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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天下:绝代女帝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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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殿主被人伺候惯了……”
阎萝儿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何时,只能乖乖的替他穿好衣袍,看着衣襟上的血迹,灵光一闪:“你要不要沐浴更衣?”
寒心右手扶在床柱上,支起身子,淡淡说道:“不了,我先回师傅的院子里!”
阎萝儿愣了愣,她还没看到他胸前的伤口,哪能这么快让他离开!
她立刻拦下他,理直气壮说道:“你是为我受伤的,如今你身子还虚,今夜就留这里休息一晚!”
心寒唇角懒懒牵起:“我伤的是肩,并不影响回师傅院子里!”
“是吗?”阎萝儿悠悠喃呢,望着他从她身旁走过。
心寒用眼角余光望扫过她沉默的面容,这时,膝处不知被什么打到,突然小腿一软,随着倒在她的怀里,紧接着传来促狭的话语:“虽然伤的是肩,但流血过多,会容易导至头晕目眩,幸好,不是在倒在半路上。”
他抬头望着她,入目的是樱唇上瑰丽的笑容,不由的晃了晃神。
阎萝儿扬着笑意,双手揽住他,暗暗嘀咕,让你敬酒不喝,喝罚酒,非要她动粗点他的麻穴。
“上床休息吧!”她掩住眼里的得意,扶着他躺到床上。
“你……”心寒冷冷瞪她一眼,望着她避开伤口,替他盖上被褥:“你不觉得这话有点嗳。昧吗?”
阎萝儿动作一顿,不自在清咳一声:“睡吧!”
她端起满是血水的盆子走出房外,见他安份的躺着不动,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
心寒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微不可闻的叹息:“鬼丫头……”
深夜,万籁俱寂,清风拂过。
阎萝儿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里,见到床上男子已经入睡,微微松口气,轻轻坐到床沿上。小心翼翼拉开被褥,解去男子衣袍上的衣扣,此时,心扑通扑通狂跳不停,怕男子突然醒来。
她果然不适合做贼,感觉比杀个人还刺激,至少,死人不回说话,可眼前的男子随时醒来的可能。
蓦然,她似乎想起什么,猛地,拍拍额头,她真笨,可以点他的昏穴……
“抱歉了……”阎萝儿喃喃低语,迅速伸手往穴道点去。
就在这时,床上的男子动动身子,手臂正正挡在她要点穴的地方。
她愣了愣,手指就停在他的手臂上,怎么这么巧,她凝看熟睡的面容……
阎萝儿不敢随意拉开他的手臂,有武技的人,就算是熟睡时,也会十分警惕。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解扣子。
她的手刚落在他的衣领上,只听身下传来冷沉声音:“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嗜好!”
阎萝儿看着身下的人,缓缓睁开双眼,露出清澈的眼眸,她像碰到滚烫的开水,猛地抽开,然后,若无其事的改由替他拉好被子,把他的手臂放入被中:“我还不是怕你带伤染上风寒,好了,睡吧!”
她连忙起身,背对着他,尴尬的轻吐舌头,然后坐到椅子上,望着他入睡的脸庞。
也罢,不差这一时半会,有机会看到他的胸口的伤痕,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
想着想着,阎萝儿撑着下鄂,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敲门声猛然惊醒屋里的两个人。
阎萝儿示意心寒多睡会,起身晃着麻痹的手臂,打开。房门,懒懒打着合欠,望着使者说道:“怎么了?”
“主子,宗族族长来了!”
阎萝儿瞬间清醒过来,望着灰蒙蒙亮起的天色,暗忖,他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丫头!”清越声音夹着一抹担忧。
阎萝儿见身穿粉色衣袍的骆清莲往她这走来,镇定的步出房外,关上房门问道:“怎么来了?”
骆清莲听到淡漠的语气,不由的蹙起眉头:“听闻你昨夜遭人偷袭!”
阎萝儿拧眉,没想到这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他的耳里,昨夜若不是那神秘男子突然出现,他们也不需要狼狈逃离。
这时,心底升起一计。
阎萝儿面容渐渐沉下,紧紧的揪起眉心:“是的,那人十分厉害…而且,我看到……”
“看到什么?”
