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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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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凭你们,咳……”一声冷哼后传来猛烈的咳嗽声。

“要是以前我也许没把握,可是今天……”

“老大,别跟他啰嗦。”

溪静静听着外面那些男人的谈话,心里那股正气是彻底爆发了。

人多欺负人少就算了,还要趁人之危,简直无耻。

“啊,是洛希哥。”采儿大声嚷起来,不知是担心还是开心。

溪白了她一眼,又不是聋子,叫那么大声干吗?

“迟溪,你要干吗?”采儿惊讶的看着轻松跃上围墙的溪,“救你的洛希哥啰。”溪扔给她一句话,丢掉手中的扫把,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那些人,双脚优哉优哉的晃动。

此时五个身材魁梧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围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

“真是群无耻的家伙。”溪冷冷地瞟了那些黑衣男一眼,目光落在那个少年身上,他似乎快耗尽全身力气了,靠着墙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黑衣男听到突然的声音响起全都抬起头,看到她怔了下,为首的黑衣男开口道:“臭丫头,少管闲事。”

“少管闲事?”溪学他的口气重复了一句,轻笑道:“本来我是不想管闲事的,但是现在好像……”顿了顿,眼光闪过冷光“不管也不行了。”

“凭你也想来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妨碍到我照揍。”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溪右手一指靠在墙上的男生,一字一句威严地道:“放、开、他”

旁边另一个黑衣男嘻皮笑脸道:“不放,你敢怎样?小丫头。”

“怎样?”溪淡然的吐出两个字,不紧不慢接着道,“呆会我会让你们明白怎样的,”

跳下围墙,对准那些人的小腹每人来了一记旋风腿,二分钟后他们全都趴在地上。

“臭丫头,你给我记住,我不会过你的……”黑衣男狼狈的边逃跑边放下狠话。

溪随脚踢起一块石子,打中那个为首黑衣男子的背,满意的笑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溪转身,一时兴起都忘了这里还有个病人,上前扶住向前倾斜的他,“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好像伤得很严重。”灰色的衣袖上可以看见一片血迹。

“既然不认识又何必多管闲事,自找麻烦。”他轻咳了几声,声音暗沉沙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溪气愤的瞪了他一眼,好心没好报,但想到他是病人只得忍气吞声,“你就当我爱管闲事好了,自己的生命都不知道爱惜还要怪别人多管闲事。”

“爱惜生命?”风洛希勾起唇角苦涩的笑,“活得好却没人关心那为什么还要活着。”他垂下眼睑,眼里有着莫名的忧伤。

“你觉得生命对你无意义?活着是件痛苦的事?”溪讥俏的问,不知好歹的家伙,就让你好好认识下生命的意义吧!看他默不作声,她拉起他飞奔起来,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大叔,麻烦你一直直走~”溪说完这句话,闭口不言。

风洛希诧异了会,马上恢复那复死鱼表情,无所谓的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好几次司机大叔有一句没一句的想逗他们说话,都被车厢内怪异的气氛噎得咽回吐里。

二十分钟后,溪打开车门把他拖下车,走进柏尔最高的那幢大厦,乘电梯到达楼顶。

“你不是不想活了吗?那就从这跳下去吧。要不要我陪你呢,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溪径自走到边缘,张开双臂,风吹起长发,有种想要飞翔的感觉。

下面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商业繁华的都市,孤独的人只会感到更寂寞,但上帝创造生命,不就是让我们好好珍惜这幅躯体,酸甜苦辣才是真实的人生,从中体会生命的真谛。

“你看那里——”

溪指着远处那个黑暗的角落,几个衣着褴褛的乞丐正跪在路边俯首乞讨。

“那么卑微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他定定的看了看,扬起嘴角,讽刺的笑起来。

“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痛苦和快乐,容易遗忘的人才容易快乐。你敢说没有值得你牵持的人?想到以后不能见到他们不会心痛?”溪并没有责备他那不屑的笑容,他或许也有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伤心事吧?

“可有些人比他们更可怜,整天活在别人编织的谎言中。”阳光照着他凄凉的笑脸。

“有听过被称为谎言的小提琴家吗?他因为撒了一个谎让人享受到了音乐的快乐。”

“……”他眼神闪烁了下,曲着腿坐了下来。

“痛吗?很痛对不对?”溪轻手抚过他流着血的手背,幽幽道,“有个人跟我说过,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了你,但还有个人一定不会遗弃你。”

“会有那么个人?”他眼底的嘲弄味道更浓。

“当然。”溪说得异常坚定,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那个一直陪伴着你的人就是自己。”

“自己?”他茫然的抬起头,她指着他胸口,“这里一直住着另一半的你,只要你不放弃他就不会离你而去。”

看到他呆呆想着什么,溪忙岔开话题:“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要是被他知道这句话是她说的,可信度会大打折扣的。

“不要。”他想也不想的拒绝。“那你家住哪?”溪追问。

“家?”他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冷笑道,“如果你也是想把我送到那个牢宠里你还是走吧。”

牢笼……?

