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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侮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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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说完,另一道冷静悦耳的嗓音响起:“程如山,男,45岁,朝峰公司的会计师。家住新区科技园家属区1号楼301室。妻子李艳,38岁,是一个人民教师,就职于市一小。女儿程慧,10岁,在她妈妈任职的学校读五年级。夫妻二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但实际上李艳并不爱程如山,他们的婚姻一直岌岌可危。程如山从小就是个孤儿,也没有其他的亲戚,加上妻子是个独生女,所以他和岳父岳母的关系还不错,还有,他岳父是市中医院的前院长,德高望重,岳母则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工作方面,他在朝峰公司任职10年,一直都是会计师,没有任何的职位调动。同事都反映他是个实在人,不争不抢,而且不会走后门、攀关系,要不然不会10年来工作认真从无差错却从未被升职提干过。”叶紫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大家,同时,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
“确定他岳父是一个老中医?”
“当然”。叶紫很疑惑商允痕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问题,只不过心里对他的注意不知不觉的提高了。
“很好,辛苦了。李向呢,程太太那里有什么新发现吗?”武严发现了商允痕和叶紫之间的低气压,便赶紧打破沉默的场面,转问李向下午的收获。
“我上午到达了死者的家里,可是,死者的邻居告诉我程太太因为怕触景伤情就回去了父母的住所。我便向邻居询问他们夫妻之间关系如何,邻居都说两位可以说是小区里的模范夫妻从不吵架斗嘴,又有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三口非常让人羡慕。接着2点我就赶到了她父母家。”
“什么发现?”武严开口道。
“当提到死者时,程太太和她妈妈都泪流不止,反倒是程太太的父亲指责女儿,表里不一的人,哭他做什么。我很疑惑,再问什么,老爷子就不再搭理我了。之后就没有其他特别的发现了。”
岳父竟然指责女儿为丈夫流眼泪?不是说关系友好,又怎么会指责女婿表里不一呢?这所有的一切难道会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难道是……不会吧?想必这是当时几个人共同的想法,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怀疑向了那位岳父。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剑邦淡淡的开口了“我去查死者家属区的监控,物业的人说1号楼楼梯内和附近的监控最近几天刚刚出了故障,一直在维修。为了验证程太太话语的可信度,我就查了小区近期一个月的监控视频。果然,她每个星期六晚上都会外出,保安也证实案发当天程太太也确实照常出门去了,且中途没有人看见她回来,她回来时反倒比平时还晚了1个小时。”
“那么,就一定是他的岳父。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矛盾,说不定就是岳父看不下去程如山欺负自己女儿,所以护女心切,进行性了下毒。从他岳父的反映都可以看出来,哪有那样的岳父?”李向恨恨地说道。
“可是,死者是因为身中四刀失血过多死亡,还有,死者嘴唇上有口红,和前两起案件也很相似啊?”真真说出自己的疑惑。
“那说不定是他看到了这几起报道的杀人事件,正中下怀,就有心模仿嫁祸呢?这社会啊,一切皆有可能!”李向继续据理力争道,那肯定的语气好像凶手不是那位岳父,他就不服气一样,可见下午在人家家里一定是受气了。
而这时的商允痕呢?他薄唇紧抿,漆黑如墨的瞳仁让人觉得他的眼神是那么疏淡无比,他一直在翻看叶紫发给每一个人的死者家庭情况调查,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看向武严,但是依然没有说话。可是武严却很神奇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家辛苦了,所有的假设都必须有实打实的证据,否则任何凭空的猜测都只能是想象。所以,不要掉以轻心,继续调查,任何能想到的细节都不能忽略。还有,不要感情用事。”显然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李向说的。
于是,四个人就又忙了起来,该查资料的查资料,该打电话的打电话。而商允痕却抬步走了出去,武严紧跟着也出去了。
第十章、又见李艳。
走出办公室,此时的外面,秋高气爽的天气,虽没有蓝天白云的晴朗,却有清风拂面的凉爽舒适,还有几棵高大的警卫一般的梧桐树矗立四周,看着随风飘落的梧桐叶,就好像一个舞女在完成她最后的也是最美的演出一样,旋转、飞舞、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投入和专注,似乎扑入大地的怀抱就是暖暖的幸福,谁说树叶飘零都是萧索孤寂,那何尝不是一种对完成使命的完美嘉奖呢?好在,它们还是自由的,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两人好像兄弟一般默契,都保持着沉默一语不发,武严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似乎也在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和片刻的安宁,更是在等待着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这个人,难道是注定的?武严心里扑哧一笑,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相信命运这种事,真是的……
“见见死者的妻子和岳父”
“好”
“麻烦让陈剑邦调查一下李艳的岳父在事发当天都干了什么?”