骆清莲见她盯着古怪的盯着自己,心不由的悬了起来。
“那人跟你长得十分相似……”
正文 第149章 龙主交待的事情
“那人跟你长得十分相似……”
骆清莲闻言,漂亮凤眸微睁,眼底晃过一抹厉光,随后,渗杂丝丝逼视之意瞅着她,完美的绯唇牵起弧度,:“丫头,这话是何意?难道在怀疑那人是我吗?”
阎萝儿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镇定说道:“我若真怀疑你,就不会跟你说这些,而且我说的是相似,那人身上的气息以你大不相同,那人很有可能是你的兄弟或是你的亲戚…”说到这里,她脑里似乎想起什么,不自觉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继续说道:“我觉得最有可能就是谁跟你有仇,才会用你的模样让我误会你……”
当然,后面这句话是敷衍他的!
骆清莲听她提到兄弟或是其他亲戚时,忍不住挑了挑俊眉,脸色闪过暗沉,总觉得她这话里意有所指。
房内,心寒从纸窗上隐约看到两人身影,让他想起某件事情,眼底晃过不悦,大手挥向桌面的茶杯,有意引起外头的人注意。
屋外,骆清莲正想说点什么,屋内传来‘哐啷’的响声,眼目懒懒瞟去,眉头一揪,问道:“你房里有谁?”
阎萝儿瞥向房门口,蹙了蹙眉,心想,如果心寒自小在白纯那里学习铸造,骆清莲应该认识他才是……
骆清莲睨她一眼,见她不出声,沉着脸大步从她身边走过,大力推开。房门,当即看到身穿蓝宝衣袍的男子正紧紧捂着沾血的胸口,他身上衣着发丝颇为凌乱,显然是刚刚睡醒,未来得及梳理。
阎萝儿从容镇定的跟着身后,望着心寒露出淡淡关切:“没事吧?”
她抬起头,故作狐疑望着沉下脸不出声的骆清莲:“你不认识他?”
心寒听到她的话,半阖下眼皮,掩去好笑之意,心里晓得阎萝儿再打何主意,扯了扯唇悠悠说道:“如今身为骆族长,自然是贵人多忘事!”
骆清莲半眯眼眸,瞥过心寒肩胛上的伤,顿时有些明白怎么一回事,再盯着心寒的脸细细打量,绯唇一勾:“原来是你!我们可是有五年不见了……”
阎萝儿听到骆清莲的话,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心寒难道不是帝肆?如果是帝肆,那骆清莲为何认识心寒这张脸?难道,帝肆从小就用这张脸来面对白纯?
可……
这时,分堂使者走进院子,在阎萝儿身旁恭敬说道:“大长老们求见!”
阎萝儿往心寒与骆清莲两人身上望了一眼,点点头,来到大厅!
数名长老见到阎萝儿到来,立刻关心起昨夜的情况,见她安然无恙,用过早膳之后,安心回到宗族族堂回报消息。
当她再次回到房里,分堂使者告知心寒已回去了,而骆清莲因宗族有事,也匆匆离开分堂。
阎萝儿沉思半会,抬手轻捏下额,走到梳妆台前,直盯着铜镜里的清丽面容出神。
她伸手抚触镜面,指尖划过镜里的面容,千思百转,想起她之前对骆清莲的话‘那人很有可能是你的兄弟或是你的亲戚’
那白纯的师傅与自己长得相似,那他们之间又是何关系?
阎萝儿想到这里,面情一凛,铜镜里的面容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眨眼功夫,镜里呈现出绝代风华的容颜,连自己都忍不住看呆……
她走到床榻前,端坐椅子上,从空间戒指里招出傲天。
白光从戒指飞钻出来,化成清俊少年的模样,高傲一笑,当看到阎萝儿的瞬间,脸色大变,似乎猜到她招他出来的目的。
阎萝儿见他有意想逃,迅速抬手挡下空间戒指的表面,悠悠说道:“傲天,有些事情是不是该说清楚了?”
