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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mb的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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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配好钥匙,林回家先去换衣服。我打电话叫小皮,小皮说正跟一个重要客户,抽不脱身,不过他让伍奏过来。我想着是不是要给张哥打个电话,犹豫了一会,还是发了条短信,把自己搬家的事告诉他一下。 




  伍奏很快到了,我已经把被褥床套打好包,衣服也收进箱子和编织袋,电脑还没来得及拆。伍奏就帮着我拆电脑,两人正忙乱,电话突然响,是张哥。 



  “怎么突然想着换地方?”张哥似笑非笑。我说遇到一熟人,他把房子便宜租给我。张哥哦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说:“是不是上次给你发短信的那位?” 



  我懵了一会,才想到小胡,赶忙说:“不是不是,是老板介绍的房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说清楚,就干脆随口撒谎。张哥依旧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才说:“叫车了没有?要我帮忙吗?” 




  我笑笑,说:“张总忙的很,我哪里敢打搅。”张哥呵呵一笑,说:“你先把东西收拾好,我过会就到。”我心中窃喜,不用出去叫车了。 



  伍奏一直不怎么说话,我问他和小皮处的怎么样,他说还好,老样子。我看他年纪轻轻竟没什么神气,仿佛不如从前,禁不住有些担忧。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电话又响,却是林打来的,他问我收拾的怎么样了。我说差不多,呆会就可以运过去。他问我找到车没有,我说还没,不过有人开车过来帮忙。我万万没想到林会随口来一句,彻底把我震晕了:“是不是上次在清水广场跟你一起的那个?” 




  我半天没缓过神,一直不知怎么答话才好。林也没再多说,笑了一声,说:“我已经到这边了,合同写好,等你过来签字交钱。” 



  我应了一声,他就把电话挂了。这时门被推开,张哥裹着热气走进来,门外露出一片阳光,落在走廊上随处乱放的瓶子、篓子上。 



  “就这些?”张哥看了看伍奏,然后看看我,问,“没多的了?”我笑笑说:“我们穷人家,没你款,就几床破被、一台破电脑。” 



  张哥笑笑,没心思跟我磨嘴皮子,拉起一个编织袋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害我还叫了个皮卡,我还怕我的车装不下。”我跟着搬了个箱子,伍奏要搬电脑,我赶忙说:“你别动,在这里守着,我们一会上来再搬。”伍奏哦了一声,便不动了。 




  事实证明张哥还是英明的,他的车人坐进去觉得空,但放东西却放不下几件,很快后备箱被塞满,皮卡车放了我的两个箱子、一台显示器和主机箱,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皮卡司机用绳索绑稳,估计这是他从运以来最轻松的一次货运吧。 




  搬东西显然把张哥累着了,他跑了两趟就不肯动了,浑身的汗,伍奏和我继续搬东西,让他坐在车里好好吹空调。 



  顺着我的指引,车很快到了“凯兰花园”,张哥边开车边笑:“你的这个熟人不简单啊!这里的房子可不便宜。” 



  我没接他话,伍奏四下顾盼,不无羡慕道:“如果能在这里买套房子,那就很爽了。” 



  车在门口被保安堵住了,说了半天硬是不让进,我只得打电话给林,林跑下来,跟保安打了招呼,这才放行。因为我和伍奏都坐在后面,林暂时坐进了副驾的位置,我忽然觉得很冒险,张哥跟林打了招呼,林也跟伍奏笑了笑。我根本没有要开口介绍的意思,也不知道怎么介绍。 




  车停到B区口,东西卸了下来,张哥问:“几楼?”林答:“九楼。”张哥作了个苦脸,说:“还是叫几个小工来吧。”我笑了笑:“好吧。”毕竟老叫他们帮忙也不好,都不是做体力活的料。 




  张哥过去问皮卡司机,让他去叫几个人。我则跟林谈合同签字,交了一千块押金。林收好钱、合同,小工都来了,东西三下五除二就处理清楚,张哥给他们一共一百块钱,打发走了,然后自己也要走,我说请他吃饭,他不肯,说事急。林也说有朋友要一起吃饭,张哥走一会也跟着走了。我也不好硬拉,只请伍奏一个,让他打电话叫了小皮,三个人就在小区外面的小饭馆吃了一顿,晚上帮我布置东西。 








33 



   



  搬家后上班轻松多了,每天早上可以多睡半小时。上班精神也好很多,但我一直没告诉老板我搬家的事,不想多给他一个加班的借口。 



  搬家后张哥迟迟没再跟我联系,小胡倒来过两次,每次都满意而归。后来小皮从阿提那里知道,张哥跟他老婆离婚的事搁浅了,因为财产的问题,张哥老婆“舍不得”离开张哥,而且作为有过错方,离婚后的财产分割,他老婆几乎拿不到一个子儿。张哥似乎也懒得跟她闹,孩子毕竟还是离不开娘。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我也就把跟张哥联系的事放淡了。 




  老板的生意越发好了起来,业务员不再那样跳了,老板又可以在他们中间挑挑拣拣。老板娘抛头露面的机会却并没减少,我也经常被拉到酒桌上。老板开始不再像从前那样有意无意刁难我,看来他对我的偏见已逐渐被打消,这点让我很是舒坦了一阵子。 




