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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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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痛楚,逼得林默飙出了眼泪,一时间手脚腰肢全软了,只得无力地靠在淳于钊宽阔的胸膛大口地吸气。
淳于钊怕他难受,不敢乱动,转而不住地亲吻着林默的脸颊嘴唇,亲密地抱怨着:“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那么紧?”
林默气得想要推他,可是身体的最深处被插了一柄火热的利刃,手和脚都失了力一般抬不起来,能动的也就只有嘴巴了:“混蛋!下次换你试试?”
淳于钊呵呵地笑着,邪恶地说:“那可不行,我也只有趁着这个时候欺负欺负你。”
林默含恨带怨的小眼神给他的脸更增几分灵动妖娆的艳色,被折腾得娇艳欲滴的身体紧紧地含着淳于钊的火热巨|物,那个美,那个酥,勾出淳于钊疯狂的占有欲来,不禁低下头狠狠咬住林默的嘴唇,索性凭着本能,仗着腰力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去。
同时,淳于钊伸出火热的舌头,咬住林默胸前的樱果,不住地吮吸轻咬厮磨着,叫那一点凸起在口中整整大了一圈,硬生生地挺立起来,宛如镶嵌在他玉石一般胸膛上的两颗红宝石一般。
林默上下都被夹击,随着淳于钊狂野的顶弄无助地摇晃着身体,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脸蛋嫣红似火,神情迷离沉醉。
春情开放的眼角,红艳肿胀的俏唇,布满艳色吻痕的白皙身体,被掐弄咬噬得红肿俏立的乳首,还有火热湿润的内|壁的紧紧的缠绕,爽得淳于钊两只大手托起林默的挺翘的臀部,不住地重复着退出和猛烈刺入的动作。
林默眼角迸泪,喉咙哑了,整个人像是飘荡在空茫世界的一团轻飘飘的柳絮一般任由淳于钊的手托住自己的臀部无力地接受着被侵犯和贯穿的动作。
淳于钊的手掌往外,林默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腾空。
淳于钊的手掌带着他往内,林默的身体便飞速落下,落在那擎天的一处,刺穿他身体最深的地方,带出尖锐的快|感。
勃发的欲|望叫淳于钊的雄性越发昂扬凶狠,一次次冲撞着林默身体中最柔嫩的地方,破开肠|壁,捣弄戳刺,一次比一次深地顶戳得林默不断发出失神般的呻|吟和低泣。
被那东西捣弄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似的难受感叫林默想要逃离,可是随着那来势汹汹的动作带来的从脊椎直窜入下腹的快|感又叫他本能想去迎合,不知不觉中林默才发泄过的地方再次挺立起来,在一次次被直顶阳心的侵犯中滴下丝丝珠泪。
就这样,狂野的动作中夹杂着柔情,火热的汗水中混着失控的泪水,酥|麻的呻|吟中混着尖叫惊喘,带来灭顶一般销魂蚀骨的快|感。
林默的一头墨发披散,十指紧紧地抓着淳于钊的后背,在他宽阔的背上抓出两道妖娆的红痕来,不住地发出低泣般的鼻音,在淳于钊的一记猛顶中,尖叫一声喷射在淳于钊的小腹之上。
流窜全身的快|感叫林默的那一处紧紧绞拧住淳于钊的巨|物,逼得淳于钊亦是控制不住。
不可控的最后关头,淳于钊抓住林默的修长玉润的手指,握牢,交叉,十指相扣,然后低吼着抛洒出一腔火热。
窗外,雪落无声,一片静寂。
两人手指紧扣,身体相连,彼此望进对方的眼里。
双方的眼里都是一望而知的柔情蜜意。
仿佛就要这样牵着,连着,相爱着,直到时光的尽头。
102番外——两个主子
没人知道林府的大丫鬟凌紫其实是个富婆。林府的规矩在主子房内执事的大丫鬟;即一等丫鬟是一两银子的月钱,二等丫鬟次之;每月五百钱;余下的小丫鬟们每月一吊钱。林府管家每月两两银子。而凌紫呢;虽然每月和大家一样;也是循规蹈矩地领着她的月例一两银子,实际上到手的银子却有二十两银子之多。
其实,不是银子,都金叶子,都是世子爷赏的。
凌紫回忆起第一次在主子房里见到世子爷时的惊吓。她以前伺奉过缙王妃;偶尔会在王妃处见到世子爷,在凌紫的眼中;受过优等教育的世子爷光风霁月一般,是被人供奉在高处远远地仰望的,也应该会一直在人前端着一副不苟言笑,端正威严的模样,就像缙王一样。
可是,那一天,当凌紫和往常一样敲了敲门,踏入主子的房间想要伺候主子梳洗的时候,她意外地看到了世子爷。
老天!他是怎么进来的?
凌紫虽然知道世子爷和自家大爷亲厚,可是,登堂入室好歹也要从正门出入吧,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主子的卧房呢?