第一次听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家。

不去医院不回家,伤口不处理会发炎的,丢下他在这里似乎不人道。

她急得团团转,忽然想到身后的书包。

“有家可以回不是件很幸福的事么?”溪语气淡淡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轻叹了口气。

“风吹多了不好,下去吧。”不等他再次拒绝,把他拖到了四楼的餐厅。从包里掏出常带的药和绷带,蹲在他身边手脚麻利的替他清理伤口。

“啊……”他大叫一声,溪按住他的手道,“现在知道痛了,刚才还嘴硬不要去医院,还好只是皮外伤,只要不碰水过几天就好了。”

“好了。”往上好药的地方贴上胶布,她松了口气,“这是止咳药吃了吧。”摇了摇手中的药瓶,揭开瓶盖倒出几粒白色药丸。

他没有伸手来接,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溪胡乱的擦了擦脸,难道刚才打架时挂彩了?

他抿着唇沉默不语。

现在的人难不成都有双重性格,那天还是个阳光少年,今天就变忧郁王子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采儿还真是神速。

“你的采儿妹妹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溪笑笑朝他挥了挥手,转过身走到采儿身边,向她使了个眼神,接过落在教室的书掉头离去。

 第六章  十字袖针

第六章十字袖针

台灯的灯光调得很弱,偌大的房间只隐隐约约从玻璃窗上看到那抹优美的身影,一切豪华的摆设全都隐没在黑色的阴影里。

一架三角钢琴摆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在钢琴旁的少年静静凝视着放在琴架上方那张相片,温柔的眼底仿佛春水在缓缓流动,米白色的衬衣,袖口的十字袖针在微弱的白色灯光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奇叔站在卧房的门外,隔着可以隔音的门板仍可听到悠扬的琴声,想着自己等下要报告的事,他不禁哀叹声。

指尖在琴键上轻灵的舞动,每一个随着黑白键散发出来的音符都带着淡淡的欢快。

仿佛在诉说他内心那极力隐藏的情感,快乐却不张扬。

音乐在持续,似乎没了停下来的意思。

良久,奇叔斟酌再斟酌还是决定敲门,恭敬的唤了声:“少主,我有要事禀报。”

只是轻轻的声音,少年还是听到了,他低低的应了句:“进来。”

奇叔轻转动门把手,推门而进,屋内光线昏暗还有淡淡的花香,应该是个休息的好气氛,他不明白少主为什么现在还有心情和精神弹琴。

音乐没有间断,少年似乎完全沉浸于自己的音乐当中。

“少主,您该休息了。”奇叔微弯腰,好心的提醒他夜已深了。

他的表情依旧,唇角微微上扬,柔和的笑容令花瓶里的香水百合黯然失色。

奇叔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要她不在,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把自己的感情隐藏得这么深,万一将来受伤害将会是最痛苦的人。

“雨哥哥,该睡觉了,否则就不能陪我看日出了。”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清淡的笑意。

“咚”

少年的手指紧按在刚落下的琴键上,猛地转过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琴声戛然而止。

他坐在椅子上,四下搜索了下,房间内除了自己和恭敬站着的管家哪还有第三个人。

眼中的亮光马上黯淡下去,虽然极力维持着一贯的不动声色,但脸上的失望让旁边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少主,对不起,这其实是溪小姐教我的,她要我在少主不肯休息时就播放下。”奇叔歉疚的鞠了躬,他失望的表情让人心疼。

“奇叔,她走了有多久了?”蓝雨了然于胸的笑了下,十指交叉在一起,目光幽深的望着窗外。

“快半年了,”奇叔应了声,小心翼翼的问:“少主想去看溪小姐吗?”

他仔细注意着他脸上的表情,好决定等下是不是该说那件与她有关的事。

蓝雨摸着十字袖针,没有说话,她说过会主动打电话的,可是这几个月没有接到她一通电话,但是却不能违背他对她的承诺——

两年之内不去学校找你,不去看你,只有等你来看我。

奇叔看着他习惯性的动作更为难了,只有他知道那枚袖针的意义,它是她送的,上面还有行蓝色的小字—最美的奇迹,雨。

虽只近距离看过一次,但却明白它对少主的重要性,重要到每买件衣服袖口都会被扯掉一粒扣子,用袖针代替别在那,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蓝家特别设计的,殊不知是代表着对一个人的思念。

空气,仿佛突然变得凝重。

“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告诉我吗?”蓝雨收回视线,幽幽回转过头,目光温润的望着从小陪伴着自己的管家。

犹豫良久,奇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他郑重其事的向蓝雨抱歉的鞠了躬。

他突如其来的凝重表情让人很是不解,蓝雨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着他,优美的唇角绽放着轻柔的微笑。

“少主,溪小姐不见了。”奇叔依旧不敢抬头看他,羞愧的头垂得更低。

几缕蓝黑色的碎发遮住了眼睛,蓝雨的眼皮跳了下,马上恢复到镇定的表情,这种事情不是早见怪不怪了吗?奇叔又何必这样紧张。

“这次是真的不见了。”奇叔竭力想说明事情的严重性,又怕措词不当引起他的慌乱。

蓝雨讶异了下,看到他严重的表情,明白了这次可能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她不是刚失去那个最重要的人吗?

