱的姑娘,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疼爱。”
挽月捂住耳朵,可他的话仍像锋利的刀,直直刺入她的耳中。弘昼最后抚了抚她的鬓角,就要决绝而去。
“你会后悔的!”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声音。
弘昼驻足,“错过了小沪和那个家,我才会后悔。”
挽月怒不可遏,极尽疯狂地将满桌的金玉首饰掀翻在地,撕碎绫罗嫁衣,搬起小凳砸向了菱花镜。直到镜面碎裂成片,她方匍匐在地,安静下来。手中握着碎片紧紧用力,手心不住颤抖。侍婢冲进门来见此情状,皆是惊诧莫名,“郡主,您不要伤了自己啊!奴婢帮您包扎吧!”
“呵,我怎么会伤害自己,阿玛曾同我说过,最锋利的刀刃只能对着敌人。本郡主要活的好好的,笑着看他人哭!”
第二百七十一章 逼至绝境
?
自做了母亲后,月子里的雨棠总是起的十分早,趁着炎炎的毒日头还未升高,便抱着宝宝至廊下乘凉,或弹琴或念诗,总有消遣。
宝宝也十分乖巧,雨棠将他喂饱后不哭也不闹。不过稍稍不同的是,今日廊下多了个轻摇团扇的碧纱汉装女子。
雨棠与她轻声话着家常,时而耳语偷笑,两相对颦,“你不知道,她们成天只让我躺着,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还能不知道么,早就好了,还不让出门,我都憋的快长蘑菇了。”小沪笑道:“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婆婆把你宝贝似的供着,还诸多怨言。”
“好小沪,憋了这样久没有人吐苦水,今儿你好不容易来了,竟还嫌我啰嗦,罢了罢了,不说我了,。你···和王爷如何了?”
打她一进院门,雨棠这个过来人便瞧出了她的变化,行动时温婉如风,全不见了女儿家时的莽撞愣气。她羞怯道:“他已然答应了,等姑爷班师回朝,便与皇上辞行,同我回草原安家去,还说要生一双儿女,女儿像我,儿子像他。”
雨棠释然一笑,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虽有些对不起挽月,但在大清国祚面前,这般小儿女的情态实在是微不足道,不过好在,至少有一对,会是幸福的,她拢着多年姐妹的手,欣然,“小沪,看到你有今日的幸福,我很开心,相信祖奶奶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下朝回家,弘昼着意拐去市集买了几条新鲜的鱼,今日一定要实践诺言,做出一碗鱼汤来,不让那丫头小觑。一开院门,小沪却没有似往常般笑语相迎,他找遍了院内,也不见伊人踪影,念及那日海望的话,不寒而栗。即刻冲出胡同大喊:“小沪!小沪!你在哪!”他在柳树胡同内穿行了许久,心内越发焦急,他想,若是回到家中,还是不见妻子,便去与海望那老贼鱼死网破。
才行至院外,小沪在胡同口叫他,“弘昼,你回来啦。”
他转身跑向妻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失而复得的心情,旁人再难领会。小沪轻拍他的肩,“怎么了?是在宫里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么?不要不开心,你还有我呢。”
弘昼低沉的声音拂向她的耳畔,“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我,去中堂府瞧主子了,小少爷生的好可爱。”
“你若喜欢,咱们赶紧生一个便是了。”
小沪羞极了,瞥见他手中提着的几条鱼,冷不丁抢过来道:“这是什么,今天能喝到王爷做的鱼汤了吗?”弘昼卖者关子,“这里没有王爷,只有一个英俊潇洒的平民相公,你要不要?”
“嗯,让我考虑一下···”
时下虽是欢欣,而潜在的危机,却令他感到害怕,。今日的鱼汤当真是他亲自下厨煮的,味道虽不敢恭维,小沪喝的却极是开心。
饭毕,弘昼思量了许久,终道:“小沪,棠福晋正在月中,想必深闺寂寥,不若你去陪她几日,以全姐妹情谊。”中堂府护卫森严,自雨棠产子后,天子更是加派了重兵随扈,他想,小沪在那里,总是最安全的。
她眼眸清澈,笑着看他,“那你呢,就不用我陪了吗?”