  我请林喝酒的事发生在我搬家后的第二个周末,周五我就早早给林打了电话,说请他吃饭,感谢他“给”了我这么好一套房子。他也蛮爽快,很快答应了。地点我选在“谭鱼头”,听说西北路那新开了一家店,味道还不错。 




  星期六下午六点,我准时到了店里坐下,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才来,同时跟来的,还有个女孩子,我一眼就知道,是他女朋友,心里跟针扎似的。 



  林走到桌边,给我介绍:“这是我未婚妻,小艾。小艾,这位就是现在住我房子的那位,北晓。”小艾长的挺漂亮,眼睛不大,鼻梁很挺,脸蛋圆圆,露在外面的皮肤感觉像浸着水。 




  我冲他们笑着,让他们点菜和锅料。林很有谦让的把菜谱交到小艾手里,小艾认真的看,点了几个,林又补充了两个,我点头,又要了两瓶啤酒一瓶饮料。 



  林和小艾也没怎么说话,时不时的问些我工作上的事,我觉得自己真傻,至少把小皮带来也好啊!菜很快上好,服务员先把鱼头给我们捞到碗里,才将火锅料投到锅里。鱼头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小艾吃了两口,就没动筷子,后来林夹了过去,把吃完了。 




  这一顿吃的很没趣,我不知道是我请的不对时机,还是林不该把他女朋友带来……或许他以为凭我爽朗的性格会很快跟他们打成一片,可惜他失算了。 



  吃完了出店子,我推托晚上有事,先走一步。林和小艾也不多挽留,我一个人忽然感觉七月的天有点冷,坐进出租车时,让司机把空调开小一点。 



  回到家一会,忽然接到林的电话,他说谢谢我请他吃饭,今天很开心。我说没什么,应该的。我们的话都很假,他还再唧唧歪歪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应了两句挂了,坐在客厅的沙发(违规词)上,甚至在想象林和小艾以前在这上面是如何做爱的! 




  忽然很沮丧,觉得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呆在家里。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可能自己永远得不到。 



  一个人呆了大概半个小时,忍不住又给小胡打电话,却关机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看来人倒霉时,喝凉水也塞牙是很有道理的。 



 34 



   



  天气越来越热了,白天人呆在办公室,根本不想动。心里也跟火烧似的,整天感觉自己像无魂的野鬼,飘来飘去不知道忙什么。 



  张哥终于想到来找我了,这次很直接,他招呼不打就冲到我的住处,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当时刚回到家,门铃忽然响。我开始以为是小皮,开门一看,竟然是张哥,还提了三四个袋子,一打开,有鸭脖子、鸭肠子、冷牛肉和碎鸡块。我很吃一惊,张哥仿佛兴致很高,脸上笑呵呵的。 




  “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光临寒舍了?”我问。 



  张哥嘿嘿一笑:“专门来抓奸的!”说着把口袋里的东西摊出来,我赶忙拿来几个盘子,盛好。 



  “哎呀,忘了带啤酒。”张哥忽然说。我说我这里有,冰箱里好几瓶。张哥笑了笑:“这房子还真舒服,冰箱彩电,一应俱全!”我笑了笑,问:“怎么阿提最近没跟你一起?” 




  张哥看了看我,直接用手拿了个鸭脖子就在嘴里嚼,也不答我话。我斜眼看了看他,不知要说什么,但用鼻子想就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喝酒吃东西,张哥也不多说话,似乎吃的很舒服。我心里堵,想问他什么,但看他几乎不开腔的意思,又不敢开口。这时电话响,一看,是阿提,我就知道肯定出了事。 




  张哥也不看我,我端起手机到阳台口子站定,阿提问我张哥在不在,我说在。他哦了一声,想说什么,又犹豫。我不耐烦,急问到底怎么了。他终于开口说:“我跟别人被他撞见了。”我哦了一声,知道八成是这事。阿提又问,他还好吧。我说还行吧。阿提似乎要哭了,说:“张哥是个好人,你好好待他。”我心里妈的窝火,老子都成什么了! 




  电话挂了,回到客厅,张哥又去冰箱找啤酒。我拣了块冷牛肉放口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张哥回到位置坐下,我看了他一眼,慢腾腾的说:“又跟阿提闹事了?”张哥看了我一眼,装作要醉的样子,没啃声。 




  我只得跟他喝酒,他一句话不说,我也撬不了他嘴。冰箱里酒不多,一下没了。张哥似乎不尽兴,但也不打算出去喝,半靠在沙发(违规词)上发呆。我第一次见张哥这副神情,心里隐隐有些痛。我开口说:“张哥,算了,别放心上。” 




  我真的觉得自己嘴很笨,但另一方面似乎也不急着为他开解。张哥摇头,说:“谁把那贱人放心上了?他妈的我是玩他。”张哥声音很沉,虽然有些窘迫,但不至于失态。 




  我没啃声,想了想,走到他旁边,拍拍他脸,很滑:“起来洗澡,今天就在我这里休息吧。”张哥抬脸看看我,应了一声起来,然后拉我手:“一起去洗吧。” 