“是什么事情要说清楚?”傲天连忙装傻看着她,两只眼睛显得特别无辜。
“……”阎萝儿半眯起眼睛,厉眼紧紧盯着他直发毛。
时间悄悄过去,屋里出奇的安静,不管傲天做什么,那双威摄的眼目直跟着他打转。
傲天见这次是逃避掉,玩着手中的毛笔,想道:反正她也知道龙主的事,而且事情也不能拖太久,还是说清楚的好!
他心里有了决定,立刻坐到阎萝儿身旁,认真说道:“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不多,我只知道龙主让我出来找布凡,还有…找你……”
“找我?”阎萝儿淡漠的面容晃过愣意,既然是找她,当时龙主看到她时,为何什么也不说?
傲天重重点点头:“是的,龙主让我找到雕刻在山壁上之人的后人,我只知道山壁上所画之人是布凡的主子,可谁知道,找到布凡之后,它竟然忘记以前的事情……”
后人?
阎萝儿听到他的话,压不住内心的震惊,倏地站起身子。
难道她是那名男子的后人?
这怎么可能…他姓阎,自己姓帝……
阎萝儿想到这,脑里轰想,怔怔的望着傲天,难与置信缓缓坐回椅子上!
她现在不是叫阎萝儿吗?难道她不是帝夏的亲生女儿?
阎萝儿回想起帝夏与黎幽相处方式,根本就不像夫妻……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既然是来找我的,为何你还躲躲闪闪,不告诉我这件事情?”阎萝儿的语气有几分严厉。
傲天轻哼一声:“你以为我想藏着吗?只不过是龙主有交待,若你不够强大,告诉你也是徒然……”
阎萝儿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端倪,难怪前些日子,它突然要她多磨练自己,原来是有原因的。
她睨他一眼,低吟一声,试探问道:“那我变强大之后,龙主还要你做什么?”
“自然带你去见它!”傲天耸耸肩,随后想起什么,连忙说道:“你可别急着在短时间内,变得强大起来,龙主让我别告诉你,就是怕你过于心急知道所有事情,最后变成走火入魔!”
阎萝儿想了想,微微额首,龙主顾虑是对的!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直瞅着他看,希望在他身上能再看出一些什么来。
傲天摇摇头,见阎萝儿投来不相信的眼神,连忙瞪她一眼:“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我记得在商会时,为何说布凡毁约?布凡又为何可以重生?”她狐疑的望着他。
傲天听到这话,当即露出牙咬切齿的神情,两眼冒火,恨不得拔去布凡的皮。
“在繁草洞的日子,枯味乏燥,所以,当年它与那名男子离开时,我们约好五十年后,互相替换守护那名男子!可是,约期已到,仍不见布凡回来……”
傲天说到这里,神情微变,眉宇夹着一丝愁淡,好似想起什么:“布凡已经重生,那名男子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阎萝儿听到傲天的话,就如同听到亲人离世一般,心如窒息抽痛,生生泛疼!
傲天突然高傲扬眉,得意洋洋说道:“布凡能重生,还不是因为灵猫一族与其他普通神兽不同,我们可是拥有九条生命,这是甚少人知道的事情!”
阎萝儿捂着揪疼的胸口,蹙起眉头,把他们之前所说的话,反反复复的再思考一遍,然后想起什么,迅速站起身,走出房外,见到巡逻走过使者立刻问道:“罗碎呢?”
使者们停住脚步,怔怔出神望着面容焦急却不失高雅的绝美女子,在她精美的面容上,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如今,他们就差没有留出口水……
阎萝儿见他们不回话,只顾着盯着她发呆出神,她连忙抬手摸着脸蛋,刚才出来太匆忙,忘记换脸,而且眼前这些人只是分堂的使者,自然没见过她的真容。
阎萝儿怒扫他们,面容渐渐变回清丽的模样,发出冰寒冻人的声音:“如果我是来寻仇的,你们足已能死一百次!”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用真面容示众人的主要原因。
使者们看着美丽容颜不在,取而代之是寒冻严厉的熟悉面容,身子一抖,迅速回神,其中一名使者赶忙汇报:“大使者在大厅里!”
