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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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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屏风后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正在换衣裳,看身形与兰妈妈无异。
魏氏想也没想,压着声音质问:“兰妈妈,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暂时不见面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姨奶奶,你说的兰妈妈,可是三婶娘的陪嫁?”何欢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魏氏。
魏氏诧异地看她,又回头朝屏风后看去,就见白芍拿着一件粗布褂子走出屏风。魏氏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消遣我吗?”
“姨奶奶,都这会儿了,我可没时间,也没有心情消遣你。”何欢踏入屋子,转身关上房门,冷笑道:“说不定今日,就是我们活着的时候,最后一次见面呢。”
“你,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何欢找了一把窗边的椅子坐下,抬头看着魏氏说:“听姨奶奶的口吻,想来已经从‘兰妈妈’口中知道了很多事儿,那我就不赘言了……”
“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长辈?你有半点长辈的样子吗?”何欢拿出几张纸,压在自己的掌心下,问道:“姨奶奶,如今的事儿,关系到全家人的生死,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你和三叔三婶到底商议得如何?”
听到这话,魏氏心知一定是张婶看到了兰妈妈,瞬时又恨上了她。再看桌上的几张纸,蜡黄肮脏,想来年份不浅,可偏偏她不识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头巷那几间屋子的地契。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她又怀疑,是不是事情生出了变故,三房为了脱身,把屋契交给了何欢。
魏氏正惊疑不定之际,何欢又道:“姨奶奶,不知道三叔三婶有没有告诉你,这次的事,由京城来的钦差大人彻查,吕大人都插不上手。前几日,我被押上衙门后,表姐夫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我弄出衙门。可饶是如此,那位谢大人说了,怕我连夜潜逃,硬是要表姐夫作保,才没有把我即刻投入大牢。”
听到这话,魏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本是农家女,字都不识几个,何家为了继后香灯,这才纳她为妾,对她而言,“钦差大人”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她哪还有心思判断何欢所言是真是假。再说,张伯上青松观求救的事,她是知道的,她也听说了,何欢是被捕快们用铁链枷锁锁上公堂的。
怎么会这样!
魏氏的脸色又青又白,她脱口而出:“钦差大人为什么来到蓟州?他们在追查什么案子?”
何欢抬头看着魏氏,一颗心重重往下沉。魏氏不关心眼下的种种,却害怕所谓的“钦差”追查旧案,这就表示以前的事比今日这一桩更严重。看来,何家果然隐藏了很多秘密!
何欢掩下惊愕与愤怒,摇头道:“我哪里知道钦差大人追查什么案子,我只知道表姐夫说了,若是姨奶奶解释不清石头巷的宅子到底怎么回事,就算姨母再怎么哀求他,也请我们恕他无能为力。”
何欢话音未落,魏氏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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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质疑
何欢默然打量魏氏,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只是她实在想不出,魏氏能犯出什么事儿,居然令她如此害怕钦差。
若说何家近几年发生过的大事,不外乎三年多前,何柏初因走私的罪名,被带回县衙审问,可按照真正何欢的记忆,此事仅仅是一桩误会。不过据林曦言所知,那桩案子最后的结局也有些莫名,几乎算是不了了之,只可怜何柏初,因此重病不起,没多久就病逝了。
当下,何欢见魏氏神情恍惚,决心赌一把,压着声音说:“姨奶奶,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吗?大伯的死根本就是另有内情!”
“你胡说什么!”魏氏像炸毛的猫儿,一下跳了起来,续而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语气,一字一句说:“你大伯父是病死的,他一向身体不好,你不要胡乱揣测。”
“如果我胡说八道,分家的时候,姨奶奶为何把最赚钱的两间铺子给了三叔父……”
“我们住着祖宅,自然得给他们两间铺子,就当是补偿。”
“那这个呢?”何欢拍了拍桌上的几张纸,“这个姨奶奶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我压根不知道屋契是怎么到你三叔父手中的,兴许是他偷的,兴许是你祖父偷偷给他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家里在石头巷还有一进宅子。”魏氏说话间,眼见何欢脸上的笑容慢慢放大,她的声音渐渐弱了,目光不由自主朝那几张蜡黄的纸看去。
何欢拿起纸张,在魏氏面前扬了扬,笑问:“姨奶奶,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屋契?您既然不知道石头巷的那进宅子,为何认定这是屋契呢?”
一瞬间,魏氏的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双手颤抖。指着何欢的鼻子叫骂:“你竟然诓我,我好歹是你的祖母,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丫头……”
“姨奶奶,你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又有何用?我若是不忠不孝,这会儿您已经在衙门受审了!”
“你不要危言耸听!”魏氏一把夺过何欢手上的纸张,可她压根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她恨恨地把纸张撕得粉碎,梗着脖子说:“什么石头巷的宅子,我压根不知道。也从来没听过。更没有拿过一分银子。这些事大可以去问永记当铺的黄掌柜。去问掮客冯。就算上了公堂,我也是这几句话!”