“我不是让你派人在学校跟着她,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了?”丝丝担心涌上心头,冰蓝色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幽暗。

“是有人在暗中保护小姐,可是都被她打倒了,他们又不能还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姐逃走。”奇叔无奈的说,简单的叙述事情的原由。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蓝雨沉声问,俊容上有丝浅淡的愠色。

“五个月前……”奇叔弯着腰,回答得战战兢兢。

“什么?为什么不早报告?”暗芒从他的瞳仁里迸射出来。

“从加拿大回美国后小姐就不见了,他们以为可以像以前样找到,直到上个月发觉不对劲才回来报告。”

“不在美国吗?有没去查出境记录?”蓝雨努力克制住心中的震惊和慌乱,微微皱眉。

“查过了,溪小姐一直兜兜转转十多个国家,后来在南非就再也查不到记录,……”奇叔如实禀报,却也暗觉奇怪,“而且她的朋友洁雯小姐一口咬定她还在学校,哪也没去。”

是吗?连洁雯都联合起来撒谎了,看来是真的离开了,决定不让他找到吗?

“你出去吧。”蓝雨转过身,摆了摆手,现在需要的是静一静。

奇叔看着他倨傲的背影,猜不透他是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沉稳得已想到了找人的办法。

轻轻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钻进来的风吹起薄薄的窗帘。

蓝雨轻靠在窗边手指紧拽着十字袖针,银白色的光芒隐匿在掌心,他微抬起头,望着深蓝的天空,那东南的方向夜幕上只有几颗星星,显得很稀疏,不甚耀眼。

她不在了,所以它们也不愿出来了?

代表她的那颗星星一定躲在云层的某个地方闪烁吧。

 第七章  课堂上搞怪的‘疯子’

第七章课堂上搞怪的‘疯子’

学校的公告栏永远是个是非地,各种八卦消息都可在那看到,大早就看见又一堆人围着张红纸写的告示评头论足,男生们似乎比女生更兴奋,一幅摩拳擦掌的样子。

“迟溪。”采儿指了指外面的人群,满眼的期待神色,“看到那群人没有?”

“看到了啊,”除非是瞎子,不对,就算瞎子也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喳喳声。

“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兴致勃勃的围着那张海报看?”

溪怀疑她故意吊味口,说话总说一半,把包放进课桌,对她的话并没表现多大热情。沉默了一会儿,她赦然发现旁边的某女嘟起了粉嫩的小嘴。

“为什么?”溪装作很好奇的问,她不就希望达到这效果吗?

“嘻嘻,这个是因为我们学校一年一度的骑士节就要到了。”采儿神秘兮兮的凑近。骑士节?这么怪异的节日也有?

看到溪茫然的样子,她故作高深地侃侃而谈。

明阳每节的6月都举行一届骑士节,那是男生的节日,女生根据男生的表现选出最优秀的骑士,并颁发骑士勋章,那可是每个明阳男生的梦想。最最让人激动的是如果哪个女生得到男生的骑士勋章那就代表那个女生是他一生要守护的人,此种浪漫而又美好的日子自然让少男少女们心心向往。

采儿双手捧心的望着天花板,一脸神往。

溪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敷衍的笑笑。那些少爷小姐们居然喜欢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她从包里掏出本语文书,刚想静静看会书,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刺激得她耳朵差点失聪。

“是南华的风之子耶……”

“真的好帅啊……”

“听说他转到我们学校了呢,想到以后可以和我们的风一起读书就兴奋。”

“风……”

女生的尖叫声四面八方传来,整个世界忽然躁动起来。

溪气恼的抬起头,什么疯之子?我看是你们快疯了吧。索性掏出口袋里的棉花揉成团塞住耳朵,趴在桌上睡觉。

“咚咚。”

在她快要睡着时,有手指轻叩桌面的声音。

她猛的抬头,对上一张离她鼻尖二公分不到的帅气脸孔,狭长的眼睛清澈见底,长而卷的睫毛微向上翘,带着浅薄的笑意,薄薄的嘴唇扬起个好看的弧度。

溪使劲揉了揉眼睛,怎么有点眼熟?猛然醒悟,是他……风洛希?

“你……你……”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笨蛋,这么久才想起。”风洛希使劲敲了敲她的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风洛希。”

“哦,风洛希。”溪讷讷的应了声,一想不对劲,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喜欢就来了。”他促狭的笑起来,“见到我是不是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惊不惊喜?”

“惊喜。”溪心不在焉地答道,一大早制造混乱的人是够‘惊喜’的。

“呵呵,我就知道,木鱼。”风洛希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白晳的脸颊,“以后我们就可以常在一起了”。

“我叫迟溪,不叫木鱼。”溪受不了他那亲昵的动作,拍掉他的手,挣扎到一半听到他后面一句话惊叫,“什么?你……”

“木鱼,以后要叫我洛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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