武严笑了笑转身进去找陈剑邦。在车上,商允痕一直在看手中的资料,还不时的自己上网查询一些信息。
下午5点25分,商允痕和武严来到了李艳父母家里。这也是一个高档的小区,环境优美惬意,果然适合老年人修身养性。
按响了门铃,等了很久,也没有听见任何屋内的动静,是睡着了还是出去了?武严无奈的看了看商允痕,只见他浓黑的眉毛动了一下,“去程如山的家里”。
武严很疑惑他的话,不是要见李艳和她的父亲吗?去程如山家里干什么,那里虽然是案发现场,但是没有钥匙也进不去,钥匙只有李艳……难道,她已经回家了?武严睁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商允痕,商允痕如愿的看到了武严眼中的半信半疑,肯定地点了一下头,两人相继下了楼。
到达程如山所在的小区时,有一个妇女看到是武严便立即走过去,吧啦吧啦说了很多才离开。
“没想到这位大姐这么八卦,都打听到我们警察的终身大事上来了?”武严笑着说道,商允痕也轻笑了一下。
5点45分,二人按响了门铃,等了大约一分钟,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只见李艳的头发有些蓬松微乱,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应该是刚睡醒。李艳虽然已经38岁,但皮肤保养的很好,依旧很年轻漂亮。
看到是武严时,李艳很快的赶紧侧身让他们进去,只是那瞬间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脱商允痕他们的眼睛。坐下后,武严尽量把语气放平稳,克制自己保持冷静。武严只能开口“李女士,很抱歉。你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没事吧?”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到我这样的丑态,真是抱歉。你们先坐,我去换件衣服,稍等”
“李女士,我们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家里吗”武严问道。
“当然可以,随便参观”
商允痕站起来,在房间内小幅度地转了起来。程先生家里是四室两厅,一间书房,一间孩子的卧室,主卧和客房。李艳在主卧换衣服,客房中却放着程先生的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虽然不多,但确是秋季的衣服,衣服有些旧,应该是经常穿的,只见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相框,书架上摆着满满的书,他随意的看了一下,视线定格在几本医学书上,拿出来翻了几眼便放了进去,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杂乱的放在台子上,瓶底的灰尘痕迹表明了这些东西近期被人移动过。
5分钟后,李艳从卧室出来了,简单大方的蓝色毛衣,没有搭配任何的首饰,脸上也没有化妆,憔悴之色显而易见。
“抱歉,久等了。不好意思,我都忘了给你们倒茶了。”
“不用忙了,是我们冒昧了,就是有几个细节的问题想问问你,很快就离开。”
听到武严的话,李艳的手顿了一下,却还是镇定地取出茶叶,冲入开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有什么问题,你们请问吧。”
武严把目光从李艳身上转向到商允痕,看到他还在观察房间,就开口了“这个时候,有父母陪在身边会更好。”
“多谢,我父母年纪大了,不想他们过于伤心。”
“是啊!一个女婿半个儿,你父母一定和你先生关系很好。”
李艳赶忙说“是啊!如山是孤儿,我爸妈把他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对待。下午他只是有点着急了”。
不可否认,她的快速回答令武严愣了一下,但接着就转入了下一个问题“您父亲是中医?”
“我父亲以前是市中医院的院长,是个老中医,现在已经退休了”
“原来是李老,久仰。”
“马钱子散是你准备的。”商允痕清冽冷淡的声音虽音调不高,但是说出的话却充满了肯定和不可置疑,听到这句话,先不说李艳是什么样的反映,就连武严都震惊的看着商允痕,一是被他的直白果断所惊吓到,二是对他的推断感到奇怪和疑问。
“警官,你在说什么?”李艳一脸疑惑的看着商允痕,这个从一进门就没有说过话的警察。
“警官,你到底想说什么,马钱子,那是什么?”
“在死者的胃中发现有大量的马钱子,这是味处方药,长期大量服用会中毒,程先生近期没有去医院就医的记录,而且不懂医,那么药物只可能是有人让他服用的,否则不可能长期服用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中毒的迹象”
“什么,你是说有人毒杀如山?”李艳听后突然站起来,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嘴巴微张,眼神中写满了疑问。
“程太太,想必这件事你是最清楚的”
“警官,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那药是我下的吧?他是我丈夫,怎么可能?”
商允痕的眼睛里慢慢浮现笑意,那笑意有点冷,映着他眼中浅浅的波光,又显得璀璨动人,乍一看竟令人有惊心动魄的感觉。李艳看到商允痕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你还需要隐藏吗?
“那请问书柜中的几本中药书是谁的。上面那么秀气的字体,应该是你的笔迹吧!”
“是我的书又怎么样?”