“嗯,所以说,你的相公,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大方的,绝不会将你圈养起来。再者,今日皇兄同我说,如今禁宫守卫空虚,恐敌人趁虚而入,需演练新兵,恐怕陪你的时间要少许多了。”
小沪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好啊,你就要离开京城了,也该为皇上做些事情。”心中则十分清明,弘昼,是在担心她。他忽然就此叛离从前的势力,那些人想必也不会轻易罢休,他一人总是足以脱险的。自己也必须令他安心,最不济,也绝然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一会儿收拾好了,我便送你过去。”
做出此举,有几多无奈,两心相知。小院里的日子,举案齐眉,乐意融融,但凡有心之人也是不愿离开的。小俩口十指相扣,穿行在错落的胡同里,一边走,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家常里的话,弘昼心中有千言万语的叮咛,却不知如何开口,到了嘴边,只有一句,“在中堂府,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事情一办完,我就来接你。”小沪垂首应道:“嗯,我知道的,你也是,校场练完兵,记得擦干身子换干净衣服再出门,你总是不在意这些,可现在不同了,你要照顾好了自己,才能保护我,做我的依靠。”
弘昼驻足,将她的手拢在胸膛前,“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别担心。”
前一刻仍是温情至极的场面,辅一至胡同口,便有寒冷的兵器架在了二人颈间,。十数名来人嚣张得连面也未曾蒙上,为首的道:“王爷,得罪了,主公只是想请这位姑娘到阁中小住几日,待王爷与郡主大婚礼成,自会放人。”弘昼没有想到,自己所害怕的事会来得这样快,双拳紧握,手肘一扬,便挣开了死士。
那群人收到指示,不敢对他动手,只是将手中兵器全对准了小沪,“王爷若是不想要这位姑娘的性命了,大可将我等全部撂倒!只是去了我等,还会有下一批人过来,王爷又能撑到几时?”
小沪果决道:“弘昼,你走啊!不要管我!她们只是挟持我,暂时还不敢动我,快去做你该做的事!”
死士未免她再多言,在其后颈重重一击,似搬动一个毫无生命的个体般将其架在肩上,“王爷,姑娘的性命一切把握在您的手上,该当如何,你自己决断,主公不会再行规劝了,告辞!”
眼见自己的妻子被掳走,自己却无法反抗,弘昼立在远处,心内挣扎无比。是依照计划,两日后同挽月完婚逼宫,换回小沪。还是,听从妻子之言,向皇兄坦白一切,遵从家国大义,**新觉罗氏的忠臣孝子?
第二百七十二章 华美外衣
老狐狸的动作很快,连日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进自己的计划,蛰伏在暗处的势利蠢蠢欲动,只等大婚那日的来临。
经过数次密诏,卞湘儿方脱身前去东临阁与老狐狸见上了面,“属下拜见主公!”海望甚是和蔼地上前扶起她,不经意间露出了掩盖在黑袍下的明黄色,那分明是帝后方有资格着装的布料。
“湘儿,我的义女!咱们成大事的日子就要到了,等和亲王登基,为父即刻便可以清君侧之名将其诛杀,届时咱们再扶持大阿哥永璜登基,彻底控制儿皇帝,为父让皇帝封你为郡主,如何?”
他巧言相惑,卞湘儿心知肚明,伏首问道:“主公需要湘儿做些什么?”
“我的闺女就是聪明,一点即透,。湘儿你身在宫中,只需让馨瞳那丫头在婚宴之上向如今上面那位投毒,咱们的计划便万无一失了。不过那丫头野心颇重,只怕不会那么听话,你需得盯着她,务必办成此事!”
湘儿垂首间,不经意一笑,“是,属下遵命!”
辅一出密室,黑暗的地下甬道内,传出一丝惊呼。湘儿循声而去,见几名死士正将一碧衣女子反手绑在牢门上,欲行侮辱,那女子也甚是刚烈,纵使四肢被绑,也死死撕咬接近的死士。湘儿将腰间令牌凌空掷去,直打的那名死士捂着脸颊,吐出了两颗碎牙,正要发作,却见到象征死士头目的令牌,只好忍着痛跪下,“属下参见首领!”卞湘儿将手负在身后踱步进入牢内,望了眼他的下身。
“你给本座听好了,若是再欲做此禽兽不如之事,小心···对不起自己的祖宗!”眼神凌厉而冷漠,吓得那死士不住叩头,“属下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卞湘儿余光瞟向女囚,只觉她的眼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好好善待这位姑娘,本座随时会再来的。”“是!是!属下遵命!”