  我本想拒绝,但开不了口。跟着他进到卫生间,帘子也没拉,张哥就抓我脸开始亲,我脸上全是他的口水,很不舒服。张哥似乎憋着一股火,恨不得要把我烧了。好不容易脱了衣服裤子,两人全身赤裸的淋在莲蓬头下面。冷水浇在身上,先是一个激灵,两人抱的越发的紧,接着就适应了。 




  张哥迫切的开始从身上到身下的亲吻,我被他如此主动感动了,开始随着他的节奏继续。张哥的技术明显长进不少,我忽然有些分不清身下的是张哥还是小胡。 



  两个人忙忙乱乱行进了半个小时,澡洗完了,事也办了。张哥撇干身体,穿了条裤子,走了出去。我又淋了一会,才到外面,不见张哥,又到卧室,张哥已经躺下,似乎快要睡着。 




  我坐到床沿半天不动,默默的看着张哥,很乖的一张脸,像个孩子,我却像个爱意很浓的母亲。张哥很快起了鼾声,我这才出到客厅,把东西残余收拾干净,才关了灯,睡到客厅的沙发(违规词)上。 




 35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因为要上班,开了卧室门,张哥还在睡,不过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我赶忙关门走往卫生间,耳朵竖着听,也没听到什么,我自个刷牙。 



  张哥一会开了卫生间门,进来洗脸,头发顺了顺,我正小解。他没多耽搁,拍了拍我屁股,说:“我先走了,公司有事忙。”我哦了一声,没说话。 



  他走到外面,我听到开门声,似乎他又没出去,我洗了洗手,出来,他站在门口犹豫着。我问:“忘了什么吗?”他看我一眼,问:“收拾好了?我出车顺道送你,挤车麻烦。” 




  我本想拒绝,仍旧无法开口,忙着找到包,换了鞋,跟他出去。 



  他把车弯到我公司下面,他停住车,我下了,临走张哥看我一眼,笑了笑:“谢谢了。”我很顺溜的回一句:“不用。”又觉得不对,补了一句:“看你客气的!”我关好车门,车呼一下窜了出去,我独自上台阶,进到空调气十足的大楼里。 




  中午接到阿提短信,问我张哥怎么样,我回了句,还好,其实心里默默有些难受。 



  一个下午上班恍恍惚惚,脑海里都是张哥昨晚落魄的样子。老板都发觉我有些不对,问我两次,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勉强笑着,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我表现的很不对劲吗? 




  “是的,”老板娘看着我,“你脸色很差。”我估计是晚上睡沙发(违规词)没睡好,晚上记得模模糊糊被硌醒好几次。我不认为是张哥影响了我,不管实际上是不是,我主观上不认为是。 




  晚上恍恍惚惚到家,有点累,冲了凉就睡下。 



  第二天上班一天无事,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前台转了个我的电话,一听是林的声音,他说手机丢了,所以只能打公司电话找我,问我下班是否有空,他要去我住处(实际是他家)拿点东西。我说没问题,顺便把我号码又告诉了他一次,他说手机还没买,先记在本子上。 




  晚上我特意买了点菜,虽然厨艺一般,但林交代过,有空多做饭,怕厨房的东西用的少,放坏了,今天自然要表现一下。我到家不久林就到了,他也买了不少菜,真晕!而且许多菜跟我买的重了。他笑着放一些到冰箱里,叶子菜丢在厨房案板下面。 




  林看我半天,切菜的样子不得章法,干脆越俎代庖,抢过我手中的菜刀,说:“你去择菜。”我无奈,只得蹲地上择着叶子菜。林边切菜边说:“怎么没见你女朋友?上次小艾还问我,你这么帅,追你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吧!” 




  我叹口气笑笑:“没你那好福气,我一穷二白,没人看的上。”林也跟着笑,继续切菜,没接话。 



  沉闷一会,气氛有些微妙,我故意不啃声,他忙乱的开始炒菜,一会叫我拿这,一会唤我递那。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好,很乐意帮他忙,仿佛不是在他家也不是在我家,而是在我们家一样。这样想着,心里腾的一下又有些凄凉。 




  林一直没啃声,菜很快做好,端到客厅的小几上,香气十足。我忍不住夸赞:“真是好手艺,这味儿估计在饭馆才能闻到。”林得意的拍手:“我可是专业训练过。” 




  我哦了一声,有些不信的看他,他自顾接着说:“自己专业训练自己!” 



  饭盛好,我问喝不喝酒,他说算了,我有些扫兴,但也不多说,于是两人埋头吃饭。菜味道实在不错,我多添了半碗,吃的肠肥肚满。林倒吃的不多,看我撑的很足的样子,忍不住笑。 




  饭吃完,我收拾碗筷,林去到卧室,从柜子里拿了几件衣服。卧室的壁柜很大,他只腾了一格给我,另外三格都锁着,装的全是他的衣服和东西。 



  我问他怎么手机丢了,他说挤公交车时被偷的。说话间他把东西叠好,问我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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