而且,此时,世子爷在笑。
凌紫从来没有设想过高贵矜持的世子爷会露出那样笑容,怎么说呢,非常温暖,温暖到叫人感觉到贴心贴肺,甚至有些狗腿的笑容。
还弯下腰去,给对着笑的那人端个杯子喂水。
而对象,则是她的主子——自家大爷。
自家大爷则是慵懒地靠在床上,穿着家常的衣服,未束冠,一把乌黑的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世子爷的服务。
当时,凌紫心里涌上几个疑团:世子爷是怎么来的?怎么会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爷的房间里?再者,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上去熟稔到超越了一般的朋友的关系,倒像是……夫妻。
凌紫不敢问。她将疑团全部吞回了肚子里,并善体人意地自己就包揽了林默房内的一切事务,事必躬亲,严令禁止其他的小丫鬟们乱走乱闯主子的房间。
凌紫的忠义和机敏行事有了回报,淳于钊给了她许多的赏赐,嘉奖和信任的同时也派给了她一些任务,尽管谈不上艰巨,确实也叫凌紫思考了许多才想出解决的办法。
比如,夜间十分惊醒的凌紫偶尔会在夜半时分听到摇铃响声,她便知道主子们也许又要要水洗澡了。
大冬天地保管热水十分不便,凌紫知道主子们都喜欢干净,可是没想到他们会在意到这种程度,居然在数九寒天的深夜都会心血来潮地要一大桶热水洗澡。这可叫凌紫上哪里变去?事后,凌紫便开动脑筋,命人在小院的一侧加盖了一个厨房,自称是主子晚上有吃宵夜的习惯,懒得骚扰大厨房,不如在自己院里备一个小厨房。每日凌紫都命小丫鬟们早早地煮上许多热水,用汤婆子灌好,捂在专用的大棉被里,这样就有备无患,不至于临时忙乱,也不至于惊扰到许多人,惹得她们私下议论猜测了。
还有,现在大爷越发不要人近身伺候了,底衣底裤都是自己换,不再像往常那般由她来服侍了,换下来的则总是泡在水里。本来凌紫是有身份的大丫鬟,浆洗衣物之类的事情不需要她亲自做,可是,主子的衣服凌紫都是亲力亲为地清洗,仿佛是她自己干了什么似地,心虚地想要去遮掩。
她搓洗到的底裤上总会有一点滑腻的东西,尽管被水泡掉了大半,却在洗的时候会粘着她的手指,叫她红了脸,隐隐然了解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禁忌之秘。
等到凌紫慢慢地悟出自家主子和世子爷是怎样一种关系,她起初是担忧,而后是全身心地拥护和体谅:这样的两个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高贵优雅,正堪比肩。愿他们就如曲子里面唱的那般,在天愿为比翼鸟,在理愿为连理枝。
103第 103 章
一夜颠鸾倒凤;两人都累得够呛,尤其是林默;简直是浑身上下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由着淳于钊给自己清理了复又相抱相拥;手□叠着一起睡了个人事不省。
直至冬日熹微的阳光渐渐照入屋内;林默才在淳于钊的轻轻摇晃下慢启秋波,醒了过来。
林默开口问:“什么时辰了?”嗓子有些不像话的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似地。
淳于钊抬手拂开林默额角的乱发,温柔地给他捋平了,说:“巳时初刻了。不过今儿你休沐;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林默挣扎着要起来;刚刚在床上坐直了身子,尾椎部传来的锐痛立时叫他呲牙咧嘴。淳于钊急忙扶住了他的身子,埋怨说:“起那么急做什么?”
林默怨恨地瞥他一眼,说:“还不都怪你?一次还不够,还又来了一次,折腾死我了!”
淳于钊本想调笑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太好吃了,叫我吃了还想吃。”可是,现在青天白日地,夜晚的禽兽现在衣冠楚楚,便说不出那样的话,转而殷勤地帮着林默穿上外衣,找了一把梳子出来跟个小媳妇一般给他梳头发,以实际行动来赎罪。
好容易勉强收拾得像个人样子了,林默才摇了摇铃,叫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凌紫进来服侍。
林默住的地方是是林宅的第二出,林默就住在正中的上房内,两侧的耳房则是储藏室、厨房和丫鬟们住的屋子。正房是三间相连的房间,中间是厅堂,左侧是书房,右侧才是卧房,卧房很大,隔着一扇圆形的垂帘门分出两间来,中间不曾隔断。内侧是真正的卧房,内有一张紫檀木的拔步床,外侧则相当于起居室,设着酸枝木的螺钿小榻,大理石台面的红木圆桌和配套的曲脚圆凳,还有许多精致华丽的摆设装饰物品,便于主人招待一些较亲密的客人的,可是,事实上,林默只用来招待一位客人。
凌紫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径直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具端入卧房内的一张花梨木小几上,等主子们自用,复又出去将两个大食盒提了进来,依旧是将门关好,不许任何人进来,才将里面的精致吃食一样一样拿出来,放置在外厅的大理石圆桌上。摆放好了,凌紫才坐到门侧的一个绣墩上,拿出放在下面一个小篮里的一个绣花棚开始刺绣,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
过了好一会儿,凌紫在眼帘下窥得主子们一前一后地出来,在凳子上落座,各自端起碗,开始吃起早饭来,她便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略略屈身,表示问候之意。待主子爷们都心有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许可之意,凌紫便快步入了卧房,快手快脚地收拾起凌乱的被褥衣物,在主子们吃完早饭之前将一切都收拾停当,恢复房内的整洁,并在墙角的一个小铜鼎内燃上一把百合香,驱散掉里面原有的气味。