“所以你和三叔父以为,只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能推得一干二净?”何欢摇头叹息。“姨奶奶活了这么大岁数,难道不知道‘官’字两个口。吕大人的任期眼见就到了,若是在这时交几个倭贼及其党羽出去,就是他的功绩,到时黄掌柜跑不掉,冯骥阳跑不掉,我们何家,一个也跑不掉!”
何欢这话倒不完全是吓唬魏氏。在她看来,若是没有谢正辉及林捕头等人。吕县令确有可能这么做。她多次听沈经纶对沈志华提及,全因林捕头的刚正,才能在某种程度上制约着吕县令。
魏氏听到何欢的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立马没了声息。慢慢坐回椅子上。何欢眯起眼睛打量她。林曦言不知道何柏初走私一案的细节,而何欢只知道,何家使了不少银子,何柏初才没有横死公堂。
“姨奶奶,你还是什么都不愿说吗?”何欢抿嘴注视她。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魏氏垂眸哼哼,“你若是害怕,把我送上公堂就是。告诉你,就算在钦差大人面前,我同样也是这几句话,绝不会改口。”
何欢闻言,心中的担忧之情更甚。她怀疑,三年前的事比今日“私通倭贼”的罪名更严重,魏氏这才咬死不松口。可是有什么罪名比“私通倭贼”更严重,难不成是谋反?
想到这,何欢失笑。蓟州虽然远离京城,但沈经纶一向与京城有消息往来,她在不知不觉中也知道一些政事。
十年前,先太子被废,政局动荡,但新帝登基五年了,皇权渐稳,年幼的皇长子虽不是皇后所生,但其生母是出自永安侯府的谢贵妃。五年前,新帝以皇幼子身份登上帝位,永安侯功不可没。有十年前先太子被废的前车之鉴,有人想谋反,也要名正言顺,有那个实力才行。
想到沈经纶与永安侯府莫名隐晦的关系,何欢又有些黯然。林曦言与沈经纶成婚之初,她只把“妻子”二字当成工作,谢敏珺于她而言,仅仅是一个死人。可如今,回过头想想,沈经纶回到蓟州十年未娶,这是铁铮铮的事实。谢敏珺对沈经纶而言,到底有什么样的意义?要知道这位谢大小姐可是皇长子生母,在皇宫中备受宠爱的谢贵妃的嫡长姐。
何欢与魏氏各怀心事,整个屋子一下陷入了炙人的沉默。
忽然间,屋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何欢听到是大韩氏的声音,急忙打开房门,就见林诺言和紫兰正在不远处劝阻大韩氏,大韩氏急得眼眶都红了,愤愤道:“你们为什么总是拦着我,哄着我,难道我不该下山探望念曦?”
何欢急忙上前唤了一声“姨母”,对着大韩氏行礼。
大韩氏见到她,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抓着她的手急问:“念曦怎么样了?我立马和你一同回城!”
“姨母要回城?”何欢假装惊讶。
“我要回城探望念曦。”大韩氏一脸决绝,“没有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我是不会安心的。”
紫兰急忙在一旁说:“表小姐,奴婢出城的时候,念曦少爷的病情已经无碍,您是知道的,是不是?”
“你不要再哄骗我了,你分明就是姑爷派来监视我的!”大韩氏已经口不择言。
紫兰慌忙跪下了,连声辩解,恨恨地朝一旁看去。
何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陆大婶正站在林诺言身后,表情晦暗不明。她瞬时明白过来,定然又是她挑唆自己的母亲。看来,她若是不把此人彻底解决掉,她就像扎在手指上的小木屑,即便眼下翻不出大风浪,但也够让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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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挖坑
林诺言见母亲当众说出对大姐夫的不满,稚嫩的眉头皱成一个微微隆起的疙瘩。他慎戒地看一眼何欢,挽住大韩氏的手腕说:“母亲,表姐刚刚才上山,即便回城,也得让表姐歇一会儿再上路。不如,我们先回屋请表姐喝一杯茶?”
被儿子这么一打岔,大韩氏亦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毕竟四周都是沈家的下人,她的一言一行很容易传入沈经纶耳中。她撇下紫兰,顺着儿子给的台阶,转身往回走。
何欢弯腰扶起紫兰,低声问:“这几天陆大婶有没有特别的举动?”
紫兰怔了一下,扭头没有回答。
何欢失笑,用更低的声音说:“你要怨我,也等赶走陆大婶再说。你看,都这么多天了,你不止没能让她失去姨母的信任,反而被她摆了一道。难道你就不想一劳永逸,让她永远消失?”
“表小姐,您说得倒是轻巧!”
“是不是轻巧,得用事实证明。你且告诉我,她有没有特别的举动。”何欢相信,紫兰不是不作为的人,这几天,她定然与陆大婶明争暗斗,只不过陆大婶有她母亲的支持,她这才落了下风。
果不其然,紫兰简短地告诉何欢,自她来到青松观,陆大婶曾有两次意图离开小院,都被沈家的下人打岔,没有成事。昨日,她借口替林诺言取几件轻便的夏装欲回林家,也没有成功。今日一早,她红着眼眶出现在大韩氏面前。在大韩氏的一再追问下,她说,昨晚她梦到林曦言抱着沈念曦,恐是不祥的预兆。
紫兰才说到这,何欢就见林诺言正在廊下看着她们。她问紫兰:“你确定,陆大婶不知道城内的情形?”