“我们还调查了程先生的生活习惯,他不经常在外应酬,一日三餐多数情况是在家里解决,生活习惯良好,所以,他的饮食来源就只有家里。李女士,难道一定要我们查看你的购药记录,你才肯承认吗?马钱子这味药很容易查,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李艳的脸色开始出现了微微的红色,眼神也蒙上了一丝恐慌,但仍然抬头看着商允痕,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商允痕继续攻击她的心理防线,“你因怕触景伤情上午才回到父母的家里,刚过了中午您就回来了,难道现在你不怕触景伤心吗?想必你是在见过我们的同事拜访后才临时决定回来的吧?既然已经分房睡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的衣服移回你们曾经的卧室呢?欲盖弥彰,你想掩饰什么?电脑桌前只有你和女儿的照片,甚至连一张全家照都没有。你觉得这是恩爱夫妻的表现吗?你的女儿应该还不知道这些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是,我恨他,我恨他。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呜呜呜呜……”。
原来如此
第十一章、。
程如山在外人的眼中,老实敦厚,踏实稳重。可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有跟他长期生活过的人才有真正的发言权。结婚前,李艳就是看中了他的老实,才会跟比自己大7岁的程如山步入了婚姻殿堂,可婚后呢?程如山才露出他自私,无耻的一面,甚至还会家暴。可李艳一方面和他已经有了孩子,另一方面,自己的父母因爱面子也坚决不同意自己离婚。好在程如山总体对她还不错,所以日子就凑合着过吧!但在外人眼里他们就一直维持着完美的夫妻形象,都是为了面子。可最近呢,程如山因为工作上的不顺,就谩骂甚至殴打李艳,比以前更加的变本加厉,结果导致李艳胃出血,伤的非常重。父亲知道后非常生气。李艳终于爆发了,自己从小就是家里的独生女,备受宠爱,哪受过这般侮辱和委屈,对程如山的仇恨也达到了极限,可是也不能直接杀了他,那就慢慢让他死去,自己也好对父母和亲朋好友有一个交代,不至于让人怀疑。
她虽然是名人民教师,但从小耳濡目染,对中药有一定的了解,最起码什么是毒药,分得很清楚。李艳就以马钱子治疗风湿疾病为由,让程如山长期服用此药。
可谁知,会有人直接杀了他?为了怕被发现自己的事情,李艳就尽力装出自己对丈夫爱情至深的样子,以为可以让人不怀疑她。是啊!本来就不是她导致了程如山的死亡,只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心里那道坎儿总是很难过去,害怕愧疚是一定存在的,所以,看到尸体时的哭泣才不会完全是虚假的。因为是人,有感情,所以会伤心,会心虚,会害怕。可是,那名真正的杀手他的怜悯心又用在了何处呢?
理解情况后,果然如商允痕所料,是她下的药,那么刀杀的是谁?会是他的父亲吗?这时武严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只有简单的“嗯,好。”便挂了电话,武严冲着商允痕摇摇头,商允痕也知道是陈剑邦的电话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不是李艳的父亲。陈剑邦查到案发当时李艳的父亲一直在参加一个老年人聚会,中间并没有离开,而且最近他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李艳此时完全放松了下来,泪水在脸上肆意,眼神呆滞。
看到这样的状态,商允痕轻声说道:“请问,你回来后,现场你有动过吗?”
“基本没有,我只是把程如山的衣服从客房移到了主卧,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其他的都没有动。”李艳手握着水杯,抽泣着低声回答,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即使再恨他,没有丝毫的伤心难过也是不可能的。
武严和商允痕便在现场查看了起来。商允痕来到了程如山倒地死亡的餐桌旁,描画尸体的红印还在地上,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还没有清理,那个好像是“1”的血迹也变得模糊,商允痕盯着那块血迹看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着,他就围绕着餐桌看了起来,就在程如山倒地的不远一点,一根黑色的头发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拿起来却发现是根长头发,可是李艳是短发啊!他们的女儿也是短头发,那么……他把那根头发放入透明袋中。
而且,商允痕还在茶几的隔板上发现了一张打印纸,很普通的一张纸,他问李艳家里为什么会有这张表格,李艳说最近有人来家里发这种调查表,可是自己已经填过了,不知道这张从哪里来的。用白手套拿起打印纸,看到纸上的内容时,他的脸色突然阴了下来,虽没有很吓人,但明显能看出他的不悦,趁武严不注意把打印纸放进了透明带装了起来。接着,他还在厨房、客厅、卧室看了一下。
“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请节哀!”听到商允痕的话,李艳明显得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看到的却是商允痕眼中的坚定。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只不过快了”,当说道凶手两个字时,商允痕那狠狠的表情和语气,仿佛他已经知道了谁是凶手一样。离开李艳家后,两人回到了警局。
“这样的决定可以吗?”
“武队,你觉得呢?”商允痕的眼中充满了忧伤,清冷的声音中也透出了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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