阎萝儿冷瞪一眼,并没有责罚他们,大步流星走向大院,远远就瞧到罗碎正在看书信。
罗碎听到匆忙的脚步声,缓缓抬起头,看到阎萝儿,微微一笑:“主子,我正要找你呢!”
他翻动桌上的本子,然后找到他要的书信,递给你阎萝儿:“这是主子要我调查那人的事情……”
阎萝儿一愣,回想起那夜让罗碎去查骆清莲他爹的事,她打开书信,迅速看了一遍。
正文 第150章 骆清莲他爹
阎萝儿一愣,回想起那夜让罗碎去查骆清莲他爹的事,她连忙打开书信,迅速看了一遍。
原来当今帝后并不是骆家直系血脉,而是与骆家有着一表三千里的关系,当年骆族长,也就是现今骆家的老太爷骆铁博,看到年幼的帝后及她的妹妹,无依无靠,然后收养到骆家,各自取名为骆蔷薇与骆悠桔,两人长大之后,亭亭玉丽,出落动人,而帝后自小就喜欢上老太爷的二公子,骆心宇,此人长得俊美无铸,惊才艳艳,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多久,帝后突然怀有身孕,然后生下骆清莲,之后,府里许多下人都猜测骆清莲是骆心宇的骨肉,原由,骆清莲与骆心宇长得极为相似。
“骆心宇…”阎萝儿喃喃念道,随后继续看后面的内容。
骆心宇、骆心沉及骆蔷薇、骆悠桔一同拜姓阎的男子为师,没几年,骆蔷薇嫁给帝皇,生下宫烈日,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在人间蒸发,再也查不到消息,直至数月前,骆心沉突然出现。
阎萝儿看到这里,心想骆心宇应该就是那名神秘男子,而且还是骆清莲的爹,两人就像同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骆心宇为何要杀帝家的人?难道只为夺宗族族长之位?
犹记当年无意听到仇诗旋与帝意的对话,帝夏已经有意要退出宗族族长之位,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阎萝儿不禁捏紧手时的信纸,心里愤愤不停念着骆心宇及骆清莲的名字。
“主子?”罗碎见她越来越不对劲,连忙唤道。
阎萝儿看着罗碎,见他露出关切的神色,心头愤恨少去许多,同时想起,找罗碎的目的,微微吸口气,转换心情。
“帝奇,我问你一件事情,可答也可不答!”
罗碎听到她喊帝奇不由愣了愣,多久他不曾用过这个名字,见阎萝儿面容认真,点点头:“主子,你问吧!”
“娘…哦,我说你娘,真的姓阎吗?”
虽然她曾带帝武与他见过果月,但果月却没有与他们相认,而且与帝奇较单纯的性子,定是猜不到她就是帝青,至于帝武,也许早已……
罗碎蹙眉,微做思考才说道:“是的,当时,是爹不小心唤错,我们才知道的,娘说,这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到。”
阎萝儿有些意外,没料到果月姓阎,难道也是那人的后代?
她突然有些烦闷,为何要用上‘也’字…这不是代表着成认是那人的后人了吗?
若不是他的后人,她与他长得相似又作何说明?
而且,在繁草洞见到龙主时,它也不是亲口说等她很久了吗?
就在这一刻,阎萝儿很想奔回小村庄里,向果月问清楚这一切,可是,她现有还有一件事,必需先确认一件事情。
虽然,白纯大厅里的那幅画与山壁上的画象相似,但未必就是同一个人。
以往,只是她单凭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山壁上的人就是白纯的师傅。
阎萝儿凝看天上蓝幕,心里不停祈祷黑夜快点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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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二更更鼓敲响。
阎萝儿身穿素白衣袍,在全身铜镜中旋转一圈,然后,才满意点点头,凝望镜中妖美俊容,蹙了蹙眉,希望能骗过白纯。
她轻轻挥袖,桌上的油灯瞬间熄灭,窗户敞开,身形一闪,脚跳窗台上,身子轻盈飘出窗外,几个起落,消失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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