紫兰重重点头。事实上,不止是陆大婶,就是她手下的两个小丫鬟。也打听不到城内的情况,可是自沈经纶回城后,林曦言的法事并未停止,沈家每日都有人来回蓟州和青松观之间。这样一来,整件事只有一个解释,沈经纶看似没再限制大韩氏和林诺言的行动,实际上还是刻意阻断了他们与城内的联系。
就这一点,紫兰自然不会告诉何欢,只说他们全都不知道城内的动静。
何欢点头,交代了紫兰几句。目光灼灼看着屋子门口的林诺言。几日没见。她觉得弟弟又长高了。
林诺言目送紫兰进屋。转头看着何欢,扬起小脸说:“你怎么又来了?”
“你这是要赶我走吗?”何欢笑着反问,对着屋子努了努嘴,“你向我示威这会儿。也不知道陆大婶又对姨母说了什么。”见林诺言的嘴唇抿成一直线,她又道:“我知道,表姐让你提防着我,又让你小心陆大婶。如果我说,今日我们齐心合力赶走陆大婶,以后你就能专心对付我,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你,你会这么好心?”林诺言鼓起腮帮子瞪视何欢。
“我会不会这么好心,得由你来判断。我说了不算。”
林诺言眼中露出几分犹豫。这几天,陆大婶越来越过分了。
“诺言,欢丫头,怎么还不进屋?”大韩氏在门内呼唤。
何欢深深看了一眼林诺言,低声说;“若是想让一个人露出马脚。得先让她掉以轻心,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她按住林诺言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又弯腰在他耳边说:“凡事仔细考虑是对的,但不能优柔寡断,毕竟时机稍纵即逝。”说罢,她率先跨入屋子。
房间内,大韩氏已经擦干了眼泪,紫兰正跪在大韩氏脚边,而陆大婶就站在大韩氏身后。何欢上前行礼,低眉顺目地说:“姨母,前两天我被吕县令带去衙门问话,多亏您让表姐夫去衙门说情。”她哽咽,暗示性地看了看陆大婶和紫兰,欲言又止。
大韩氏挂心外孙,一边命紫兰退下,一边急切地问:“你知不知道,念曦的病情如何了?”
“听沈管家说,大致已经无碍了,以后只需慢慢调养。肖大夫也已经答应,专心照顾念曦。”说到这,何欢再看一眼陆大婶。
大韩氏顿时有些不悦,沉下脸说:“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不需吞吞吐吐。”
何欢一下涨红了脸,抿着嘴轻轻摇头。
“你这丫头,就是这样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你的表姐。”大韩氏摇头叹息,见何欢再次朝陆大婶看去,只得挥手示意她退下。
不待陆大婶走出屋子,何欢一下跪倒在大韩氏脚边,握着她的手,哽咽低语:“姨母,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事到如今我才知道,这个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只剩下姨母。”
听到这句话,陆大婶情不自禁抬眼朝何欢看去,只见她低着头,脸颊紧挨着大韩氏的膝盖,一副亲热得不得了的模样。她心下疑惑,但只能顺势关上房门。她本想在门外悄悄听上两句,就见紫兰已经朝自己走来,她不得不作罢。
屋子内,何欢的脸颊枕着大韩氏的膝盖,仿佛自己仍旧是林曦言。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也会害怕,也会不知所措。她虽然已经变成了何欢的模样,但在她心中,大韩氏才是她的母亲,林诺言才是她的弟弟。此时此刻,她只是身心疲惫的小女儿,需要母亲的关怀与温暖。
大韩氏见何欢这般举动,忽然间悲从心生。以前女儿受了委屈,或者功课太累,也会像何欢这般,不声不响靠着她的膝盖。她憎恨自己什么都不会,遇事拿不出主意,可有时候她也怨女儿,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不与她商量,凡事都一个人拿主意。如今女儿已经不在了,她连怨她的机会都没有了。想到这,大韩氏的眼泪簌簌直下。
“姨母,表姐一定会保佑念曦健健康康,快快乐乐。”何欢赶忙抬头替大韩氏擦眼泪。
“念曦也是苦命的孩子。”大韩氏更是伤心,拉着何欢的手,坚定地说:“没有亲眼看到念曦,我怎么都不能放心。今日我和你一起回城,谁都拦不了我!”
“姨母要和我一起回城?”何欢歉意地解释,“我本想陪姨母在这里住一晚。所以已经命张伯驾车回去了,明天才回来接我。”
“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决定来陪我?”大韩氏一脸失望。先前她想回城,众人推说山上没有马车。她知道这是搪塞之词,所以当陆大婶告诉她,何欢坐马车上山了,这才有了院子门口那一幕。
何欢抓着大韩氏的手,一径摇头,只说这些日子她才深刻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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