馨瞳体态日丰,容色日渐艳丽,身旁宫女阿谀道:“娘娘,民间常说,怀了女儿的女子,孕期必是容光焕发,肤若凝脂,皇后娘娘怀了和曦公主后,皇上还盛赞过呢!”
她拈起胭脂的手蓦地一滞,阴阳怪气道:“你是说,本宫所怀的,是女儿吗?”那宫女见势不妙,即刻跪下道:“不,不,娘娘福泽深厚,是奴婢失言了!”馨瞳一脚将其踹开,“本宫这一胎必是龙子,将这个诅咒本宫的贱婢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发配辛者库!”
近来,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中宫看在眼里,却故意未多加约束,用皇后的话来说,夜路走多了,终归会遇见鬼,。不过当今皇上虽是耳聪目明之人,闻风入耳,心下却只觉得是馨瞳害喜,情绪不定之故,对她依旧骄纵。又哪里知晓,她华丽的外衣下,是怎样的污浊不堪。
卞湘儿回宫后将海望原话相告,问道:“娘娘预备怎么办?”馨瞳挑起护甲,神态自若地敷着脸,“老狐狸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皇上,是本宫扶摇直上的王牌,又岂可轻易毁之。本宫为何要将花费了大把心血的靠山推倒,依附于奸诈小人呢!”
“那么娘娘是要决定倒戈了?”
馨瞳一笑,“本宫在皇上心中,单纯如白纸,又岂能知道这样多的事。坐山观虎斗,方是保身之法。届时宫中一乱,咱们或许可以从中便宜做上许多事情。”复又看了看湘儿道:“听说傅恒在伊犁战捷,已然在回朝途中了,本宫已修书哥哥,让他借故拖延行程。届时,他不能如期回朝救驾,是罪。若是他运气好些,赶得及了,回来便是与海望兵戎相见,亦是危险重重,湘儿可还满意?”
“湘儿谢谢娘娘苦心筹谋!”
挽月本爱红色,近日更是妆容艳色,红锦旗装在昏暗的地下暗室摇曳生姿,大拉翅的发髻上流苏华丽。踏进牢门时,不自觉捂了捂鼻子,瞧着躺在草堆中的落魄女子,不禁挑眉一笑。狱卒甚是识趣地将小沪抓了起来,当头便是一盆冷水。
小沪被惊醒,手脚上的镣铐又开始隐隐作痛。挽月优雅地下蹲,一举一动都透着高傲,勾起她的下巴,“啧啧,这样美的人儿竟身处这腌臜之地,真是我见犹怜。王爷怎么不来救你呢?哦,我差点忘了,王爷想必正在筹备明日的大婚典礼,哪会来这种地方。明天,他就会是我的丈夫了,更会是这大清的最高统治者。而我佟挽月,是唯一够资格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小沪睨着她,眼神坚定,“你们不会得逞的,我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会因为我这样的一个低贱女子而背弃宗族,遭万人唾弃,!”
挽月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去,“你就做梦吧!今天,他来找我了,说尽了好话,我才答应下嫁于他。模样,好生温柔呢。我说,咱们大婚怎么能不请我的儿时玩伴呢,他即刻便将帖子亲自送去了中堂府,而这张喜帖,是他方才亲自写给你的,小沪,明日你一定要去哦!”旋即起身,冷笑道:“来人!好好伺候小沪姑娘!”
狱卒拿进一根皮鞭,鞭子一瞧便知被辣油浸过,一股辛辣之气迎面而来,小沪却没有一丝退缩。挽月在皮鞭抽打的愉悦声响中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暗室,面上笑意不断,已近癫狂。
而此时,大军正在往回开拔,傅恒因多日的征战而身染疫病,将军务交由副帅哈其生打理。自己则改坐马车,行程不觉又慢了许多。哈其生自是喜闻乐见,每每日上三竿时方下令行军,夕阳未落时便吩咐安营造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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