淳于钊先吃完,瞥见凌紫已经抱着一大包被单衣物出去了,才悄声对林默说:“这丫鬟不错,会服侍人,有眼色。”
林默也悄声说:“幸好有她,不然一准儿露馅。我跟你说了,不要在这里歇下,你偏不听。”
淳于钊说:“我还不是看你累得很了,不想走来走去的。也罢,改天我多赏她一些好东西。”
林默好奇地说:“怎么你们王府调理出来的人都是这般心思灵敏,咱们都没和她说什么,就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要怎么做,倒是比咱们能想得到的还要周到。”
淳于钊唇角微勾,悄声说:“你又不是没在王府里呆过?你该知道凡是王府内的下仆,都深知一点,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必须尽心竭力侍奉主子。在你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做错了事情,不过是挨顿板子或是被撵出去,而在王府——会被我父王弄去填坑。”
对了,缙王不光有“战神”的美誉,还有个不太好的别称,叫做“活阎王”,一次性坑杀几万战俘是常有的事情,回了王府,也免不了在战场上的习惯,治家极为严苛,奴仆们尽管拿着比别处高得多的月钱,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日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时饭毕,两个人重新回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卧房,一个拿着一卷书,一个端着一杯清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林默忽然面色凝重地说:“有一件事差点忘了说了。昨日议事,齐邦国提及世子们在京城淹滞多时,搞得京城乌烟瘴气,削藩之事却迟迟没有进展,要求皇上尽快做出决定。”
淳于钊冷笑着说:“哦,那淳于钜怎么说?”
林默说:“他说,先处理代王的事情,其他诸王,要慢慢来。还有,他说,要替换鲁南的节度使,换成刘昕。”
淳于钊沉默了一会儿,刘昕是前任兵部尚书的儿子,自幼熟读兵书,尽管年纪不大,却是大晋朝武将中的翘楚,让他当鲁南的节度使,等于是在缙王的家门口插上了一柄尖刀。
林默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你父王会如何对应?”
淳于钊扳着指节,扳得“咔嗒”作响,半日,才缓缓地说:“没有对应。现在还不到时机,只得由他去了。”
林默亦是默然,的确,缙王就算审时度势,判断出淳于钜的恶意来,亦是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何况只是在地方上换一个官员?缙王再牛叉,也是臣,无法反对国君的人事调命。
淳于钊想了半日,抓着林默的手,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珍爱地抚过,尽管此时两情缱绻,不忍分离,也不得不狠下心来,说:“‘风雨欲来风满楼’,你该先撤离了。”
林默失声说:“怎么?”林默反手抓紧了淳于钊的手,急切地说:“那你呢?”
淳于钊的声音变得晦涩起来:“我说过的,只要我在,就会让你平安。”
林默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咬着唇说:“不,我不走。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一走了之?”
淳于钊将他揽入怀里,抚摸着他紧咬的唇瓣,温存地说:“别咬疼了,松口。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淳于钊将林默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叫你先走,是为着你家里人着想。咱们两个人是怎么都能逃出去的,可是,你若是和我一起走,一定会马上暴露。淳于钜抓不住你,却可以拿你在扬州的亲人泄愤。你不想他们莫名其妙地枉死吧?所以,才要你先走。至于我呢,有我父王照应着,不会有事。你只乖乖在扬州等着我,等我来接你。”
林默想了想,点头说:“我先走可以,回去安顿好我的弟弟妹妹,但是,我不要等到战争结束,我要和你并肩作战。”说着,林默凝视着淳于钊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活着,咱们就一起活着,死了,也要一处化作青烟,至死都是缠绕在一起的。”
为了隐秘,即便白天林默的房间都是门窗紧闭,湘帘低垂。在这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林默清楚地看见了淳于钊眼中跳跃的火焰。
淳于钊在林默的唇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说:“老天若是垂怜,我们就不会死,我还有好多事想要和你一起做,最想要做的,就是和你一起堂堂正正走在大道上,而不是躲着房间里或是地道里,不敢叫人知道。”
林默含泪在他怀里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淳于钊整理好思路,冷静地说:“其实,也不是要你马上就走,太突然的话,容易叫淳于钜起疑心。我琢磨着有两种办法,一个是我在外面帮你,捏造一些罪名叫御史参你,选个淳于钜最气不顺的时候,说不准他一怒之下就罢了你的官。不过,我又不忍心那么做,安全了是安全了,却污了你的品行。另一个便是你自己装无能,叫淳于钜不耐烦,接着装病,请求辞官归乡养病,叫淳于钜彻底失了耐心,就会准奏。这个呢,耗时比较长,我就怕夜长梦多。”
林默想了想,说:“就第二种办法吧。”林默其实是想多陪陪他,忍不住又问:“我还是最关心你怎么走。”
淳于钊轻描淡写地说:“跟你说我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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